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主夜不能寐,偶遇低等小妖舔身子舔舒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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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仙主雖然法力高強,統(tǒng)御四海,卻專政獨斷,暴戾恣睢。仙臺上下對仙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行差踏錯了一步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而仙主宬?,此時正從雕梁畫棟,碧瓦朱甕的房中醒來,雖說是剛剛起身,但神情一絲迷蒙樣子也無,陰沉著一張臉盯了一會兒鎏金獸足熏爐中裊裊升起的安神香,面無表情的搖了搖床頭的金鈴傳喚仙侍過來。 兩名身姿優(yōu)美的侍女走進廂房內(nèi),低著腦袋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一人捧衣一人穿戴,窗外的小鳥兒嘰嘰喳喳叫的歡快,屋內(nèi)卻是一片緊張寂靜,還有一件外衫套上就結束了,低著頭的侍女心下想著,手中不由加快了速度,卻不料在整理外衫的時候指尖觸碰到了仙主冰涼的手,一觸即分,侍女還沒來得及反應,那人的袖子便驟然甩動,像是在甩去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似的,眼睛里也起了火。 兩名侍女立即跪了下去,聲音顫抖:“仙主饒命,仙主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宬?心里火氣郁結,更兼腦袋嗡鳴作響,懶得聽她們聒噪,他按了按太陽xue,皺著眉,狠狠道:“滾!” 清秀的姑娘被嚇得儀態(tài)全無,兩人互相攙扶著連滾帶爬走出了那個仿佛會擇人而噬的廂房,不敢再回頭看一眼。 宬?看著那兩人跪趴的地方,一個不大不小的香灰點被蹭到了屋內(nèi)天華錦紋的地毯上,他抽出一旁裝飾的玄天劍,面無表情對著這萬金難求的地毯劈了兩劍,走出門對等候在旁的總管道:“把里面的東西換掉?!?/br> 總管接了命令就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宬?坐上仙宮之主的位置已有數(shù)千年了,從他執(zhí)掌以來六界倒是太平了不少,雖說明爭暗斗少不了,但是因為法令的嚴明與仙力的高強,倒是沒有任何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犯事兒的。 若說這眾生之上的仙臺尊主還有什么苦惱的話,那便是,他不能入眠。 這聽上去可笑甚甚,怕是一個剛入門的小仙也會對說出仙臺臺主的苦惱是這個的人嗤之以鼻。神仙是極少入眠的,打坐入定能修煉,怕是百十天也睡不上一覺。 但是極少,不代表不需要。 在登上仙臺之主那幾年,宬?因為斗爭元氣大傷,得了尊主之位自然集天下之精華靈粹來養(yǎng)護著,卻還是留下了這一頑疾。 一開始宬?是不以為意的,但是沒想到日積月累下來,竟然一日比一日煎熬。入定的時候靈臺是清明的,長久的清醒讓神志一直處于高速運轉的狀態(tài),片刻也不能停歇。這讓宬?能夠敏銳地察覺到哪怕一絲細微的變動。 靈臺可能在浩瀚仙力的維持下不會有絲毫的倦怠。但是一日日由心而發(fā)的疲累卻一直充斥著腦海,得不到“睡眠”使得情緒也如同一根不斷拉扯的弦,不知道哪天便會崩斷了。 高亭內(nèi)仙臺醫(yī)首照舊清晨請診:“正氣通達,龍精虎猛?!?/br> “有新藥沒有?” 醫(yī)首翠竹之姿,淵渟岳峙:“無,屬下說了,主上有偏的是心,不是身?!?/br> “把你的心掏出來,我看看是不是偏的?”宬?闊步而去,衣袖一甩,“庸醫(yī)。” 宬?覺得,適當發(fā)些小火,是對自己有好處的。 ------------------------------------- 近日四海太平,無架可打。宬?發(fā)現(xiàn)原本只是背著他發(fā)抖的仙侍在他面前都要控制不住地抖了,身為一個關心下屬的好主子,宬?良心大發(fā),尋了個近來小有摩擦的妖族小界,處理禍亂去了。 不過半天的時間事情便清了了,左右無事,宬?便尋了處小界的風水寶地,一處有天眼的臨泉洞內(nèi)歇憩了下來。 先是在清泉里沐浴了一回,見洞邊一玉石板像極了床榻,便躺了上去,再一萬萬次地——嘗試入睡。 玉榻上的人躺下了便如同一尊絕倫的玉像,合衣安眠的樣子也掩不去眉眼間的金尊玉貴。他似乎是睡的沉了,連呼吸都放的緩了下來,而只有宬?自己知道,千百年了,他裝睡裝的如何像,也始終沒有一刻沉沉睡過去過。 洞口有踢踏之聲而來,該是洞xue的主人回來了,宬?是一點兒起身挪窩的心思都沒有——三道六界,哪個地方不是他的?占了便占了,趕出去就是。 那是個成年的妖獸,額上帶著水紋,一雙眼澈藍澈藍,像是碎裂的冰,身上水力流轉。宬?的神智打量了兩眼,竟也說出它是個何種妖獸,不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可能就是借著這凝聚日月精華的水池托生而成的吧。 不過這妖獸靈力甚是低微,毛色也是灰撲撲的,怕還是靈智未開,溫和的緊。見自己的榻被人占了竟沒有像尋常人一樣胡亂質(zhì)問進攻,宬?的心舒了兩分——倒還挺懂事。 那妖獸足有兩米高,體型不小,漸漸靠近嗅聞了宬?兩口,呼吸間噴出的水汽味道和剛剛沐浴的清泉如出一轍,清冽的很,宬?便隨他去了。 這妖獸從頭嗅到了腳,也不知是聞出個什么所以然沒有,他頂了頂宬?的赤足,似乎是喜愛的樣子,用濕漉漉的鼻子蹭了蹭,隨即竟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宬?心下一動,差點一腳把這妖獸踹開來,轉念一想這么個靈力不濟的妖獸,踹一腳那肯定是沒命了的。自己占了它的窩再要他的小命,怕是有些不人道了。 隨他去吧——左右不過舔兩口,掉不了一層皮。 要知道,仙臺中的人若是知道仙主如此想法定時要大跌眼鏡的,仙宮侍從除非必要不得近身兩米,不小心離得近了便是一頓問責,哪里有這么通情達理的時候? 那粗糲的舌頭毫無意外地繼續(xù)舔上了那一雙玉足,寬厚的獸舌竟比一只腳都大,卻比腳要綿軟溫熱許多,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般把宬?的一雙腳都舔弄了一遍——從腳背,到腳趾,一點點細細刷弄過去,竟然比泡在溫泉里都舒服些,宬?被舔著舔著就有些恍惚,神志竟?jié)u漸渙散開來—— 在將要入睡的前一秒,他卻悚然一驚,思緒重新振作,心里卻不可避免地有些雀躍起來。近千年了,自己何曾有過離入眠這么近的時刻? 他不再裝睡,緩緩撐起了身子,睜開眼細細打量眼前的妖獸。 明明看起來該是一副不起眼的樣子,那獸臉卻又有幾分順眼。見他醒了舌頭便停了下來,像是犯了什么錯似的垂著一雙冰藍的狗狗眼,兩只爪子搭著歪腦袋看著他。 如此情狀,宬?心里覺得甚是可愛,他眼里帶了點笑,用被舔的濕漉漉的腳點了點妖獸鼻子:“會說話么?” 妖獸小心翼翼又舔了一口那遞過來的腳。 如此直接地看著這妖獸這么舔自己的腳,宬?的心里升起了絲異樣的觸動,但在能診治自己千年頑疾的事情面前,這點觸動很快就被忽略了過去。 宬?確實聽說過凡人有按摩經(jīng)絡活血消疲的法子,想來此法和妖獸用舌舔舐別無二致,此番權當一試了。 他將外袍一掀,只身著褻衣褲趴伏在白玉床上,懶洋洋道:“給我好好舔舔,舔不好割了你的舌頭?!?/br> ------------------------------------- 這妖獸很明顯是聽明白了宬?的話了的,宬?甚至能感受到妖獸散發(fā)出的歡快氣息。 那大舌先是戀戀不舍地在腳心流連了一會兒,隨后舔上了修長筆直的小腿。那熱烘烘的舒適感從腳心一點點隨著妖獸的舔舐蔓延上來,宬?這么久以來頭次覺得如此舒心,安心等著這溫熱的感覺鋪滿全身。 舔到大腿和小腿連接的腿窩的時候,宬?便覺得腿有些發(fā)軟,那處軟rou平常并不使用,更是嬌嫩些,舔舐的時候會帶來些別樣的酥癢和麻軟。宬?吐出了口濕熱的氣,畢竟是頑疾,在治療的時候有些異樣的感覺也是正常的,他不躲不避,沉下心去感受那酥麻的感覺,竟然也不討厭。 粗糲厚舌繞著腿窩打了兩個圈兒,換得身下的人細細顫動著。那厚舌卻并不糾纏于此處,長舌一甩,一徑舔到了兩條大腿內(nèi)側的軟rou上。 那厚舌粗長,竟是一下子便從腿窩直舔到了腿根,酥麻之感隨著著一舔仿佛竄遍了全身,宬?竟是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哼。 那舔弄并不停止,宬?咬著唇夾緊了兩條長腿,不讓那軟舌舔到內(nèi)側的軟rou上——這可比之前更加難以忍受了,宬?幾萬歲的年齡,都未曾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如果任由這樣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嘴里會叫出來什么樣的聲音…… 宬?側頭,看到了妖獸絨絨的爪子搭在自己身側,看起來軟綿綿的,像是雪花糖一般,宬?手不安分地放了上去摸了兩把,那爪子就抬了起來乖乖放到了宬?手里。 不僅那毛十分柔軟,這妖獸的rou墊竟然是粉色的!宬?將那爪子抓到了自己的手心里,手指撫著軟毛手掌按著軟墊,心道這不過是個靈智未開的畜生,什么都不明白,在他面前有那些拘束的羞恥心作甚呢,手里抓著那厚實爪墊,慢慢讓自己放松下來,嘴里也不拘著了,想怎么呻吟便都叫了出來。 腿間的酥麻不減,似乎知道那并攏的腿間有什么好東西似的,粗舌一個勁兒地往那腿縫間鉆,仙主那夾得緊緊的雙腿讓粗長的舌頭來回抽插著,放縱下沒多久神志就有些不申清明起來。 “啊,好粗,你這畜生不要一個勁兒地往里插,唔,熱熱的,插那里舒服……”越到腿根便越sao麻,那妖獸顯然有些不得要領,只用舌頭插得深深的,完全不知道往細嫩的腿根兒來一點。 仙主豈能是坐得住的?他迎合著滿是妖獸涎水的舌頭往上taonong了起來:“畜生,往上來一點兒,上面想要,到這兒來讓我裹緊了,唔……” 在仙主的肥臀一扭一扭的努力下,終于把那蠢畜生的舌頭安置到了他想要的位置——腿下的會陰處,厚長的獸舌放在那里不僅能貼到腿間的軟rou,還能頂著屁股,抽插間還能捅到蛋蛋,底下都被蹭得熱烘烘的。 仙主滿意極了,配合著獸舌的抽插向上聳動著rou屁股,那屁股蛋兒厚實滾圓,一聳一聳間rou浪翻滾,怕是世間誰也沒能想到,仙主還能有這樣一個sao情的屁股,裹著那樣粗壯厚實的rou舌還能撅著屁股迎合著,怕也是世間少有。 這初出茅廬的妖獸哪里看到過這樣的場面?更兼之仙主的嘴里還縱情嗯嗯啊啊叫個不住,一會兒夸他舌頭粗一會兒說他捅的深,小妖獸愈加賣力,涎水流了仙主一身,將那褻褲都全部打濕了。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在一個深長的捅弄之后,仙主終于覺得有些滿足了,他懶洋洋的喘著氣兒趴了回去,從不染凡塵的玉體上竟泌出了細細的香汗,褻褲黏黏地貼在了身上,他也沒在意,就連一直掛念不下的入眠似乎都被拋到了腦后。 仙主回神間才發(fā)現(xiàn)手中的獸爪都不知在何時被自己揪掉了一撮毛。他握著手中那灰撲撲的毛,撩起了自己的褻衣,露出精壯的背扭了扭身子,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慵懶:“繼續(xù)?!?/br> 獸舌聽話地繼續(xù)向上探索,舔上了精壯的腰肢,這酥麻感和之前的不同卻一樣的讓人欲罷不能。那舌頭在兩個腰窩上打著旋兒,宬?的身子敏感地一抖一抖的,舒服地喟嘆出聲。 宬?安心讓獸舌舔舐探索著自己的身體,手也不安分的抓起了妖獸的腳,他從妖獸的腳窩的凹陷里一路往上摸,隨后又抓著獸足上下擼動起來,那灰撲撲卻順滑的皮毛被這毫無章法的擼動弄得亂糟糟的,妖獸被癢得在宬?上方打了個響鼻。 宬?見狀便吃吃笑了起來,他又拿過妖獸爪子的聞了聞,和它身上如出一轍的清淡的泉水味。仙主一邊配合著獸舌的舔弄低低呻吟,一邊好奇這粉嫩的爪墊是何種味道?這妖獸嘗遍了自己的全身,自己還不知道這妖獸是何種味道,未免有些不公平。 這樣想著,他便也這樣做了——仙主伸出舌頭,把獸爪放到嘴邊,舔起那粉色的軟墊來。舔了兩下似乎是沒嘗出什么味道,不過倒是有彈性的很。仙主見那幾只利爪被乖乖縮在rou墊子里不放出來,玩心大起,又舔起了那縮進去的腳爪子,看那爪子會不會受了刺激伸出來。 這樣的玩弄讓獸獸如何忍受的了?妖獸從脊柱一下舔舐上去,作勢咬住了仙主的后脖子,像模像樣地嗷嗚叫起來。 仙主沒有覺得被冒犯到,反而被那突然靠近的嘴邊的毛毛弄得癢起來,他笑著帶著一身妖獸的一身涎水轉身坐了起來:“咬咬你你還不樂意了,瞧你著威武雄壯的樣子爪墊子卻還是粉色的——” 妖獸顯然是惱羞成怒了,舌頭毫無章法地偷襲著衣衫大開的仙主腰間的癢癢rou,讓那玉人兒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花兒都要出來了:“哎,哎,不鬧了不鬧了,我們獸獸最是厲害雄壯,不行不行,那里癢——” 仙侍要是看到了仙主的這番情態(tài),怕是閉著眼也會篤定仙君是被奪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