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被下藥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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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臟東西,”宬?第一次擺出了長輩的架勢,眉頭皺起來,“快去把它扔掉?!?/br> 白澤乖乖把東西扔了,宬?對白澤的居住環(huán)境擔(dān)憂了起來。 “你們定的酒店在哪里?發(fā)過來給我看看?!?/br> 白澤立馬把定位發(fā)了過去。 宬?打開一看,是一家搞得花里胡哨的民宿,價格不算便宜,但是顯然有很大的“安全隱患”。 宬?按了按太陽xue,自家這么水靈一顆大蘿卜,在外面真是讓人放心不下。 這時,白澤的門外又響起了嗙嗙嗙豪放的敲門聲,伴隨著青春期男生特有的公鴨嗓:“白澤!白澤!快來開黑,組隊三缺一,許飛買了酒,咱們今晚大干一場!” 頗有些要把門敲散的架勢。 白澤穿上衣服,握著手機開了門:“我不會打游戲?!?/br> “嗨,這有啥,哥教你,”青春痘男孩把手往白澤肩上一搭,十分哥倆好,“我可是戰(zhàn)神,分分鐘帶飛你?!?/br> 白澤避開了青春痘男孩的手:“等一下,我和我叔叔打電話呢。” 在這個學(xué)校里上學(xué)的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對于白澤的事情早有耳聞,即使這些半大少年有豪放和真摯,他們的這份豪爽也是沖著入得了眼的“圈內(nèi)人”來的。他們最近熱絡(luò)地拉上白澤一起做這做那,少不得有宬?的影響在。 畢竟一個默默無聞比私生子得到的關(guān)注還少的少爺,在學(xué)校里已經(jīng)透明很多年了。 白澤合上了門,眼睛亮晶晶看著宬?,充滿了無聲的懇求。 宬?不想限制他和同齡人交友的機會,有些事白澤不懂,宬?也不想白澤懂。 畢竟,有他在,便會一直護著他。 宬?點點頭:“去吧,”末了還是不放心地嚴(yán)肅加了一句“十點前要回房間!” 白澤隔空么了一口宬?:“叔叔,回家我給你帶好吃的!” 幾個男生一起到了民宿的一樓,這是一個十分具有當(dāng)?shù)靥厣木瓢?,裝飾著當(dāng)?shù)孛褡宓母鳂友b飾品,顯然十分受到旅客的喜愛,昏黃的燈光下各色游客偶遇著新朋友,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想尋找一段艷遇的對象。 幾個人占據(jù)了一個卡座,白澤乖乖點了無酒精飲料,來叫人的許近賊眉鼠眼地攛掇著大伙去點酒,卻被酒保看出了臉上的稚嫩,喪眉塌眼地回來了。 但是酒吧里都是社會人,不少人看出來幾個人年紀(jì)小,可身上穿的卻都是潮牌的最新款,腳上蹬的鞋子最少的也要小幾千。特別是當(dāng)中一個個子高高,穿著衛(wèi)衣的男生,一頭小卷毛在人群中特別出挑,昏暗的酒吧里他的皮膚白得瑩瑩發(fā)光,鼻梁高挺,帶走了幾分稚嫩,讓側(cè)臉顯得惑人極了。他垂下眼的時候顯得乖巧可人,睫毛的陰影安靜地打在下眼瞼上。但是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神中卻帶了一股不自覺的疏離,這讓他一下子就和周遭吵鬧的環(huán)境隔絕開來了,那眼神矜貴得不染凡塵,卻又仿佛洞悉了一切,只是萬物不縈于心罷了。 當(dāng)然,沒有幾個人看到白澤的這個眼神,更多的人只看到他一身的LANVIN休閑裝,朋友一叫他,他便眉眼彎彎笑得像個小太陽似的,顯然這個小帥哥的游戲技巧不怎么樣,一直在問這個問那個,顯得笨拙又可愛。 幾個大膽的女生很快就端著酒杯來搭訕了,許飛性格是個混的,游刃有余地和幾位小jiejie加了微信,約定明天一起出去玩。其中一個看著便有些驕矜,眼線飛揚的女生眼睛直直盯著還在研究游戲技能,頭也不抬的白澤,嬌道:“小哥哥,我們也加個微信可以么?” 白澤后知后覺地抬起了頭,懵道:“您好,您的年齡看起來比我大這么多,為什么要叫我小哥哥?” 現(xiàn)場頓時陷入了一陣尷尬的靜默。 許飛打著哈哈:“那什么,我兄弟開玩笑呢,他就是這個,比較幽默……” 他的聲音漸漸小下去了,眼睜睜看著幾個女生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線女生端著酒杯走過白澤身邊,狠狠撞了他一下,沖著白澤的耳邊悄聲道:“給我等著!” 白澤皺了皺眉,女生身上的香水味甜得發(fā)膩,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噴嚏。 他端起桌上的飲料,喝了兩口,緩一緩這沖人的味道。 同行的幾人中,張嘉年是個拎得清的,他看著時間不早了,這個酒吧也是個魚龍混雜的,現(xiàn)在“新晉太子爺”要是出點什么事兒就不好了,便招呼著眾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澤回到房間之后不知怎么就覺得特別困倦,他想著可能是一天趕車太累了,沾上床沒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澤在睡夢中越來越熱,他迷迷糊糊地起床找水喝,一杯涼水灌下去,燥熱的感覺絲毫沒有減少,反而在略微清醒之后,身上的不適更加難以忽視了。 他原本以為是發(fā)燒,但是下身的異常卻是以前發(fā)燒的時候從沒有過的,他估摸著自己是被下藥了。 白澤握緊了手機,一時間有些無措,去叫醒別人幫助么?白澤想到老房子里半夜被發(fā)燒的他吵醒,第二天因為沒睡好,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阿姨,還有那冷冰冰的話。 “知道自己沒爸沒媽就少折騰點,要不是我心善,半夜起來給你吃兩粒藥,你還有命活下來?現(xiàn)在還想吃粥?我不要休息的?”那尖銳而帶著怨氣的女聲在白澤的童年里回響了很久。小小的白澤抱著小熊娃娃,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那女人“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白澤的眼睛眨了一下,他不怕,他就是因為生病了有點沒力氣,不過自己,也可以的。 他搬了一個小凳子,踩在上面,開火,米放進去,加水,很簡單不是么?他不明白為什么這樣的要求會換到那么多尖銳的指責(zé),明明他覺得一點兒也不難的。 可是還是因為生病疏忽了啊,小熊娃娃那天因為被放在了灶臺邊,毛毛被燒焦了。白澤覺得很自責(zé),沒有照顧好mama給他買的小熊娃娃,他抱著它哭了很久,很久。 白澤把浴缸里放滿了涼水,進去的時候哆嗦了一下,雖然是仲春了,但是還是冷的。他的牙齒打著哆嗦,咬咬牙把自己整個沉進了浴缸里,往頭上臉上潑水降溫。 寒涼和guntang交織沖擊著身體,白澤在浴缸里咬牙忍受著。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來了,他迷糊中看了一眼顯示屏,是叔叔。 一股暖流涌上心田,似乎連身體上的不適都好些了。但是白澤也不想讓叔叔擔(dān)心,他晃了晃腦袋,努力鎮(zhèn)定下來,想讓自己的聲線維持平穩(wěn)。沒有讓鈴聲響太久,他按下了接聽鍵。 “叔叔,我已經(jīng)回到房間啦,準(zhǔn)備睡覺了,你也要早些休息?!彼穆曇魪娧b著鎮(zhèn)定,但是宬?在手機被接通的那一刻就愣住了。 少年似乎不知道自己接的是視頻,手機放在臉前對著收音口說話。房間里燈沒有開,少年的眼睛閉著,唇色蒼白如紙,但是兩頰卻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頭發(fā)臉龐全被打濕了。水珠搖搖從睫毛上落下,像極了一滴淚。 宬?的心一下就揪緊了,剛剛還生龍活虎的小家伙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樣,宬?很快就想到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事。 可是少年還盡力地想用聲音來掩飾太平。 宬?誘哄道:“小澤,你把眼睛睜開來,告訴叔叔,哪里不舒服?” 白澤這才恍然這是一通視頻電話,他睜開眼被手機的光晃了眼,只能看見叔叔朦朧的輪廓,可就這瞬間便有些紅了眼眶。 他把手機抬起來鏡頭對著天花板,不想讓叔叔看到自己此時的狼狽。 但是聲音再出來時便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帶上了委屈和難過:“叔叔……” 他訥訥無言,竟不知道怎么和叔叔說明。 宬?的一顆心都因為這一聲碎了,他安撫道:“小澤,聽話,現(xiàn)在是不是在浴室?先出來,這樣會生病的。” 白澤仍舊是乖乖的,伴隨著嘩啦的水聲,他從浴缸里走了出來。 宬?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小澤,先去床上躺一會兒,叔叔現(xiàn)在就過來?!?/br> 白澤被燒的有些暈乎的腦袋已經(jīng)不允許他去思考叔叔在這么晚要怎么過來了,只是聽到這句話后便有了安心的感覺,緊緊把手機握在胸口,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