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求而不得的冼明澤玩弄昏睡中的蕭駿
“我給你說過什么?!不要掉以輕心!蕭駿是什么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冼明澤咆哮著反手給了牧行一耳光,再過兩年他就是五十歲的人了,古語有言,五十而知天命,他這個年紀的人,黃土早已把身子埋了大半,而他也早該知道這世上,有些東西就是自己盼不來,求不得的。 可他偏偏卻不肯認命,不愿,就像他無論如何也想把一心求死的蕭駿留在自己身邊那樣。 他明白蕭駿那小子的心性,對方的心一旦狠起來,什么都能忍,什么也敢做。 對方可是一匹長了獠牙的烈馬。 “冼先生,對不起!我沒想到少爺這時候還會做這種傻事!”牧行的兩邊面頰上都留下了鮮紅的巴掌印,他訕訕地低著頭,牙關緊咬,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疏忽了,他只是沒想到蕭駿在經受了這樣的折磨、并明確被自己告知了更為糟糕的后果之后,意志依舊如此堅定。 “當年蕭駿怎么殺死他爸的,你不是不知道!他面無表情地捅了對方幾十刀!就是因為他的表現(xiàn)太過異常,我才能cao縱警方將他鑒定為精神病人,讓他免受法律的制裁。不過事后,負責鑒定的醫(yī)生告訴我,蕭駿很可能的確有精神病,這小子是瘋的……一直都是瘋的?!?/br> 冼明澤逐漸陷入了對往事的怔忡之中,這些年來,他之所以對蕭駿管束得越來越嚴厲,正是因為他察覺到了對方身上那股不對勁的地方,在旁人眼中看來,他是一個折磨禁錮蕭駿的變態(tài),但是他自己才清楚,是蕭駿在引導自己一步步變成那樣的。對方總是笑瞇瞇地叫自己冼叔,誘惑自己對他更兇殘、更冷酷,以此滿足對方畸形病態(tài)的受虐心理。 而當蕭駿厭倦了這些游戲時,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拋棄自己,甚至拋棄他的生命! “冼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少爺他不打算按照您的意思變得馴服,他甚至連演戲都懶得演?!蹦列刑置嗣约夯鹄崩贝掏吹拿骖a,苦笑著問道,他認為自己很失敗,既沒能幫到蕭駿,也不曾替冼明澤分憂。 冼明澤的情緒總算平靜了下來,他閉上眼,滿臉疲憊地坐了下來,好一會兒不說話。 “他就算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了也死不了,除非他把斷掉的舌頭吞進喉嚨里讓自己窒息。不過我相信,你應該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吧?”冼明澤睜開眼,冷冷地看向了牧行。 牧行神色一凜,正色道:“當然!同樣的錯,我不會犯第二遍?!?/br> “他現(xiàn)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我也不打算這么快就讓他接受第二場大手術。” 冼明澤深吸了一口氣,他意識到自己必須做出某些決定了。 “所以……您已經決定要把少爺?shù)碾p手也……”牧行艱難地吞了口唾沫,他意識到自己很難說出那個可怕的字眼,因為那意味著血腥而殘忍的事實。 冼明澤微微點了點頭,他的目光變得十分糾結,他早就知道想要完全控制蕭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他并不想將對方變成一個毫無生氣的木偶。 “在那之前,我得先把他帶離風鈴島?,F(xiàn)在外面都是關于他安樂死的消息,我不希望有任何把柄落在別人手里。對了,我之前讓你做的事情,到哪一步了?下個月可以搬過去了嗎?” 冼明澤摸了摸下頜的短須,神色愈發(fā)焦慮。 “別墅已經翻修得差不多,隨時都可以入住。不過周邊還有兩戶村民沒有簽協(xié)議,倒不是錢的問題,他們說那里是他們世代祖輩居住的地方,不愿意離開故土。”牧行一臉為難地回答道,冼明澤掌管的蕭氏雖然財大氣粗,但畢竟不是什么黑社會組織,所以他很難使用一些過于極端的辦法逼迫別人與他們簽訂搬遷協(xié)議。 “不管他們要多少錢,都給他們!如果錢也不要,那我來找人處理好了!別墅的方圓三公里內,我不允許任何外人進入!這里將是我和蕭駿最后的樂園……沒有人可以打攪我們,也沒有人會來救走他。”冼明澤苦澀地笑了笑,他知道那里不會是樂園,是地獄。 在書房里和牧行結束了談話之后,冼明澤這又面色陰沉地前往了關押蕭駿的病房。 對方仍處于昏睡之中,不過他舌頭上的傷口已經得到了妥善處理,血也止住了,兩名護工一前一后地坐在病床邊,緊緊盯著蕭駿,生怕對方醒來后會又做出什么傻事來。 “冼先生?!痹谫鳚蛇M來的那一刻,兩名護工立即起身,向他問候。 冼明澤擺擺手,冷冷道:“你們出去。” 護工不敢多問,躡足離開了房間。 冼明澤望著雙手仍被束縛在床側、雙目緊閉的蕭駿,伸出手輕輕掐開了對方的嘴。 盡管蕭駿的口腔里暫時沒塞東西,不過為了提防他再次咬舌,他那根有些腫脹的舌頭戴上了一副喉塞舌套。 舌套一直延伸到了蕭駿的舌根處,而對方的咽喉里則塞了一枚連接在舌套后部的guitou狀喉塞。 喉塞的作用主要是用來阻止佩戴者說話,它可以完美阻止氣流從咽喉進入,并進一步阻止聲帶的震動。 確認蕭駿不能再輕易咬舌之后,冼明澤這才松了口氣。 隨后,他一把掀開了蕭駿身上的薄被,露出了對方仍包扎著紗布的髖骨部位,以及那根插著導尿管的yinjing。 “蕭駿,你從來都只想按照你的意愿生活。呵,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自私的情人?” 冼明澤拉過椅子在床邊坐了下來,他用手指摁住蕭駿形狀漂亮的guitou,用指腹在上面輕輕揉搓。 這樣的刺激自然無法讓蕭駿醒過來,不過冼明澤也不著急。 他又將指尖移動到guitou下方的系帶處,那里神經豐富,極易受到刺激,也是對方y(tǒng)injing穿環(huán)的地方。 “這一次,我不想再慣著你了。所以不管你怎么哭叫反抗,我都不會再滿足你這匹自私的小馬了。” 冼明澤目光低垂,面對昏睡的蕭駿,這些話若說是說給對方聽的,倒不如說是他的喃喃自語。 “我讓牧行買下了一塊風景很好的地方,那里有一棟舊別墅,現(xiàn)在應該已經翻修得很漂亮了,到時候我們一起住進去吧。你會喜歡那里的,那是一個比風鈴島還要漂亮的地方,這個yin窩太多人來人往,我想了下,還是交給別人來打理吧?!辟鳚烧f完話,站起身從置物架上拿了一根振蕩器。 當他回到蕭駿身邊之后,立刻打開了振蕩器的開關,他先是用手掌嘗試了一下振蕩器最大檔次的力度,在確認那將會令人極度興奮之后,他將正在不斷震動的頂部輕輕觸到了蕭駿的guitou環(huán)上。 劇烈的震動感會順著這枚金屬環(huán)一直傳遞到對方的guitou上,尤其是系帶處。 金屬環(huán)與振蕩器觸碰在一起時發(fā)出了一陣刺耳的蜂鳴,冼明澤皺了皺眉,他一手揉捏起蕭駿的yinnang,一手將振蕩器的整個頂端都按壓到了蕭駿的guitou上。 “呃……”性器受到最直接的刺激,盡管蕭駿已經戴上了舌套與口塞,可是他的嘴里還是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呵?!辟鳚衫淅湟恍?,干脆將振蕩器更用力地壓住了蕭駿的guitou,這也讓振蕩器不斷震動的頂部與蕭駿的guitou完全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蕭駿原本萎靡的yinjing在這樣的強行刺激下,很快就有了反應。 不過由于他被打了一針強效麻醉藥的緣故,即便他的身體已然yuhuo焚身,可他卻很難從昏睡中醒來。 一切的變化,都rou眼可見。 蕭駿情不自禁地分開了雙唇,他的腰上輕輕地扭動了起來,試圖躲避自己guitou被迫遭受的不間斷震動按摩,而他的喉結更是饑渴地吞咽了好幾次,當然,除了被喉塞刺激得想要作嘔之外,他并不會因此緩解任何欲望。 而最大的變化,自然在蕭駿的yinjing上。 這根顏色與形狀都異常漂亮的roubang一點點在冼明澤的手里變得又粗又長,原本是粉紅色的guitou,最后更是充血成了深紅色。 即便精口含著一根足有成人小指粗的導尿管,可這并不妨礙蕭駿的yinjing持續(xù)勃起。 到最后,昏睡的蕭駿忽然發(fā)出了短促而細微的呻吟,他無意識地挺動起了自己的髖骨,含著導尿管的yinjing在努力抬起之后,又因為實在無法帶動那只已經積攢了不少尿液的集尿袋而落下。 冼明澤見狀,不聲不響地加大了對蕭駿的刺激,他不僅用振蕩器刺激對方的guitou,自己的手也沒閑著,干脆替蕭駿擼動taonong起了yinjing。 一絲yin水艱難地從精口與尿管的縫隙間溢了出來。 然后蕭駿的yinjing在冼明澤的掌心里迎來了一陣艱難的抽搐,因為尿管仍堵住精道的緣故,蕭駿在昏睡中射出的jingye都回流進了膀胱之中,最后成為絮狀的尿液一道順著導尿管流進了集尿袋里。 看見蕭駿就這么悄然被自己玩到射,冼明澤冷酷的眉眼間總算有了一絲笑容。 雖然他的yinjing很難再感受到射精的快感,然而看著蕭駿被自己玩到這個地步,他的心里也得到了滿足。 “蕭駿,別說冼叔對你不好,瞧,我又讓你射了呢。” 冼明澤松開了蕭駿的yinjing,拿起了那只沉甸甸的集尿袋。 他目光陰沉地盯著那只幾乎已經轉滿了袋子,飄再里面的絮狀物讓他不由浮想聯(lián)翩。 看了眼神色逐漸趨于放松的蕭駿,冼明澤唇角一揚,拎住集尿袋的大手狠狠一捏,硬生生將尿袋里的尿液強行擠得逆流回了蕭駿的膀胱里。 “唔……”大概是來自膀胱的壓力讓昏睡中的蕭駿有所察覺,他的眉間微微一皺,微張的唇間也溢出了一絲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