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不如不見(劇情/談、棠之間起爭執(zhí))
70 不如不見 “才幾天沒見?。∵@么快就把你男人給忘了?連我都認不出來了?老sao貨,你是老糊涂了嗎?”棠逸風用調笑的語氣說道。 談笑愣了能有十來秒,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棠逸風,他深呼吸一口氣,半帶驚訝半帶好奇地問道:“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棠逸風將墨鏡重新戴回臉上?!暗故悄悖趺磿霈F(xiàn)在這個地方?老實交代!誰帶你來的?” 談笑打量著棠逸風的裝扮,可以確定對方是來打高爾夫的。事實上,球場與馬場僅僅隔了一道柵欄。 “我……”他理了理思緒,“我是來騎馬的,我、我朋友帶我來這里騎馬……” “朋友?”棠逸風雙手環(huán)胸,并用一只手摸著下巴,開始盤問起了他,“哪個朋友?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 “你問這個做什么?”談笑鎮(zhèn)靜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并不像從前那般怕棠逸風了,至少心里再沒那種膽怯和畏懼了,“那是我的朋友,與你無關。” “艸!”棠逸風臉色瞬變,“老sao貨!你敢這么跟老子說話!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什么?”談笑打斷了棠逸風的話,“cao死我?還是在大馬路上、把我趕下車讓我再淋一場雨?信!我當然信了!這世上還有什么事是你棠大總裁干不出來的?” 這回輪到棠逸風發(fā)愣了,他眉頭一皺,顯然是沒料到談笑竟敢這么懟自己,還陰陽怪氣地稱呼自己為“棠大總裁”,雖然他剛才的確是要說“信不信我cao死你”這句話來著。 “原來你……還在為那天的事生我的氣。”棠逸風腦筋一轉,想起了一個多月前的那個雨夜,他一氣之下將談笑趕下了車。后來氣消了也感到了后悔,知道自己不該那么做,可也后悔得很有限,更未想過回頭要向談笑認錯。 “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差點兒死在路邊!我被大雨淋得發(fā)起了高燒,我還扭傷了一只腳,連著有一星期都走不了路!我真是恨死你了!”談笑越想越氣。 “那是你活該!誰讓先你拒絕我的?你要是乖乖跟我去澳洲,不就沒后面那么多事了!”棠逸風大聲辯解道。 談笑冷笑了一聲,心想他實在是吃飽了撐的——閑得慌!跟棠逸風說這個做什么?難不成棠逸風還會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連句道歉的話也沒有,真是叫人心寒!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對方向他道歉了,他現(xiàn)在只想離開這里,離這個人遠遠的。 想到這里,他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要走。 “喂!”棠逸風一把拽住他的一只手腕,“你要去哪里?” “你管不著!”談笑用力地甩開棠逸風的手,“放開我!” “艸!”棠逸風怒了,“你TM吃槍藥了!越說越來勁是不?你這個欠cao的sao貨!你這個yin蕩的臭婊子!在老子胯下浪叫的時候嘴可沒現(xiàn)在這么硬!”說著,他便伸手薅住老男人的頭發(fā),同時用另一只手摟住對方的腰,將人束縛在了自己的懷里。 “放開我!你這個大混蛋!”談笑抬起胳膊肘,使勁地向后去頂棠逸風的胸膛,兩只腳也踢來踢去地拼命掙扎著。 棠逸風將談笑的身體鉗制在懷中,感受著老男人仿佛一尾活魚似的在他懷里拱來拱去,拱得他心頭一癢,柔軟的身體在他腰腹處蹭來蹭去,蹭得他當場硬成了個一柱擎天。 他對談笑始終是帶有欲望的。畢竟,這么好cao的屁股,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遇得到的。 棠逸風也是剛回國不久,前天早上才下的飛機。他在澳洲待了兩個星期,正要啟程回國時,忽然接到下屬的報告,說馬來西亞那邊的工廠出事了,于是他只好改變行程去了馬來西亞。處理妥當工廠的事情后,他又去新加坡看望了一位老朋友。接下來,他馬不停蹄地飛往哥倫比亞,按照父親的吩咐去給一位叔叔祝壽。然后又從南美洲飛到了東南亞,抵達曼谷與一位合作伙伴談生意。一路上忙得腳不沾地、真是應接不暇,等他風塵仆仆地返回宣城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八月下旬。 他心里倒是一直惦記著談笑,很想同對方再一度春宵,但他剛一回國就被困在了公司里,簡直抽不出時間來尋找談笑。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才得了這么點兒空閑同老友出來打球,沒想到會這么巧,竟會在此偶遇談笑,怎能不讓他欣喜不已。 雖然談笑現(xiàn)在變化挺大的,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人。他一面向老男人走去,一面在心里預謀著待會兒要怎么cao干這人才好,最好是把人弄去他家干,他這趟回來帶了不少好東西,全是從南洋高價購買的秘藥,保管讓老sao貨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但是……但是老sao貨居然沒有立刻就認出他來,這讓他感到了一陣失落,他當然知道談笑不可能忘記他,但他沒料到老sao貨對他會是這種態(tài)度,敷衍、疏遠且冷漠,讓他惱羞成怒之余又感到了心痛。 談笑以前很怕他,每次見到他總是老老實實、恭恭敬敬地稱呼他一聲“棠先生”,現(xiàn)在好了,不僅不怕他了,就連稱呼都改了,而且還敢罵他是“大混蛋”。嗯,很好,欠cao的很!MD!cao上一頓就好了!他想,準能將這個心口不一、sao里sao氣的老男人cao得服服帖帖的,從此不敢再對他這般無禮! 在掙扎中,談笑忽然感到身后有根火熱堅硬的物事抵在他的腰上,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東西之后,他又羞又氣地紅了臉,沒想到棠逸風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發(fā)情,不禁在心里暗暗地罵了一句:“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他倆這番鬧騰已然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棠逸風不要臉,談笑還要呢,他可不想因此而引來眾人的圍觀、議論和猜測,倘若再將虞川招惹來,那可真就事大了。情急之下,他遂低下頭、張開嘴,猛地咬上了那只纏在他胸前的手的手腕上。 “啊!”棠逸風猝不及防被咬到了手腕,吃痛之下慌忙放開談笑,急急忙忙地去查看自己的傷情,只見原本光潔的手腕內側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新鮮的牙印兒,一絲鮮血正從里面往出滲。 “艸!你TM敢咬老子!”他怒吼一聲。 好家伙!老sao貨還真是嘴下不留情! 談笑則趁機擺脫棠逸風的束縛,迅速地逃離了湖邊。 棠逸風彎著腰、捂著受傷的手腕哎呀咧嘴了一會兒,等到他抬起頭再看時,發(fā)現(xiàn)老sao貨早沒影兒了。 MD!跑得比兔子還快! 他恨恨地罵了句粗話,真恨不能追上去掐住談笑的脖子,將人拖過來“撲通”一聲丟到面前的白馬湖里去。 心心念念了這么多天,好不容易見到了,誰知屁股沒摸到手還被咬了,可真夠糟心的!還不如不見呢! 他越想越覺得郁悶。也沒心思打球了,捂著手腕、站起身來朝球場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