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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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返程途中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異變,甚至冒險隊的三人對康奎爾的態(tài)度都沒有什么變化。 康奎爾跟在隊伍最后,看著坎伯蘭神色自如地和同伴聊天,甚至在感受到康奎爾的視線后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們回到冒險者營地,各自交了東西領了報酬。 坎伯蘭過來將五枚金幣交給康奎爾,然后又對康奎爾說,“謝謝你的幫助,康奎爾先生?!?/br> “不論是這次的冒險,還是昨天晚上的事?!?/br> 年輕人的表情非常正直,仿佛昨晚發(fā)生的不是一次荒唐的野合而是單純的治療行為。 康奎爾興味地看了一眼坎伯蘭,收回了屬于自己的五枚金幣,對坎伯蘭說, “既然如此,能不能讓我圍觀一下你們的占卜?” 三人組沒有任何異議地同意了。 委托所說的占卜師正好就在營地,坎伯蘭將蛇膽交出后,就有人從屋內出來,將他們帶到了一個暗黑的小房間。 占卜師隱沒在黑暗里,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占卜用的小物件,散落的塔羅牌,茂盛到垂落在地上的花草,白瓷茶杯,以及正中央的那個晶瑩的水晶球。 屋里縈繞著淡淡的茶葉香。 “汝等妄圖知曉何事?”占卜師開口問。 坎伯蘭在另外兩人的目光中坐在桌前,平靜地說,“我身上的詛咒會變成什么樣?” 占卜師沉吟良久,瞪著兩人中間的水晶球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康奎爾站在遠處,靠著墻面無表情地聽著,只覺得那股茶葉香讓他想打噴嚏。 “??!”占卜師尖叫一聲,突然站起來,嚇了一旁的簡一跳。 “你,你!”占卜師向前伸著手,聲音顫抖?!澳銓⒂肋h無法擺脫你的詛咒,不,你甚至為你的詛咒欣喜若狂,甚至失去自我!” 簡和路的臉色白了三分。 坎伯蘭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沉穩(wěn)地問道,“有什么破解的辦法嗎?” 占卜師神經質地在桌后踱步,身后的布簾不停地無風自動,“我不能,我無法……”突然她坐回椅子上,極其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差點讓水晶球滾落在地上,“但我可以為你設下一道最后的防線。” “如果你能守住它,你就有戰(zhàn)勝詛咒的機會?!?/br> 占卜師不知道嘟嘟囔囔了些什么,在身后的幕簾里鼓搗了好久,才又掀了簾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手里還拿著一個玻璃瓶,里面裝著可疑的翠綠液體。 “喝了它?!?/br> 能被冒險者營地承認的占卜師都是被魔法師協(xié)會考驗過的,在協(xié)會內部有詳盡的資料,所以不用擔心遇到騙子。 所以坎伯蘭只是皺著眉,仰頭將那瓶液體一口喝下。 在眾人離開占卜小屋后,康奎爾狀若無意地問坎伯蘭。 “詛咒?” “一個未知的詛咒,只知道它的存在以及不會危及我的性命而已?!笨膊m無奈地笑笑,“它總是出乎意料地出現(xiàn),昨天晚上應該也是這樣。” “什么什么!”簡湊過來,“哥你昨天晚上詛咒發(fā)作了嗎?” “是的?!笨膊m將簡往外推,“不過康奎爾先生已經幫我渡過了詛咒發(fā)作,現(xiàn)在沒事了。”他似乎不想在簡面前多說什么。 “那我們就先走了?!笨膊m禮貌地向康奎爾道別,與另外兩人離開了。 看著那三人的背影,康奎爾若有所思。 詛咒嗎…… 那可真是太有趣了。 康奎爾慢慢往小鎮(zhèn)的方向走,才聽說了神父突然消失的消息。 “不見了……”康奎爾表情凝重,敲了敲手腕上的紙帶,“人還活著嗎?” 【是的。】 康奎爾松了一口氣,趕緊回到自己家里。 可一開門,就看見了那個倚坐在自己床邊的黑色身影。 那個身影穿著黑色斗篷,此時垂著頭靠在床邊,似乎在睡覺。兜帽將他的臉遮住,只有幾縷黑色長發(fā)從兜帽下垂落。 黑色長發(fā)…… 康奎爾走上前去,掀開了那人的兜帽。 那人被突然驚醒,驚慌地仰頭,正好對上康奎爾。 康奎爾笑著說,“你好啊,約書亞,你在我家干什么呢?” 見康奎爾靠得那么近,約書亞幾乎是一瞬間臉就紅了起來,他往后退了退,伸手在衣擺里找著什么。 他的動作很奇怪,十分克制,小心翼翼,似乎在控制自己的手不要碰到皮膚。 康奎爾突然就想起了那個關于【敏感】的描述。 變得和原敏感帶一樣敏感……會是什么感覺。 康奎爾沒有壓抑自己的好奇心,他伸出手去,戳了戳約書亞的腹部。 “唔!”約書亞瞬間一抖,動作也僵住了,他的呼吸幾乎是立刻就熱起來了。 這反應未免也太大了,僅僅只是戳了戳肚子而已。 這么想著,康奎爾攤開手掌,緩緩摩挲起約書亞的胸口和腹部。 他摸得很慢,手掌心偶爾碾過那兩點凸起,不太用力,只是輕輕按過,但已經足夠色情。 “等,等一下……康奎爾,嗯啊……” 約書亞本就是跪坐在地上的,被康奎爾這么一摸更是只能無力地靠著床沿。 康奎爾感受到手心下那怪異的觸感,伸手扒下了約書亞的斗篷和上衣。在正常的衣物之下,是被柔軟布料包裹的上身。 白色的布料纏繞過胸膛,腰腹,甚至往下延伸。 “約書亞,你為什么要纏這些布料呢?”康奎爾明知故問,勾落了那層布料?!澳愕纳眢w發(fā)生了什么變化呢?” 布料四散落下,約書亞高高立起的那兩點和泛著粉紅色的肌膚就這么暴露在康奎爾手下。 “啊……”約書亞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手里拿著的東西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當他沒有去管,康奎爾的指尖觸上他的rutou的一瞬間,情欲和歡愉就沖散了他的理智。 他的身體變得非常奇怪。 僅僅只是與布料的摩擦就讓他疼癢難忍,更不要說手指的觸碰。 為了不讓他在趕路過程中因此腿軟地走不動路,他只能去衣料店買來最為柔軟的布料。那種布料原本是用來制作少女貼身的衣物的,此時卻被約書亞用來包裹身體。 但這是他能找到最柔軟的布料了。 然而就算是這樣的布料,在覆上他身體的一瞬間還是讓他產生了欲望。 他一邊將布料纏在身上,一邊難耐地摩擦著雙腿,當他終于喘著氣綁完之后,他的下身已經濕漉漉的了。 他迫切地想要康奎爾。 想要與他zuoai,想他狠狠地插入自己,想與他無縫地結合,承受他的jingye。 但不行。 至少現(xiàn)在不行。 約書亞胡亂地擦凈自己的下體,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擦不干凈,水反而越來越多。只能咬著牙,多穿了兩條褲子,繼續(xù)趕路。 當他終于到達目的地后,他的褲子已經被洇濕了。 太yin亂了。 約書亞輕喘著拉緊頭上的兜帽,走進了首都的教廷。 “圣子大人?”守衛(wèi)的騎士看見了約書亞的臉,驚訝地敬禮問道,“您怎么從邊境回來了?” 約書亞沒有回答他,他快步沿著記憶中的路線走回自己的房間,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再慢一點,他就快要在教廷內滴下yin水來了。 當教廷主教和圣騎士聽聞圣子從邊境回歸的消息,匆匆前往圣子房間時,約書亞正在自慰。 那件原本屬于康奎爾的貼身衣物被他的后xue咬住,還在被他不停地往里塞,布料吸飽了yin水,正因后xue的收縮而發(fā)出輕微的水聲。 “圣子大人!請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您為何突然回來了?” 約書亞側躺在床上,肌膚上泛著汗液,渾身都在顫抖。 主教開口詢問時,他正在高潮的邊緣。 他吞咽著口水,抓緊床單,不知道門外的眾人會不會聽見他的話。 但他知道,只要他這么說了,就能從現(xiàn)在這樣難耐的情潮中解放,獲得令他著迷的快感。 “……康奎爾,”約書亞不再猶豫,“我想和你zuoai。” 聽見約書亞的話的康奎爾手上動作一停,對約書亞的主動頗有些驚訝。 是因為這敏感的身體呢? 還是他想通了什么? 康奎爾不去細想,他也對這具被圖鑒成為敏感的身體充滿好奇。 所以他不再猶豫,他沿著約書亞的褲腰往里深,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手水。而幾乎是康奎爾摸到他的一瞬間,約書亞就再也不壓抑著喉間的喘息,哭叫著高潮了。 約書亞的身體本就被自己玩得敏感,再加上yin紋的加成,幾乎是一碰就能逼出水來。 康奎爾不由得仔細探索這具身體。 全身都很敏感,rutou和下體更是如此,如果說之前需要反復揉捏才能讓約書亞情動,那么現(xiàn)在只要輕輕一碰,約書亞就會呻吟出聲,后xue吐出一大口yin液。 康奎爾玩得不亦樂乎,這里捏捏,那里碰碰,把身下的約書亞玩得喘息不斷,雙眼迷茫,卻始終不能得到徹底的歡愉。 “康奎爾,嗯,啊……別摸了,別摸了……”約書亞抓住康奎爾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你快點……”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為之后的話感到害羞。 “你想我干什么?”康奎爾壞心眼地揪了揪約書亞濕漉漉的大腿內側,滿意地看到他的下體彈了彈,溢出一點乳濁。 “進,進來?!奔s書亞快被這不上不下的快感逼瘋了,自己把康奎爾的手往下送。 “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呢?”康奎爾停下來,用手指戳弄那個張開一條縫的小洞。 “嗯啊!”約書亞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哭叫,理智的弦終于被欲望崩斷,“插進來,cao我,我想要你插進來?!?/br> 康奎爾收回手,就這這個姿勢將自己的性器送了進去。 約書亞的后xue早就松軟濕潤,康奎爾很輕松地就能進去大半截,狠狠碾過約書亞的敏感點。 三倍于之前敏感的敏感點。 “嗯,嗯啊……”約書亞急促地喘著氣,在康奎爾插進去的一瞬間就抬手抱住了他。后xue的刺激一下子就讓他射了精,劇烈的快感匯聚在下體,讓他沒有別的想法,就想讓屁股里的roubang一直插在他的身體里。 他情難自禁地呻吟一聲,大張開腿,讓康奎爾能進得更深。 紫黑的roubang在他白皙的下體間不斷地進出著,仿佛要貫穿他般地用力,cao得他yin水四濺。 過激的快感就這么一點點在他的下體積攢,他突然感覺到y(tǒng)injing有一種有別于射精的沖動。 他反射性地就想叫康奎爾停一停,可還未出聲就被身側康奎爾的側臉吸引了注意力。 康奎爾是在三個月前出現(xiàn)在這個小鎮(zhèn)的。 當時他正在主持禮拜,小鎮(zhèn)的居民正不斷地從教堂外涌進來,三兩成群地坐在長椅上,大聲交談著。 這是個邊陲小鎮(zhèn),鎮(zhèn)民淳樸而粗莽,雖然同樣抱有信仰,卻沒聽過多少布道,根本不知道在教堂不能大聲喧鬧的道理。甚至在約書亞來之前,他們甚至都不知道禮拜,只是會在順路經過教堂時祈禱兩句罷了。 就是在約書亞嘆著氣準備祈禱用品時,康奎爾從門外走了進來。 康奎爾逆著光進入教堂,挑了個角落里的座位坐下,便安靜地不再有過多動作。 約書亞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陌生的面容,但他當時只是想著也許是路過的冒險者,順便參加禮拜而已。 但不知為何,在禮拜時,他總是不自覺地將視線落到那個陌生人的地方。 區(qū)別于其他鎮(zhèn)民或閉著眼發(fā)呆,或不耐地悄悄睜開眼到處看,康奎爾只是雙手合十,抵著額頭,安靜地低頭默念著圣歌。 陽光順著玻璃花窗滑落在康奎爾的臉上,為他鍍上一層柔軟的輪廓。 從那時起,約書亞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移開看著康奎爾的視線。 禮拜結束后,鎮(zhèn)民又吵嚷著離去,農夫粗啞的大嗓門在空曠的教堂里不?;厥幹艉浅苫靵y刺耳的交響曲。 約書亞捏了捏眉頭,也準備離去時,發(fā)現(xiàn)康奎爾還坐在原處,沒有任何動作。 他也停下了離開的腳步。 隨著人漸漸離開,教堂里很快就只剩下了約書亞和康奎爾兩個人。 約書亞低頭心不在焉地翻閱著經書,本能地覺得康奎爾可能在看他。 他不由得心跳加速。 腳步聲在教堂中響起,慢慢往約書亞這邊靠近。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大,約書亞的心跳也越來越快,甚至讓他有些口干舌燥。 他聽到一個輕柔的男聲在他頭頂響起, “你好,神父大人。我叫康奎爾,今天才搬到這個小鎮(zhèn)?!?/br> 然后他就經常和康奎爾在教堂見面。 說是見面,其實也只是他主持禮拜,而康奎爾前來禮拜罷了。 但不知為何,從前只能讓他覺得煩躁的禮拜儀式,漸漸變得令他期待起來。 這不對勁。 一邊這樣想著,約書亞一邊放任自己沉浸在偷看康奎爾的快樂中。 他在祈禱些什么呢?會不會在唱圣歌時發(fā)呆呢? 偶爾有幾次康奎爾沒來禮拜,他就開始胡思亂想。 他怎么了?是去冒險了嗎?還是受傷了?我要不要去看看他呢? 可他突然想起,他沒有去拜訪康奎爾的理由。 這個認知讓他突然沮喪起來。 于是,他開始偷偷改變自己的祈禱詞。 在教廷交給他的,充斥著對神與天使的贊美,對人類罪惡的自省的祈禱詞中,加上了他的私心。 我希望,能和康奎爾說上話。 然后神真的聽見了他的祈禱詞。 某一個不是禮拜日的一天,康奎爾突然敲響了教堂的大門。 他來借圣水。 約書亞為他取來圣水,看著他脫下上衣,將圣水澆到自己右臂的傷口上。 “這是怎么了?”他問,悄悄靠近康奎爾。 “被黑暗生物攻擊了,只有圣水能消除傷口上的詛咒?!笨悼鼱栴^也沒抬地回答他,專心地用白布擦拭著傷口。 突然他皺了皺眉,對約書亞說,“抱歉神父大人,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什么?” “我的背后還有些傷口,能請你幫我清洗一下嗎?”康奎爾移動了一下,露出精瘦的背部。 那里有一道咬傷,微微滲著血。 約書亞沒來由得覺得身體有些發(fā)熱,匆匆答應了一聲,就浸濕了白布,往傷口上按。 “嘶——” 約書亞沒控制好力道,手上的力氣重了些??悼鼱枦]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抱歉,我注意一點?!奔s書亞懊惱地收回手,這次他注意沒再碰上傷口,小心地擦拭著傷口周圍的皮膚。 他一點點地擦過康奎爾的皮膚,身體的熱度似乎透過白布傳到了約書亞的手上,甚至順著他的手臂傳到他的身體,讓他有點難受。 在送走康奎爾后,約書亞心口那一點guntang愣是沒消下去,甚至他沖了個冷水澡都沒有緩解。 但時間已經很晚了,他也只能睡下。 然后,他就夢到了康奎爾。 夢里其實很模糊,教廷不可能對他們有多么詳細的教學,只是粗淺地說了一下,大部分的時間是在痛斥那樣的行為有多么野蠻,有多么骯臟。 他只能在一片模糊的白光中看到康奎爾撐在他身上,全身赤裸著,然后他就覺得身體越來越燙,奇怪的沖動匯聚在體內,急切地想要尋找一個突破口。 身體熱得難受,讓他想做點什么緩解一下。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康奎爾有汗珠滑下的臉頰。 夢里的康奎爾沖他笑了一下。 他就突然從夢中驚醒,身下一片黏膩。 約書亞不是第一次夢遺。 就算教廷在怎么強調性欲是骯臟的,也不可能改造人的身體,違背人的本性。 所以隨著身體不斷成長,這樣的情況自然時有發(fā)生。 教廷也心知肚明,只是強調說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后一定要清洗身體,然后去神像面前祈禱贖罪。 但這一次,約書亞突然不想去了。 他躺回床上,輕輕喘著氣,盯著頭頂灰白的天花板,抬手捂住了眼睛。 康奎爾從未對他這么笑過。 小鎮(zhèn)唯一的神父突然就說他想要為教堂畫上壁畫。 鎮(zhèn)民雖然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積極工作了起來。 幸好最為麻煩的壁畫圖案的設計工作由神父全權代勞,鎮(zhèn)民只需要安排能依葫蘆畫瓢把那些畫畫上教堂頂?shù)膭诠ぞ托辛恕?/br> 工作持續(xù)的時間不長,但是很辛苦,幾乎所有的鎮(zhèn)民都被招募來輔助工作完成。 康奎爾也不例外,他雖然不會畫畫,但還是被指派過來幫把手,搬運些繪畫材料什么的。 康奎爾來的時候,約書亞正在教堂正中央指揮著,負責繪畫的勞工在他的指揮下將圖案畫在他應當在的地方。 約書亞邊說邊往后退,判斷教堂壁畫的整體形象沒有偏差。 這一退,就正好撞上了剛進來的康奎爾。 “小心點,神父大人?!笨悼鼱柊醋〖s書亞的肩膀,把他扶穩(wěn)。 約書亞僵直著后退了幾步,莫名地覺得腿有些發(fā)軟。 最近他夢遺的次數(shù)有些多。 準確來說,任誰每晚都想著同一個人,回味著同一個夢都會發(fā)生這樣的狀況。 這下一看到正主的臉,他的身體幾乎本能的生出欲望。 “你好,康奎爾。”約書亞努力裝得若無其事,然而腿已經微微夾緊?!澳銇韼兔α藛幔俊?/br> “是的?!笨悼鼱枦]有任何察覺,神色自然,“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嗎?” “啊……那你,幫忙將這些廢棄畫材拿出去丟掉吧,堆放在這里有些礙事?!彼噶酥付逊旁诮锹淅锏膹U棄顏料桶和畫筆。 “好的。”康奎爾聽從指示,將那堆廢棄畫材拿到教堂外。 看著康奎爾的背影,約書亞抬手扶住手邊的長椅,微微彎腰。 他的下身已經硬得有些發(fā)疼,雖然沒有人教過他,他還是無師自通地夾緊了雙腿,用大腿內側去摩擦柱體。 他甚至不知道他這種行為的實質意義。 只知道這樣會讓燥熱的感覺緩解一些。 他死死盯著康奎爾,打算等他一轉過身就站直身來。 但康奎爾似乎在外面見到了熟人,站在那里和人說了些什么,遲遲不轉過身。 約書亞便繼續(xù)摩擦著雙腿。 那點燥熱感就漸漸變成一種怪異的沖動,似乎下一秒就要沖破些什么桎梏。 約書亞的動作不由得變得急切起來。 然而此時康奎爾卻停止聊天,準備轉過身來。 約書亞抓緊了長椅,幾乎要半蹲下去,視野也漸漸變得模糊。 會被看見的…… 他這么想著,卻怎么也停不下來。 然后,他看見了康奎爾轉過來的臉。 他似乎是和人聊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還留著弧度,就這么轉了過來。 在約書亞模糊的視野里,唯有那個微笑如此清晰。 就像那個白色的夢境里一樣。 “唔嗯!”約書亞緊緊咬住下唇,猛地蹲了下去。 有什么東西在一瞬間沖破了阻礙,盡情地釋放。 陌生的快意和舒爽涌上了約書亞的腦海,讓他的思維都變得遲鈍了。 他呆呆地抬頭看著康奎爾走到他身邊,關切地詢問他怎么了。 約書亞動了動腿,不出意料地感覺到了腿間的黏膩。 他在眾人之中,在神圣的教堂里,在康奎爾的注視下,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清醒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