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秘境開遇他人為爭火蓮騙舌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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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和云青無同時感覺到一種玄而又玄的靈動,頓時明白了情況,這是這個到處漂流的小秘境再度找到了停泊之處,又打開了開口,靈氣流動,讓秘境內(nèi)的修士都能清晰的感知,可以趁此離開了。 “那我們便往出口去吧!”陸行扶起云青無,用自己的神識給他做指引,打算就此離開,畢竟他們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小秘境,小秘境缺失他和云青無修煉需要的金靈氣,短時間待著還行,長時間待著便就會有損修煉了。 “出去以后打算去哪兒?”陸行帶著云青無御風,如今到了金丹,他已經(jīng)能御物飛行,雖然還需要時長休息,但是一次飛個一兩個時辰還是可以的,加上云青無有風靈根,讓他御風更加順暢,可以說兩人趕往小秘境出口還是十分順利的。 “出去以后,先想辦法擺脫紅蓮老祖的追兵吧,也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追蹤到你我,出去以后你就一直帶著我給你的玉靈枝吧,那上面的氣息和靈木空間一致,也能遮掩氣息,然后我去給你尋個能代替眼睛的法器,至少讓你能重見光明,然后咱們要不往西北去,那邊是羸山仙門的地界,金、木靈脈多,羸山仙門以弟子和善出名,羸山鎮(zhèn)也相當安全,咱們到那邊找個靈脈躲起來修煉,我先想辦法試試能不能讓你重回筑基,這樣說不定你就有望恢復元嬰?!?/br> “好……”云青無順著陸行的計劃想了一下,感覺比較可行,便答應了下來。 于是兩人繼續(xù)御風,向著出口處進發(fā),沒過多久,陸行突然停了下來,召起靈木空間的靈氣,用隱匿符箓遮掩住兩人的身形。 “怎么了?”白玉魂面能夠暫替云青無充當神識感受外界,但是如今沒有了面具,他就難以感知外界,全靠陸行帶著,陸行停下,他也頓時警覺起來,小聲的問道。 “有人……”陸行低低回答,沒有再前進,而是降低了高度,遠遠的看著。 陸行說的有人方向正是在小秘境出口附近,有三個人正在那里,成互相抵角之勢對立著,準確的說,是一個打扮利落的少女攔住了兩個有些眼熟的金丹修士。 這兩個金丹修士,正是闖入陸行洞府,摘走地中火蓮的兩個修士,如今他們被那利落少女攔下,露出了一副不勝其煩的表情。 “你們這兩個騙子,快把地中火蓮還給我!”利落少女也是金丹修為,她的似乎是火屬性靈根,拿著一根火紅的長鞭攔住了他們。 因為離得還遠,他們?nèi)硕紱]有發(fā)現(xiàn)陸行和云青無。 陸行見他們貌似是起了爭執(zhí),也不想貿(mào)然摻和,便帶著云青無停下來打算等他們走了再離開。 然而幾人卻是越發(fā)激烈的對峙起來。 “這位道友何出此言,我們又怎么騙你了,莫要血口噴人!”陸行在巖洞中看到的矮個修士拿出了一枚玉印,警惕的看著少女,似乎是害怕她突然偷襲。 “呸,張央祁,我去了你說的地方,那里根本沒有芳芝水蕓草,反而有一條妖蛇巨蟒,若不是本姑娘命大,便是做了那蛇妖的晚餐了,若非你說你師弟有難,希望我將地中火蓮讓給你,否則我豈會同意,我好心一片,居然想讓我去喂妖獸,還敢說不是騙我,不,你們更是想害我!”少女杏目圓瞪,看著兩人大聲駁斥到,原來是兩人設計誆騙少女,不但搶了她的地中火蓮,更是騙她去了妖獸巢xue,害人之心不淺。 然而少女對面兩人卻是人壞心黑,臉皮早已厚成了城墻,自然不懼少女的指責,反而露出一副嘲弄的表情,看向了她,嗤笑著說到,“扶姑娘,我看你是癔癥了,怎的如此污蔑人清白,我們何時騙你,地方告訴你了,你自己找不到靈草關我們什么事,說到妖獸,我們更是未曾見過,不知道你在胡說什么,而且我說這地中火蓮乃是天地靈物,誰摘誰得,怎么就成我們搶你的了?”那衣著貴氣的猥瑣修士,絲毫沒有恐懼愧疚之意,一副撇清關系傲慢無禮的模樣回答。 “少胡攪蠻纏,那地中火蓮乃是我進來之時種下,是我?guī)熼T中的仙種,若非你聲淚俱下,苦苦懇求,愿意靈草交換,我怎會告知你地點!”若不是她一時心軟,憐惜張性修士的師弟天性純良卻身中劇毒,難以解除,她又也很需要芳芝水蕓草,方才同意交換,不然怎會讓火蓮被張央祁奪走。 更何況對方甚至惡毒的騙她去妖獸巢xue,如此歹毒之事,讓她如何能忍,本來發(fā)現(xiàn)被騙之后,她已經(jīng)絕了能討回地中火蓮的心,畢竟這小秘境天大地大,又未被探索,往中間一貓,根本無從可找,但是沒想到卻讓她在小秘境出口又碰到了兩人。 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這不就巧了,她立刻仗著修為高出一層,攔住了兩人。 但是她的修為也只是比兩人高一些罷了,若是要是死拼,又是以一對二,勝負著實難說,所以她也是很緊張的堵在出口,真是無法討回火蓮,恐怕還是得放棄靈草,只怪她輕信她人。 “怎么,扶姑娘還要占著大門不放?”張姓修士一摸胡子,三角眼一翻,蔑視的嗤到,“也是不年輕的姑娘家了,你這年紀在凡間早嫁人生子不知做了幾世曾祖了,難道要如此不害臊,攔人去路?!” “你無禮!”少女見對方不但想獨吞靈物,甚至直接開口污蔑她,頓時怒火攻心,再也無法忍耐,提起了火鱗長鞭,抽向了二人。 “上!”見少女不被動搖,兩個金丹修士也不再虛與委蛇,徑直撕破臉皮,也露出手中法器,一個拿鼎一個拿印,徑直朝少女砸去,與少女纏斗在了一起。 兩個金丹修士配合,暫時壓住了少女的凌厲攻擊,不過這扶姓姑娘性子雖然暴烈,但武藝卻是不凡,一根長鞭揮舞的颯颯作響,一時間只是稍微下風,沒有退敗。 矮個修士率先出手,玉印從他手中脫出后,便帶著疾風,迎風而長,向著少女砸去,少女立刻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壓上了她的胸口,讓她抬手遲緩了幾分,眼見玉印就要拍到她身上,卻之見她抽出長鞭縱身一甩,勾住了玉印上的綬帶,使勁一拉扯,便將玉印甩飛,玉印頓時法破,又縮回了巴掌大小,被少女斥跺一呵,一鞭擊碎,看來這火鱗長鞭絕非凡品,就如同劍修的劍一般,而是她日夜涵養(yǎng)之物,所以威力巨大。 “我的玉??!”看到自己的法器就這么被擊碎,矮個修士頓時心疼的哀嚎。 “看鼎,九玉還魂鼎!”那張姓修士趁機補上攻擊,他乃是一器修,見狀便朝少女拋出玉鼎,掐住法訣,施展法術,玉鼎應聲射出一道紫光,撞在少女火鱗長鞭上,將她的鱗鞭撞掉,同時紫光帶著強烈腐蝕性,照射在了少女身上。 少女似乎是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冷靜的將長鞭一收,在身前輪圓,同時靈決隨意念一動,長鞭甩出一條火龍,不但直接吞沒了紫光,還繼續(xù)兇猛的撲向了玉鼎。 張姓修士明顯也技輸一籌,玉鼎沒能及時收回,小玉鼎被這么一燎,頓時出現(xiàn)了許些焦黑,頓時讓他變黑了臉色。 “你這該死的丫頭片子,既然如此,便休怪爺爺我無情?!睆埿招奘恳姶虿贿^少女,有沒法開溜,頓時暴起,眼中紅光一閃起了殺心,吐出一口精血噴在玉鼎之上,玉鼎頓時重新閃爍起妖艷的紫氣,浮起一些晦澀的花紋,彌漫出一股帶著更加強烈腐蝕性的毒霧,毒霧傾斜而出,很快就如同毒蛇一般再度席卷了少女。 少女見狀神色凌起,趕忙用長鞭勾起靈火護身,這一次,少女的護身靈火不再有用,她越是運轉靈力護體,那些毒霧腐蝕起她的護體靈盾就越快,很快就把她的護體靈氣腐蝕出了窟窿,眼見毒霧就直奔她門面而來。 遭了,在兩個金丹修士的嘲笑中,少女臉色不斷變得蒼白,她屏住呼吸不敢吸入毒霧,一邊用火鱗長鞭試圖驅散毒霧,一邊試圖尋找可以逃脫的方向。 然而毒霧確是完全困住了她,讓她無法逃脫,眼看就要被毒霧腐蝕靈體,這樣下去,她會死的,少女憤怒的看向了兩個面帶冷笑坐等她被毒霧吞噬的修士,陷入了絕境。 陸行在一邊聽著,漸漸弄明白了一切,原來是有人不要臉耍手段騙走了他人靈物,還打算直接在此殺人行兇。 不過這在修真界說不上大事,畢竟外界的人不比仙門中人,善良永遠是難得的品質,少女輕信他人,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但陸行卻不愿意見少女就此被劫掠殺害,他前世便是受人所騙,最終慘死,此生可以說是最恨騙子,重活一世,他可不要像前世一樣窩囊。 于是他瞬間列出了計劃,決定出手救人,陸行低頭對云青無耳語,“云師兄還可否用的出之前的凍氣吐息?” “可以?!痹魄酂o回答,就在剛剛陸行已經(jīng)給他解說了情況,聽見陸行詢問,頓時明白了陸行想出手救人的想法。 “那勞煩師兄配合我!”陸行神色一凌,看向了三人帶著云青無悄然靠近,瞅準時機讓云青無放出了凍氣,一口吹散了鼎中毒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