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悠閑的午后前列腺按摩以及神秘的快遞
解開被調(diào)教了十多個小時的藺云毅之后,衛(wèi)桐讓對方在刑床上繼續(xù)躺著放松,自己則開始收拾用過的道具。 等他把臥室那一堆不堪入目的痕跡也處理干凈之后,原本待在調(diào)教室里的藺云毅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沒一會兒,浴室里響起了水聲,衛(wèi)桐知道這是對方在做事后的清洗。 他有些不放心地探頭往浴室里看了眼,只見身高腿長、體格健碩的藺云毅正躺在按摩浴缸里,閉著眼享受熱水的洗禮。 每次被自己狠狠調(diào)教了一番之后,藺云毅總會迫不及待地泡個澡,這樣既能舒緩他在求而不得的快感終備受煎熬的精神,也能讓他被捆綁“虐待”多時的rou體得到放松。 “你慢慢泡,我再做兩個菜?!毙l(wèi)桐不會打攪藺云毅這難得的休閑時光,他甚至有些擔心自己今天把對方弄得那么狼狽,會不會招致白眼。 “給我倒杯紅酒?!碧稍谠「桌镩]著雙眼的藺云毅忽然叫住了正要離開的衛(wèi)桐。 “大白天就要喝酒?好吧,等一下?!毙l(wèi)桐稍稍吃了一驚,不過他隨即便微笑著去客廳的迷你吧取了一瓶開封的紅酒倒上了半杯。 “喏,給你放在這里?!毙l(wèi)桐走進浴室,將酒杯放到了浴缸旁的置物架上,與此同時,他瞄了眼大半個身體都泡在水里的藺云毅,對方胯間的金屬貞cao籠沉甸甸顯得尤為矚目。 直到衛(wèi)桐又離開了浴室,藺云毅依舊沒有睜開眼,他還仍在回味作為囚徒任人擺弄的扭曲快感,哪怕他的yinjing從頭到尾都沒真正地勃起過,但是他的心里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過了會兒,藺云毅才緩緩睜眼拿過了酒杯,那雙深邃而冷漠的眼隨即望向了浴室一端還垂落著的鐐銬。 “呵?!币荒y以被人察覺的笑容從藺云毅唇邊悄然泛起,他淺淺地啜了口濃郁的酒水,輕輕地舒了口氣。 在廚房里搗鼓了半天,衛(wèi)桐將就冰箱里的食材又做了兩道菜,白灼蘆筍與煎培根。 前前后后又忙了半個多小時,可衛(wèi)桐發(fā)現(xiàn)藺云毅似乎還沒有從浴室出來,他不得不再次進去看看。 “飯菜都準備好了。你也差不多該出來了吧?”衛(wèi)桐站在浴室門口,無可奈何地看著仍躺在浴缸里的藺云毅,置物架上的酒杯倒是空了。 已經(jīng)恢復了精神的藺云毅抬手攏了攏洗完頭后依舊濕漉漉的頭發(fā),這才轉身淡淡地看了眼衛(wèi)桐。 “來了。”說完話,藺云毅一下從浴缸里站了起來,水流隨即順著他線條分明的肌rou線條往下滑去。 “嘖?!毙l(wèi)桐帶著贊嘆的目光欣賞起了眼前這個身材極好的男人,對方肩寬腿長,胸腹的肌rou結實而又不會過于夸張,修長的雙手更是充滿了力量,而最誘人的還是對方胯間那枚金屬貞cao籠,那是標明對方徹徹底底屬于自己的象征。 藺云毅走出浴缸,簡單地擦拭了一下濕淋淋的身體,接過衛(wèi)桐遞過來的睡袍披在了身上,然后在胯間松松扎起。 “玩痛快了嗎?”衛(wèi)桐走上前,忍不住摟住了藺云毅的腰,接著又揉了揉對方富有彈性的臀瓣。 “是你玩我玩痛快了吧?”藺云毅不屑地挑了下眉,他沒忘記那顆突然發(fā)電的跳蛋,也沒忘記那只無論如何都無法取下的頭套,擺明是衛(wèi)桐在戲弄自己,不過……誰叫自己選擇了受他肆意調(diào)教玩弄呢。 “哈哈哈,各取所需。要不然你和我能這么合拍嗎?”衛(wèi)桐哈哈一笑,在藺云毅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藺云毅眉間無奈地一舒,心里已然接受了衛(wèi)桐的說辭。 “嘗嘗,味道好嗎?這是薩弗里里的5A級培根?!毙l(wèi)桐為藺云毅盛了碗還熱乎的鮮蝦粥,又將煎好的培根推到了對方跟前。 “5A級培根,不就是熏rou嗎?我是個粗人,不懂這些?!碧A云毅冷淡地瞥了眼面前那盤色香味俱佳的煎培根,雖說他現(xiàn)在擔任著大公司的執(zhí)行董事與副總裁,可他并非是衛(wèi)桐那種出身世家豪門的貴公子,他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白手起家、努力打拼得來的。 “反正是好東西。一般人有錢也買不到。”衛(wèi)桐討了個沒趣,臉上仍是和善地笑著,他也清楚,自己和藺云毅除了在rou體與性癖上極為契合外,在生活習慣上還有許多需要磨合的地方。 “那你不還是買到了?”藺云毅對衛(wèi)桐過于奢侈的生活偶爾也會嗤之以鼻。 “蕭駿送的嘛。對了,他還特意送了我們兩張風鈴島高級會員的邀請卡。什么時候我們?nèi)ネ嫱姘??”衛(wèi)桐口中的蕭駿,是他早年在高級SM會所結識的另一位同好,對方出身于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蕭家,蕭家不僅有實力雄厚涉獵廣泛的財閥集團,也有不少見不得人的地下產(chǎn)業(yè),而風鈴島則是蕭駿為了滿足自己的嗜好花費重金所打造的“天堂之島”,只有風鈴島的高級會員才有資格進入其中享受各種游戲,而要成為風鈴島的高級會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嚴苛的身份審核讓不少懷著各種心思想要在這個據(jù)說是SM天堂嘗嘗鮮的人都只能望而卻步。 藺云毅大口大口地吃著味道鮮美的蝦粥,并沒有立刻回應衛(wèi)桐的話,他被折騰了十多個小時,實在是有些餓了 衛(wèi)桐見狀,不慌不忙地夾了幾塊培根放進藺云毅碗里,故作神秘地說道:“那里主打的可是沉浸式的SM體驗,蕭駿花了不少錢在島上修了監(jiān)獄、醫(yī)院、宮殿、馬場、甚至還修了一座帶地牢的城堡。你也知道,他和你一樣是重度束縛的愛好者,他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都住在風鈴島上,估計正在盡情體會那些他最愛的PLAY?!?/br> 藺云毅抬頭淡淡地看了衛(wèi)桐一眼:“呵,花這么多錢不務正業(yè),還把自己家族的公司交給一個外人,蕭駿果然是個精神病人。” 蕭駿在A國可是出了名的人物,這倒不僅僅因為他是財勢雄厚的蕭家繼承人,更因為他是在十六歲那年因為精神疾病發(fā)作而誤殺了自己的父親之后才正式上位成為蕭家合法繼承人的。雖然外界對于蕭楷之死議論紛紛,不過根據(jù)當時的證人證言,以及事后對蕭駿的精神鑒定,法院最終免除了他的刑事責任,只是判令他必須接受至少為期兩年的醫(yī)院封閉治療。兩年后,蕭楷商業(yè)上的合伙人,在蕭楷死后成為蕭氏實際掌權人的冼明澤親自將蕭駿接出醫(yī)院,并以監(jiān)護人的身份開始照顧對方,并在對方二十二歲那年卸任董事長的職務,將大權歸還給了蕭駿??上Ш镁安婚L,沒過兩年,身為蕭氏董事長的蕭駿就被人拍到在一個深夜被強制送院治療,媒體猜測潛伏在蕭駿體內(nèi)的精神疾病再度發(fā)作,果然不久之后,蕭駿就宣布卸任董事長,將股份委托給冼明澤打理,不再干預公司事務,從此,這位身世凄迷、外形俊美,氣質(zhì)陰郁的年輕巨富就這么消失在了大眾的視野里。 “冼叔可不是什么外人。他是蕭駿的愛人,就像我們的關系一樣?!?/br> 衛(wèi)桐搖搖頭,有些事他還未曾向藺云毅提及。 不過,作為蕭駿好友之一的衛(wèi)桐卻清楚其中的玄機。 雖然在醫(yī)院經(jīng)過了兩年的系統(tǒng)治療,可蕭駿的病情并沒有得到真正的控制,一開始他也想融入正常的生活,然而到后來,他卻逐漸無法壓抑那些源自內(nèi)心深處的隱秘痛苦,那些令他難以逃避的絕望之痛最終點燃了他對被束縛被控制以及被進一步虐待折磨的渴求,在無法得到滿足的時候,他甚至不惜靠自殘來緩解強烈的空虛與失落感。 這些年,要不是冼明澤這個對蕭駿而言如同父親,更似愛人的男人無微不至地照顧他,滿足對方扭曲的渴望,恐怕蕭家已經(jīng)再次發(fā)生悲劇。 藺云毅顯然對衛(wèi)桐所說感到有些吃驚,他眉峰微微一揚,好一會兒才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蕭駿怎么和你一樣,都喜歡老家伙?!?/br> “你可不老,你比我認識的任何年輕人都玩得要野,除了蕭駿那個瘋子?!毙l(wèi)桐冷靜地望著藺云毅那張的確帶了些許滄桑感的英俊面容,輕輕搖了搖頭。 “看來,我也是個瘋子?!?/br> 藺云毅捧起碗將剩下的蝦粥一口氣喝了個精光,他擦了擦嘴,目光一時頗為感慨,其實,在遇到衛(wèi)桐之前,他也沒想到自己能玩得這么野,而他似乎還想進一步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他絲毫不厭惡衛(wèi)桐對自己無所不用其極的折磨手段,他甚至期待著對方更為粗暴的表現(xiàn)。 “沒關系,我會陪你一起瘋的?!毙l(wèi)桐抓過藺云毅的手掌,將對方骨節(jié)粗長堅硬的手指放到嘴里輕輕啃咬了一口。 雖然手指被衛(wèi)桐咬出了血痕,但是藺云毅卻并沒有露出任何疼痛的表情,他靜靜地看著衛(wèi)桐,正如對方靜靜地看著自己。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衛(wèi)桐隨即低頭小心翼翼吻了吻藺云毅被自己咬痛的手指:“真想把你綁在身邊一輩子?!?/br> “做人別太貪心。話說,這也差不多三個月了,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肯解開我下面。昨晚我的表現(xiàn)還不夠好嗎?”藺云毅趁熱打鐵,他光是聽到衛(wèi)桐那霸道的宣言,下體被束縛著yinjing就興奮得隱隱作痛,他雖然并不介意受到各種嚴苛的調(diào)教,可他還是想能得到一次完整的釋放。 “你也說了是差不多三個月,我們約好的三個月之后才解開貞cao帶?,F(xiàn)在距離解鎖時間還有七天,也就是一周。再忍忍吧,反正你都忍了這么久了?!彪m然衛(wèi)桐的語氣溫柔,但是在對上藺云毅鋒銳的目光時,眼神卻沒有一絲退讓。 藺云毅自討沒趣地舔了下嘴唇,無奈地撇了撇唇角。 “好吧。那我就期待著下周末解鎖咯。你有想好怎么‘招待’我嗎?” 雖然不能立刻過癮,可藺云毅覺得被捆綁起來強制射精這件事光是想想就足以讓人足夠興奮,甚至足以安慰到自己饑渴的rou體。 “時間還早,我還沒想好。等我再好好想一下。說不定哪天我就有靈感了。”衛(wèi)桐眼珠一轉,他怎么會對這樣令人興奮的事情沒有任何想法,他早就在心里無數(shù)次描摹過藺云毅在受到完全禁錮的狀態(tài)下,被強制取精到哭求停止的情形了。 “壞東西?!碧A云毅像是看出了衛(wèi)桐的心思,他輕嗤了一聲,卻滿足地夾了一筷子白灼蘆筍放進嘴里。 下午的時間總是輕松的閑適的,因為藺云毅休假的緣故,本來打算自己名下的工作室逛一圈,監(jiān)督下作品進度的衛(wèi)桐也留在了家里。 “喏,看看?!毙l(wèi)桐撞了撞藺云毅的胳膊,對方正靠在沙發(fā)上抱著筆記本電腦處理工作郵件。 工作狀態(tài)時不太喜歡被打攪的藺云毅皺了皺眉,推了推鼻梁上的近視眼鏡,他的視力不算太好,戴上眼鏡的模樣倒是顯得斯文了一些,不過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更顯深沉了一些。 “干嗎呢?”嘴里雖然有些不滿,可藺云毅還是探過頭,沖衛(wèi)桐的手機屏幕望了一眼。 屏幕上是一個用簡約的金屬線條所構成的鯨魚造型的后現(xiàn)代雕塑,雕塑的底座是一個將近一人高的長方形金屬柜體。 “你有看出什么特別的嗎?”衛(wèi)桐故意問道。 藺云毅蹙了蹙眉,他對衛(wèi)桐那些裝置藝術沒什么興趣,而那只仿佛在遨游的鯨魚雕塑在他的眼里也沒任何異樣。 “有什么特別的,不就是你喜歡的鯨魚嗎?” 衛(wèi)桐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放大了屏幕,這時候藺云毅才發(fā)現(xiàn)那些所謂的金屬線條原來是透明質(zhì)地的材料,在每一根線條里有淡藍色的水流動,而隨之流動的還有許許多多姿態(tài)各異、品種各異的鯨魚模型。 “大魚里面有小魚,呵,有點意思?!碧A云毅總算是給個衛(wèi)桐一個肯定的回答。 “原來你的注意力都在雕塑上嗎?”衛(wèi)桐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這時候,他伸出手將屏幕往后滑動了一下,鯨魚雕塑的底座立刻放大出現(xiàn)在了藺云毅的面前,而這一次,藺云毅看到的是內(nèi)部結構被展示出來的雕塑底座。 也就是那一剎,藺云毅頓時瞪大了雙眼,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眼鏡,將衛(wèi)桐的手機拿到了自己手里。 雕塑底座的內(nèi)部別有洞天,數(shù)根皮帶與鐐銬掛在其中,可想而知,一旦人被塞了進去,將會被這些皮帶與鐐銬捆綁得紋絲不動, “這個雕塑還有一個月才能完工。到時候,你想試試被關在里面的感覺嗎?底座正面的那扇柜體采用的是單面可視材料,當客人們在欣賞我的藝術品的時候,你可以躲在里面欣賞他們走來走去的身影,很有意思吧?”衛(wèi)桐一邊說,一邊將手不動聲色地伸入了藺云毅的睡袍里,然后揉了揉對方那兩顆沉甸甸的yinnang。 藺云毅的神色微微一邊,隨后深吸了一口氣,他必須承認衛(wèi)桐的話讓他那顆yin蕩放縱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還有等一個月嗎……” “哈哈哈哈!你難道現(xiàn)在就想進去?那還不行,真正的‘底座’還沒打磨好呢?!毙l(wèi)桐順勢摟住藺云毅的脖子,親昵地在對方耳畔說道,“二十五厘米長,五厘米粗的硅膠底座,上面還有各種凸起的花紋,你一定喜歡的吧?” “這還不夠?!碧A云毅的嗓音有些干啞,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腸道似乎有些異樣,仿佛此刻里面就有些癢,需要什么東西立刻插進去讓他爽爽。 衛(wèi)桐察覺出了藺云毅身體的變化,他放下手機,接著又將對方的電腦也安穩(wěn)地放在了茶幾上。 藺云毅本想出聲制止,可當他被推倒在沙發(fā)上之后,他卻只是橫過手臂擋住了自己的雙眼。 寬松的睡袍被輕易解開,腰下隨后被塞入了一個抱枕,接著,藺云毅感到自己的雙腿被衛(wèi)桐一把托起。 昨晚被cao弄得軟熱的后xue在沒有潤滑液的幫助下到底還是有些干澀,衛(wèi)桐試了試不能輕易將手指插入之后,隨即粗暴地掐住了藺云毅咬緊的牙關,將手指插入了對方嘴里。 “舔濕它?!毙允缕陂g,衛(wèi)桐又恢復了那個說一不二的支配者身份,他絲毫不擔心這個看起來冷狠的奴隸會反抗自己。 “唔……唔……”藺云毅只猶豫了幾秒,這就開始努力蠕動起了舌頭,畢竟是他的身體“勾引”衛(wèi)桐在先。 兩根手指都被舔得濕潤之后,衛(wèi)桐這才抽出手指,隨即又緩緩插入了藺云毅的xue口。 他一路往前探去,直到觸碰到隱藏在對方腸壁下硬起的那一塊,男人的前列腺就在這個位置。 “舒服吧?”衛(wèi)桐用指腹快速地按揉起了藺云毅的前列腺。 密集的快感讓藺云毅幾乎失神,只有隱隱作痛的yinjing提醒著他此刻的處境。 “呃……舒服……”藺云毅爽得手指一松,連眼鏡也掉到了沙發(fā)上。 衛(wèi)桐一邊繼續(xù)替藺云毅按揉,一邊卻抓起對方胯間的貞cao籠看了看,沒一會兒就有透明的yin水滴了出來,看來對方真的是很快就爽到。 “藺先生,你的身體這么sao,到時候你在底座里爽到水漫金山那可不行。看來,我得把你這根jiba堵得一滴不漏才行?!毙l(wèi)桐語氣一變,暫時停止了對藺云毅的刺激。 “隨便你……不過現(xiàn)在別?!俳o我揉揉……”雖然無法射精高潮,但是前列腺高潮對于男人而言,卻是另一種絲毫不亞于射精高潮的享受,藺云毅很少能在這樣輕松的情況下受到衛(wèi)桐的安撫,而他自己則因為必須遵守衛(wèi)桐給他定下的規(guī)矩從不敢輕易去觸碰自己的yinjing以及后xue。 正在衛(wèi)桐打算繼續(xù)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等一下,有快遞?!毙l(wèi)桐瞥了眼那個熟悉的號碼,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訂購一個大玩具是今天送貨上門。 躺平了準備好好爽一下的藺云毅頓時被一陣失落感所包圍,他無奈地揉了把額頭,滿面不耐煩地坐起了身體。 “你又買什么了?!”自從和衛(wèi)桐同居之后,大到電器,小到紙巾,衛(wèi)桐都喜歡網(wǎng)購,家門口更是隨時堆著快遞包裝,這一點讓藺云毅頗為無語。 “好東西?!毙l(wèi)桐掛了電話,拿紙巾隨意擦了擦手紙,轉頭沖藺云毅神秘地笑了笑。 “衛(wèi)先生,請您簽收,感謝您使用速達的VIP服務?!敝品R的快遞員將一個大箱子放到了門口,禮貌地請衛(wèi)桐在收貨單上簽下名字。 簽好收貨單之后,衛(wèi)桐立刻抱了箱子進屋,原本因為興致被打斷而感到郁郁不樂的藺云毅見狀,心里生出了一絲狐疑:“這是什么?這么大?” “都說了是好東西。”衛(wèi)桐把箱子抱到茶幾面前,打開抽屜拿出一柄拆快遞專用刀,利落地打開了箱子。 一個軟軟的東西立刻從箱子里彈了出來,原來那竟是一個鯊魚毛絨玩偶,不過這個玩偶的體型委實不小,完全展開之后竟比人還高。 “你都多大了,衛(wèi)桐?還買玩偶?”藺云毅一時竟不知說些什么才好,不過這是衛(wèi)桐的房子,對方想買什么那也是他的自由。 “你不是說我才三歲嗎?啊,它的觸感真好?!毙l(wèi)桐一把抱住齜牙咧嘴的超大號鯊魚玩偶,將頭埋在玩偶柔軟的毛絨里,舒舒服服地蹭起了臉。 藺云毅面無表情地伸手摸了摸鯊魚,還別說,手感真的挺好。 “舒服吧?”衛(wèi)桐注意到了藺云毅的動作,這就抬起頭笑瞇瞇地看著對方。 藺云毅對于小孩子的玩具沒有興趣,而他的興致已經(jīng)被徹底打斷。 “你就和這個鯊魚玩去吧。我要繼續(xù)工作了?!?/br> “藺先生,你這話可不對了。這個鯊魚,可是我買給你玩的。”衛(wèi)桐將鯊魚放到了沙發(fā)上,然后摸到鯊魚的尾巴根處,將隱藏其間的拉鏈拎起來一路往上拉去。 這時候,藺云毅總算看清了原來這只鯊魚玩偶肚子里還別有玄機,里面居然還有一個狹長的空間。 “想試試被裝進毛絨鯊魚肚子里的感覺嗎?里面也是毛絨絨的,可暖和了。捆起了你的手腳,再堵住你的嘴,讓你只能透過厚厚的毛絨布料和棉花填充層呼吸,接著打開塞在你屁股里的按摩棒。你有沒有想過,你會在里面堅持多久才昏迷呢?”衛(wèi)桐瞇起眼,目光逐漸瘋狂。 藺云毅先是略微吃了一驚,隨后卻冷靜地伸手捏了捏鯊魚頭部的填充厚度,他已經(jīng)猜到如果自己被塞進去之后,他的腦袋應該會被鯊魚的頭部完美地包裹起來,比起玩偶厚實柔軟的身體來,頭部的填充明顯要薄了不少,尤其是一排大牙齒的嘴部,不過即便如此,想要在里面呼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堵住嘴的話,半個小時吧。如果不堵嘴,兩個小時應該沒問題?!?/br> “當然必須要堵起來,你知道的,我就喜歡聽你想喊也喊不出來的聲音?!毙l(wèi)桐惡劣地笑了,但是他知道藺云毅不會介意的,畢竟對方能這么冷靜地估算著他被玩弄至昏迷的時間,這不正說明對方也期待著這場玩偶游戲嗎? “你這個壞東西?!碧A云毅笑了一下,伸手捏住了衛(wèi)桐的臉。 “啊……痛痛痛!”衛(wèi)桐嗷嗷叫著,眼淚都差點給掐了出來,他深感慶幸自己沒有受虐傾向,不然如果藺云毅是自己的S,他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