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嫁之管教1哥哥夢到弟弟的悲慘未來后狠狠管教弟弟。純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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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滴答…滴答… 古董座鐘篤定地?fù)u擺著,時針即將指向六點(diǎn)。 斜陽透過玻璃照在萬鴻緊閉的雙眼上,眼皮上暈出一片溫暖的橘色,鴉羽般的長睫微微顫動,依稀能看到他眼皮下的眼珠在快速轉(zhuǎn)動。 嗒—— 秒針和分針同時移向數(shù)字12,三根指針在鐘面連成一條直線。 叮咚——叮咚—— 到達(dá)設(shè)定好的時間,座鐘微微顫動,厚重的鐘鳴在房間回蕩。 萬鴻被報時聲驚醒,渾身一震,從夢境中脫身。 他先后看向座鐘與桌面上的合同資料,想起自己今天在家辦公,剛才靠在椅子上閉眼小憩,似乎……做了個夢。 一個非常真實(shí),真實(shí)到他醒來的瞬間都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的夢。 窗外清風(fēng)和著桂花香氣拂面而過,吹活了他僵硬的身體和沉凝的思緒,他漸漸有了存在于現(xiàn)實(shí)世界的實(shí)感,有余力回頭審視剛才荒唐的夢境。 夢里,阿雁的同學(xué)找上他,稱自己才是他親弟弟,還拿出了幾份親子鑒定報告。 他調(diào)查之后印證了對方所說的“調(diào)換孩子”這件事,便認(rèn)回了對方。 他原本的意思是讓親弟弟以“養(yǎng)子”身份回來,將事實(shí)掩埋,但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萬家真假少爺?shù)氖略谟行娜说匿秩鞠乱粫r喧囂塵上。 股價下跌倒是小事,他的弟弟——阿雁鬧起了脾氣,只是沒想到前一秒還哭哭啼啼從自己這里得到“你是哥哥永遠(yuǎn)的弟弟”的承諾,后一秒他就找上親弟弟立下馬威,他試圖讓兩人好好相處,成為家人,但阿雁卻總憋著股壞要整人。 但那畢竟是他親弟弟,不是個蠢的,常常讓阿雁自作自受,有苦說不出。 左右都是他弟弟,他努力一碗水端平,雖然時常偏心阿雁,但也有限度。幾次嚴(yán)厲的訓(xùn)斥后,阿雁認(rèn)定他偏向親弟弟,便漸漸和他疏遠(yuǎn),卻還是在私底下招惹人家,越長大,手段越狠,不知從哪搞來那下三濫的春藥,沒坑到人不說,反倒自己丑態(tài)百出。 甚至離家出走。 夢里的自己居然不為所動,想著等阿雁出去吃些苦頭,就會乖乖回家認(rèn)錯了。 他在夢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視角,看到這一段時心急如焚,想指揮手下把人抓回家,卻不能發(fā)出聲音,只能呆在軀殼里看另一個自己如何冷眼旁觀。 最后的最后,萬家的商業(yè)帝國屢屢受挫,幾欲崩塌,阿雁開著超跑到他面前炫耀,口口聲聲說造成這一切的是他。 得意洋洋的樣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傻。 也因?yàn)檫@一出,董事會懷疑他的疏忽導(dǎo)致公司機(jī)密被萬雁盜走,畢竟他是出了名的溺愛弟弟。此時正好親弟弟手持改變局面的重大專利回歸,他險些被趕下主理人的位置。 也在這時,他收到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弟弟,作為照片唯一的主角,阿雁仰著沾滿白色濁液的臉,紅腫的嘴唇在零落白液對比下越發(fā)奪目,微微勾起的嘴角甚至能看到些微裂開的血痕,睫毛被粘成一縷縷的,卻擋不住他迷離沉醉的眼神,更掩不住他眉眼間嬌yin的媚態(tài)。 任誰看到自己弟弟這幅模樣都不會冷靜,他從弟弟從前交好的紈绔子弟那兒得知,阿雁離家出走后投靠了萬家的對頭,被包養(yǎng)后出賣萬家的信息,等他失去利用價值,便被毫不留情的拋棄。過慣了奢侈生活的萬雁花錢大手大腳,很快變成一個窮光蛋,不事生產(chǎn)的他想再抱上一條大腿,卻沒人敢要他,還被哄著欠下一筆賭債,為了還錢,被逼成為下城區(qū)給錢就能上的婊子。 他打聽到具體地點(diǎn),動身前往下城區(qū),要把不爭氣的弟弟帶回家。 夢到這里被鐘聲打斷,而他的回憶好巧不巧也被敲門聲打斷。 管家推開門:“大少爺,小少爺和他的同學(xué)來了?!?/br> 萬鴻這才想起自己前幾天檢查了阿雁開學(xué)這段時間的作業(yè)和試卷,還有一些上課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他又在學(xué)校作威作福,他便叫司機(jī)將受害者請回來,打算好好教訓(xùn)一下阿雁。 “你好,”他記得…阿雁的同學(xué)是叫:“楚稚同學(xué)…” 這個名字一說出口,萬鴻就感到一陣莫名的熟悉,不、不光是這個名字,好像這個場景,也似曾相識? 場合不對,他按下?lián)]之不去的熟悉感,照計劃教訓(xùn)完弟弟,感謝了作為他朋友照顧他還沒什么怨言的楚稚,看著兩人一起出門,萬鴻悵然地靠在椅子上,望著桌上兩兄弟的合影出神。 看出他的落寞,管家為他送上咖啡,安慰道:“楚稚小同學(xué),跟大少爺有點(diǎn)像呢,怪不得小少爺親近他?!?/br> “像?”萬鴻腦中靈光一閃,好像抓住了什么。 “與其說像大少爺,倒不如說更像夫人?!?/br> 萬鴻聽完,翻出楚稚的資料,調(diào)出他的照片,將之放在自己和弟弟的合照旁對比。 17歲的楚稚確實(shí)跟17歲時的他有五六分相似。 等等… 看著楚稚的照片,萬鴻腦袋里逐漸消散的夢境越發(fā)清晰,如撥云見日般看清了夢中自己親弟弟的臉——楚稚。 那個人是楚稚! 一通百通,他如被打通關(guān)竅般清晰地回憶起夢境中的一切。 邏輯性強(qiáng)到無懈可擊的夢中經(jīng)歷,讓他一時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shí)。 他想了一夜,一會兒覺得荒唐可笑,一會兒又疑神疑鬼心緒不寧,最終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找了個調(diào)查所,去查楚稚的身世。 半個月后,萬鴻收到調(diào)查報告,他捏著附上的親子鑒定,盯著上面“99%可能有血緣關(guān)系”的結(jié)論,指尖用力到微微發(fā)白。 與夢中一般無二的調(diào)查報告。 再加上他憑夢中印象做的金融cao作大賺特賺的事。 似乎一切都在告訴他,那個夢就是未來發(fā)生的事。 也就是說…… 未來,他的弟弟——阿雁,會背叛他,會被玩弄、被拋棄,最后變成一個給錢就能上的婊子? 這段時間,他一閉上眼,眼前就會浮現(xiàn)弟弟沾滿jingye的臉。 每當(dāng)這時他都怒火攻心,心跳如擂,痛心得難以呼吸,還有……勃起。 男人嘛,情緒劇烈變化時,總會有一些生理反應(yīng)。 ——他灌下幾大口冷咖啡,強(qiáng)行解釋自己不合時宜的生理反應(yīng)。 深夜,剛剛洗了個冷水澡,冷靜下來卻睡不著的萬鴻坐在萬雁床邊,望著月光下弟弟無憂無慮的睡臉,情不自禁地為他捋了捋額邊的碎發(fā)。 萬雁無知無覺地拿頭拱了拱他的手掌,神色分外單純。 他看著長大的弟弟,怎么會背叛他呢?最后還落得如此下場。 真是個笨蛋。 想到夢中被阿雁背叛的苦悶,萬鴻掐了一把萬雁軟乎乎的臉頰:“小白眼狼?!?/br> 又在弟弟皺眉哼哼時揉了揉剛才被自己掐疼的地方,看到自己下意識的動作,萬鴻恍然大悟,無奈道:“是我慣壞了你。” 被疼愛了十幾年的弟弟背叛,不心寒是不可能的,雖說那夢里的一切都一一得到印證,但他相信未來可以改變。 弟弟也可以改變——變成他想要的樣子。 命運(yùn)和弟弟都會被他掌握在自己手中。 萬鴻確信。 2. “什么?!”萬雁幾乎要從座位上跳起來,仿若一只炸毛小貓。 我弟弟,真可愛。 萬鴻指尖動了動,還是沒伸出手去揉揉弟弟的頭,他一派嚴(yán)肅的臉沒有泄露出絲毫動搖,整一個嚴(yán)厲兄長模樣:“咋咋唬唬的像什么樣子?坐好!” 見弟弟乖乖坐好,他才繼續(xù)說:“你已經(jīng)氣走多少個老師了?沒老師愿意教你的話,只能由我這個哥哥親自輔導(dǎo)你了?!?/br> 楚稚前幾天突然出國,沒了全市第一的工具人在身邊“同桌輔導(dǎo)”,市內(nèi)有名的補(bǔ)習(xí)老師是流水一樣往萬雁書房送,當(dāng)然全都被他用小手段趕走了。 學(xué)習(xí)是不可能學(xué)習(xí)的,只能每天氣老師找找樂子這樣。 今天他還想了一天要怎么欺負(fù)新來的家庭教師呢,萬萬沒想到在書房等他的不是老師,而是應(yīng)該在上班的哥哥。 萬雁現(xiàn)在想到推開書房大門看到哥哥時受到的驚嚇,都得揉揉胸口。 萬鴻一向給人一種沉穩(wěn)冷酷的感覺,從小到大,被哥哥犀利銳利的眼睛一掃,萬雁就不敢造次。此時哥哥板著臉,神色嚴(yán)厲,萬雁更不敢跟他對著干,只能扮乖道:“我怕哥哥上班累著。” 末了忍不住狡辯:“怎么叫我氣走的?是他們太小氣了,還愛告狀!小氣鬼!” 這是把鍋全甩給無辜老師們了。 萬鴻忍不住嘆氣,沒擔(dān)當(dāng)。 他隨手拿起桌上一本練習(xí)冊翻了翻,漂亮端方的字體,一看就不是萬雁寫的,且最近幾次作業(yè)筆記變了幾種,能看出他又找了新的小弟幫他寫作業(yè)。 “你自己寫的?”他明知故問。 萬雁毫無羞恥之心地挺起胸膛,大聲肯定:“是!”出錢讓別人給他寫,為什么不能算他的? 還撒謊不打草稿。 這小孩兒,怎么毛病那么多? 萬鴻一邊在腦子里為他搭建出一系列改造計劃,一邊沉聲說:“再給你一次機(jī)會?!?/br> “……”萬雁猶豫了一會兒,決定一條道走到黑,語氣堅決:“是我寫的?!?/br> 聽了他的回答,萬鴻氣笑了。 真不知道該說他笨好,還是膽大包天好,居然敢當(dāng)著他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謊。 真是以前對他太好了,欠教訓(xùn),這樣他未來才會…… 萬鴻閉了閉眼,將腦袋里那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掩埋在痛心中,一把拉過弟弟的胳膊,把人從椅子上拉起來,按到自己腿上,卷起手上的練習(xí)冊,噼里啪啦地拍在身前翹起的屁股上,一串動作行云流水。 “你當(dāng)我是傻子?”直到聽見頭上傳來哥哥冷酷的聲音,萬雁才從一片天旋地轉(zhuǎn)中回過神來,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居然被哥哥打屁股了?! 雖然隔著褲子,而且只是用的練習(xí)冊,打得不是很疼,但萬小少爺還是炸了,撲騰著掙扎起來:“你憑什么打我!放開我!” “憑什么?憑我是你哥?!比f鴻一腿壓住他踢騰的雙腿,一手?jǐn)Q過他掙扎的雙手按在背后,將他制得只能像條毛毛蟲一樣在自己腿上小幅度扭動。 他抬手又是幾下,因被弟弟的掙扎和出言不遜激怒,這幾下帶了點(diǎn)火,卷起來的厚厚紙張拍在萬雁rourou的屁股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萬雁都被打懵了,口不擇言道:“我要告訴爸爸!” “告訴爸爸?告訴爸爸什么?”萬鴻每說一句就狠狠抽他一下。 “啪!” “嗯!”萬雁被打疼,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來不及反駁。 “收買同學(xué)幫你寫作業(yè)?考試抄同桌答案?” “故意使壞氣走家教老師?” “還是你睜眼說瞎話?” “目無尊長跟哥哥頂嘴?” “不服管教!” 萬鴻打人的手是越抬越高,越掄越圓,打得越來越熟練,力道也越來越大,還精準(zhǔn)地把落點(diǎn)控制在同一處,縱使穿著褲子,細(xì)皮嫩rou的萬小少爺也感覺到疼了,他的臉不知是因?yàn)轭^朝下的體位充血所致,還是因?yàn)楦绺绲闹肛?zé)而羞愧,或是青春期少年第一次被打屁股的羞恥和氣憤,總之紅得滴血。 但他還倔強(qiáng)的不愿服軟。 在萬小少爺?shù)氖澜缋?,錯的都是別人,他怎么會有錯? “不說話?”萬鴻見他到后來哼都不哼了,只繃著身子強(qiáng)忍著,知道弟弟犯倔了。 但他不可能停下。 他今天就是要打服萬雁,這樣才好開展下一步調(diào)教。 萬鴻目光落在萬雁的褲子上。 萬雁只覺屁股一涼,意識到自己被扒了褲子,瞪大了雙眼,連忙掙扎著要穿回去,可惜被按得死死的,白里透紅的圓潤屁股在他哥哥腿上亂扭:“你怎么能這樣?!放開我!” 萬鴻盯著他不安分的屁股,一言不發(fā),下手又狠又辣,不斷落下的練習(xí)冊每一下都將萬雁挺翹的臀rou壓平,放開后再彈起,掀起層層rou浪的同時,萬小少爺金尊玉貴的嬌嫩屁股暈出一片粉紅,且顏色隨著萬雁口不擇言的叫罵逐漸加深。 萬雁又疼又氣,還很委屈,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崇拜的哥哥突然為了外人教訓(xùn)自己,明明以前只是看著兇而已…… “嗚嗚……” 聽到弟弟的哭聲,萬鴻揚(yáng)起的手臂頓了頓,放下手里的東西,把弟弟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逼著他直視自己的眼睛。 “知道錯沒有?” 萬雁才不承認(rèn)自己錯了,只是發(fā)現(xiàn)哥哥似乎因?yàn)樽约旱难蹨I心軟,哭得更兇了。 “那哥哥只能打到你知道錯為止了?!比f鴻說著,又將弟弟擺成剛才的趴在自己腿上的姿勢。 沒想到哥哥這么鐵石心腸,萬雁再次面對地毯,一時都忘了哭,不想再挨打的他連忙叫道:“哥、哥嗚……你不能這樣!我我、可是你親弟弟!” 聽到親弟弟這三個字,萬鴻頓了頓。 “……那更要打了,就是我平時太慣著你,才把你慣成今天這樣?!比f鴻說著,抬手就是兩下,手掌拍在弟弟紅腫的屁股上,比用工具多了一種交互,掌心有些發(fā)麻,有些發(fā)燙,似乎弟弟屁股上的溫度都傳給了他,明明一觸即分,卻還是能感受到他皮膚的細(xì)嫩觸感。 “??!唔、我都……這么大了,你、你怎么能打……你不能打我……”哥哥的手比練習(xí)冊疼多了,萬雁忍不住捂住屁股揉了揉,卻微妙的因?yàn)楦绺鐒偛诺耐nD和話語中的自責(zé)消氣了,只委屈的、抽噎著指責(zé)他。 說好聽點(diǎn)叫放養(yǎng),說難聽點(diǎn)就是放棄。 在萬鴻這個精英大哥的光環(huán)下,他這個出生就弄壞了mama的身體,各方面都不如哥哥的廢物二子,一直不得爸爸喜歡,崇拜的哥哥更忙得沒有時間理他,似乎只有他惹禍時才能被家里的大人注意到,但得到的往往也只有一句:“這孩子也就這樣了?!?/br> 在這樣不被期望的環(huán)境中,他漸漸放縱了自己。 學(xué)習(xí)什么的,累死了又沒有用,反正他們家有錢,爸爸哥哥不會虧待他,他想怎么玩都可以。 感受到弟弟態(tài)度松動,萬鴻再次把人抱起來,放在腿上面對面坐著,抽了張紙擦掉他滿臉的淚水,摸著手下guntang的臉,溫聲教育道:“都這么大了,懂自尊了?” 萬雁不說話,哭得直抽抽,濕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瞟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你說呢?!” “那怎么不知道尊重別人呢?何況人家還是老師,是你的長輩?!?/br> “我唔、知道了……” “還撒謊,明明不是你的,還非要說是你寫的,別以為拿錢讓人幫你,就萬事大吉了,錢不是萬能的,這個世界不是你有幾個錢就能為所欲為的?!?/br> “……嗯。”萬雁不以為意的悄悄反手去揉自己突突作痛的屁股。 “你是萬家的孩子,學(xué)習(xí)可以不好,做人不可以不端正?!?/br> “我、我錯了?!?/br> 看著萬雁紅著眼睛乖乖認(rèn)錯,萬鴻心下柔軟,嘴上說出的話卻很嚴(yán)酷:“知道錯了就乖乖接受懲罰,再打二十下今天就算過去了?!?/br> “嘎?”萬雁還以為自己用眼淚感化了哥哥,順利逃過一劫,正沾沾自喜呢,沒想到居然還要被打?! 他愣愣地第三次被哥哥翻身擺出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直到哥哥的巴掌落在自己紅腫的屁股上,他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拿手擋著屁股不讓打。 “還敢擋?”萬鴻直接把那兩只不安分的手按在他后腰,又是一掌毫不留情的落下。 皮rou相接,發(fā)出響亮的一聲“啪——”。 “嘶!”手被按住,萬雁就翹起自由的小腿,繃緊了足尖,試圖遮住自己可憐的屁股,求饒道:“哥、哥……別打了,我知道錯了,真的,我錯了……” “你再擋,就不止二十下了!” “嗚嗚……我都知道錯了……”萬雁又委屈了。 他都認(rèn)錯了,怎么還打呢? 想是這么想,面對哥哥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他還是乖乖放下腿。 萬鴻看著乖順的弟弟抽噎抖動的肩膀,還有他紅腫的屁股,心軟了,放輕了力道打完剩下的十幾下。 可在萬雁的感官中,這十幾下也疼得不行。 萬鴻一打完,就把人抱在懷里擦眼淚,萬雁感受到他動作輕柔,意識到懲罰真的結(jié)束了,把臉埋進(jìn)哥哥的胸膛,故意把眼淚都擦在他襯衫上。 “好了,不哭了,都結(jié)束了。”萬鴻發(fā)現(xiàn)弟弟小小的報復(fù),啞然失笑,大掌罩在他臀部,輕輕揉開屁股上的紅腫淤血。 萬雁哼哼幾聲,窩在他懷里不動彈,感受到剛才那只給予他疼痛的手給予的溫暖,他居然覺得這樣也不錯?!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萬雁嚇了一跳。 他不會是抖m吧? 雖然難得被哥哥這樣抱在懷里哄,好吧,其實(shí)一次也沒有過,但他怎么可能因?yàn)檫@樣就、就算了?誰像他這樣,這么大了還被哥哥按在腿上打屁股?。??爸爸都沒打過他! 正好此時萬鴻的電話響起,他正要把弟弟放下,到外面去接電話,萬雁卻死抱著他不撒手,他只好就著這個樣子接了電話。 “喂,怎么了?” 萬雁悄悄瞅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哼,以為打完人能隨便走?看我怎么整你! 他正要按計劃說些有損哥哥名譽(yù)的話,比如“哥哥別打了”讓他在公司被當(dāng)成家暴犯。不料這一眼正好看到萬鴻皺起的眉頭和堅毅的眼神,心臟猛地跳了一下。 一直以來不敢直視的眼睛,居然這么好看?雖然知道哥哥挺帥的,但是這么一近看,好像更帥了,當(dāng)然跟他比還差點(diǎn)。 等萬鴻交代完工作,就發(fā)現(xiàn)弟弟偷偷看他。 “怎么了?” 萬雁哪好意思說哥哥工作時好帥這句話,眼神飄忽,略顯慌亂地指責(zé)他:“你、你把我練習(xí)冊打壞了?!?/br> 萬鴻低頭,看到剛才用來打弟弟屁股的練習(xí)冊,慘兮兮的躺在地板上,書頁翻卷,皺皺巴巴的。 他撿起練習(xí)冊,抻平,打開到今天該做的部分:“哥哥賠你一本新練習(xí)冊,但是今天還是得學(xué),就用這個湊合一下,乖?!?/br> “……”盯著桌上破破爛爛的練習(xí)冊,想到剛才哥哥是怎么用這東西打他屁股,萬雁總覺得屁股燒得慌,臉更是紅得像個蘋果,幾乎無顏面對這練習(xí)冊。 最后他還是被哥哥抱在懷里手把手教著寫完了作業(yè)。 他一開始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哥哥因?yàn)樗霾怀鲱}就打他屁股,沒想到哥哥極其耐心,一點(diǎn)點(diǎn)教他,根本沒因?yàn)樗臒o知生氣,更沒打他。 甚至在睡前還親了親他的額頭。 真rou麻,又不是小孩子了…… 萬雁捂著額頭在床上滾來滾去,仗著房間只有他一個人,嘿嘿的笑出聲來。 第二天,細(xì)皮嫩rou的萬小少爺屁股還沒好全,看到餐椅上的軟墊時臉“騰”的一下紅了。 不會所有人都知道他——堂堂萬家二少,昨天被哥哥打屁股了吧? 但他注意到所有椅子都加了墊子,強(qiáng)行松了口氣。 是因?yàn)槿肭锪税?,天氣變涼了,所以才加軟墊,才不是因?yàn)樗淮蚱ü闪恕?/br> 萬雁不動聲色地坐下,還有些紅腫的屁股即便接觸的是軟墊,在坐下時仍會感到一絲疼痛,還沉溺在昨天被哥哥抱著哄的兄友弟恭氛圍里的萬雁,忍不住向哥哥撒嬌:“哥,今天我不太舒服,就不去學(xué)校了吧?” “不行?!比f鴻一個眼神都沒給他,拒絕果斷到他目瞪口呆。 “為什么?!” 本以為百分百成功的要求居然被無情拒絕,他是既憤怒又委屈,剛才還滿臉期盼的柔和笑臉頓時垮了,狠狠切開煎蛋,像在嚼哥哥的rou一樣兇狠地埋頭吃飯。 “你說呢?” 甚至連個理由都不給! 被無視的萬雁學(xué)著哥哥的樣子也無視了他,草草吃完早餐,餐具往桌上一丟,站起身就走,竟是連個告別問候都沒有,氣沖沖地上車去學(xué)校了。 等下車后走了一截,才發(fā)現(xiàn)司機(jī)跟著自己下來了。 “你干嘛?”萬雁不耐煩地停下腳步,警覺地盯著他。 不會是哥哥讓他監(jiān)視自己吧? 司機(jī)抬手晃了晃手上厚厚的軟墊:“大少爺讓我給您安好這個?!?/br> “哼?!笔裁绰?,這樣子還不如讓他請假在家休息呢。 司機(jī)看慣了小少爺?shù)哪樕?,察覺到他心情好轉(zhuǎn),趕先一步到教室給他把軟墊放好。 坐上軟墊,屁股沒那么難受了,不料被班上沒眼色的同學(xué)問起。 萬雁黑著臉解釋是學(xué)校的椅子太硬,坐得他尊貴的屁股不舒服。 于是萬小少爺喜提豌豆王子稱號。 3. 自從挨了那頓打之后,萬雁的屁股、哦不,是他本人再無寧日。 萬鴻莫名對他嚴(yán)格起來,早上只要他在家,都會親自叫他起床,工作日也就算了,周末也大清早就把他叫起來,如果賴床不起還要被打一頓屁股,讓他“精神精神”。 學(xué)業(yè)管理不用多說,哥哥比他還清楚課程進(jìn)度、今天的作業(yè)、考試范圍,會給他制定學(xué)習(xí)計劃,盯著他學(xué),就算他不在,晚上也會開視頻電話,看著他學(xué)。 哥哥對他學(xué)習(xí)不算嚴(yán)格,要求可以說得上低,“只要比上次有提高就行”,也不會因?yàn)樗麑W(xué)得慢發(fā)火打人。 在萬雁看來,哥哥打他最多的原因還是那些雜七雜八的小事。 什么對長輩沒禮貌啦,撒謊啦,口出惡言啦…… 雖然萬鴻每次都會細(xì)細(xì)教育他,讓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挨打,但他還是疑心哥哥是不是工作不順利拿他撒氣。 比如這次。 周五放學(xué)回家,他正美滋滋聯(lián)網(wǎng)打游戲呢,就被剛下班回來的哥哥拎起來按在腿上打屁股。 “知道錯沒有?” 萬小少爺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何況游戲正打得帶勁兒,就被揪起來,氣得他一口咬上哥哥的胳膊:“我才沒錯!你就是自己過得不順心找借口打我出氣!” “你是這么想的?”萬鴻任他咬著,聲音冷沉。 敏銳感受到哥哥的怒意呈指數(shù)增長,萬雁害怕地松口,但自尊心作祟,他依然不肯承認(rèn)是自己的錯,硬著頭皮強(qiáng)詞奪理:“不是嗎?!什么小事都要打我一頓?!?/br> “小事?”萬鴻冷笑,“對你這樣膽大包天的壞孩子,當(dāng)然得小錯重罰,不然怎么長記性?” 說著不等萬雁再頂嘴,他掄圓了胳膊,手掌重重打在弟弟被迫撅起的屁股上,把臀部圓潤的曲線狠狠壓平。 “啪!” “啊——” 這十成十的力道下來,萬雁被打得失去平衡,整個人往前傾,腳在半空亂踢,為了避免一頭撞上地板的慘劇,他下意識雙手向前撐地。 萬鴻提起他的腰腿,調(diào)整好他的姿勢,再緊了緊箍著細(xì)腰的手,把人在腿上固定好。 只見他膝上那個白皙挺翹的rou臀上,緩緩浮現(xiàn)出一個橫貫兩瓣的掌印,顯眼極了。 他沒有給萬雁時間喘息,寬厚有力的巴掌不斷落下,把手下原本飽滿如白桃的臀部,打成了紅彤彤的、似乎漲滿了果汁的成熟水蜜桃。 “嗯、?。√?!別打了,哥!” 萬鴻的手也打得隱隱發(fā)麻,聽他的求饒帶著哭腔,順勢停下,大掌搭在他發(fā)燙的臀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讓那些紅色更均勻漂亮:“知道錯哪了?” “唔嗯……”萬雁被揉得哼哼一聲,他回想了一下今天自己都干了什么,試探著說:“我不該……一回家沒寫作業(yè)就打游戲?” “啪!” 回答他的是清脆的皮rou拍擊聲和屁股上再次傳來的疼痛。 “啊嗯!” “你還有兩次機(jī)會。” “我、我……”萬雁絞盡腦汁,要他反思錯誤實(shí)在太難,“我不該上課睡覺?!?/br> “啪!” “不對?!比f鴻說完,接連抽了他幾十下,手掌斜著用以一種刁鉆的角度極快地掠過他的臀峰,聲音不及剛才大,卻也打得臀波蕩漾,留下火辣辣的疼痛。 “還上課睡覺?嗯?” “別、別打了,哥,我錯了我錯了!啊——”實(shí)在太疼,萬雁忍不住冒著一頭栽下去的風(fēng)險用手?jǐn)r在屁股前,擋住哥哥的手。 當(dāng)然任何反抗都是無用功,他兩只手被哥哥鐵鉗一樣的按在后腰,至此,身體的重心全落在肚皮和哥哥堅實(shí)大腿的相接處,掙扎時身體不受控制的搖晃讓他有些害怕。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艘迷失在海上的船,身體顛簸,心也被哥哥高高吊起,沒有著落,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慘的弟弟。 “嗚嗚……” 又哭了。 “不許哭!”萬鴻心里無奈,面上卻冷酷到有些兇狠,一句話就把萬雁吼得憋住了聲音,只能看到他抽動的肩膀。 討厭哥哥,最討厭哥哥了! 萬雁的眼淚撲簌簌地掉進(jìn)地毯。 萬鴻見他這樣,還是心軟了,不再逼迫,主動揭開答案:“在學(xué)校當(dāng)莊家,拿校籃球賽來賭?還收買校隊(duì)同學(xué)打假賽,萬雁,可真有你的?!?/br> 萬雁看不到哥哥的臉,但光聽聲音,就知道他很生氣,頓時頭皮發(fā)麻,屁股感覺更疼了。 大禍臨頭的預(yù)感下他眼淚都忘了流,由著以前的經(jīng)驗(yàn),他不敢胡亂甩鍋,更不敢顛倒黑白堅稱自己沒做過,或是用自己的本心說什么“玩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總之先乖乖認(rèn)錯:“我我、嗯我錯了……” 學(xué)校里威風(fēng)八面的黑暗賭王現(xiàn)在抽抽噎噎的趴在哥哥腿上認(rèn)錯,還因?yàn)榭薜锰珒?,一句話說了半天才說完。 “你錯了?我看你不知道吧,在你心里這件事還比不上上課睡覺嚴(yán)重?!比f鴻感覺到手下的屁股緊張的微微收縮,安撫地摸了摸,趁他放松的一瞬間一連打了二十幾下,每下都打在他右側(cè)臀腿相接的嫩rou處。 “啊啊疼、疼!”萬雁被打得跟條砧板上的魚似的亂扭,那處火燒一樣突突的疼,他甚至想主動讓哥哥打其他地方。 “我我真的、真的錯了,哥!別、嗯疼!” “你不是說我每次都沒有理由打你么,那好,我們今天就定下家法?!比f鴻停下來說話,垂眸看他弟弟紅彤彤的屁股微微抽動,“第一條,你永遠(yuǎn)不準(zhǔn)參與賭博!” 說著,一掌猶如法官的裁定錘般狠狠拍下,他要用這一巴掌讓阿雁深刻的記住這一條家法。 其實(shí)有錢人,尤其是他們家這樣錢多到已經(jīng)是一個無意義的數(shù)字的家庭,拿錢去玩?zhèn)€心跳,扔水里玩都無傷大雅。但萬鴻還記得那個關(guān)于未來的夢境里,弟弟是因?yàn)橘€博,被人騙著欠下大筆債務(wù),才落得那樣的結(jié)局,所以他對萬雁賭博的消息才反應(yīng)這么大,立刻就要逼著他改正,還要打到他再也不敢碰。 “啊——”萬雁被這一下打得屁股都麻了,萬鴻的手也不好受。 他扭了扭隱隱作痛的手腕,從旁邊抽出一把兩指寬的木尺,在空中揮了揮,發(fā)出“簌簌”的破空聲。 手感不錯。 萬雁感覺不對時,那木尺已經(jīng)貼上他guntang的臀rou,冰冰涼的觸感讓他心驚rou跳,連聲哀求:“哥,我真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萬鴻拿著木尺在他腫起的臀上游走,似乎在尋找最佳落點(diǎn),這種帶著試探與未知的行為激起萬雁一層雞皮疙瘩,忍不住繃緊了身體。 “別……嗯!” 萬鴻對弟弟的哀求充耳不聞,照著已經(jīng)腫起一層的臀峰抽下,橫亙兩瓣臀rou的木尺一下去便將飽滿的rou團(tuán)壓出一道溝壑,木尺一觸即分,幾乎瞬間,萬雁的屁股上鼓起一道紅楞。 萬雁只覺得自己的屁股仿佛被揍成了四瓣,疼得他哭聲都中斷了一瞬,胡亂踢腿掙扎,萬鴻竟沒按住,讓他滾到了地毯上。 萬鴻把人抱起來,扒掉掛在他腿上有些礙事的褲子,等萬雁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下身赤條條地被哥哥按在桌子上趴著了。 萬雁被按著腰禁錮在桌上,只能回頭可憐兮兮的望著哥哥:“不要,哥、我真的……真的錯了,別打了嗚嗚嗚……” “安靜!”萬鴻皺眉低喝,訓(xùn)得弟弟都不敢大聲哭了,“有家法就得有相應(yīng)的懲罰,你以后賭一次,就得挨木板一百下?!?/br> “?。俊比f雁聽得一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他哥這是要他死? 萬鴻拿木尺輕輕點(diǎn)點(diǎn)他的屁股:“念你是初犯,只打五十下?!?/br> 五、五十下?那也會死的! 萬雁忍不住發(fā)顫:“哥嗚嗚……” 萬鴻無動于衷,連安慰都沒有,冷酷道:“自己站好,敢躲就加三下?!?/br> 他看出哥哥是認(rèn)真的,沒敢反抗,抖著腿站好。 萬鴻見他這么乖,還有些意外,不過想到這段時間的調(diào)教,再怎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惡魔,被打了這么多次,也應(yīng)該學(xué)乖了。 他稍感安慰,故意用極快的速度抽打,盡量減輕弟弟的痛苦。 可嬌生慣養(yǎng)的萬小少爺?shù)谝淮伪荒景宕?,?shí)在受不了這種直痛進(jìn)皮rou深處的感覺,才打了二十多下就站不住了,滑跪在地,還抱著哥哥的大腿耍賴:“嗚嗚……嗝!哥,我再也不敢了,好疼嗚……再打、再打要死掉了……” 見弟弟哭得滿臉淚水、可憐巴巴的好像一只受欺負(fù)的小貓,萬鴻心軟了,但他不愿做個出爾反爾的監(jiān)護(hù)人:“知道錯了?” “嗯嗯!”萬雁感覺哥哥似乎有點(diǎn)動搖,趕緊點(diǎn)頭表忠心。 “如果再犯怎么辦?” 萬雁哪還敢啊,他連連搖頭:“再犯哥哥就打爛我的屁股。” “你記住自己說的話。”萬雁透過淚水看見哥哥放下木尺,還以為逃過一劫,正松了口氣,就聽見他說:“剩下的二十四下留著明天打?!?/br> 聽到如此晴天霹靂,萬雁驚呆,愣愣地任哥哥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 萬鴻看著弟弟通紅的屁股上交錯的一道道鮮紅rou楞,心疼得皺眉,尤其有幾道交疊在一起,透出隱隱青色,有些地方還能看到皮下細(xì)密的血點(diǎn),再多打幾下,估計真要皮開rou綻了。 太嬌氣了。 萬鴻一邊按著人上藥,一邊評價道。 從身后輕柔的動作上感受到哥哥消了氣,萬雁又動起了歪腦筋:“嘶、哥……你明天不忙嗎?” “忙,但管教弟弟的時間還是抽得出來的?!?/br> “我真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我就是覺得好玩才做的,沒當(dāng)成賭博……疼疼疼!” 萬鴻重重一按:“沒當(dāng)成賭博?黑暗賭王這個外號是別人給你取的?” “……”他哥怎么連這個都知道,萬雁驚得不敢說話。 “那二十四下你別想逃,明天打不完就翻倍,后天打不完再翻倍,你自己看著辦。”萬鴻說完便走。 留萬雁一個人趴在柔軟的床品中,自己給自己揉屁股。 什么嘛,平時打完還會抱著他講道理,哄哄他,今天就這么走了…… 想著想著,他又有些委屈,抽抽鼻子,把眼淚壓下去。 討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