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安樂死之六 最后的溫存以及死亡方式的確定
“唔……唔……”并不知道冼明澤在討論什么的蕭駿悶悶地嗚咽著,他難受地扭動著自己的腰部,儲尿棉條緩慢滲漏尿液的滋味讓他不得不長久被膀胱里裝滿尿液的酸脹感所折磨。 送走了林醫(yī)生之后,冼明澤這才俯下身開始安撫躁動的蕭駿,對方大口大口地吸著氣,那根被戴上儲尿棉套的yinjing也在不不安分地晃動個不停。 “蕭駿,我把你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擺脫一切,徹底成為屬于我冼明澤的珍愛玩物。” 冼明澤揉了揉蕭駿的yinnang,隨后掐住了對方試圖搖晃的下巴,低頭與那張完全被乳膠材料包裹住的唇舌親吻在了一起。冼明澤并不是那種懂浪漫的人,他甚至并不喜歡主動親吻誰,但是這個人是蕭駿,是他最愛的小馬,也是他即將失去的愛,他不得不親吻對方,不得不憐惜對方。 “唔唔……”耳朵里嗡嗡作響的蕭駿從頭到尾都沒聽到冼明澤到底在說什么,他只能依稀捕獲一些模糊的聲音,在感到有人隔著乳膠套輕輕咬自己的舌頭之后,他反倒是放心地張開嘴,去享受來自愛人難得的熱吻。 一直到傍晚時候,被禁錮了幾乎36小時的蕭駿才被獲準從床上解放下來。 “呃……”當頭套從蕭駿面上剝離之后,他那張蒼白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深深的迷惘與空虛,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張大了嘴開始重重喘息,他的牙齒、舌頭乃至鼻腔之間仍殘留著乳膠特有的氣息,深深刺激著他的感官。 “先去好好洗個澡,順便撒泡尿,把體內(nèi)的廢水排干凈了?!辟鳚煽粗还ぷ魅藛T攙扶著站起的蕭駿,對方在聽到他的話之后,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看上去一時半會還沒有氣力說話。 “少爺,這邊?!?/br> 牧行從旁走了上來,這些年來,對性奴蕭駿的清洗工作,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由他替冼明澤來完成的。 蕭駿麻木地看了眼牧行,勉強勾起唇角沖他笑了笑,除了對方之外,再沒有人叫自己少爺,而那些后來替冼明澤看管自己的“獅鷲”們,更是打從心底把自己當成了最下賤的性奴來看待吧。 牧行不敢過多接觸蕭駿的目光,對方即便飽受傷害卻依舊溫柔清澈的目光實在太易令人心碎,尤其是在他得知了冼明澤針對永遠禁錮蕭駿的全盤計劃之后,自己就是那個站在懸崖邊,眼睜睜地看著蕭駿墜入深淵的人,甚至是幫助冼明澤將對方推下懸崖的幫兇。 半小時后,蕭駿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暫時擺脫了像噩夢一樣裹縛著他身體的乳膠衣,赤裸裸也坦蕩蕩地出現(xiàn)在了冼明澤的面前。 在確認蕭駿已經(jīng)基本恢復了行動能力之后,牧行不得不按照冼明澤定下的規(guī)矩,為他再次戴上了手銬與腳鐐。 冼明澤此時正坐在窗邊看著報紙,他還沒來得及抬頭,就聽見了蕭駿沙啞而溫柔的呼喚聲。 “冼叔……” “過來?!辟鳚煞畔聢蠹?,眼神溫和地看向了蕭駿,不過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對方胯間那根又長又大的yinjing上,那是他的快樂之源。 蕭駿拖著腕上的腳鐐緩步走到了冼明澤身旁,乖乖站定。 冼明澤旋即握住了蕭駿的yinjing,用指腹輕輕揉搓起了對方的guitou,隨口問道:“都尿干凈了?” “是的?!笔掤E輕聲回答道,即便他早就習慣了被人玩弄,可他的眼里還是悄然閃過了一絲羞澀,畢竟,他所面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心心念念深愛著的冼明澤,而人,只會在自己所愛之人面前才會生出情怯。 “今晚就讓你透透氣吧,你應該也累了。一起下樓去吃點東西吧?我讓他們準備了你喜歡的菜。”冼明澤并沒有打算將蕭駿玩射,他只是在把玩了對方那顆飽滿的guitou一會兒之后,就松開了手。 “把手銬打開,給他拿件睡衣來?!辟鳚勺屑毚蛄苛艘幌峦鹑缜敉揭话阏驹谧约荷砼缘氖掤E,對方這副樣子還是太過不體面了一些,尤其是在用餐的時候。 蕭駿平時其實很少有與冼明澤一起用餐的機會,各類營養(yǎng)液與營養(yǎng)針是他的身體在這幾年間最長接收到的食物,就拿現(xiàn)在來說,他也已經(jīng)有好一陣沒用過自己那根不是被口塞壓著、就是被棉紗堵著,或是不得不乖乖舔弄冼明澤yinjing的舌頭,去品嘗一下食物的美味了。 樓下餐廳的桌上很快就擺滿了各色的美味,蕭駿并不是一個對食物挑剔的人,他甚至從未提出過自己想吃什么,年幼的痛苦經(jīng)歷讓他在很多方面都學會了隱忍,甚至是逆來順受。 但是即便如此,冼明澤還是在與蕭駿日久天長的接觸中,發(fā)現(xiàn)了對方在吃哪些東西時會露出一些稍顯愉悅的神色。例如,對方喜歡口味清淡不放辣椒的食物,尤其喜歡帶一點點甜味的菜。 “你的手還方便夾菜嗎?”冼明澤沒有忘記自己之前做出了一個怎樣冷酷的決定,他原以為這樣做可以嚇倒蕭駿,哪知道這小子寧可遭受殘疾,也不肯放棄自殺的念頭。 蕭駿拿著筷子轉動了一下手腕,那里有一道看起來還很“新鮮”的縫合傷疤。 他笑著說道:“還好,夾菜應該沒有大問題?!?/br> “嗯……蕭駿,你會不會怪我這樣對你嗎?”蕭駿臉上爽朗干凈的笑容讓冼明澤的心里多少有些內(nèi)疚,他知道自己正是利用了蕭駿對自己順從與信任,才敢這樣為了自己內(nèi)心隱秘扭曲的感情去傷害對方的rou體。 蕭駿垂下眼,夾起了一塊面前的清蒸魚放到嘴里嘗了嘗:“不會的。是我不聽話,應該被懲罰的。要是沒有你,我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不知道變成了什么樣子,也可能我早就死了。” 蕭駿又一次提到了死這個字眼,這也是一個讓冼明澤極度不安的字眼,他之所以會如此殘忍地對待自己曾經(jīng)用心呵護的蕭駿,就是不希望對方死。 “算了,先不說那些。你對安樂死的方式還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嗎?”冼明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試圖用酒精來麻醉自己面對蕭駿時糾結掙扎的的情緒。 “安樂死中心那邊目前是什么方式呢?我記得以前他們會給病人提供麻醉藥物和毒藥,或者是用點滴的方式讓病人自己結束生命?!笔掤E安靜地吃著東西,平靜地作答。 “是的。但是你不會嫌那樣的方式太平淡了嗎?” 蕭駿抬起頭,他聽出來了冼明澤的言外之意。 “所以,冼叔你給我準備了什么樣的死亡呢?我可是很期待的。你會讓我痛苦地死去,還是讓我快樂地死去呢?”蕭駿一臉無所謂地挑了下眉,目光里充滿了熾熱而癡狂的期待。 冼明澤完全讀懂了蕭駿的眼神,他不動聲色地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緩緩說道:“讓你在高潮過后慢慢死去,你會覺得這樣可以嗎?” “冼叔,答應我,到時候你一定要親手讓我高潮。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是你親手結束我的生命?!笔掤E的眼里毫無畏懼,他凝視著冼明澤那張滄桑的面容,目光溫柔而虔誠。 “那不會是個很快樂的過程。”冼明澤答道。 “人生,本來苦多樂少,我活著就是痛苦,只有死亡才能給我?guī)碛芍缘目鞓?。成全我吧,冼叔,讓我最后能在你的懷抱里咽下最后一口氣。”蕭駿的回答豁達而從容,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笑容之中透露出了一絲倦怠。 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在這半年的時間里,冼明澤對蕭駿采取了比以往更為嚴格的禁錮手段,他開始有意無意地讓對方習慣徹底失去五感、以及完全喪失對身體支配能力的生活,他甚至停止使用道具或藥物對蕭駿性器的刺激,以便對方能在完全的死寂與黑暗中去感受rou體的存在。 冼明澤當然也想借此機會讓蕭駿反省后悔,因為死亡,將是比這禁錮還要長久的黑暗與寂靜。 然而蕭駿也不曾有過半點動搖,他在安樂死中心工作人員數(shù)次特意上島來確認他的狀況時都表現(xiàn)出了自己只求一死的堅決。 直到預定好的那一天終于來臨。 被捆綁在束縛睡袋里的蕭駿已經(jīng)連續(xù)被放置了三天三夜,他的yinjing更是在半年前就被鎖了起來,從此再沒有順利地勃起過一次,他的兩顆yinnang也因為蓄積了過多jingye而顯得比以往更為飽滿。 “安樂死中心的工作人員來了。不過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他們,他們不會妨礙我們之間最后的游戲?!?/br> 冼明澤看著剛清洗完身體后,正在牧行的幫助下穿上體面西服的蕭駿,對方雖然看上去很疲憊,但是眼神卻一直顯得很輕松。 蕭駿乖乖抬起頭,讓牧行為自己系上了一根滿是飛鳥紋的領帶之后,轉頭沖冼明澤一笑。 “謝謝你,冼叔?!?/br> 冼明澤冷漠地接受了蕭駿的笑意,他緩緩站起身,說道:“走吧,還有一些用來公證的錄像要完成。他們會給你假的藥水,喝完之后,你會陷入短暫的昏迷。等你醒過來,我們再進行真正的‘安樂死’?!?/br> “安排得正妥當。如果只是喝藥就死掉了,那的確也太無趣了。而且,我這根東西真地憋了好久,死前也至少讓它好好釋放一下吧。”蕭駿低頭瞥了眼自己暫且平靜的西褲胯部,要不是鎖著貞cao籠,他恐怕早把褲襠頂出小帳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