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大哥控場,楚稚亂入,兄弟套餐二度開花,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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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身后塞了一整晚的東西突然被抽出去,還在睡夢中的萬雁渾身一顫,悠悠轉(zhuǎn)醒。 朦朧睡眼中隱約看見一黑色人影,昨夜的欲求不滿太過強(qiáng)烈,以至于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謝亭……” 話音未落,一只鐵鉗般的手掰過他下巴,強(qiáng)行把他拉起來:“看清楚我是誰?!?/br> “嘶!你——”萬小少爺疼得眉頭一皺,眼睛一瞪要發(fā)起床氣,就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他惹不起,連滾帶爬地坐起來,兩三下拿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哥、哥?你怎么來了?” “我不該來?我該讓我弟弟屁股里插著這個東西等其他男人來cao?”萬鴻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痛心,說到最后,拿剛才從萬雁屁股里取出來的仿真陽具輕輕拍了拍萬雁的臉。 陽具上沾滿了萬雁分泌的蜜液,濕淋淋的拍在他臉上,發(fā)出黏膩可疑的聲響,在光潔漂亮的臉上留下一片晶瑩水痕,又冰又涼的觸感卻因這極具羞辱性的動作,讓他被那東西拍到的地方火燎般發(fā)燙。 玩小玩具被家長抓個正著,實在太羞恥了,萬雁偏頭躲開,狡辯道:“不、我……我自己玩玩不行嗎?” “是嗎,難道不是為了方便謝亭一來就能直接cao進(jìn)去?” 聽到一向正經(jīng)嚴(yán)肅的大哥說出這種話,萬雁忍不住用驚異的眼神看他,嘴上連連否認(rèn):“不是!他根本沒來過這里?!?/br> “所以你寂寞到玩這個?”萬鴻隨手拉開床邊的床頭柜,注意到萬雁的眼神往床頭瞟,他隨手一開,便把偽裝成普通床頭的暗格打開,露出其中陳列整齊的一個個玩具,“你可真是……” “不是我的!是謝亭擅自放在這里的,我還一個都沒碰過!”萬雁趕忙解釋,“不是,就、就碰了那一個?!?/br> “就?”萬鴻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我影響你玩了嗎?” “如果想玩,也不是不可以,為什么不找哥哥?非要去外面找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比f鴻隨手拿起柜子里的跳蛋,一邊說一邊把裹在萬雁身上的被子剝開。 萬雁被推倒,頭發(fā)散在潔白的床單上,神色猶豫:“啊……這,我、哥……” 算了,又不是沒跟大哥做過…… 萬雁輕易的從了,乖乖在大哥的手伸過來時張開腿,熟練的要命。 也就在這時,大哥忽略他主動伸向自己的手,抬頭冷聲道:“你怎么來了?!?/br> “哥,我應(yīng)該不算外面亂七八糟的人吧?” 聽到楚稚的聲音,萬雁扭身回望,果然看到他靠在門邊,唇邊還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怎么在這???” 萬鴻沒說話,他不請自來地走到床邊,隨手把外套脫到一旁,托起萬雁的背,從背后把人抱在懷里,一起看向他們的哥哥。 兩兄弟眼神一對就知道彼此在想什么,不等萬雁出言挑撥,萬鴻就低頭吻住他,楚稚配合地幫他托起萬雁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萬鴻按動手里的跳蛋,過強(qiáng)的震動讓那小玩意發(fā)出嗡嗡的聲響,跳蛋在他手心里,隨著手的游走在萬雁身上作亂,帶起一片戰(zhàn)栗。 “嗯嗯……”高頻的震動每走過一片皮膚就留下一片酥麻,火苗一樣燃起綿綿癢意,只想狠狠捏兩把,楚稚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溫暖干燥的大手熨貼地在他發(fā)顫的地方按揉,不輕不重,恰到好處,揉得他舒服極了。 那邊萬鴻帶著跳蛋到了他yinjing上,粉嫩的性器哪經(jīng)得起跳蛋這樣的刺激,他小腹一緊,兩腿不自覺夾起,楚稚的手滑進(jìn)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拇指幾乎就放在他的會陰,另外四指不老實的放在他臀上,微微用力手指便陷入柔軟的臀rou中,更配合著萬鴻一起將他的腿大大拉開。 “哈啊……唔!” 他還調(diào)整了姿勢,讓萬雁半躺在自己懷里,這樣下半身的風(fēng)景就能完全露出來,被他們兩個看個清楚。 萬鴻拿跳蛋挑逗了他一會兒,看他可愛的粉幾把哆哆嗦嗦地站起來,暫時放開手,拿起柜子里另一個他早就看好的東西。 一支晶瑩剔透的水晶棒。 這支棒子長約十厘米,頂端尖而不利,棒身打磨得圓潤光滑,粗細(xì)莫約2mm,正適合插進(jìn)萬雁那漂亮又不聽話的粉嫩性器里。 萬雁注意到他拿著什么,想起上次被楚稚往那里插東西的恐怖感覺,登時汗毛倒豎,腿一蹬就要掙扎。 “不要、不要這個,嗯!” 楚稚當(dāng)然不會讓他跑掉,牢牢將他禁錮在原地,方便萬鴻一手扶住他的性器,一手插入水晶棒。 甚至還有心情嚇唬他:“別亂動,這么細(xì)的水晶棒可不耐cao,要是斷在里面……” “快完了。”水晶棒尾部有一節(jié)微微凸起,如肛塞般起到固定作用,穩(wěn)穩(wěn)卡在萬雁的性器里,只留一個憨態(tài)可掬的水晶熊貓趴在他迅速充血飽脹的guitou上,可愛極了。 “嗚嗚……”敏感的內(nèi)道被冰冷異物強(qiáng)勢入侵,滿漲而危險的感覺嚇得萬雁動都不敢動,可同時,也帶給他別樣的刺激感,總覺得那里硬得厲害,好像要壞掉了,“要、要壞掉了唔??!” “不會?!?/br> 楚稚也好奇的看了看柜子,從里面拿了一個大號水晶棒,尾端同樣點綴著一個熊貓,看來是跟yinjing棒一個系列的玩具,只是大小不同,這一支約兩指粗細(xì),柱中還做了許多雕花裝飾,相當(dāng)華麗。 萬雁被兩人夾在中間玩得眼淚汪汪,下面的rouxue也泛濫成災(zāi),被仿真陽具開發(fā)了一晚上的rouxue輕易接納了水晶棒。 “??!好冰!”冰涼的質(zhì)地猛地碰到火熱嬌嫩的黏膜,把萬雁嚇得一抖,rouxue里的嫩rou也被涼得微微瑟縮,隨即又?jǐn)D擠挨挨地纏上去,你推我推地把那東西裹得溫?zé)?,更別說還有外力不住地抽插著,摩擦下生熱更快了。 水晶棒妙就妙在不僅能撐開rouxue,還能透過它透明的質(zhì)地看到里面那些銷魂蝕骨的小東西是如何糾纏的。 他們能清晰地看到艷紅的嫩rou如花一般,在抽出水晶棒時層層疊疊地合攏,在插入時又毫不羞怯地綻放。 再配上花蜜般不斷溢出的透明粘液,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和萬雁貓兒一樣的嗚咽,場面實在是太勾人了。 兩兄弟早就硬得不行了,此時萬鴻不再忍耐,不等楚稚將水晶棒抽出,就挺身而入。 嬌嫩緊致的xue中夾雜著水晶棒堅硬微涼的觸感,給他帶來了不一樣的刺激,當(dāng)下呼吸都急促幾分。 可就苦了萬雁,萬鴻的家伙本來就大,現(xiàn)在還跟另一個東西一起插進(jìn)去,實在是太超過了! “啊啊……不要!嗯唔、出去!” 楚稚按住他兩只手,低頭吻他,萬鴻捻住他guitou上的小熊貓,輕輕轉(zhuǎn)動,更加敏感的精道被摩擦,他立刻繃緊了身體,大股清液從被堵精道的縫隙中溢出,原本粉嫩的yinjing充血得如同成色上好的紅玉。 全身最敏感嬌嫩的地方被這樣刺激,萬雁只覺得仿佛一道雷從天靈蓋劈下,電得他天旋地轉(zhuǎn),下腹隱私部位被前后夾擊的快感如抽條的枝椏般不斷壯大,將他纏在其中,不得解放。 他仰著脖子想叫,卻只能在身下的撞擊中發(fā)出些許破碎的泣音。 被萬雁猛地夾了一下,萬鴻抽了口氣,懲罰似的抓住他后xue的水晶棒,猛插了幾下,把那xuecao得乖乖軟軟沒有脾氣。 “嗚嗚……” 見他沒力氣再反抗,楚稚的手向下探去,在那插著哥哥yinjing和水晶棒的rouxue口摸索,確定xue口沒有受傷,還順著哥哥抽插的間隙擠進(jìn)一根手指,進(jìn)一步開拓他的rouxue。 萬鴻知道他想干嘛,沒什么表示,自顧自地頂弄萬雁的屁股,抽插間帶出一股股蜜液,又迅速頂回去,少許濺出的蜜液在撞擊下四射開來,更在xue口打出一小圈白沫。 “咦嗯——” 楚稚感覺差不多了,便抽出萬雁體內(nèi)的水晶棒,乖覺的rouxue立刻毫無間隙地吸上萬鴻,仿佛被千萬張小嘴舔咬的快感讓他的喘息聲忍不住加大。 他配合著楚稚調(diào)整萬雁的姿勢,始終深深插在萬雁體內(nèi)。 楚稚終于放出自己棒棒硬的性器,幾乎不用手扶,他只是將guitou抵在萬雁松軟的后xue,微微挺腰,本以為被撐到極限的后xue包容地打開,將他迎進(jìn)xue內(nèi)。 “啊、哈啊……別……”萬雁被身后熟悉又陌生的撕裂感喚回神智,立刻明白了他們在干嘛,抽抽噎噎地求道:“別、不要……會啊……壞掉的……嗚嗚嗚。” “不會的,放松?!?/br> “乖?!?/br> 兩兄弟默契地一同誘哄他,一會兒親親他,一會兒摸他的敏感點,見他還是很緊張,萬鴻干脆握住他紅到泛紫的性器,捏住guitou上精道棒的小熊貓。 還只是這樣碰一碰,萬雁就敏感的渾身發(fā)顫,眼前一陣黑一陣白,情急之下無力的手虛虛舉起,不知是推拒還是迎合地放在萬鴻手背,他睜著一雙淚眼,可憐兮兮的望向面前的萬鴻: “哥哥……不……” 萬鴻聽到弟弟充滿依賴的呼喚,語氣溫柔:“哥哥在,別怕?!?/br> 手上的動作卻極利落,幾乎在瞬間,就把堵在萬雁精道的水晶棒抽出。 急促而強(qiáng)烈的摩擦感立刻把萬雁送上了高潮,白色的jingye如決堤的潮水般猛烈射出,他張了張嘴,身子繃出好看的弧度,胸口極快地起伏著,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氣音和可憐的嗚咽。 高潮之后,萬雁軟成一灘,任兩兄弟擺弄。 楚稚也如意和哥哥一起擠進(jìn)了他溫暖的后xue。 兩兄弟行動默契,你進(jìn)我出,卻又互不相讓,兩根烙鐵一樣的棍子把萬雁攪得有苦難言。 “嗚嗚嗚……不要、不要了……” “真的不要?”楚稚摸摸他明明剛射完卻又顫顫巍巍站起來的性器,打趣道。 “太過了……太多了……會死、嗯嗯額??!”萬雁嘟嘟囔囔地求饒。 楚稚低頭吻去他左臉的淚,萬鴻吻去他右臉的淚。 兩具相似的rou體中夾著一個相對白皙纖弱的,他大開的雙腿間可看見一前一后兩根roubang在他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飽滿的臀rou擠在一起,幾乎看不到那可憐的rouxue,只能從他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腳,偶爾發(fā)出的聲音來判斷,他確實爽得不行。 不知過了多久,兩道幾乎同時響起的低喝后,房間內(nèi)荒yin的水聲和rou體碰撞聲,以及分不清誰是誰的急促呼吸聲漸漸歸于平靜。 兩兄弟對視一眼,好半晌才同時抽出自己的家伙。 少了堵塞的后xue清晰地展現(xiàn)出它的模樣,xue口的嫩rou蠕動著,緩緩回到自己的巢xue,可被cao開的xue遲遲回不到最初緊致的模樣,白色的濁液更是源源不斷般從那里流出來,混在萬雁淌出的yin水中,帶著他身上的汗滴一起暈在床單上。 實在是糟糕透了。 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世界被雙龍的萬雁徹底暈過去了,兩人給他清理干凈穿好衣服,抱進(jìn)門外的車中。 楚稚沒上萬鴻的車,他坐在自己的車上,點開下屬的消息。 先是一條“昔日天才竟淪為禽獸教授”的新聞,怎么看怎么是在說展羽,只是礙于展家的威望沒有指名道姓,當(dāng)然也沒有照片。雖然只是一條八卦消息,但通過營銷號層層傳送,水軍助力,吃瓜群眾已經(jīng)摸到a大官博發(fā)的一條“我校數(shù)學(xué)系展教授成功破解np問題”的慶祝通稿下要求學(xué)校調(diào)查事情真相。 下屬查到那家八卦小報的主編曾經(jīng)和萬鴻的秘書有交集。 接著是謝家眼線給他發(fā)的幾個簡短消息:謝老爺子病重是假,逼謝亭結(jié)婚是真。 楚稚一目十行看完,心下凜然。 他的好大哥可真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