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宿旅店沐溫泉訪云觀求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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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陸行收拾了一下盧瑋的洞府,把能夠搜刮的東西搜刮了一番后,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痕跡紛紛清理掉了,最后他又一把火將盧瑋的洞府燒了個干凈,用土石覆蓋好,以防萬一有人為盧瑋尋仇。 看著再無痕跡的洞府,陸行不禁心虛的感嘆,這下“殺人放火搶劫”他真是都齊活了。 剩下便是如何處置男人了,陸行打算帶他去附近的云觀城碰碰運(yùn)氣,看看有沒有相關(guān)書籍或者修士能講解如何破解法面,不過陸行沒有御獸袋,盧瑋那個也燒毀了,所以只能讓男人跟著他行走,可是不管是男人的人形還是獸形,都十分突出耀眼,身形高大一身鐵青金鱗,往人群中一站,誰都會多看他兩眼,這讓想低調(diào)行事的陸行十分頭大。 思來想去,陸行只好拿出一套備用的道袍給男人穿上,免得他這樣光著屁股走來走去,實(shí)在是影響風(fēng)化。 男人穿上道袍以后,氣質(zhì)一下子拔高了起來,果然人靠衣裝,男人穿上衣服了以后立刻不一樣了,閃著清輝的月白道袍把人襯的如同挺拔的寒松,只有磨礪有成的修士,才有這樣的氣質(zhì),而他外形的俊美高挑讓陸行也不禁多瞅了他兩眼。 之后陸行又讓男人蹲下,給他束起了青絲長發(fā),拿簪子挽了個發(fā)髻,施展了一個障目法訣,將男人臉上的細(xì)鱗消去,又給他穿上靴襪,帶上手套和修士常用的配飾把男人上下捂嚴(yán)實(shí),陸行本來還想把男人化妝成女子,這樣便可以穿的更寬大,撲上白粉帶上面紗更加低調(diào),但是男人身型實(shí)在是太過高大,哪兒有這樣的女修,到時候跟在他身后不嚇?biāo)廊硕疾诲e了。 于是,再又給男人細(xì)細(xì)喬裝之后,一個外表和仙門弟子沒什么區(qū)別的男人就偽裝好了,除了氣質(zhì)特別出塵卻捂得嚴(yán)實(shí),修為只有練氣以外,大體上看不出來問題了! “好了,我們走吧,我和你說,你一定要跟緊我,不能亂跑,也不許扯掉身上的偽裝,知道了嗎?”陸行反復(fù)的叮囑到,帶男人去修真集市有風(fēng)險,萬一那里有大佬能一眼看出男人身上的特殊之處呢,又或者有有心之人盯上男人,攜帶著男人這頭秘密諸多的妖獸,陸行內(nèi)心一直有些惶惶不安,他不想賭運(yùn)氣,保險起見,他還特地分出了一道靈木空間靈氣,遮掩住男人的氣息。 聽完陸行的囑咐,男人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行估摸著他應(yīng)該聽懂了,這才轉(zhuǎn)身帶著男人準(zhǔn)備離開。 然而他剛一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男人徑直跪了下來,四肢撐地,爬著跟在陸行旁邊,見陸行不走了,還平靜的抬頭看著陸行。 “你站起來走!”陸行趕緊把男人拽起來,給男人拍了拍蹭上的塵土。 男人遲疑了一下,站了起來,磕磕絆絆有些別扭的走了幾步,跟在了陸行的后面。 看他這樣,陸行只好又停下來教男人正確的走路。 不過好在很快,就像學(xué)過一樣,男人還是恢復(fù)了正常人的走路姿勢。 陸行松了口氣,想著沒什么問題了便給自己和男人都貼上了疾行符箓,“耽誤了半天了,咱們得快點(diǎn)跑了!” 男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只聽懂了個跑字,他立馬又蹲了下來,徑直變幻成了妖獸原型,陸行費(fèi)勁給他打扮的偽裝,一瞬間全部被他的獸型繃裂開來。 “……”陸行頭上頓時掛滿了黑線。 “你給我變成人站起來再跑!”山林的上方,一群烏鴉被陸行的咆哮猛然驚飛,發(fā)出了鴉然尖叫。 心累的重新打扮了男人,陸行改變了行程,他沒再往玄天仙門方向前去,而是帶著男人折向了附近依靠上等仙門云觀仙門所建的修士城市——云觀城。 一路上,在陸行努力的調(diào)教下,男人基本沒有了野獸舉止,只要你不和他搭話,沒注意到他偶爾會別扭的同手同腳,那他就和一個前來集市的修士沒什么兩樣。 就這樣,陸行帶著男人來到了云觀城附近,出了深山老林,人一下多了起來,陸行從一個修士都見不到,變成了經(jīng)常能看見路上有三三兩兩結(jié)伴而行的修士,云觀城隱藏在一個獨(dú)立的靈脈之中,周圍有無數(shù)巨型靈池瀑布,從山間傾瀉,過了這片如同仙境的瀑布,便正式進(jìn)入了云觀城的地界。 云觀城不虧是能容納數(shù)百萬修士的巨型城鎮(zhèn),整個城鎮(zhèn)立于山中平原,四方靈氣全部匯入城中,城中一片繁華,遠(yuǎn)遠(yuǎn)便可見城鎮(zhèn)的地標(biāo)建筑——鎮(zhèn)魔塔——矗立在城市中心,以鎮(zhèn)魔塔為中心,無數(shù)的樓臺亭閣散射而去,互相依疊,陸行到時已經(jīng)是傍晚,城中燈火通明,各色宮燈星火交輝,照得城中一片古色古香,城中樓市又按五行風(fēng)水排布,互長互生,生生相旺,低級修士步入其中,便能感到靈氣充沛,呼吸之間便有清純的靈氣引入肺腑,如同洗髓換骨,令人神清氣爽,不過這入城費(fèi)也貴的讓陸行rou疼。 入城便要收一塊中品靈石作為入城費(fèi),門口還要登記姓名,仙門,何等修為等等身份信息,陸行入門倒是不難,可是男人卻沒有任何身份路引,而且城門處都有辨識妖魔禁術(shù)的符箓,只怕男人剛到門口,便會被攔下,而陸行也不是馴獸宗弟子,沒有御獸憑證,沒法解釋帶著一只妖獸亂闖,若是再被細(xì)查,男人身上的怪異簡直顯而易見,恐怕陸行便會立刻被當(dāng)做邪修抓捕,到時候輕則誤會解除仙門領(lǐng)回受師門責(zé)罰,重則被就此誤會牢獄之災(zāi),而男人更不用說,他非為人類,而是異獸,就算是被煉為活丹爐,又會有誰在乎呢,只怕是會被隨意處死。 于是陸行沒有直接進(jìn)入城內(nèi),而是在城外找了一家出租臨時洞府的客棧住下,這種客棧是為住不起城中客棧,卻又要在城中辦事的修士提供的,又或者是一些喜歡幽靜不愿意泄露行蹤的修士設(shè)置,總之這種客棧,不夠正規(guī),只為賺錢,在城外又多如牛毛,憑依城外小型靈脈而活,對修士管理不嚴(yán),云觀城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少有插手,非常符合陸行的需求。 陸行選的客棧叫天緣居,客棧不大不小,老板是個筑基后期修士一臉祥和,伙計(jì)則為了修士安心全都是凡人,只有賬房是個練氣修士,躲在一邊算賬,進(jìn)了天緣居,見陸行帶一蒙面修士上門,老板沒有驚怪,只是問了陸行姓名,錄了他一縷靈識作為鑰匙憑證,便要他繳納了房錢,引他到了一處散發(fā)著金靈靈氣的獨(dú)棟小院。 “兩位仙師您請,這便是尚金軒了,里面的靈脈可以隨便用,若其他需要門口通靈符叫小的一聲便是,那我便不打擾二位休息了!”店內(nèi)伙計(jì)客氣的說到,眼珠子在陸行和男人之間來回一過,露出了一個我都懂得的笑容,很快又很有眼色的退下。 “……”這位伙計(jì),你的笑容很危險?。?/br> 等進(jìn)了小院,用神識好好的掃視了一番屋內(nèi),陸行這才放心的招呼男人住下,平安到達(dá)云觀城,沒有了外人,陸行便不必為男人和自己遮掩外表,放松了下來。 松了一口氣,陸行叮囑男人待在小院,自己脫下了外衣,找到了小院自帶的靈池溫泉,泡了進(jìn)去。 “啊,溫泉真舒服!”帶著金靈氣的池水頓時滋潤了陸行的四肢百骸,讓他從三天奔襲的rou體酸乏中解脫出來,熱水一泡更是舒服的他直哼哼。 泡了一會兒,陸行簡單的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他先是殺了邪修盧瑋燒了他的洞府遮掩行蹤,又救了一頭滿身詭異的妖獸,想給他解開束縛還他自由,冷靜地想想,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對是錯。 想了一會兒,陸行也沒想出來什么,等他泡好出來,便又看到了窒息的一幕。 或許是渴了,又或許是想洗澡,陸行沒在歇一會兒,男人竟然自己跑到了小院中的裝飾荷花池中也泡了起來,陸行看到他時,他正在荷花池子里打滾,幸虧那水并非天然有法陣清理,不算太臟,不然男人恐怕要滿身魚腥了,而陸行給他穿的衣服也全部都濕透,感覺到陸行出來,男人這才渾身一僵,趕緊拖泥帶水的爬了出來,帶著懼怕的低頭跪到了陸行面前。 “你真是……”陸行看著男人長嘆了口氣,沒了脾氣,即使男人再像人,他也不是人類,他總不能真的和一頭妖獸計(jì)較。 從池子里出來,男人濕透的樣子顯得有些狼狽,但是不知道這種狼狽為什么給他平添了一絲脆弱和性感,男人的上衣已經(jīng)被他抓散了,陸行看著衣服濕漉漉的貼在男人身上,水將衣物浸成了半透明,上身的精壯肌rou線條半裸未裸,寬闊起伏的背脊一路想下延伸到腰窩隱沒到渾圓的臀部之下,而前面,散亂的墨發(fā)貼著著男人的玉頸,不斷的滴著水珠,剔透的水珠則滴滴答答滴到了男人胸口,順著男人浮著青鱗的飽滿胸肌,一直流淌到下方那塊塊分明的腹肌上,男人的胸口緊張的起伏,一對飽滿的巨乳就如同受驚的小獸,隨著他的呼吸不斷起伏。 簡直一副美男出浴圖,陸行一時間有些看呆了,即使只露出了半張臉龐,男人也如同陸行前世看到的那些男模藝術(shù)寫真一樣,身體如同天地鬼斧,巧奪鑄造,充滿了力量的美感,這一瞬間甚至性感的驚心動魄。 不過陸行還是趕緊搖了搖頭,把那些涌出來了罪惡想法壓了回去,這不行,如果真上了男人,那不就是重口人獸了嗎?! 陸行努力的說服了自己,要像個正常人,不要被男人勾引出該看醫(yī)生的性癖,陸行啊陸行,你看他一身青鱗,還能變成一頭野獸,你要控制住你自己啊!對著一頭妖獸發(fā)情,這可不妙??!就算是要找道侶,咱們也該找個人類?。∧氵@樣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 好在陸行還沒有失去理智忘掉男人能變成一人高的猙獰妖獸這件事,他趕緊拉住了男人,把他拖到了水房,打開靈池的淋浴,脫掉了男人弄臟的衣服,給他沖洗身體。 男人自己不會用靈器,陸行只能脫掉了男人的衣服,將沐浴靈液倒在了男人頭上開始給男人搓洗頭發(fā),等把他已經(jīng)有點(diǎn)打結(jié)的頭發(fā)洗的油亮順滑以后,陸行又開始把他拉到溫泉里給他搓身子,刷拉刷卡,把男人身上的鱗片搓的發(fā)亮。 而男人似乎也很喜歡溫泉,就這么任由陸行搓洗,隨著他的心情變好,身體也放松下來鱗片微微閃著金光,懶散的躺在水池里,喉嚨里發(fā)出了舒服的咕嚕。 不過因此男人一時間又光裸在了陸行面前,身下那根粗長的東西十分顯眼,時不時晃動著,沒法令陸行忽視,陸行只好忍住干渴,想辦法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對了,還沒給你起個名字,你有名字嗎?” 陸行突然想到,男人還沒有名字,一直這樣沒有稱謂的叫他也不方便。 男人回頭看了看陸行,遲疑了幾秒,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那就暫時叫你青云吧?”陸行撫摸著男人的后背,看著他一身順滑如同鎧甲的青鱗,不由得想到了這個名字。 男人乖順的接受了這個名字,這時候陸行也給他清洗好了身體。 “好了出來吧?!标懶欣腥顺隽藴厝?,男人雙腿修長,輕輕一跨便跨出了水池,隨著陸行余光一瞟,陸行又看到了男人雙腿間不斷晃動的東西,而這根東西,竟然已然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