間章 張腿露批主動勾引/你怎么哪里都sao/賽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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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走在山林中,身后的馬車里是希斯洛德,賽因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他與希斯洛德相遇的那一年。 也是在這樣的山林里,只是那個山林更危險、更奇詭,里面藏有數不清的秘寶,等待人們的挖掘,那是大陸公認的第一森林,沃維爾森林。 他就是去沃維爾森林尋寶的其中一個,與別人不同的是,別人是為了機遇,他僅僅是為了磨練自己。 他那天帶著侍衛(wèi)照常騎著馬在森林里行走,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近,后面還跟著重型魔獸奔跑的沉悶聲。 他們一行人互相對視一眼,賽因直覺前面可能有人需要幫助,連忙率領侍衛(wèi)策馬上前,只見一個陌生的少年正向他們的方向跑來,再往后看確實有一只魔獸正對那少年窮追不舍。 少年模樣狼狽,因著逃命渾身衣服都跑得破破爛爛,臉上還有細小的傷口,流著汗水把臉上的灰塵弄得胡花,但掩不住他的清純美麗,整個人看上去像一只嬌小的貓,可憐可愛。 他趕緊把少年救下來,疾馳奔過矮下身攬過少年的腰肢到自己懷里,少年整個人又香又軟,抱上去的手感就像摟著一大塊棉花糖,縮在他的懷里當即讓他走神了一瞬,還是危急的情況讓他迅速反應過來指揮侍衛(wèi)對付魔獸。 等到一切事件解決,少年還在驚魂不定,哆哆嗦嗦地抖著身體,睜著一雙藍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他軟下聲安撫少年,編了個假背景向少年介紹自己,聽少年說在森林里迷路了之后,神使鬼差地邀請少年一起做伴。 等他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時,話都已經說完了,而他居然也完全感不到后悔,盯著少年就那么望過去。 這一定是因為少年看起來太可憐了,還只是個魔法學徒,如果在森林里再遇到危險可怎么辦?人是他救下的,那他就要負責到底。 少年同意了,他雀躍,即使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雀躍。 賽因嗤笑出聲,笑他自己。 他以為那是他們偶然美好的初遇,可五年后長成青年的希斯洛德用了一劍告訴他,那只不過是精心策劃的算計。 他死了,跌入大陸的另一面,那里混亂、無序,且昏暗不見天日,到處是漂浮不定的半透明團狀物,他直覺那是人的靈魂。 那些團狀物碰上另外一種物質,完全看不見光的黑色漩渦,就被拉了進去,他覺得那不是什么好東西,說不定一進去靈魂就徹底消失了。 那他自己呢?他迷茫地看向自己,他是人的形態(tài),不是像那些團狀物一樣,他的胸口還在發(fā)痛,心臟卻不跳了。 然后他的理智越來越少,漸漸變得混沌,一切僅憑本能在行動。 和唯一一個念頭:活著出去,找希斯洛德復仇。 他時常感覺到痛,靈魂上的痛苦,時常經受煎熬,又冷又熱沒一天好過,他再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王子殿下,而是在這幽暗的地方拼殺。 等他再次蘇醒自己的意識,發(fā)現他自己有了很大變化。他還看見一些和他一樣的“人”,姑且稱之為“人”。 他們告訴他這里是大陸的反面,是亡靈的國度,絕大部分來到這里的都是死后的亡靈,也偶爾會有像他們這樣死后rou身來到這里的情況,只要經受住磨難恢復神志,就能轉生成新的種族——亡靈一族。 他們還好心地告訴他回到大陸正面的方法。 亡靈之國沒有時間概念,等他回到了大陸正面才發(fā)現五年過去了。 降落地點是隨機的,沒有希斯洛德。 路上的人們都以驚恐的表情看著他,他掏出鏡子才發(fā)現他如今的模樣——白發(fā)紅眼,皮膚也蒼白,典型的不詳形象。 他掏出隱身斗篷遮住了自己的身形,閉上眼感知希斯洛德的大致方位——身為死去的種族,他們總能感應到殺死自己的人的存在之處。 然后朝著那個方向離去。 賽因又嗤笑了一聲。 “你在笑什么?”或許是他笑聲過大,引來身后的金發(fā)青年從馬車里探出半個身子,疑惑地望著他,“都聽你笑了好幾聲了?!?/br> 賽因沒有回答青年,轉而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經黑了,算算路程明天就能到達他們的目的地,今晚可以不用再繼續(xù)趕路。 于是他尋了個空地把馬車停下,拿出小照明燈放在二人中間,山中沒什么野味,連普通的兔子都看不見,他們咬著從小鎮(zhèn)帶出來的面包和干菜。 夏天很熱,即使是晚上也不涼快,二人吃完后找到附近溪水洗干凈自己。 野外也沒有在小鎮(zhèn)里方便,這幾日他們都是在溪邊做的,做完后方便清理,今天也是如此。雖然賽因疑惑過希斯洛德為什么要用這么麻煩的方式清洗,但他才懶得管,希斯洛德自己找罪受他也樂意。 今天青年倒是主動,沒等他動手,自己先把衣服給脫干凈了。 “今天這么主動?”賽因狐疑,這青年不會又有什么主意騙他做什么事吧? 是的,即使當時沒反應過來,這幾天賽因也琢磨過味來了,那天他們在青年家里的爭吵分明是對方故意的! 金發(fā)青年故意說著商會給這個國家?guī)淼母淖?,好激起他的好勝心離開小鎮(zhèn),而他就這么上鉤了,一點掙扎沒有。 但既然出來了,他也確實想看看現在的賽林特與過去有什么不同,畢竟他之前是這個國家的王子,總是對國家有著一分責任,即使現在已經沒人需要他的這份責任了…… 他甚至連種族都改變了。 希斯洛德坐在地上,雙腿曲折向他打開,腳踩在兩邊,抬頭看過去正對著那兩個紅軟xue口,隨著青年的呼吸翕動。 這樣主動的姿態(tài)讓賽因心頭一跳。 尤其青年還朝他笑了一下,不是那種泛著冷意或是諷刺意味的笑,是真真正正的一個微笑。 他要干什么? 賽因心底升起警惕,然后就見青年嬌紅的嘴唇中銜著一縷金發(fā),纖細白皙的指尖在胸乳處玩弄自己,揪著粉嫩的rutou畫著圈按摩。 過了好一會,指尖順著肌膚曲線下滑來到腿心,在陰蒂那里撥弄幾下就插進了yindao里。 先是兩根手指,插進去打開,把yindao口撐起,向他展示里面的嫩紅媚rou,絲狀的yin水隨著青年的動作在yindao口勾連,隨著xue口的撐大被扯斷。 他可以看到那sao軟的內里,層層褶皺堆積在殷紅的xue壁,兩根手指插得更深,一下就滑了進去。 然后又伸進去一根手指,青年的yindao口一圈都是紅的,夾著三根手指在其中穿梭,對方故意用手指模擬他yinjing的樣子來cao自己的批xue,每一下都能帶出來絲滑的yin汁。 而這青年上面也不安分,張開嘴唇伸出濕軟的舌尖,舔著嘴邊的金發(fā),又舔了舔下唇,甚至把插在他下面的那只手拿出來放到口中用紅舌卷著手指。 金發(fā)青年全身都在細細戰(zhàn)栗,踩在地上的腳趾一會蜷起一會舒張,粉白的膝蓋打著彎朝向他,最重要的是,那雙濕盈盈的藍眼睛的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他。 ——他在勾引我。 賽因面無表情地想,這分明是沒有必要的事,因為這青年遲早要挨cao,而且這種粗劣的勾引手段,只不過是玩了幾下胸、用手cao了自己幾下而已,他在少年時都看不上。 青年的動作還在繼續(xù),賽因的呼吸漸漸急促,又粗重,他不自覺滾動了一下喉結。 ——他在勾引我。 賽因起身,直接把青年按在草地上,拉開批口的手指換上自己的jibacao了進去。 ——那又如何?他是我的人,是我的性奴,有主仆契約在手他翻不出花樣。 賽因重重向著青年的yindao內部頂了過去,最深處的zigong早已被他cao開,很容易地就插了進去,在里面翻攪。 青年的這口yinxue又濕又緊,還很會夾,賽因的jiba在里面就像被無數小口吸啜著按摩一樣,想往外拔還咬著不放走,又sao又熱。 青年本人也又sao又熱,在他耳邊嗚嗚呻吟不斷,叫得他越來越硬越來越挺,jiba脹到發(fā)痛,只有插在青年的yindaoxue里才能緩解。 賽因晃著胯在希斯洛德的身體里抽插,青年的zigong最會磨人,每次cao進那個緊致的小口都要用極大的自制力才能不讓自己直接丟臉地射出來。 他cao了一會把jiba抽出,又cao進了青年的后xue,這口xue與前面的那口一樣又sao又緊,xue口縮著一圈褶皺全被他撐平,xuerou包裹著他把他往里吸,一路滑進去直到結腸口。 結腸口的軟rou也是sao的,把他咬得爽到頭皮發(fā)麻,恨不得永遠插在里面,做什么都在里面,吃飯在里面,睡覺也在里面。 他咬著牙往青年的身體內部頂撞過去,順手拍了一下青年白軟的屁股,一掌下去rou浪翻起。 “真sao,你怎么哪里都sao?” 語氣里說不清是嘲還是怨,或許還有自己也不知道的酸。 希斯洛德沒有回嘴,反而支起上半身摟住他的肩膀,環(huán)在他的身上,自再重逢后他們二人還從來沒有過這么親密的動作! 不、還是有的,但青年從沒對他這么眷戀…… 賽因一個愣神在青年的后xue里射了出來。 白漿在結腸口爆發(fā),隨著yinjing的退出逐漸從xue口流淌,滴落在草地上。 一起滴落的還有青年自己的yin汁,在剛才的cao干中不知噴了幾回,下半身一片泥濘。 希斯洛德躺在草地上喘著氣,看著他,又對他笑了一下。 依舊沒有惡意或是敵意,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笑容。 但是賽因總感覺……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改變發(fā)生了。 就在剛剛的那一場性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