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屁股打得紅彤彤直流水,嘴硬弟弟被cao乖,奶油潤滑,草莓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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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雁奮力掙扎,兩條腿亂蹬,卻無法逃離萬鴻的鎮(zhèn)壓,他現(xiàn)在就好比是被佛祖壓在五指山下的皮猴子,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般喊道:“你干嘛?你要打我?” 萬鴻從昨天帶他回來積壓的邪火,因為他的不配合蹭蹭上漲。萬鴻掄圓了胳膊,重重打在萬雁屁股最rou的地方,只聽“啪、啪”兩聲,隔著褲子發(fā)出的沉悶的皮rou相接聲。 “??!”萬雁猝不及防屁股遭到打擊,還沒閉上的嘴發(fā)出痛呼。 萬鴻繼續(xù)以相同的力度極快地打萬雁的屁股,一連打了數(shù)十下,即便是他死死按著萬雁的腰,他也被打得往前移,兩條腿沒著落地翹在空中,為了頭不要磕到地毯,兩只手狼狽地撐在地上。 萬鴻拉住他的皮帶,把人提起來,往后拽了拽,擺回原來的姿勢,不料他的皮帶實在太松,竟一下把褲子給拽了下來,露出印著熊貓吃竹圖案的內(nèi)褲。 “你憑什么打我?!”萬雁感覺大腿一涼,反射性反手回去拉褲子,同時質(zhì)問道。 萬鴻被他的理直氣壯氣笑了,將他那只試圖拉褲子的手反折到腰后,和腰一起按在他腿上:“你說我為什么打你?” “不就是給你吃蛋糕嗎?至于嗎?好心當成驢肝肺!” 都到這時候還要強詞奪理,萬鴻懶得跟他扯皮,將他的褲子拉到腳踝,露出兩條筆直纖細的腿,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暈出瑩潤的光澤感,仔細看四角內(nèi)褲的下擺,還能看到發(fā)紅的臀rou。 啪啪啪—— 沒了外褲的阻擋,菲薄的內(nèi)褲絲毫無法抵消萬鴻打人的力道,他還專挑大腿與屁股連接處的嫩rou打,明顯能看到內(nèi)褲下擺紅的范圍更大了,手動不了,他就彎起小腿,立起腳尖,妄圖掩護可憐的屁股,當然,都是無用功。 身嬌rou貴的萬雁雖然也不是沒被打過,但那都是多少年前了,自從他上了高中,他就沒再趴在萬鴻腿上挨過打。自認已經(jīng)成為一個男人的萬雁臉紅得滴血,不知是因為頭部倒立,還是因為羞恥。 但他堅持自己沒錯,甚至還甩鍋:“??!你工作上受了氣就來欺負我!”一邊說,一邊扭動身體,試圖躲避落下的巴掌。 “除了你誰敢給我氣受?嗯?”萬鴻再次把他抓回原位:“說不出自己哪里錯,我就打到你知道錯為止?!?/br> 說著,巴掌如雨點般落下,他還故意只打一個地方。 萬雁只覺得右臀下側(cè)被打得火辣辣的疼,不由得求饒:“啊,別打了,疼、疼!” 萬鴻停下再次問道:“知道錯沒有?” 即便他停下,萬雁那一塊兒還是疼得厲害,他覺得肯定腫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萬雁求饒道:“我、算我錯了還不行嗎,別打了,真疼?!?/br> “啪!” “啊!” “你跟誰嬉皮笑臉呢?” “啪!” “??!” “什么叫算你錯了,難道還是我的錯?”萬鴻說一句打一下,胳膊高高抬起再落下,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再落到萬雁挺翹的臀部上,蕩出一道波浪。 右臀再次被重點照顧,痛得萬雁兩條腿亂踢,也不顧頭會不會磕到地上,地也不撐了,拿那只自由的手擋在屁股前,不讓他打。 當然結(jié)果是兩只手都被反扣在腰后,并得到二十下照著右臀打的巴掌。 好么,現(xiàn)在變成右邊整個屁股疼了。 萬鴻打得手掌發(fā)麻,他把手放在萬雁的屁股上,輕輕掐揉他的屁股,感覺到右臀的皮溫明顯高于左邊。 紅腫的屁股被揉弄,又疼又爽,還有些酥酥麻麻的,不過比他打要好多了,萬雁被揉得直哼哼。 “?。 扁Р患胺腊ち艘徽?,萬雁痛叫。 這一掌極重,萬鴻自己打下來都覺得手腕震得發(fā)麻,萬雁更是疼得冒出眼淚,被他這樣突然襲擊搞得冒火,逆反地嚷嚷:“你不講武德!放開我!你算老幾——?。 ?/br> 頂嘴換來的當然是更重的一下。 萬鴻一邊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找工具,一邊冷笑:“我算老幾?我是你哥,打你天經(jīng)地義?!?/br> 幾十秒沒挨打,萬雁的囂張氣焰就壓不住了:“你是我屁的哥……” 話音未落,萬雁聽到某樣東西劃破空氣呼呼作響的聲音,頓時收聲,連臀rou都夾緊了。 “嗯!” 還不等他問是什么東西,萬鴻先打了他一下,試試這鐵尺的威力。 只這一下,就把人打得兩眼發(fā)黑,說不出話。 連打三下后,萬雁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嗚咽著求饒:“哥、別,哥……??!我錯了,嗚、別打了……” “我不是你哥。”萬鴻嘴上這么說,下手卻輕了不少,可惜萬雁屁股被打腫了,就算輕輕碰一碰,也疼得厲害,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手下留情。 萬雁哭哭啼啼地認錯,誰能想到他剛才有多頭鐵:“哥,我真的錯了……” “錯哪了?”萬鴻一邊問一邊給他揉屁股。 “我、我不該故意捉弄你,逼你吃蛋糕。”萬雁故意放慢語速,假裝在思考,實則是拖延挨打時間。 “還有呢?!?/br> “不該、不該踩你……”萬雁錯認著認著還拍上馬屁了:“哥你揉得好舒服。”認錯可能是假的,這句是發(fā)自真心的。 得到萬鴻輕輕一拍:“少說廢話?!?/br> 本來他的屁股都被揉得又麻又癢了,這一下打下來微微的疼痛中帶著點酥,他不自覺呻吟出聲:“唔嗯!” “嗯?”萬鴻疑惑。 他揉著揉著,手指觸到一絲涼意,低下頭一看,竟在萬雁的內(nèi)褲上看到一小塊濕痕。 他微醺的腦袋似乎“嗡”了一聲,接著他想都沒想就拉下萬雁的內(nèi)褲,只見萬雁整個屁股都紅彤彤的,微微腫起來,臀峰上還掛著幾道縱橫發(fā)紫的尺子印,看著十分凄慘。 不等萬雁反抗,萬鴻兩指伸進他臀縫中,一抹,竟摸到一手水。 好么,他這個好弟弟,別人挨打流淚,他挨打流水! 萬雁后xue淌出的水成了他認錯不誠懇的鐵證。 “我看你是故意來討打的,很有感覺,嗯?屁股癢?”萬雁也感覺到腿間濕淋淋的,一下就明白他在說自己sao,又羞又氣,想反駁又無從解釋,把胡攪蠻纏第一名的萬雁堵得張口結(jié)舌,只能面紅耳赤地趴在那兒。 萬鴻掰開兩片被打得嫣紅的臀rou,露出中間那個饑渴的rouxue。 xue口的褶皺緊緊縮成一個小點兒,卻敵不過外力所致的肌rou牽拉,橫向拉出一個黑洞洞的小口,內(nèi)里紅艷艷的腸rou猶抱琵琶半遮面,在xue口極快的縮放間隱隱欲現(xiàn)。不時有一股清液溢出,順著臀縫流下會陰,把xue口的褶皺搞得一塌糊涂。 在燈光下,他能清楚看到,萬雁之前遭楚稚強制開苞留下的紅腫已然消了大半,褶皺們乖順地排列著,只是顏色稍深,在白皙的臀縫中成了叛徒,與臀rou熟爛的紅相輝映,成一趣。 “別看!不準看!”萬雁后xue涼颼颼的,感到自己屁股被掰開,最隱私的部位放在燈光下觀察,立刻炸毛,左扭右扭地掙扎,不讓萬鴻看。 “你是禽獸嗎?看你弟弟的……那里?!比f雁再混不吝也說不出后xue、屁眼這樣的詞,只含糊過去,但罵萬鴻是相當大聲。 萬鴻不受控制地想起他在楚稚身下陶醉的模樣,不悅地瞇了瞇眼:“你不是不認我嗎?我要是你哥哥,那當著哥哥的面流水的你,又是什么?” “sao貨?”他俯下身,附在萬雁耳邊輕聲吐出這個詞,似乎也覺得整個詞不堪一聞。 清醒著被人說是sao貨,還是被自己大哥這么說,就算是因為他醉了…不,反而因為他醉了才對自己說這種話,使萬雁羞憤更甚,頭都快冒煙兒了,辯解得十分蒼白:“我才不是!” “是嗎,我試試?!比f鴻說著,一根手指輕易擠進他身后的xiaoxue。他現(xiàn)在完全由那點兒酒意控制自己,完全不見平時的嚴肅大家長模樣。 “出去!出去!” 都不用萬鴻多費心,只憑一根手指在他火熱又緊致的后xue抽插、摳挖,就把萬雁的反抗鎮(zhèn)壓,他評價道:“你下面的嘴比你上面要誠實呢,它正緊緊吸著我不讓我走,就這么喜歡嗎?” “唔嗯……拿出去……” “嗯?不喜歡手指嗎?那這個呢?”萬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抽出手指,拿起蛋糕上點綴的草莓,推進他的后xue。 主人故意夾緊后xue讓這一動作變得有些困難,草莓被倒上不下地夾在xue口,榨出淡紅色的草莓汁,混著yin水流下。 萬鴻手指稍微用力,終于將草莓完整地塞了進去,還伸進一只手指把草莓頂?shù)缴钐?,不讓他排出來:“喜歡嗎?” 異物被塞進腸道,他甚至能感覺到草莓在自己體內(nèi)被絞碎的聲音,慌張地說:“嗚、拿出去……” “哦,我的錯,你最喜歡吃蛋糕了,應(yīng)該給你吃點奶油?!比f鴻說著從蛋糕上摳挖了兩指頭奶油便將手指塞進去。 多余的奶油被攔在xue口,白色的粘稠液體要流不流地覆蓋在xue口,好像剛被人侵犯內(nèi)射似的。 萬鴻想起那天抱回他時,他體內(nèi)流出的jingye把用來給他蔽體的西裝都弄臟了,后來他費了好大功夫才給他洗干凈。 不可避免的,萬鴻又想起他在楚稚身下求饒賣乖的樣子,眼神一暗,是了,他怎么忘了,他這個弟弟,最是欠cao的,光打他怎么夠? 想著,他把桌面的雜物掃落,將人抱上辦公桌,順便扒下掛在他腳踝的褲子。 他擠進萬雁腿間,握著他的大腿,迫使他把腿纏在自己腰上。 拉下拉鏈,早就挺立的大家伙對準萬雁的xue口,guitou輕輕一頂,把被吐出一個角的草莓頂回去。 那xue順勢吸住他的guitou舍不得放。 萬雁感覺后xue有一個又熱又燙的東西想擠進來,害怕地后縮:“不要,嗚你是我哥,不行……” 萬鴻俯下身,親吻他哭紅的眼睛,語氣溫柔:“別怕,哥哥在。”說著這樣溫馨的話語,下身的猙獰卻毫不留情地破開那圈可憐的軟rou。 萬雁睜開溢滿眼淚的眼睛,模糊的視線與萬鴻對視,恍惚間他覺得自己被那雙眼睛注視著,不停搖頭哭求:“嗚嗚、不成的,別,哥唔……” 回應(yīng)他的是一寸寸入侵的大jiba。 萬雁被插在上面,動彈不得,就連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他那東西劈開了,他抖著聲音要求:“慢點、慢點?!?/br> rou與rou緊緊相貼的感覺相當奇妙,萬雁甚至能感覺到萬鴻的形狀。 萬鴻深吸一口氣,太緊了,還沒cao開,夾得他生疼。又見萬雁那膽小害怕的樣子,頓時惡劣一笑,抽出一半,又猛地插入。 驟然一動,把萬雁插得雙眼無神,他恍然間聽到草莓在他體內(nèi)被搗爛的聲音。 借著yin水和奶油的潤滑,只不過幾十下,萬鴻就把他cao開了,自由在那處rouxue進出,帶出些許白色奶油與yin水,rou體相碰間,濺得萬雁紅腫的屁股一塌糊涂,同時把他自己胯下也沾得亂七八糟。 萬鴻整根抽出,又整根一插到底,不僅力度大得要把萬雁撞下桌面,速度也快得他反應(yīng)不及,他就在萬雁這種狀態(tài)下一字一句地問:“以后還敢不敢離家出走?” 萬雁被cao得神魂顛倒,沒有什么反應(yīng),萬鴻干脆停下來等他回答,他屁股一下子沒了東西,空得厲害,主動擺臀去追尋萬鴻的jiba,萬鴻掐著他的腰不讓他得逞,把問題重復了一遍。 萬雁都快急哭了,本能的順著他問題回答:“啊唔、不、不敢了?!?/br> 萬鴻得到滿意答案,就插他一下,被這樣的小甜頭訓練過后,萬雁回答得快多了。 “我是不是你哥哥?” “啊……是,大哥……” “以后還敢不敢跟哥哥頂嘴?” “不、嗚嗚,不敢了,快進來……” “以后還敢不敢亂踩人?” “敢……” 不走心的回答終將踩雷,萬鴻瞪著他,威脅:“嗯?” “哈啊,不敢了。” 萬鴻滿意地恢復剛才的速度,埋頭猛cao。 萬雁果然如他所料,挨了cao就乖多了。他突然有點后悔,沒早點cao他。 他解開萬雁的衣服,使他胸口暴露出來,兩粒紅嫩rutou不知是何時站起來的,可惜一邊胸口還能看見一個牙印。 萬鴻余光掃到一旁的蛋糕,有了新主意。 他將蛋糕上的奶油涂到萬雁身上,想舔哪里就涂哪里。 首先就是那個帶一圈牙印的rutou,他把奶油涂滿那一塊,接著彎腰慢慢舔掉奶油,最后吸奶頭。 因為奶油,萬雁的奶頭帶著些香甜,他就跟真的能嘗到奶似的,吸得嘖嘖作響,平時不愛吃的甜食,現(xiàn)在卻甘之若飴。 萬雁胸口被反復舔弄,下面同時遭受進攻,快感幾乎成指數(shù)疊加,于是他在萬鴻狠狠一吸rutou時,射了。 “被吸吸奶頭就這么爽?”萬鴻的問題他連聽都沒聽見,現(xiàn)在他耳邊只回蕩著高潮的圣樂。 白色的jingye和白色的奶油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萬鴻也不在意,繼續(xù)拿奶油在他身上作畫,除了自己想舔的地方,他還在萬雁小腹,拿奶油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到自己的杰作,萬鴻呼吸急促,加大了抽插力度,而萬雁因高潮微微痙攣,后xue也放松了,他不滿地抓住萬雁兩瓣紅彤彤的臀rou,指頭微微用力,便將臀rou捏得微微泛白。 痛處遭到刺激,萬雁反射性收緊了后xue。萬鴻滿意地拍拍他的屁股,又引起一陣瑟縮。 不知過去了多久,萬鴻猛地在那rouxue里抽插了上百下,最后狠狠一頂,將自己抵到最深處,射了出來:“嗯!” “啊??!”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噴灑在萬雁的腸壁,他被燙的抖了抖,前端剛剛才硬起來的性器一顫,顫巍巍地吐出一些清液。 萬雁高潮兩次,幾乎沒了意識,只是本能地在哼哼。萬鴻很有個哥哥樣子地親了親他的額頭,說道:“睡吧?!?/br> 他把自己抽出來,看著萬雁的后xue淅淅瀝瀝地滴下一串串白色濁液。 流到后來還帶了些紅色,伴隨一股草莓香氣,被他搗得不成樣子的草莓果rou混著濃白的jingye一同被萬雁排出來。 萬鴻看得呼吸一窒,手指蠢蠢欲動,最后還是沒干什么,把人洗干凈就塞進被窩里。 他把頭埋進萬雁的頸窩,總覺得萬雁身上還殘留著一股草莓和奶油的香氣。 偶爾吃吃甜食,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