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三萬塊錢的誘惑(談、棠H)
談笑主動脫掉身上剩余的衣物,一絲不掛地對著棠逸風張開了雙腿。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和rou體已經(jīng)分離了。其實他完全可以說拒絕,但是他沒有,因為他實在是太缺錢了,區(qū)區(qū)三萬對他來說都是一筆巨款。 三萬塊錢,可以用來干很多事情。比如:還房貸;交物業(yè)費和水電費;給母親看病買藥;給jiejie生活費;給兩個外甥女買漂亮的花裙子……他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的錢。對棠逸風這種有錢人來說,三萬塊錢可能還不夠去高檔餐廳吃一頓飯,但對他這種窮人來說,三萬塊錢就是救命的錢。 棠逸風心急得很,也不讓談笑給他koujiao了,急急忙忙地脫了褲子,握住那根生龍活虎的大家伙就要往里捅。 談笑深知棠逸風在此事上毫無耐心,為了讓自己能少吃點兒苦頭,他只好盡量放松身體,用兩只手分別揪住左、右rutou,揉捏刺激身體,想讓菊xue快速分泌出腸液以起到潤滑作用。 “怎么還沒濕?。俊?/br> 棠逸風擰著眉頭,一臉的不耐煩。 談笑急得滿頭大汗,奶頭都被他捏紅了,但后xue依舊緊繃且干燥。 “瞧你這樣子,昨晚剛和老許做過吧?”棠逸風俯下腰背,細細打量著他的下體。 談笑不斷收縮著肛道,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他的身上還殘留著昨夜歡愛的痕跡,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他也懶得去遮擋和掩飾,棠逸風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棠逸風捏著下巴說道:“你這傷一點兒也不嚴重??!老許這幾天沒少干你吧?cao!老許也忒不厚道了些,把你藏在他家吃獨食兒,還騙我說他沒碰過你……” “不……不是!”談笑連忙替許夏解釋道?!爸挥凶蛲硪淮危皫滋齑_實沒……沒碰過我?!?/br> “你倒是挺護著他的嘛!”棠逸風笑得意味深長。“怎么著?你們的感情發(fā)展到哪一步了?這是……要談婚論嫁了么?” 談笑聽棠逸風越說越離譜,就將頭偏到一邊,不去搭理對方了。他靈機一動,忙將兩根手指送入口中,用舌頭快速舔濕,隨即將濕漉漉的手指探到身后去開拓那里。 這個方法果然有效,那處小小的入口很快就變得濕潤,好像雨后的春泥一樣松軟。他昨晚被許夏干了挺長時間,后xue剛被使用過,并未完全閉合,只是棠逸風那東西太大了,因而才會那么難以進入。 棠逸風和許夏的性器,可謂是不相上下,細論起來,棠逸風那根棒槌或許更長一些,他每次看到實物都會忍不住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原來腸道并沒有他以為的那么窄小,竟然能夠容納得下這樣的龐然大物,怎能不讓人感到驚嘆?況且他還曾同時吞入過兩根。 “行了!把手拿開!”棠逸風說道。“我要進去了。” 難得他打一次招呼,談笑立即聽話地挪開手,并將屁股抬高了一些。 “啊啊啊……” 粗大性器毫不留情地捅了進來,談笑疼得齜牙咧嘴,卻也只能咬牙忍耐,因為知道只要疼過起初這一陣子就會好起來的,等他的腸道適應了這位兇悍的“入侵者”之后,慢慢地就不會再那么痛了。 盡根沒入后,棠逸風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接著便狂風驟雨似的抽插了起來。談笑感覺他好像是壓抑了很長時間、許久都未曾釋放過一樣,狠狠捅入又快速抽出,再捅入、再抽出,就這么一個簡單而又枯燥的動作,一遍一遍地重復進行著,似乎永遠都不會感到疲倦似的。 談笑伸出手摸索到床頭臺燈將其拍滅,屋內(nèi)立即陷入到了一片漆黑當中,棠逸風立即注意到了這一行為,他很想問老男人“關燈做什么?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的臉?”但他最終沒有問出口,也許是因為談笑的rouxue實在是太妙了,他的器具被緊緊包裹住,爽得他頭皮發(fā)麻,只想盡情享受此刻的歡愉。 在濃如重墨的黑夜里,躺在棠逸風的身下,談笑閉上眼睛,卻是想到了許夏。 他甚至開始幻想此時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人其實是許夏。因為,許夏會抱他、親他、會親昵地喚他“老婆”。相比之下,棠逸風在大多數(shù)時間里,只會惡狠狠地罵上一句“cao!老子干死你!”他總覺得,棠逸風一方面很迷戀他的身體,另一方面又很厭惡他這個人,堪稱一個矛盾體。 已經(jīng)感覺不到痛了。腸道被那根棒槌撐得滿滿當當,xuerou軟乎乎的吮吸著粗壯的莖身,好像是想張開雙臂去擁抱那物一樣。談笑的身體慢慢舒展開來,他懶洋洋地仰面躺在床上,隨著棠逸風的cao干而上下?lián)u晃,仿佛高腳杯里的紅酒,晃晃悠悠、蕩來蕩去,隨時都可能會灑出來。他想:我也快溢出來了。一股又一股的熱流自他的體內(nèi)涌出來,棠逸風每往里撞擊一下,那液體就傾灑一波,xue內(nèi)酸脹酥麻,快感似電火花般跑遍了他的全身。 把許夏家的床單弄臟了。他抱歉的想到。 “換個姿勢!”棠逸風說著便拉起他的胳膊,將他快速地擺成了跪趴式。 大棒槌從他的體內(nèi)滑出還不到一分鐘,就又重新捅了回去。再次進入時,很順利,很流暢,他的yinjing跳動了兩下,抖出來了一股白液,將腹部弄得濕噠噠、黏糊糊的。這具身體,顯然已越來越習慣于被插射、習慣于隨時隨地在同性的身下承歡。 談笑“啊啊啊啊”地大聲喊叫著,一是因為他的確被棠逸風cao得很爽,二是因為他想讓對方快點兒射出來——棠逸風尤其喜歡聽人叫床。然而這個混血小伙子相當持久,過了這么長時間,仍不見有要射的跡象。 “水真多!” 談笑感到棠逸風在他倆的交合處摸了一把,隨即發(fā)出來了這句感慨,也不知是嫌棄還是夸贊。 他于暗夜中紅了臉。身體的反應總是很誠實,他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棠逸風說得對?他長了一口極品寶xue,天生就適合被男人cao?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簡直要叫他懷疑人生。 他想,自己這輩子,還有機會娶妻生子嗎? 怕是沒了吧。 “許夏昨晚也是這么cao你的吧?” 棠逸風cao著cao著突然停了下來,冷不丁的冒出來這一句。 “……啊……唔唔……” 談笑含混不清地做出了回應,他正在高潮迭起的情欲之海中沉淪,沒有太聽清楚對方的問題。 “是的?!碧囊蒿L自問自答。“我了解他,他最喜歡后入了?!?/br> 說完,他挺腰繼續(xù)剛才的動作。性器長驅直入,勢不可擋,猛地捅到最深處,然后又猛地抽出,囊袋“啪啪啪”地拍在老男人的臀rou上,這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格外的清晰。 談笑趴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他想自己如今這副模樣,一定像極了一條正在受孕的母狗。 屋內(nèi)沒有開空調(diào),倆人皆出了一身大汗。偶爾有幾縷晚風自窗子縫隙中吹入,拂過窗簾的一角,帶給了他們一絲清涼感。 夜很靜,也很長。喘息聲、呻吟聲、水聲和rou體的拍擊聲充斥著整個臥室,從深夜一直持續(xù)到了破曉。 棠逸風射完精后感到通體舒暢,他心滿意足地退出老男人的身體,拍亮臺燈,抬腿下床,徑直走去浴室洗澡。 半個小時后,他返回臥室,看到談笑有氣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身體還維持著方才抽插時用的那個姿勢。兩條腿大大地岔開,下身情形一覽無余。大腿根處一片緋紅,股間xiaoxue呈艷紅色,已然腫了起來,濕漉漉地泛著水光,卻未有一滴白液流出,他的精華全被牢牢地鎖在了里面。 盯著老男人那明顯隆起來了的小腹,棠逸風不無遺憾地想道:老sao貨真是天生一口鎖精寶xue,可惜不會生孩子,射那么多給他倒是有些浪費了。 棠逸風彎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將它們有條不紊地穿到身上,手無意中摸到褲兜里的手機,他心思一轉,遂掏出手機、打開相機,對著失去意識的談笑,從不同的角度,拍下了幾張“床照”。接著他收起手機,轉身就走。 走到客廳里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來,站在原地想了幾秒鐘,又折返回去。將談笑的手和腳都平放在了床上,使其能夠睡得舒服一些,并撿起掉落在床尾處的空調(diào)被,蓋在了老男人的身上。做完這一切后,他拍滅臺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