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職盡責的白醫(yī)生(上)醫(yī)生觸診蜜xue,露臀騎行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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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白澤便被一陣電話鈴聲叫醒了,接起來之后聽到了宸家老管家的聲音:“白醫(yī)生,少爺吩咐您過來一趟,車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 白澤一下便清醒起來,沉穩(wěn)應道:“好的,少爺出現(xiàn)了什么癥狀?” 那邊停頓了一下:“我也不清楚,早上起來少爺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沒讓人進去?!?/br> 白澤眉頭皺了起來: “我知道了?!?/br> 穿衣,洗漱,套上外套,拿上醫(yī)療箱,車也已經(jīng)開到了小區(qū)樓下。 白澤在醫(yī)學博士畢業(yè)后就接替了爺爺在宸家家庭醫(yī)生的職位,因為宸家地位的特殊性,所以白澤也是宬?的私人醫(yī)生。 由白澤接管宬?私人醫(yī)生的職務也已經(jīng)有半年,但是除了第一次由爺爺引薦時見過一次,這半年來白澤再也沒有見到過這位如日中天的黑道太子了。 坐上阿爾法,白澤開始在腦海里回憶爺爺交給自己的宬?的病歷,一直以來兇悍勇猛讓人懼怕的宸家家主確實很少勞動私人醫(yī)生,但是一旦有事,那便是大事。十五歲時的肩胛的刀傷,十九歲時后腦的鈍物襲擊,二十一歲腿部的槍傷,二十七歲差點傷到心動脈的射殺…… 這次,又是因為什么?白澤越是回想那些密密麻麻的用藥和恢復記錄就越是心慌,他攥緊了手中的醫(yī)療箱,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有冷靜,才能履行好作為醫(yī)者的使命。 車子緩緩駛?cè)氚肷窖诔恋蔫F門,繞過被一眾園丁進行修護的數(shù)百坪的花園,停在了一個宛如古堡的建筑前。 宸家數(shù)代富貴,這座古堡也是宬?的爺爺修建起來的,雖然外面看著古老,里面的裝修陳設卻請了最頂尖的設計師來設計,讓繁復的古堡與現(xiàn)代的簡潔得到了巧妙的融合。 此時天才蒙蒙亮,下人都還沒有起來工作,老管家接待了白澤,帶著他直接去了宬?的臥室:“少爺在里面等您。” 上一次兩人相見是在書房,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宬?的臥室,一開門是一個類似客廳的區(qū)域,黑色的真皮沙發(fā)旁的酒架上擺著數(shù)款名酒,房間一塵不染,卻看不出什么生活的痕跡。 進了右手邊的門才是宬?睡覺的地方,黑色的蠶絲被滑到了地板上,床單凌亂不堪,睡在上面的主人不知打了多少滾兒。而男人坐在一旁的飄窗旁,手上握著一杯酒,聽到響聲歪頭看了過來:“你來了。” 男人像是剛洗完澡的樣子,黑色半長的卷曲頭發(fā)懶洋洋搭在額前,還微潮著,寬厚的胸膛與臂膀讓人不難想到其中蘊含的讓人無法忽視的爆發(fā)力,長腿交疊,宛如一只慵懶的獅子,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矜貴與傲氣。 沒有想象中血流成河的樣子,白澤微微松了口氣。他把醫(yī)療箱放到了大理石臺上,推了推眼鏡,點點頭:“您好,請問是哪里不舒服?” 宬?握著酒杯走了過來,他比一米八五的白澤還高了半個頭,站起來的時候壓迫感十足:“你,會看男科么?” 白澤掃了一眼那凌亂的床單,難道是床事的問題?他不自覺又攥緊了手,但是還是嚴謹恭敬的回道:“可以的,宸爺,我是全科醫(yī)生。” 宬?似乎松了口氣兒,把手中的酒杯遞到了白澤的手里,坐到了一邊的床上。他捋了一把墨黑的頭發(fā),蓬松的頭發(fā)一縷縷散落下來,似乎散發(fā)著洗浴過后的馨香。 他沉默了一會兒,白澤也不著急,靜靜等著他,畢竟這樣的事情,總是很難以啟齒的。 “我需要你幫我看看……下面。”男人憋了一口氣兒,終于把話說出來了。 白澤點頭,把酒放到一邊,從醫(yī)箱里取出白色的橡膠手套戴好,向?qū)k?道:“失禮了?!?/br> 他讓宬?平躺在了床上,為了方便動作,墊了一個枕頭在他的腰下,隨后把宬?的長腿擺成了M的形狀微微打開。 “請您稍微抬一下腰?!彪S著宬?的配合,睡褲連著內(nèi)褲都被輕巧地脫了下來,渾圓的臀部一下陷入了柔軟的黑色床單里。 當然白澤沒有全部脫掉,為了減少病人的不自在感,避免過分的裸露和眼神接觸都是有必要的。褲子只被褪到了大腿根,白澤俯到了宬?的襠下,褲子又很好地阻斷了兩人的視線交流。 白澤壓下看到宬?私處時上涌的熱度和不正常的心跳,仔細查看起來。宬?的私處干凈無毛,竟然是個白虎。 怪不得一雙腿也是白凈修長的,白澤暗暗想到。 那物分量不小,形狀極好,顏色健康,看著倒像是沒怎么用過的。 他不敢妄動,視診了一番:“您的yinjing沒有任何問題,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么?” 那邊半晌沒說話,白澤準備從宬?的身下爬起來,才聽到一聲低低的嗓音:“下面?!?/br> 他一愣: “什么?” 那聲音里帶著男人的羞澀,低低的又一聲傳來:“幾把下面?!?/br> 白澤從善如流,把沉睡的yinjing抬起來,而眼前看到的東西讓他心頭劇震,一時間有些頭暈目眩,連平穩(wěn)的呼吸都不能維持了。 那是一個怎樣的桃園蜜洞啊,在這偉岸男人的yinjing底下,竟然生長著一副完整的女性器官! 他有些暈乎乎的抬起頭,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您是……雙性?可,這……您的病歷資料里并沒有記錄?!?/br> 而且,根據(jù)性激素的分泌來說,雙性人一般都會更加雌雄莫辨一些,而不是像宸爺這樣,充滿了男人味。 男人看著他,有些出神的樣子: “果然……是么?” 他低下頭,在白澤看來略微苦澀地搖了搖頭:“是今天早上才有的?!?/br> 什么?白澤震驚了,這就是超越醫(yī)學知識之外的事情了。但是專業(yè)的素養(yǎng)讓他很快做出了反映,他的第一要務就是要保證宬?的安全和健康。 他推了推眼鏡,平復了一下情緒:“我來幫你觸診一下。按照常理來說,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的,您最近有沒有服用什么藥物或者吃一些特別的食物?” 白澤一邊和宬?聊天,放松宬?的注意力,一邊用帶著手套的手探上了那看起來發(fā)育良好的雌xue。 “沒有吃什么藥,連酒都很少喝了,食物都是管家讓人準備的,我從來不吃外面的東西……” 觸手一片濕軟,即使隔著手套,白澤都能感覺到那地方的柔軟和熱度,他心旌神搖,連宬?回答的問題都恍恍惚惚沒聽清,當然隨著白澤的碰觸,宬?也漸漸地沒了聲音。 白澤用另一只手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才勉強找回作為醫(yī)者的專業(yè)性。 “外陰完好,yinchun完整,陰蒂……”突然意識到宬爺沒了聲音,白澤探出頭去確認一下他的狀態(tài)。 卻看到男人半仰著偏著頭,臉頰緋紅,死死咬著唇像是在忍耐什么,下唇都被咬得泛白,透出了一絲血絲。 白澤的眼神柔和下來:“宸爺,您在我面前不用忍耐,作為您的私人醫(yī)生,這一切都是保密的,而且我需要您的反應并且告訴我你的感受,才能更好地進行診斷?!?/br> 男人聞言,眼睫顫了顫,慢慢松開了自己的下唇:“好。” 白澤復又埋首回去,橡膠手套剛碰上了陰蒂,便聽到了低沉沙啞的悶哼聲,白澤放開手:“您感覺怎么樣?” “好,好奇怪……”明明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全身卻仿佛要顫抖起來,而且似乎有什么東西要控制不住從里面流出來了…… 白澤在心里記下陰蒂十分敏感,“我還要檢查一下yindao的情況,請您忍耐一下,馬上就好?!?/br> “啊,等一下……”等我緩一下……宬?的話還沒說話,便感受到兩只手指堅定有力地分開了兩瓣緊閉的花唇,與此同時,這新長的嬌嫩顯然是受不了這刺激,緩緩從里面淌出了一絲清澈的液體。 白澤狠狠吞了口口水,聲音大到他覺得宸爺肯定是聽到了,還聽得一清二楚。 他匆匆把手拿了開來,把沾上了粘液的手套摘下放進了醫(yī)療箱里,用巧勁兒為宬?穿上了褲子。紅著耳尖裝模作樣地在病歷本上龍飛鳳舞寫了起來,也不管寫了什么,反正也沒人認識醫(yī)生的字。 “咳,雌xue發(fā)育良好完整,具備性功能,敏感度高,”白澤慌頭慌腦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您還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么?” 白澤的筆停了下來,宬?也隨之坐了起來,打眼一望過去,便看到宸爺?shù)纳弦卤粌蓚€激凸的點頂了起來,看這樣子明顯那凸起不小,在那質(zhì)地良好的絲質(zhì)睡衣上顯得極為惹眼。 紐扣松散的睡衣在宬?動作間漏出一絲春光,從側(cè)面白澤看到了那白軟起伏的胸脯上透出的一絲粉色。白澤纖長的手握緊了筆,食指和拇指不自覺搓了搓。 宬?的眼神看向了那只握著筆的手,指甲圓潤,修剪得干干凈凈,十指微微用力的時候指尖透著粉,骨節(jié)修長,勁瘦有力。 不知怎么地,宬?身上似乎蔓出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仿佛狩獵者在撲食前觀察獵物般地專注:“白醫(yī)生,我這里,該怎么辦呢?” ------------------------------------- 如果要進行手術(shù)的話還需要進行各種評估,而且雌性器官剛剛分化出來,身體里的性激素還十分紊亂,暫且不宜采取任何重要措施。目前能做的,只有先盡量提高雄性激素水平。 “簡而言之,就是能增強‘陽剛之氣’的那些事情,比如鍛煉,食療等,可以先在這兩天進行嘗試,我會根據(jù)您的身體狀況安排進一步的醫(yī)療措施?!?/br> 宬?點點頭:“那就麻煩白醫(yī)生最近辛苦暫住在這里了,我最近也會把手頭的事情停掉,全力配合你的治療?!?/br> 宬?日常就會鍛煉身體,有氧一小時,格斗一小時。 “那就按照您日常的運動計劃來,我輔助您,進行觀測。” 宬?一般早上會在外面晨跑或是騎行,但是今天為了觀測,便把有氧運動轉(zhuǎn)到了室內(nèi)的健身房。 宬?換上寬松的健身服,身上的肌rou線條流暢,賞心悅目。白澤知道,這可不是在健身房里練出來的花架子,那拳頭腿腳揮起來,以一敵十都是說的少的。他的頭上綁著一個運動發(fā)帶,蜷曲的半長頭發(fā)微微落下,看著倒有了少年人的樣子,帶著朝氣。 當然,那不可一世的眼神,也讓宸爺看起來像少年但也絕不是普通的少年,而是少年里的大哥,學校里的校霸。充滿了攻擊性。 白澤推了推眼鏡,低下頭: “我們開始吧。” 第一個運動項目是單車騎行,流暢的座椅呈現(xiàn)著弧線形的設計,完美貼合了人體的臀部曲線,讓使用者更加舒適便捷。 宬?的長腿一抬就坐上去了,白澤眼睜睜看著那rou屁股把那弧度流暢的座椅整個包裹了進去,開始騎行的時候。只有那rou感的屁股開始上下擺動著。 白澤抬頭望了望天花板,在宬?看不見的角度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你說你一個好好的黑道大哥,長那么翹的屁股做什么! 不過過了三四分鐘,白澤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起來,宬?的呼吸明顯粗重了,臉頰旁滲出了汗珠,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 “宸爺,您停一下,”白澤扶住了宬?的手臂,讓他從單車上下來。 單車黑色的座椅上,印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漬。 宬?扶著白澤的肩膀,下來以后更是氣喘不定:“白醫(yī)生,下面好像濕了,怎么回事……” 白澤額頭的青筋亂跳,你一個黑道大佬見過的應該比我多吧,濕了怎么回事?雖然我是醫(yī)生,但我也是一個男人啊??! 他扶著宬?進了一旁的小隔間,讓宬?面朝墻壁趴著,蹲下來檢查起了他的私處。 渾圓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光裸著,而屁股的主人乖乖站著,配合地把屁股翹了起來。白澤戴上橡膠手套的手都在抖,要知道他在外科醫(yī)院見習的時候,下手穩(wěn)準狠都不輸經(jīng)驗豐富的老醫(yī)生! 他在心里默念著老虎屁股摸不得,一邊放空大腦,為宬?檢查了起來。 內(nèi)褲和外褲的會陰處都已經(jīng)濕成一片,這才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穿著褲子摩擦了一下就出了那么多水…… 外陰果然因為摩擦有了些紅腫,可能因為是剛剛長出來的緣故,格外嬌嫩一些。白澤為了探查,一點一點便靠的有些近了。那嬌嫩立馬微微顫抖了起來,頭頂上也響起了一聲意味不明的低啞呻吟:“白醫(yī)生,癢……” 白澤左手握住右手,硬生生轉(zhuǎn)過身去,心里默念起了希波克拉底誓言,這只是病人在描述病癥!非常正常?。?! 再開口聲音便還是那樣的沉著冷靜:“我為您墊上吸水的棉片,應該會好一些?!?/br> 其實如果是衛(wèi)生巾或者紙尿褲效果會更好,但是白澤怕宬?接受不了,便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措施。 他把幾片醫(yī)用棉片折疊起來,一點點塞到了宬?yinjing底下會流水的xue兒里,一邊詢問:“這樣可以么?您的xiaoxue會不會不舒服?” 真是一點兒都沒碰到他的屁股,宬?笑瞇瞇的:“謝謝白醫(yī)生,那我們再去試試吧。” 白澤總感覺這笑容散發(fā)著不滿的氣息,他想了想:“這次您有任何感受都要及時告訴我,不要忍著?!?/br> 宬?嗯了一聲,在他面前直接脫掉了濕了的褲子,轉(zhuǎn)身就要扔到垃圾桶里。白澤一愣:“為什么要扔掉?” 宬?似笑非笑地看著白澤,狹長的眼睛里帶著些戲謔:“要是別人看到了怎么辦?難道白醫(yī)生要我和別人說我尿褲子了么?” 白澤眼鏡后的睫毛快速眨了眨,耳尖悄悄染上一些紅暈:“是我考慮的不周到,您給我吧,我來幫您洗?!?/br> 宬?的手一轉(zhuǎn),便把衣服遞給了白澤,靠在白澤的紅了的耳朵尖兒旁聲音低低的:“那可多謝白醫(yī)生了?!?/br> 宬?換上了新的褲子,再次騎上了單車,并且很認真地及時和白醫(yī)生匯報著自己的感受。 “紗布軟軟的,沒有車墊那么硬了,應該還好……” “啊,磨到xiaoxue了,又濕了,水流出來了……” “白醫(yī)生的棉片把水都吸掉了,好厲害啊……” “啊……棉片變得有些扎,xiaoxue不舒服,白醫(yī)生,白醫(yī)生……” 沒到十分鐘,兩人又回到了隔間,白澤一個動都沒動的被宬?叫得汗都下來了。而宬?熟門熟路地拉下了自己的褲子,一手撐著墻把腰塌下來,一手掰著一邊兒的肥臀,方便白醫(yī)生把棉片取出來。 白澤一點點把棉片取出來,吸了sao水的棉片變得有些沉甸甸的,仿佛一擠都能流出一汪水來。白澤把棉片放回了自己的醫(yī)療箱,順著宬?自己掰開的屁股仔細查看起來,外陰果然比剛才更加充血紅腫了,連小花唇都有些要被擠開來的樣子,陰蒂紅紅的,看著受了不少刺激。 白澤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來這項運動對您的xuerou刺激太大了,這樣下去不行。宸爺我們換一項運動吧?” 宬?維持著那動作不變,不知是不是嫩xue兒被磨多了,說出來的話倒有些嬌氣的意思:“我做事從來不半途而廢的,白醫(yī)生,你就想想辦法嘛” 隨著那聲“嘛~”白澤不確定宬?的屁股是不是晃了晃,他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的理智已經(jīng)跟著晃飛了。 看著那雙掰著自己臀rou,肥屁股都從指縫里溢出來的手,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自持:“用我的手吧?!?/br> 甚至還能分析得頭頭是道:“您的xuerou現(xiàn)在受不了刺激,現(xiàn)有的材料都不能滿足您長時間騎行的需求,但是人體皮膚的柔軟度是沒有問題的,宸爺,您可以坐在我的手上騎行。” 宬?終于放開了自己的屁股,兩瓣臀rou相撞著晃了晃,他看起來沒有任何不滿,矜貴的下頜點了點:“那就辛苦白醫(yī)生了?!?/br> 宬?將復又濕掉的褲子一脫,堆在一邊,光裸著下身就要出去。 白澤連忙攔?。骸 板罚窢?,您,您不穿上么?” 宬?的手臂往白澤身上一搭:“這樣讓白醫(yī)生勞心勞力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舍得讓白醫(yī)生再多洗一套衣服呢?” 兩人出了隔間,白澤心跳如鼓,他的手臂放到了自行車墊上,手心朝上,露出了柔軟的手心和青白的血管,自行車墊長約小臂的三分之二,白澤屏息看著此時的宸爺,靜待他赤裸地坐到自己的手上…… 此時的宬?下身沒有任何遮蔽物,可小腿上還穿著一雙不到膝的白襪和運動鞋,健康的幾把此時微微垂著,他抬起腿跨過車墊的時候隱約能看到胯下的嫩紅一閃而過。而后那一抹嫩紅,便直直地坐到了白澤的手心上。 放上去的一瞬間,兩個人都舒爽地一顫。宬?動了動屁股,把白醫(yī)生的手臂卡進了自己的私處,這才扶上了車把手,翹著屁股開始騎動起來。 那柔軟的xuerou完全被白澤握在了手心里,不一會兒就有液體濡濕了手心,一片順滑泥濘。白澤的手指碰到了宬?的幾把后的兩顆蛋蛋,冰涼的手觸到那滾熱,略略動了動手指頭。幾把就隱隱翹起了頭兒。后半截手臂被完全裹進了肥屁股里,隨著騎行的動作按摩著手臂…… “白醫(yī)生,你的手涼涼的,好舒服……”說著宬?便又往下坐了坐,像是要把白醫(yī)生的手全放到自己的屁股里。 動起來的時候?qū)k?沒多久就開始上下起伏著去蹭白澤的手指,手心,和手臂:“白醫(yī)生的手臂好粗,嗯,好硬,被xue水兒弄得滑滑的,xiaoxue好喜歡……” 那騎行的動作越來越慢,漸漸地腳就不動了,隨著白澤的手也配合地動了起來,最后就只有屁股在那里使勁兒地聳動,rou浪翻飛,宬?騎得那叫一個歡快。 “白醫(yī)生的手心握住嫩xue兒了,嗯……在白醫(yī)生手里嫩xue爽飛了,好喜歡白醫(yī)生的手……” “唔,白醫(yī)生不要這樣弄蛋蛋,好脹,幾把不行了……” “嫩xue要cao白醫(yī)生的手,白醫(yī)生的手指,啊,好長……”纖長的中指蠢蠢欲動地微微抬了起來,順著xue縫兒上下小幅度地蹭動著。邪氣俊美的男人此時完全變成了欲望的俘虜,僅僅只是一只手都讓這黑道大佬浪飛了去。他閉著眼感受著股間嫩xue被手指cao弄的爽快,汗水順著狹長的眼角眉頭落下,一片旖旎。 “啊,要去了,被白醫(yī)生手指cao飛了,唔啊……” 快感不斷累積,初識情欲滋味兒的嫩xue第一次潮吹了出來,隨著嫩xue兒快感的累積,前面的幾把也被刺激得噴射了出來,一時間yin靡的液體射得到處都是,而最多的,卻是流到了白澤的手心里。 宬?晃晃悠悠從白澤的手上下來,被cao軟了腿差點癱倒下來,白澤一把摟住了那肥美的屁股把人托了起來。 宬?懶懶靠在白澤耳邊朝著他吹熱氣兒:“白醫(yī)生好厲害,沒兩下就讓我全射出來了,”他軟軟道,還用軟下來了的幾把腰胯頂了頂白澤,拉著白澤的手便往自己的屁股縫兒里塞“白醫(yī)生檢查檢查,陽剛之氣是不是增加了?” 白澤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欲望,喘息之間一片火熱,他的手指大力撫弄著滑膩的xuerou:“宸爺真是謹遵醫(yī)囑的好孩子,我一定夙興夜寐,把宸爺?shù)牟≈蔚脧貜氐椎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