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wèi)生間被主角攻后入,哥哥來找人(后xue開苞)
輕微的嘶啦聲響起,是牛仔褲拉鏈被拉下的聲音,寧昭一驚,面色發(fā)白掙扎起來,也把人惹惱了,被反手按在水箱上,腰身弓出漂亮的弧度,牛仔褲連及內褲一把扯下暴露在空氣中,白嫩嫩的圓翹臀部彈出來,顫巍巍撅著,像不知廉恥主動抬腰的妓子。 岑北麟啪啪拍了拍,雪白的臀瓣上浮起一層紅,淡粉的xue口不斷收縮著,僅僅是被打了幾下,就分泌出亮晶晶的液體。岑北麟一手掐著寧昭的腰,一只手指往rouxue里探去,指尖剛一進去就被綿綿xuerou熱情地纏住不放,層層疊疊的嫩rou擠過來不肯再讓前進半分,討好似地吐著濕漉漉的yin液。 “水真多?!?/br> 岑北麟嗤笑道。 后xue從未被外物造訪過,被手指插入的異物感怪異得可怕,寧昭大腿打顫,眼中蓄起水霧,回過頭望向岑北麟胡亂求饒道:“你、你誤會我了,我?guī)湍懔硗庹胰私鉀Q……??!” 像是被寧昭的話給激怒了,克制在xue口徘徊的手指猛地插了進去,惡意地翻攪著xuerou,又拿了出來伸在寧昭眼前,微勾的手指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出透明的黏膩水光,散發(fā)著腥甜的氣味兒,抵在寧昭唇邊。 “嘗嘗自己的sao水,再和我說一句誤會了?”岑北麟冷笑,“下面的逼比你上面的嘴誠實多了。” 寧昭抿住嘴往旁小幅度縮了縮,岑北麟問:“怎么,還嫌棄自己?”他反手把亮晶晶的液體抹在寧昭唇角,微張著淺淺喘氣的紅唇黏著一點透明水液,在光下流轉出yin糜光澤。 真sao!岑北麟暗吸一口氣,又狠拍了寧昭半邊屁股,滿意聽到吃痛驚呼,伸了兩指粗暴地捅進翕張后xue,抽插兩下便等不及地扯下自己西裝褲,憋得紫紅的虬龍巨莖啪得打在寧昭xue間。 “不不,不行?!睂幷延X出不對,回頭臉唰得白了,青筋凸起的猙獰性器抵在自己的白嫩臀尖,碩大的guitou堵在xue口,被收縮的xue口一下一下地蹭著,他雙手撐在水箱上,兩腿被分在兩邊,又被岑北麟一手按著腰,身體一陣陣顫抖著,根本站不起來,在撅著屁股主動吃jiba似的,只能絕望地感受xue口灼熱的溫度不斷接近。 粗碩的guitou一點點地撐開嬌嫩的xue口,撕裂般的痛楚叫寧昭不住顫抖著想掙扎,卻被掐著腰按得死死的:“好痛,進不去的,出去……” 岑北麟憋得額頭浮起細汗,就著插入的guitou部分緩慢抽插起來,便聽到眼前人發(fā)出貓叫似的細碎呻吟和低低抽泣,性器不由又漲大一圈,卡在xue口。 “怎么又變大了……”寧昭帶著哭腔控訴道。 “昭昭叫得這么sao,老公忍不住,”岑北麟喘著粗氣,誘哄道,“昭昭寶貝乖,放松一點讓老公進去?!?/br> “誰說你是我老公……”寧昭迷迷糊糊的還不忘反駁,贏來的只是岑北麟又一挺身,火熱的莖身破開層層疊疊的xuerou進入了一半,緊致的xuerou從四面擠來,饑渴地吮吸柱身上的青筋。 要不是被岑北麟半抱著腰,寧昭差點腰身軟倒下去,rou莖惡狠狠撐開rouxue又碾過柔嫩內壁,像是整個人被強行破開撐滿,他哭叫道:“好漲,拿出去!我不要!”話音剛落,再也忍受不了的岑北麟往前一頂,手上掐住寧昭的腰往懷里撞,青筋猙獰的虬長rou莖全部沒了進去,寧昭揚起修長的脖項,啊啊失聲尖叫起來,委屈忍痛的淚水沾濕了眼睫毛,吧嗒吧嗒往下掉,哽咽道:“好痛……” “噓——”岑北麟伸手捂住寧昭的嘴,兩指惡意地伸入寧昭微張的唇瓣中夾住紅舌,“昭昭寶貝不想招來更多男人,在廁所排著隊cao你,就叫得小聲些。懂了?” 寧昭小聲抽泣著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插在唇間的手指卻像是覺出了趣味,攪動著軟滑的紅舌作弄出咂咂水聲,涎水從唇邊流下,后xue中埋著的rou莖也開始動作起來,慢慢磨著酸麻的xuerou,更叫寧昭渾身顫抖,難受得緊,又不敢發(fā)出聲音,直到被蹭到敏感點,酥麻感傳遍全身,rouxue收縮,難以自制地從喉嚨泄出一聲泣音。 在xue里慢條斯理淺淺抽插的rou莖一頓,對準那個點發(fā)起狂風驟雨般的攻勢,抽出大半又重重撞進去,大開大合快速頂弄,快感如不停歇的風浪卷過全身,寧昭驚叫著掙扎,卻被牢牢釘在jiba上,他想開口讓岑北麟慢些,話語還未說出口就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岑北麟置之不理,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捅進最深處,囊袋都恨不得一起擠進去似的,胯骨啪啪地打在臀間,隔間里一片皮rou拍打聲和yin糜水聲。 寧昭只從后面被扒下了褲子,露出圓翹屁股讓男人頂cao,后xue的xue口被磨得酸脹,還泛著些刺痛,像是腫了,前面的yinjing委屈地半窩在內褲里,已經(jīng)哆哆嗦嗦射了兩次了,藏在底下的花xue也張縮著小口吐出一汪汪yin水,內褲被打濕得黏黏噠噠緊貼著下身,而身后的男人還在不知停歇地頂cao。 “昭昭寶貝好sao,夾得老公好緊,屁股再挺起來一點,”岑北麟喘聲道,掐著寧昭的腰一下一下地往里撞,語氣克制又瘋狂,“跟著老公回去,每天等在床上張開腿等老公回來cao你好不好?” “不、不……” “為什么不,昭昭寶貝的屁股生來就是給老公cao的!” 寧昭驚恐的拒絕很快被又被更猛烈的攻勢堵住了,破碎的呻吟從口中溢出,無力地翹著屁股接受身后人的狠cao,被頂?shù)蒙碜右幌乱幌孪蚯皳u,像只被鞭打著朝前走的小母馬,潮水般的快感浮過口鼻,寧昭瞳孔渙散,啊啊直叫,渾身痙攣,后xue陣陣收縮,大股溫熱的yin水從甬道深處噴了出來,澆灌在rou莖上,岑北麟悶哼一聲,guntangjingye如水柱激烈地沖擊著xue壁,一股又一股yin液混著腥臭白濁從rou莖與后xue的交合處漫出,糊在xue口,滴落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yin糜的氣味在空中擴散。 寧昭還未從快感中醒過來,無意識地張開唇吐著紅舌,像瀕死的魚般劇烈呼吸著。 吱的一聲,是廁所大門被推開的聲響,一陣腳步聲傳來。 有人來了。 這個認知驚醒了寧昭有些混沌的意識,緊張得后xue絞緊了,還埋在xuerou中半軟的rou莖飛快地再次膨脹勃起,戳在股間。 這時候還……寧昭瞪了岑北麟一眼,卻不知此時的他黑眸被淚水浸濕得通透,哭得鼻尖發(fā)紅,臉頰暈著綺麗紅霞,黑發(fā)被汗?jié)耩ぴ陬a邊,狼狽可憐,叫岑北麟下面更精神幾分。 寧昭正側耳聽著動靜,身體一空,竟是整個人被抱著騰空了起來,背靠在岑北麟結實的胸膛間,兩只腿向兩邊打開,搭在他的臂彎之中,動作變化之間硬挺挺的粗壯jiba摩擦著xuerou,站立抱cao的姿勢讓jiba進得更深,進到從未設想過的可怕深度,生出捅穿肚子似的危險感,叫寧昭禁不住害怕地叫了一聲,又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耳邊響起岑北麟的低低笑聲。 “昭昭,如果這時候進來的人打開了隔間門,他會看到什么呢?” 此刻的寧昭雙腿大開,被岑北麟以大人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對著門外,若是廁所門被外力強行打開,站在外面的人就能一眼看到他張開雙腿,紅嫩嫩的xuerou貪婪吞吃粗長jiba的yin賤模樣。 寧昭渾身繃緊了,害怕地直發(fā)顫,惴惴不安聽著外面動靜,堵在xue里的rou莖又開始動了,按著一定節(jié)奏往敏感點不輕不重地撞,緩慢地碾磨擠蹭,弄得人不上不下,恨不得自己搖起屁股吃快些吃重些,耳垂被含在濕潤的口腔里,被重重地舔弄、啃咬,寧昭兩只手捂住自己的唇才把嗚咽聲咽了下去。 “昭昭?你在這兒嗎?” 微沉的熟悉聲線在寧昭耳邊宛如驚雷般炸開——是哥哥寧翡! 如果最疼愛自己的哥哥看到了隔間的景象,震驚之下,會不會用看待街頭最下賤的婊子般冷漠厭棄的視線注視自己? 他情不自禁哆嗦起來,后xue驟然收縮,夾得岑北麟輕嘶一聲。 像是注意到了動靜,腳步聲一頓,而后向這邊走來,皮鞋鞋底叩著大理石磚發(fā)出清脆聲響,噠——噠——有節(jié)奏地由遠及近,一下一下,宛如踩在心弦上。 “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