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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嫩緊閉的小屄變的紅腫外翻,還未閉合的洞xue里隱約能看到艷紅的媚rou,透明黏液中裹夾著jingye,沾滿了yin糜氣息,此刻泥濘不堪,不成模樣。 三人望著已經(jīng)被cao暈睡過去的阮云,瓷白乖巧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淚痕,眉頭緊蹙,看上去似乎有些難受。 還是孔望擇最先內(nèi)疚起來:“我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 薄斯厭嘴唇微抿:“我們不該這樣對他。” 在床上與其他兩人的斗爭難免會令他失去理智,一發(fā)不可收拾。 “不是吧?!绷骶霟o奈道,“不肯退讓的是你們,說一起的也是你們,現(xiàn)在后悔的還是你們。” 時(shí)間還得回到那晚兩人打架在阮云家門外等待的時(shí)候。 孔望擇去過阮云家,小區(qū)的物業(yè)管的也不算嚴(yán),兩人幾乎是很順利地就上了樓。 結(jié)果敲了半天的門沒人應(yīng),打電話發(fā)消息也沒回,倒是把住阮云對門家的男人給敲出了出來。 薄斯厭穿著一身居家服,打量了一眼來勢洶洶的兩人,尤其關(guān)注了一下他們鼻青臉腫略顯滑稽的臉。 “是你啊?!笨淄麚耋@呼道。 他上次來阮云家的時(shí)候就見過這個(gè)人,原來是阮云的鄰居。 孔望擇仔細(xì)端詳了半天,試圖看出這人原本的模樣:“你?……” “你忘了嗎?那天還是我給你開的門,我啊,阮云他老公?!?/br> 柳西倦瞇著眼譏笑:“呵,搶兄弟對象都能這么理直氣壯?!?/br> 孔望擇怒目:“我沒有!” 薄斯厭記起來了,望向另一個(gè)陌生男人,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第三個(gè)?” “什么第三個(gè)?” “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先來我家等?!北∷箙捓潇o道。 兩人面面相覷,猶豫了一會兒便答應(yīng)了。 跟著薄斯厭進(jìn)入到屋內(nèi),坐在餐桌上后,柳西倦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向坐在他對面的男人。 “怎么了?”薄斯厭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臉,是有什么臟東西嗎? “只是覺得挺面熟的?!绷骶霌u搖頭。 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孔望擇激動地握住薄斯厭的手臂:“兄弟,你一定要給我評評理!” 沒啥心眼的孔望擇接下來將他跟柳西倦和阮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了出去。 “……”柳西倦越聽臉色越黑,恨不得一拳頭捶死孔望擇,咬牙切齒道,“你他媽的狼人自爆是吧,沒腦子嗎!” 先不說這是令人難以啟齒的私事,更別提對方還是個(gè)陌生人,要是傳出去,簡直沒臉呆在這座城市。 “就事論事,你怎么還直接開罵了?”孔望擇不服氣地回懟。 短短幾分鐘,薄斯厭已經(jīng)徹底清除了他們之間的恩怨,也明白了為什么會打成這樣,雙手抱拳道:“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告訴別人。” “兄弟,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覺你這人特靠譜!”孔望擇跟狗腿子一樣附和道。 薄斯厭:“因?yàn)槲乙蚕矚g他,并且也發(fā)生了關(guān)系?!?/br> 孔望擇、柳西倦震驚不已。 薄斯厭淡淡補(bǔ)充道:“別著急,除了我們?nèi)齻€(gè)還有一個(gè)?!?/br> 孔望擇、柳西倦:“???” ——— [論對象踐踏兩只船怎么辦?] 這是某論壇熱度極高的討論貼。 熱評第一:一月十萬,妻妾成群也沒啥。 熱評第二:這年頭窮鬼要出軌,丑逼要出軌,為什么不找一個(gè)多金長相好的,他只要錢給的多,我主動送人過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都在開玩笑,然而事情真放自己身上了,恨不得把天都捅個(gè)窟窿出來,這不得鬧個(gè)你死我活。 柳西倦拿水杯的手都在發(fā)抖,是被氣的。 孔望擇氣的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反觀薄斯厭很是平靜,從容地端起茶杯小酌一口:“沒什么可生氣的,他有跟你們確定過關(guān)系嗎?有跟你們告白過嗎?對他來說,我們只是可有可無的炮友而已?!?/br> 一語就擊碎了憤怒中的兩人,柳西倦倒是率先回過神,他很是詫異:“難道你就一點(diǎn)都不怒?” “當(dāng)然不會?!北∷箙捖龡l斯理道:“冷靜下來后只是覺得自己沒有那資格?!?/br> 都是成年人,zuoai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一件事,為了解決生理需求而上個(gè)床,事后散伙各不聯(lián)系,仿佛已經(jīng)成了默認(rèn)的暗號。 怪就怪在他要求的太多,既想要性,又想要愛。 一時(shí)間屋內(nèi)三人都安靜了下來。 “你是那個(gè)兔子先生?”柳西倦冷不丁說道。 “什么兔子?”孔望擇一臉懵,這話題跳躍的也太快了吧。 “玩主機(jī)游戲的那個(gè)主播?!绷骶虢忉尩溃y怪他一直覺得眼熟。 最早一批的游戲主播,可以說是大多數(shù)玩游戲的人必看的直播。 薄斯厭沒否認(rèn):“我叫薄斯厭。” “柳西倦,這家伙是孔望擇,我們也是橙子的,不過主玩吃雞,下次有機(jī)會可以合作。” “什么這家伙?”孔望擇不滿地撇撇嘴,隨即驚喜萬分,“我cao,你是那個(gè)薄荷街的兔子!我昨天又刷到你以前的視頻了,單挑地獄模式,太牛逼了!” 單論薄斯厭這個(gè)人,柳西倦甚至可以說是相當(dāng)欣賞,從以前就開始,包括這次見面,從談吐間都能感受到這是個(gè)很有素養(yǎng)的人,與他相處交流格外輕松自在。 當(dāng)然,如果沒有這件事的話。 孔望擇摸出手機(jī):“加個(gè)好友唄?!?/br> 柳西倦:“……” ——— 后面就是阮云回來后的場景,自然是鬧的不歡而散。 回到家以后,孔望擇怎么都睡不著覺,半夜給阮云發(fā)了條消息過后又拉了個(gè)群聊。 [孔望擇:你們真放棄了?] 出乎他所料,另外兩個(gè)男人同樣沒睡。 [薄斯厭:……] [柳西倦:你閑的蛋疼?你是不是偷偷給阮云發(fā)消息了?] [孔望擇:?。。∥襝ao,你怎么知道!] [柳西倦: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啥屁。] [薄斯厭:看來你也發(fā)了。] [柳西倦:……] [孔望擇:那就都不愿意真的退出唄,得,又是死局。] [孔望擇:兔子大哥帶我刷怪物獵人啊,100個(gè)小時(shí)了還沒出新手村。] [柳西倦:……] [薄斯厭:一直單刷嗎?上號吧。] [柳西倦:帶我一個(gè)。] 就這樣,三個(gè)男人從凌晨五點(diǎn)打游戲打到了天亮。 柳西倦打了哈欠拿起手機(jī):“你們不困嗎?” “有點(diǎn)?!北∷箙掃呎f邊給阮云發(fā)了個(gè)早安過去。 明晃晃的你不是對方的好友一句話令他瞬間精神。 “我cao我cao,這沒良心的把我拉黑了!”孔望擇在YY里驚喊道。 聞言,柳西倦也默默地給阮云發(fā)了條消息,不出意外地被拉黑,“他是想徹底跟我們了斷?” 薄斯厭波瀾不驚:“應(yīng)該吧?!?/br> “靠,他怎么敢的啊!既然想甩開我們,我們還不如就一起上,”孔望擇要被氣炸了,鼠標(biāo)狠狠一甩發(fā)脾氣,“你們怎么說?” 柳西倦:“先睡覺?!?/br> 薄斯厭:“+1?!?/br> 眼皮一直打架,再不睡真的就要猝死了。 ——— 度過荒唐的一晚,阮云第二天醒來時(shí),他只覺身體就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酸到極致,前后兩個(gè)小roudong已經(jīng)沒了知覺,異物感十足。 艱難起身后,阮云身上的被子也順勢滑落,不著一縷的身體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觸目驚心。 “cao。”阮云破口大罵,同樣也驚動了屋外的男人。 “你醒了?”薄斯厭率先推門進(jìn)來,身上還穿戴著圍裙,看樣子是在做菜。 “我昨天表現(xiàn)怎么樣?”孔望擇急匆匆地跑到他身旁追問,“有沒有加分?” “加你媽逼的分,我cao你們大爺?shù)?!我他媽要?dú)⒘四銈?!”阮云怒氣已?jīng)攢到了極致,眼底的憤怒不可遮掩。 薄斯厭:“飯要做好了,我先去廚房?!?/br> “我抱你去浴室?!笨淄麚駝傄龅饺钤票灰话淹崎_。 “滾遠(yuǎn)點(diǎn)!”阮云強(qiáng)忍著酸痛,雙腳觸到地面,一鼓作氣站起,然而下體的無力讓他差點(diǎn)摔倒。 好在一旁的孔望擇及時(shí)接住他,順手?jǐn)r住他的腰身抱在懷里:“都說了我?guī)闳?。?/br> “是誰他媽害的!”阮云怒目道。 浴室內(nèi),孔望擇盡心盡力幫他洗澡,阮云雙腿間的皮膚本就細(xì)嫩,被三人輪流磨到發(fā)紅,只是粗糲的手指輕輕滑過,就疼的他淚眼汪汪。 “嘶——你媽的輕點(diǎn)!” 孔望擇蹲下身觀察著他紅腫的私密部位,外翻的嫩屄可憐兮兮,小yinchun徹底暴露在外面。 “這里怎么還沒收回去。”孔望擇戳了戳嬌嫩的小yinchun,緊張不已,不會真被他們cao壞了吧。 “唔!”阮云疼的厲害,眼眶瞬間濕潤,“你……你他媽……別碰了?!?/br> “好好好,不碰了不碰了,老婆乖,別哭?!笨淄麚衿鹕肀ё∪钤瓢参?,手掌在他后背上輕輕拍打,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掉少年眼尾的淚水。 憋了許久的委屈在此刻徹底爆發(fā),阮云哭的更甚了,埋在男人的胸口哭的稀里嘩啦,啜泣不止。 見過少年目眥盡裂,見過少年恣意灑脫,也見過少年揚(yáng)起精致的下巴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的模樣。 這還是孔望擇第一次見少年如此的脆弱,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哭泣,而是像一只受傷的小獸在委屈地舔舐自己的傷口。 一時(shí)之間孔望擇不知所措,只能緊緊抱住阮云給予安慰,同時(shí)內(nèi)疚與自責(zé)。 昨晚的他們真的太畜生了,簡直不是人。 聽到浴室里的動靜,薄斯厭也趕來了,開門就撞見這一場景。 赤裸的少年身上布滿斑駁紅印,慘不忍睹,抽泣中身體都在顫動,手背上的青筋明顯,死死抓住孔望擇的衣服。 薄斯厭心情五味雜陳,緩緩走到阮云身旁,低聲道:“抱歉,是我們傷害到你了,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們,以后我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br> 雖然抱歉這句話也無法彌補(bǔ)對阮云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