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貞cao帶,和主角攻受3p,前后同時被jian干
是主角攻。 某些遞紙條叫主角攻來房間的回憶閃過寧昭混沌的腦海,徹底清醒了,視線惶恐與臉色鐵青的岑北麟對視著,花xue甬道里柏遠舟勃發(fā)的rou莖還在持續(xù)射精,沖擊著酸軟內(nèi)壁,快感似洶涌電流從尾椎而上麻痹著全身。 不要、不要射進來!—— 肚子里都是男人的jingye,好脹…… 寧昭黑亮的眼眸流出大滴大滴的淚水,尾椎被電流般的酥麻快感攻擊著,殘留在身體中的藥效讓他抬不起手指掙扎,只能如一尾任人宰割的白魚陷在綿軟情欲中,酸軟xuerou痙攣縮絞著烙鐵似的火熱jiba,深處噴出一大股溫?zé)醳in水,臥室里浮動著腥臊氣味。 以岑北麟的視角看去,滿面春色的姝麗少年乖順地陷在云朵似的軟被中,失神的眼眸蘊著濃重霧氣,無意識地哭叫著,一對小粉桃似的奶子印著一圈咬痕,手臂無力地垂落兩邊,蜷緊了腳趾的長腿架在男人的寬肩上,柔順地打開肥嘟嘟的花xue,嫣紅外翻的花xue口被紅腫猙獰的rou莖撐成一個圓圓的洞,一縮一縮的交合處流淌著黏稠的白濁,順著懸空的圓翹屁股往下淌。 最顯眼的還是綿軟奶油似的雪白身體上,腰胯間一抹墨痕,挺立玉莖被黑色皮革帶緊緊束縛著,呈現(xiàn)半硬半軟無法暢快射精的姿態(tài),鈴口小口小口地吐著白濁,像是被男人cao得壞掉了。 “昭昭?!贬摈雺阂值穆暰€帶著怒氣,“叫我來房間,就是讓我來看你sao得連貞cao帶都控制不住,還要找男人cao逼?” 他扯松了領(lǐng)帶走近幾步,冷笑道:“還是通知我,老公上次沒發(fā)現(xiàn)你的小逼,沒滿足到你?” 門口的動靜傳來,柏遠舟不慌不忙地抽出自己半軟以后依舊可觀的長粗jiba,拔出的瞬間花xue口依依不舍地啵了一聲,被cao得合不攏的爛紅花xue口抽搐著,汩汩yin水混著白精失禁了般噴涌而出,看得岑北麟眼底發(fā)紅,西褲誠實地撐起一團鼓鼓囊囊的弧度。 柏遠舟將兀自喘息輕顫的寧昭半抱在懷里,手指從上而下劃撥著牢籠中的顫顫粉莖,即便是輕微的觸碰,也叫寧昭渾身一抖,身下jiba激動地勃勃跳動。 “我送昭昭來房間的時候,昭昭已經(jīng)被下了藥,”柏遠舟嘆口氣,那副善于取得旁人信任的眉眼蘊著憂愁,“貞cao鎖打不開,只能這樣委屈昭昭解藥性了。” 柏遠舟的話,岑北麟是一個字都不信,他只蹙了眉頭問:“有沒有打開貞cao鎖的辦法,別給憋壞了?!?/br> “岑先生可以叫人送把剪刀過來?!?/br> 岑北麟睨了柏遠舟一眼,打了電話,就這通話幾句話的功夫,柏遠舟又伸了兩指搗弄著懷中的少年的肥腫花xue,咕嘰咕嘰水聲中渾濁yin液一股一股擠出,濕噠噠糊在腿間,寧昭瞳孔失著焦距,紅唇輕輕吐息著,發(fā)出似痛苦似歡愉的低吟,偶爾夾雜了一句含糊不清的“不要……” “昭昭不舒服嗎?” 舒服,但是舒服的同時,被勒住的前端愈發(fā)難受,叫寧昭喉嚨中溢出深深淺淺的呻吟。 岑北麟低聲罵了句,沒等兩分鐘便聽到門鈴響了,拿了剪刀回來,對著柏遠舟壓下排斥的情緒,不耐煩道:“別玩了,你抱住昭昭,別讓他亂動。” 翻攪花xue的手指抽離出去,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牢牢把控著滑膩rou感的大腿根朝外掰開來,黑色牢籠直直佇立著對準了岑北麟,銀色剪刀閃著鋒芒,寧昭恢復(fù)了些力氣,微別開了頭朝后閃躲,背后卻是柏遠舟灼燙的胸膛,被桎梏得更緊。 “昭昭別亂動?!卑剡h舟的熱氣吹拂在寧昭耳側(cè)邊,直直往里鉆,“當心傷到你。” 黑色皮革帶被一指挑起空隙,冰冷鋒利的刀刃貼住溫?zé)峒∧w,叫寧昭想要掙扎,雙腿卻被不容置疑地控制著。 “我沒被下藥……”寧昭嗓音輕且軟,不像在驚恐拒絕,更像是在撒嬌,“我不要剪刀,我要哥哥……”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貞cao帶是哪兒來的。再在床上提你哥一個字,老公今天把你cao死在床上?!贬摈刖渲袔е菀?,他手下一用力,腰胯連接處的皮革帶被齊齊切斷,被扯開了去,只是粉嫩jiba勒進了一圈圈的皮革環(huán)帶之中,不能輕易取下,冰冷的刀鋒探進嬌嫩粉莖與柔韌皮革之間,恐怖的威脅感自下身傳來。 “拿開、岑北麟你拿開啊,”寧昭咬著下唇哭求著,見埋在自己腿間的岑北麟不為所動,又轉(zhuǎn)求向柏遠舟,哽咽道,“柏遠舟,我害怕,你放開我好不好……” 耳垂被溫?zé)岬目谇缓≥p輕啃咬,柏遠舟呼吸粗重,似是寧昭越恐懼他越興奮,語氣卻是溫和到了極點:“乖,昭昭不怕。jiba要是廢掉了,我就抱著你用下面的小逼尿出來好不好?” 被主角受下藥、摸奶cao逼,都沒有這句話來得讓寧昭更恐懼,寧昭終于意識到自己滿心信任的人并不是想象中的模樣,又驚又怕,嗚地哭叫一聲,渾身僵硬,動也不敢動,怕真的因為亂動了,jiba被戳廢了,以后只能被男人抱在懷里叉開大腿排泄,卻因為精神高度緊繃,被禁錮已久的下身愈發(fā)昂揚。 一圈圈細皮革被挨個剪斷后,紅痕遍布的腫脹玉莖驟然一松,鈴口處的白濁立刻就要噴薄而出。 “嗚嗚讓開……”寧昭繃緊了足尖,在床單上踢動著,哭喊,“我要射了……” 埋在腿間的岑北麟?yún)s赤紅著眼撲過來,毫不猶豫張嘴一口將玉莖吞下,舌尖裹著guitou使勁一嘬,白精如失閘的洪流洶涌噴出,被岑北麟大口大口咽下,喉結(jié)滾動,好似是荒漠中缺水良久的迷途旅客,饑渴地汲取著綠洲甘甜的泉水。 敏感的粉嫩jiba被guntang的舌尖反復(fù)舔舐吮吸著,泛著火辣疼意的紅痕和鼓鼓跳動的青筋被一遍遍掃過,酸麻鈴口處溢出的jingye被來回搜刮著,像是要把每一滴jingye都榨取吞掉。 “好甜,昭昭好甜……”岑北麟含糊道,繃在西褲里的長莖硬得漲痛難受,“再射點給老公?!?/br> 寧昭哭到聲音都出不來,聲線直發(fā)抖:“別舔了……沒有了……嗚呃、jingye好臟,快吐出來……啊——” 卻是后xue里塞的擬真yinjing被柏遠舟抓住頂端抽出又撞回,寧昭渾身一顫,身前的玉莖顫抖著又吐出了一些jingye,被盡數(shù)舔裹進岑北麟的口腔間,泛著酸痛意的鈴口被岑北麟咂咂吮吸著,妄想著還想吸出什么來,寧昭大腿直顫,嗚嗚崩潰叫著:“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岑北麟吐出口中半軟的玉莖,俊美的臉上還濺著幾滴白濁,重重喘息,去解自己的西褲:“昭昭沒有jingye了,就用小逼里的逼水喂給老公吃好不好?” 寧昭還未吐出拒絕的話語,就被抓著腿從柏遠舟的懷中跌出,cao軟了的花xue自上而下直直坐進岑北麟沖天佇立的粗長紅槍上,半跪著被掐著腰上上下下癲狂地cao干著,本就干得酸麻的花xue被硬挺的長莖進進出出,次次搗進最深處似要頂進胃里,甬道里未被排出的精水被抽插出yin糜響亮水聲,寧昭滿面紅暈,翻著白眼吐著紅舌,后xue里的擬真yinjing被拽了出去,一桿灼燙rou莖抵了上來。 “不要——!”寧昭瞳孔一縮,意識到了什么,如受傷的幼獸悲鳴一聲,被擬真yinjing玩弄得柔軟濕滑的后xue被勃勃rou莖不容置疑地侵犯到底,沖進最深處。身前身后的兩個男人好似無形中形成了某種共識,有時一個抽出一個抵進,一前一后快速地頂開xuerou撞進身體最深處,有時同進同出,齊齊搗弄酸軟內(nèi)壁頂弄敏感點,又捉著寧昭的手去摸腹部上被兩桿jiba頂cao的地方,寧昭的身體夾在兩個男人之間,被按著來回擺動,宛如海浪襲來的一葉扁舟,只能任由不斷襲來的浪潮瘋狂作弄,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好痛、好爽……要壞掉了…… 寧昭被前后不停歇的撞擊弄得神魂發(fā)昏,斷斷續(xù)續(xù)呻吟哭叫著,根本分不清誰在cao自己,又或是兩人在一起cao,只抱著自己微鼓的腹部害怕會被捅穿,怯怯哀求著:“嗚呃——慢點、慢點……受不住了……” “昭昭在叫誰慢一點,嗯?” “撒什么嬌,小逼咬得老公這么緊,還敢說受不?。俊?/br> 聲音前后傳來,寧昭辨不清誰在說話,只能搖頭哭道:“昭昭真的不行了……嗚啊——”踢踹幾下,卻沒有得到半分憐惜,寧昭胡亂討好叫道:“昭昭真的好痛,唔嗚——老公慢一點……” xue里的兩根火熱rou莖卻是更加瘋狂地進出cao干起來,柏遠舟喘著粗氣,啄吻寧昭的耳廓輕聲誘哄:“昭昭叫的哪個老公?再叫一聲好不好?” 岑北麟掐著寧昭的腰側(cè)不斷挺胯caoxue,語帶威脅:“昭昭,剛剛喊的是哪個老公?” 寧昭嗚咽著,沒有回話。 “昭昭,哪個老公cao得你更爽?” 恰在此時,散落在一旁的白色西裝外套下傳來一陣音樂鈴聲,特制的手機鈴聲叫寧昭緊張得抖了一下,連帶著兩口xue都痙攣著死死縮絞里面的粗碩rou莖。 柏遠舟眉尖輕挑,垂下頭來盯著寧昭的反應(yīng),唇角微揚,眸中卻顯出陰沉之色:“昭昭這么緊張,是哥哥的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