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被物化的蕭駿以及絕望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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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明澤的話讓蕭駿沉默了下來,他垂下眼簾,思索了片刻,衛(wèi)桐是除了冼明澤之外,第一個真正意義上掌控他身體的男人,但是他也知道,對方無法代表冼明澤的存在。 “雖然我答應(yīng)了讓衛(wèi)桐來看望你,但是我并不希望你們做過多的交流。你明白嗎?”冼明澤看出了蕭駿眼中的猶豫,他低下頭,在對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蕭駿的神色木然地笑了笑:“他總會知道這件事的,對吧?” “當(dāng)然,全國的媒體,乃至世界的媒體都會報道這則消息。你一直都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人,蕭駿。”冼明澤耐心向蕭駿做出了解釋。 突然,蕭駿微微抬起頭,一瞬不瞬地盯住了冼明澤那張滄桑的面容。 “你真的會讓我死去嗎?真的愿意讓我自由嗎?” 冼明澤并沒有立刻回答蕭駿,但是他的唇角卻牽起了一抹疲憊的笑意,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中卻悄然藏了一絲陰鷙。 “蕭駿,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就不會再反悔,這一點你也無需擔(dān)心。不過你就這樣拋下我死掉,會下地獄的?!?/br> 蕭駿笑得很愉快:“我會一直安心地地獄等著你的?!?/br> 冼明澤癡癡地看著蕭駿臉上那愉快輕松的笑容,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對方笑得這么快樂了,但是這樣的快樂,他完全無法體會,他的心是疼痛的。 “好了,繼續(xù)休息吧。離天亮還有很久,明天我會把你好好打扮一番,給衛(wèi)桐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冼明澤捏住蕭駿的下巴,拿起了才從對方嘴里拔出來不久的深喉口塞。 蕭駿沒有露出任何抗拒的神色,哪怕他知道這玩意兒對自己意味著怎樣的折磨,他只是掙扎著抬起頭,看向了自己仍露在乳膠衣外的yinjing。 “冼叔,幫幫我。” 冼明澤拿起陽具型的深喉口塞抵到了蕭駿的唇邊,冷冷淡淡地說道:“別急,你得先做回一個安靜的玩具。” “唔……”蕭駿的眉間輕輕皺了皺,他順從地張開嘴,一點點吞入了往自己咽喉插去的口塞。 當(dāng)那顆碩大的硅膠guitou開始強行進(jìn)入蕭駿的喉嚨時,他依舊會因為難以忍受的痛苦而忍不住輕微搖頭閃躲,不過冼明澤卻只是穩(wěn)穩(wěn)地摁住了覆蓋在口塞底部足以遮掩住蕭駿整個唇部的皮料,將兩側(cè)的束帶牢牢捆緊在蕭駿的腦后。 “唔唔……”蕭駿的喉結(jié)又開始了下意識的滑動,他不得不努力去適應(yīng)喉嚨里的異物。 看到很快就再次感受到痛苦的蕭駿,冼明澤輕輕笑了笑,他撫摸著對方脖子被硅膠guitou微微頂起的部位。 “你還可以吞得更深一些,不要急,慢慢來。” “唔……”蕭駿皺著眉搖了搖頭,每一次他需要調(diào)整很久的呼吸,才能適應(yīng)深喉口塞的存在。 “晚安。”冼明澤拉起頭套,將氣孔對準(zhǔn)蕭駿的鼻尖之后,慢慢地蒙住了對方整張臉,接著合攏拉鏈,讓黑色的密不透風(fēng)的乳膠布料吞噬了蕭駿的整個腦袋。 先前還和自己說過話的俊美男人再一次變成了只剩人形的黑色玩偶,冼明澤卻覺得心里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會笑會說話的蕭駿,以及這個無法出聲只能任人擺弄的玩偶,在冼明澤看來,分明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存在。 他當(dāng)然喜歡那個活生生的蕭駿,但是對方卻像一匹追尋自由的烈馬,始終不肯安心待在自己的身邊,反過來,雖然這個黑色的人形玩偶不會說話,自己也看不見他的任何表情,甚至不用期待對方的回應(yīng),但是,在抱著對方、隔著冰冷的乳膠布料撫摸對方依舊或是緊繃或是柔軟的肌rou時,冼明澤的內(nèi)心卻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定感,他知道,自己或許會失去蕭駿,卻不會失去這個沉默無聲的黑色人形。 在黑夜之中飽受煎熬的,并不僅僅是蕭駿一個人,藺云毅在被塞入停尸柜一個小時之后就醒了過來。 “唔……”微弱的呻吟是藺云毅唯一能確定自己還活著的證明,他從窒悶的黑暗之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處于另一個地獄。他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什么東西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雙腿被迫并攏,雙手也只能循規(guī)蹈矩地放在身側(cè),至于他早就被包裹成球狀的雙手更是連一根指頭也別想動,而他的頭部更是遭受到了嚴(yán)酷的包扎,他的眼皮上有東西緊緊壓著、耳孔里被堵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雙唇也被牢牢封死,甚至他的鼻腔里也有堅硬的異物填充,這種異物感一直延續(xù)到了他的咽喉,他知道這肯定是從鼻腔一直深入到自己咽喉的鼻管在作祟。 雖然藺云毅此刻不像先前那樣因為毛巾與多層頭套的折磨而逐漸無法呼吸,可他的呼吸依舊艱難,鼻尖上蒙著的柔軟織物逐漸隨著他噴吐出的鼻息而變得潮熱濕潤,這讓他不由心生恐懼。 “唔唔……”藺云毅努力地蠕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低聲嗚咽著,不時想要抬起上身。 然而,他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此刻的處境,他不僅被包裹捆綁了起來,還被塞進(jìn)了一個狹小的箱體之中,盡管他仍有能力稍稍抬起上身,可緊貼他額頭不遠(yuǎn)的地方顯然有一塊禁止他坐起的鐵板,而當(dāng)他試圖左右扭動掙扎時,兩側(cè)的鐵板正恰好到處地卡住了他的身體。 難道這就是風(fēng)鈴島的停尸房嗎? 藺云毅恍恍惚惚地想起了衛(wèi)桐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看來,自己已經(jīng)被當(dāng)作尸體送到停尸房里寄存了。 因為耳孔被堵住的緣故,藺云毅反倒更能清晰地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他越是掙扎,就越是慌張,呼吸的節(jié)奏也變得越來越混亂。 密閉的空間、稀薄的氧氣、被嚴(yán)密封堵的口鼻…… 再這么下去自己真的會變成一具尸體的! 藺云毅想起了自己之前被制成木乃伊在飛機上窒息的情形,那時候就和現(xiàn)在很像…… 不過好在現(xiàn)在他的體內(nèi)至少沒有被放入道具,盡管他的腸道里好像被什么東西塞得滿滿的,但至少那些東西并沒有給自己增加太多的刺激,而他的yinjing更是久違地獲得了自由,甚至他的尿道里也沒那根令人討厭的儲尿棉條。 為了不再重蹈覆轍,藺云毅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努力放緩了呼吸的頻率,盡力翕動鼻翼來獲取每一絲氧氣,幾分鐘后,這具因為過于嚴(yán)密的束縛而一度輕微窒息的“尸體”在停尸柜里終于放棄了不必要的掙扎,也暫時擺脫了窒息的恐慌。 直到此時,藺云毅才終于開始慢慢找回自己仍活著的感受。 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他猜到自己應(yīng)該被裝進(jìn)了真空睡袋,而這層真空睡袋的外面應(yīng)該還有一個包裹自己身體的“裹尸袋”,他剛才努力抬頭的時候已經(jīng)感到了外層的禁錮。 身體的不適隨著頭腦的冷靜開始愈發(fā)明顯,藺云毅覺得自己的嗓子干得發(fā)痛,被禁錮的關(guān)節(jié)肌rou也酸楚難當(dāng)。 他隱隱發(fā)脹的下腹也產(chǎn)生了令人不堪的尿意。 一時間,藺云毅不知道自己是否應(yīng)該直接尿出來,身而為人的羞恥心并沒有因為他的受虐傾向而消失,反倒在這個時候變得更為強烈,而那根沒有任何外力刺激的yinjing在這種情況下竟偷偷地開始勃起。 “嗚嗚……”藺云毅干澀的嗓子里又發(fā)出了一聲艱難的呻吟,他無奈地扭了扭自己的胯部,被包裹成球狀的頭也徒勞地抬了抬,最后,他不得不忍受著尿意與勃起的沖動,安靜地又躺了下去,繼續(xù)等待。 當(dāng)?shù)谝豢|陽光灑向風(fēng)鈴島之時,那座漂亮精致的古堡是整座風(fēng)鈴島第一個沐浴到陽光的地方。 被遮光窗簾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屋子里一片黑暗,冼明澤在這樣的黑暗之中醒了過來,他并沒有急著睜開雙眼,而是伸手摸向了身邊那個安靜的黑色人形。昨晚半夜簡單的交談結(jié)束之后,蕭駿幾乎又花了半個小時才再一次適應(yīng)深插進(jìn)他喉嚨里的深喉口塞,然后逐漸停止痛苦的嗚咽沉沉睡去。 冼明澤很快就摸到了蕭駿正處于勃起狀態(tài)的yinjing,對方的晨勃現(xiàn)象很嚴(yán)重,然而這樣讓多少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生機,卻不足以打消蕭駿奔赴死亡的念頭。 “唔……”渾渾噩噩的蕭駿在自己的yinjing被撫弄中醒了過來,幾乎遍及他整個身體的約束帶讓他無法挪動絲毫,只有他未層受到禁錮的頭顱輕輕地晃動了一下。 冼明澤耐心地揉弄著蕭駿含著銀環(huán)的guitou,他很清楚只要輕輕轉(zhuǎn)動那根嵌入對方系帶處的銀環(huán),就能輕易給對方帶去刺激。 “唔……唔……”在冼明澤的刺激下,蕭駿的嗚咽聲逐漸變得曖昧,雖然他的關(guān)節(jié)無法動彈,但是他好歹還能稍稍抬起自己的胯部去配合冼明澤的玩弄。 沒一會兒,冼明澤的指尖很快就濕了,盡管他之前就為蕭駿放置了儲尿棉條,但是一整夜過去之后,那根小東西早已達(dá)到了最大的儲液量,而蕭駿的yinjing如果持續(xù)分泌yin液,也會導(dǎo)致多余的水漬從中排出。 “今天可是要見客人呢,玩到這里就差不多了吧?你好像都爽得失禁了?!辟鳚蛇@時候才懶懶地坐了起來,他隨手摁開燈,捏了捏蕭駿饑渴的guitou,一股黃色的液體隨即從對方的馬眼處流了出來。 經(jīng)過長時間針對yinjing的全方位調(diào)教與之后,對于蕭駿而言,僅僅只是通過儲尿棉條艱難排尿,他都能獲得高潮,他的身體早已變成了一個徹底的yin具,而他卻奢望著作為人死去。 “唔唔……”蕭駿又輕輕搖了搖頭,他的yinjing還硬著,他還沒有真正地射精。 “真是的,既然如此對欲望如此貪婪,又為什么一定要選擇死亡呢?我真是不懂你啊,蕭駿?!辟鳚砂l(fā)出了一聲感慨,但是這并沒有影響他繼續(xù)玩弄蕭駿的yinjing,他握住對方的yinjing開始快速地擼動起來,另一只手也體貼地揉弄起了對方的yinnang。 持續(xù)了幾分鐘的強制刺激之后,呼吸急促的蕭駿終于射了出來,他掙扎著抬起的頭重重倒了,不斷滑動的喉結(jié)推送著咽喉里的硅膠guitou,嘴里滿是無法吞咽的唾液。 “來人,把他收拾干凈?!辟鳚膳纤孪铝舜玻沉搜厶稍诖采铣聊匚兜氖掤E,摁下了通話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