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終于結(jié)束了(談笑和許夏H/被逼著叫老公)
青年不高興了,一只手摸到他的胸前,重重地掐著他的左乳,不滿道:“敢夾我?” “嗚嗚嗚……讓我去上廁所吧!”談笑慘兮兮地頂著一張哭臉,眼角通紅,滿臉淚水。 “好?。∧憬形依瞎揖蛶闳バl(wèi)生間?!痹S夏用腳踢開被子,壓在他身上,半軟性器在他的股間來回磨蹭。 這太羞恥了,談笑哪里肯叫?誰知青年又去揉他的肚子,逼得他夾緊了雙腿,但仍有幾滴尿液擠了出來,絕對不能尿在床上,這里可是酒店,是他工作的地方。 “許夏!求……求你了!”談笑咬著嘴唇,哭唧唧地哀求道。 “叫老公!”許夏不肯作出讓步。 談笑痛苦地捂著渾圓的肚子,終于被迫妥協(xié)著喊出來了一聲“老公”。 許夏滿意地哼了聲,翻身下床,打開臺燈,然后用嬰兒把尿的方式將他抱入懷中,接著將粗壯的性器向上一頂,直直地插入他的xue中,頂?shù)乃R眼一濕,沒忍住又尿了幾滴,撒落在地板上,弄臟了干凈的地毯。 “啊……不要!嗚嗚嗚……快點兒,我……我憋不住了!” 談笑快要崩潰了,身體劇烈顫抖著,許夏卻是一點兒也不急,不慌不忙地端著他挪到了衛(wèi)生間,他走動時性器也跟著動,談笑被折磨得眼淚直流,同時將腸道縮得更緊了。 終于來到了馬桶跟前,談笑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似的握住yinjing就要往里尿,卻被許夏用手指惡劣地堵住了馬眼。 “唔……不要!” 談笑拼命地掙扎了起來。 許夏笑著松開手,握住他的胯骨猛地向上一頂,他膀胱一跳,哭著尿了出來。 “嘩嘩嘩……” 尿液拍打著馬桶壁,有不少濺了出來,談笑低著頭按下了沖水,這么大的人了,卻在一個比自己小十五歲的青年面前失禁撒尿,他快要羞死了。 許夏關了衛(wèi)生間的燈,抱著他回到了床上。 如果有人仔細觀察的話,就能看到他們走過的地方皆是星星點點的濕痕。 許夏將談笑放在床上,抽出性器,讓談笑正面對著他躺下,站在床邊分別用兩只手抬著談笑的兩條大腿,然后挺起腰重新將性器送了進去。 這是這么久以來,他們兩個人第一次面對面zuoai。 談笑終于看到了許夏的表情。 原來青年干這事時是這個樣子的——迷人又性感。 汗水順著他的胸膛淌下,灑在談笑的大腿根上,談笑瞥見自己的小腹上有一抹干涸的體液,那是他剛才射的精,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今夜射了多少次了。 真怕會被這個危險的家伙干到精盡人亡。 “噗嗤噗嗤……” 房間里回蕩著黏膩的水聲,性器在xue口拍打出了一圈泡沫。談笑瞇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肚子被頂?shù)寐∑鹩只謴推教?、再接著隆起,如此循環(huán)反復。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來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幸虧他沒有zigong,否則早就已經(jīng)受孕N回了。哦!不對!照許夏這種干法,就算他懷上了也會被干流產(chǎn)。 青年每次都射那么多,他覺得自己的肚子好像一個大精盆,只可惜他是男人,無法孕育新生命。 到最后,倆人皆是一身大汗,濕淋淋的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失去意識的談笑被男人抱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熱水澡。睡覺之前,他強撐身體關掉了鬧鈴,快六點了,天都快亮了,青年太可怕了,竟壓著他干了一個通宵。 “談叔,你今天不用上班嗎?”許夏看見了他這個動作,好奇地問道。 談笑搖搖頭,“我今天休假?!?/br> 說完他便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已是三月一號的下午四點半了。 許夏不在。大概是出門上班了吧。 手機電量不多了,談笑沒帶充電器,只好隨它自動關機。 昨夜的性事太激烈了,談笑被干得無法合攏雙腿,腰疼腿疼屁股疼,去上廁所時,他憂心忡忡地摸了摸后xue,發(fā)現(xiàn)情況并不像他想的那樣慘烈。腫是腫了,疼也是真得疼,但并不嚴重。腸rou沒有外翻,xue口也沒有松弛到手指一勾就能進去的地步。 真是虛驚一場,他昨天還在擔心自己的腸子會不會被干出來。這種事情爽歸爽,但終究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事,做多了對身體不好,他可不想以后老了被護工扇巴掌。 談笑換上自己的衣服,悄悄地離開了酒店。 他是從地下車庫走的,一路上沒有看到一個人。 回到住處后,饑腸轆轆的談笑從柜子里翻出來了一包方便面,沒有鍋也沒有碗,他就隔著袋子把面掰碎了放在小小的電壺蓋子里,倒上熱水泡了幾分鐘后,他便找出一雙一次性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物資匱乏,條件簡陋,這就算是一頓飯了。 吃完飯,喝了杯水,談笑又下樓扔了趟垃圾,回來后他忙著去樓頂收昨天洗的衣服,收回來后又忙著疊好放到衣柜里。然后他坐到床邊休息了一會兒,忽然想起手機還沒充電呢,于是連忙找到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 他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天都快黑了。 十來分鐘后,談笑打開了手機。微信彈出來了一條未讀消息提示,他好奇地點開: “談叔,你怎么不在房里?去哪兒了?” 他有些疑惑,他已經(jīng)用身體把欠的債都還清了,許夏還給他發(fā)消息干什么。于是他想也沒想就打下了一行字: “昨晚是第三次,你說過的,只要三次就行,還記得吧?” 那頭很快回信:“記得?!?/br> 談笑回:“記得就好?,F(xiàn)在我們之間已經(jīng)兩清了,那個……你放心,我不會再打擾你的,微信……你拉黑或刪除都行?!?/br> 他沒有刪別人微信的習慣,因為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不聯(lián)系的人,微信放在那里跟刪除了也沒啥區(qū)別。 對方?jīng)]有再回。 談笑心想青年可能已經(jīng)把他的微信給刪掉了吧,沒關系,這些天發(fā)生的事,就當做是一場夢吧,睡上一覺起來,夢也就醒了。 終于結(jié)束了,他有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感。 他放下手機,揉著酸痛的腰躺到了床上。許夏給他的藥膏還沒抹完,他翻出來擠出一些,小心地涂抹到了股間。清涼感自后xue慢慢擴散開來,他很快就感到不那么痛了。 明天還要上班。想到這里,他就拿起手機設了個新鬧鈴,這段時間太困了,明天他想賴個床,多睡半小時。路上走快點兒,應該能在八點之前趕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