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混亂(3)
書迷正在閱讀:鎖星霜【SM重口刑訊】、不艸會死、金主胯下生存指南、天臺【bdsm】、還君江山(強制、虐愛、HE)、聽說你也是瘋批 [快穿1V1]、【快穿】性冷淡美人總被男主爆炒、萬人迷被變態(tài)攻們追著叫老婆、奪舍[ABO]、攻寶雌墮日記
康奎爾醒來時,約書亞早也起來了,此時正在廚房里忙碌。 睡得不怎么好的康奎爾覺得腦袋有些疼,他迷迷糊糊間生出一點煩躁,走到背對著他正在做早餐的約書亞背后,抓住了他垂落在背后的長發(fā)。 他沒用多大力氣,只是伸手往下拽了拽,把約書亞拽得仰起頭來。 “嗯?怎么了?”約書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就順著這樣的姿勢問他,語氣里有一點疑惑,卻沒有怒氣。 康奎爾心間的煩躁瞬間就消失了。 他放開了手中的發(fā)絲,走到約書亞燃起的灶火旁邊。 約書亞側(cè)過臉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鍋里的湯,吹涼后遞到康奎爾的嘴邊。 “嘗嘗看。”他眉眼溫和地問。 “唔?!笨悼鼱栃廊唤邮芰思s書亞的投喂,順便把木勺也咬走叼在嘴里,一邊將兜里的羊皮紙?zhí)统鰜矶读硕丁?/br> “我還要用呢?!奔s書亞無奈地嘆了口氣,卻還是取了另一把勺子來。 康奎爾將那張羊皮紙撕成兩半,將只有左上角寫著古怪文字的那半張在火上撩了撩,褐色的字跡就在羊皮紙上緩緩浮現(xiàn)。 這是他教過坎伯蘭他們秘密傳信的方法。 他一看見那個怪異的文字位置就意識到了那不是畫像的姓名,而是一封信的開頭。 康奎爾收回了羊皮紙,一字一行地往下讀。 這封信的用詞很講究,字里行間透露出一種難言的矜持和疏離的禮貌。 一看就不是坎伯蘭寫的。 但內(nèi)容卻與坎伯蘭相關(guān)。信上說,需要康奎爾前往王都,協(xié)助解決坎伯蘭日益嚴重的詛咒問題。 康奎爾揚了揚眉。 王都在整個修曼帝國的中心位置,與康奎爾居住的小鎮(zhèn)相距甚遠。 他并不是很想出遠門,但是…… 于是他收起了羊皮紙,對著身邊的約書亞說,“我準備出門去一趟王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br> 然而約書亞卻驚慌地手一抖,勺子啪嗒一下掉進了鍋里,“王都?你去那干什么?” 康奎爾對他這么大反應(yīng)有些疑惑,但還是沒多問,“有個朋友在王都,叫我過去幫個忙。” 聽見這個回答,約書亞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伸手將鍋里的勺子撿起來,“這樣啊,正好我也要去王都?!?/br> “你也要去?” “嗯。”約書亞低聲回答到,手指觸上了自己的唇角。 今天早上起床洗漱時他發(fā)現(xiàn)了嘴角上有一個細微的傷口。 然而在他睡著前還沒有這個傷口。 約書亞目光沉了沉。 如果像他想象的那樣的話,他必須得回一趟教廷。 他斂去陰沉的表情,再回首時又是平常安靜溫和的臉,他對身邊的康奎爾說,“我可能需要你幫我一個忙?!?/br> “什么?” “幫我穿衣服?!?/br> 穿衣服肯定不是正經(jīng)的穿衣服。 約書亞那敏感的身體一碰就泛起情潮。 康奎爾只是幫他把柔軟的布料綁在上半身,約書亞就只能無力地扒著他的肩膀,不住地喘息了。 他身下一片濕潤,松軟的后xue含著康奎爾的性器不停地吞吐著。 “啊……康奎爾,哈恩、啊……再深一些?!奔s書亞的嗓音含糊,捧著康奎爾的臉親他,“你要進得更深一些……嗯、哼啊……把我灌得滿滿的才行?!?/br> 康奎爾這次想起來了,特意關(guān)注了一下約書亞的長發(fā)。 然后驚異地發(fā)現(xiàn)當(dāng)約書亞坐上來的時候,他原本垂落身后的長發(fā)居然自發(fā)地綰成一個結(jié),盤在腦后,一點都不會影響到他。 約書亞總是很貼心的。 康奎爾瞇了瞇眼,伸手扯開了約書亞腦后的盤發(fā),抓在手里揉搓著。 約書亞被cao得迷迷糊糊的,只是看了他一眼,眼角蘊著情色,沒有多說什么。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磨蹭到中午兩人才能出門。 約書亞在半路就和他分開了,康奎爾只能自己坐上馬車,晃晃悠悠地前往王都。 他循著信上給他的地址,來到了一座輝煌的城堡前。 康奎爾仰頭看著面前這巍峨的建筑,有些無語。 這是王族的城堡。 坎伯蘭坐在窗前,百無聊賴地啃著蛇果。 在看見一輛馬車駛進花園后,他眼神一亮,扔開夾在腿間磨蹭的枕頭,推開房門往樓下跑。 嚇了正在打掃走廊的女仆長一跳。 坎伯蘭自從回來后就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只有重要的晚餐時才會偶爾出來一下,但又馬上回到房間里去了。 唯一的動靜是每天都會要一籃子紅盤蛇果。 但是卻又有女仆向她匯報說,她曾在夜里看到坎伯蘭獨自在走廊里游蕩,雙眼赤紅,時不時發(fā)出小聲的抽泣。 女仆長深深嘆了口氣,她其實挺可憐這位主人的。 聽說他被下了無法破解的詛咒,想必是因為詛咒才會行為如此異常的吧。 坎伯蘭自邊境回來后,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詛咒并沒有消失。 他的詛咒雖然根植在他的體內(nèi),但是表現(xiàn)形式并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以一種“放大”的概念存在。 比如說,在平常人身上只會留下一道小傷口的利刃,在他身上就會變成深可見骨的傷口;常人眼里只是有些疼的力道,在他身上就會變成能讓他骨折的力道。 但往往這些都只會有一次。 所以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匾詾槟谴蔚摹梆W”也只有那么一次。 但當(dāng)他躺在床上準備入睡時,那痛苦難耐的瘙癢又卷土重來。 而這次,無論他怎么自己玩弄自己都不得緩解。 即使學(xué)著康奎爾對待他的方式抽插自己的后xue,也得不到一絲一毫的解脫。 他不知道如果找別的人會不會有所幫助,但本能地他不想如此。 即使在他心目中他與康奎爾之間發(fā)生的事無比正直,他也不愿意去找別的人。 于是身體的瘙癢便一天一天地變得嚴重,讓他坐立難安。 最后他終于忍受不了了,才去向老師求助。 老師眼神冷漠地掃視了他一眼,替他寫了一封信,讓他把這封信交給那個唯一能緩解他詛咒的人。 今天,他終于見到了康奎爾。 康奎爾一下馬車,就看到遠處一個大團影子朝自己沖過來,他來不及躲閃,被個影子抱了個正著。 “……坎伯蘭,快從我身上下來?!?/br> 這么一個大小伙子掛在自己身上,要不是背靠馬車康奎爾恐怕會被撲倒在地。 “再等一下,康奎爾先生,再等一會?!笔珠L腳長的年輕人收緊了懷抱,讓康奎爾與自己貼得更緊。體溫透過衣物傳來,在這么近的距離他甚至能感受到康奎爾的肌rou線條。 坎伯蘭在心底長嘆一聲,他害怕一出聲就會發(fā)出失禮的低喘。 康奎爾就覺得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在自己的頸窩動來動去,腰間也傳來怪異的觸感。 他趕緊把掛在自己身上的人扯了下去。 “干嘛呢!”他努力說得嚴厲一些。 然而坎伯蘭卻笑得很開心,露出一口小白牙,“我十分想念你,康奎爾先生……”他還想說什么時,卻突然回過頭,看向了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人。 坎伯蘭一下收斂了笑容,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站直了低頭行禮道,“老師?!?/br> 康奎爾望去,看到了一個穿著藍色法師長袍的人。 那人身姿挺拔,儀態(tài)端正的站在臺階上。頭上戴著一頂寬大的法師帽,銀質(zhì)的鏈條拴著寶石從他的帽檐垂下,擋住了他的小半張臉。身上的法師袍垂下,繁復(fù)奇異的花紋在褶皺間轉(zhuǎn)折,發(fā)出暗色的光。墨色的長發(fā)未束,只是披散在胸前背后,發(fā)絲將衣袍上連貫的花紋分割地破碎。 他只是站在那里,便覺得不可妄然直視。 康奎爾跟著坎伯蘭上前,才發(fā)現(xiàn)那人的長發(fā)不是墨色的,而是深沉的藍色,在陽光下會泛出一縷亮色。 坎伯蘭恭敬地說,“老師,您怎么來了。” 被坎伯蘭成為老師的男人轉(zhuǎn)過頭來看康奎爾,帽子上纏繞的那些銀質(zhì)小玩意便撞出一片清脆細碎的聲音。 “你是康奎爾?能夠緩解坎伯蘭詛咒的人?” 康奎爾點點頭,視線落在那個男人的臉上。 那人長得過分精致,卻不女氣,反而透出些精雕玉琢的珍貴感來。本來就十分白皙的膚色在墨藍色長發(fā)和藍色法袍的襯托下顯得白得像上好的信紙。只是表情實在冷漠,能從眉眼間讀出絕情寡欲的味道來。 如果說骨相如紙頁,皮相似筆墨的話。 那這個人就是一首用詞華美,冗長無趣的敘事詩,白費上好的墨和紙。 康奎爾收回眼神,垂下眼發(fā)呆。 “我想和你,康奎爾三人聊聊,跟我來。” 坎伯蘭似乎有些不太情愿,但猶豫許久還是跟著那人走了。 坎伯蘭在見到康奎爾之后瘙癢混著情欲都快把他點著了,卻被老師硬生生打斷。 他只能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欲望,跟著兩人慢慢走著。 走到最后,幾乎已經(jīng)緩慢成磨蹭了。 他因為害怕動作刺激到身體,才一直呆在房間閉門不出。 這么突然走了那么長一段路,身體與衣物的摩擦更加明顯,泛起的情欲更是讓他腿軟。 好不容易扶著墻走到宴會廳,坐在椅子上時,坎伯蘭幾乎都能聽到被yin水浸濕的長褲在他坐下的一瞬間發(fā)出的水聲。 他伸出手捂住了嘴,勉強遮住自己的yin態(tài)。 擋在桌布下的雙腿卻不自覺地絞緊。 他在對付那無從下手的瘙癢時,突然發(fā)現(xiàn)這樣的方式能讓他好受一些,如果腿間能夾住點什么東西就更好了。 不是男性的那種利用腿rou摩擦yinjing的方式,而是臀部用力,夾緊囊袋后方那一小塊皮rou和后xue,臀rou擠壓得那塊皮rou和后xue變形摩擦,會給他一種想要喘出聲的快意。 好癢……什么時候能說完,我好像要…… 坎伯蘭已經(jīng)一點也聽不清楚兩人在說些什么了。他沉浸在下身的瘙癢中,雙眼模糊,腿根和臀縫不停地夾緊,汲取那一點微弱的快感。 要是能有什么東西……能夾住的東西…… 坎伯蘭已經(jīng)快失去理智了,他一只手捂著嘴,一只手卻慢慢往下,借著長桌布的抵擋,伸進了自己的腿心。他將自己半硬的yinjing撥開,將手放在會陰,狠狠往下一按! “嗯!” 坎伯蘭死死咬住下唇,才免得驚叫出聲。 好舒服,但是還不夠……還要再…… 他伸出手指揉捏著那處的皮膚,雙腿將那只手夾緊,不斷攪動著,似乎是要將那只手塞進皮rou里。 不夠…… 隔著皮料的撫弄無異于隔靴搔癢,只能讓他愈發(fā)難受。 他深深喘了口氣,突然站了起來,向看向他的兩人告罪道,“抱歉,我失陪一下。”然后匆匆走了出去。 康奎爾驚異地看著坎伯蘭別扭的走姿。 而他面前自稱阿普里爾的魔法師意味深長地看了康奎爾一眼,繼續(xù)兩人之間的話題。 坎伯蘭靠在宴會廳上的墻上,不斷地喘息著。 他的視線落到了一旁女仆端出來的餐盤。 那里放著一顆果核。 兩指粗,不規(guī)則的圓形果核。 足夠堅硬,卻不尖銳,不會劃傷細嫩的皮膚。 坎伯蘭咬了咬下唇,伸手拿走了那顆果核。 他連去廁所的余力都沒有了,只能隨便找了個無人經(jīng)過的角落,便著急地褪下了長褲。 他握著那顆果核,塞進自己流水的后xue。 他不敢塞得太里,害怕拿不出來,只能夾在末端,xue口被果核無奈地撐大。 坎伯蘭扶著墻壁,夾了夾后xue,嬌嫩敏感的xuerou就在并不光滑的果核表面狠狠摩擦。 好漲…… 坎伯蘭倒抽了一口涼氣,下身卻不由得更用力,去磨那顆果核。 xue口處的瘙癢被痛爽覆蓋,讓他勉強找回一點理智。 他穿上褲子,屁股里夾著那顆果核,回到了宴會廳。 在坐上椅子的一瞬間,他感受到果核又進去了一點。 他勉勉強強聽了一會兩人的談話,卻又因為沒有前情提要而一頭霧水。 更重要的是,那個果核也滿足不了他了。 果核被頂進去了一點,讓他的xue口不能摩擦到表面,但也被撐著不能閉合,只能張著不斷流水。 水流流過xue口的觸感增加了癢意,但他無論怎樣收縮,臀部用力,卻怎么也不能緩解。 好癢……誰能,能幫幫我…… 坎伯蘭在椅子上扭動著,面色潮紅,時不時從唇間溢出一聲喘息。 細微的水聲從他那邊傳來。 任誰都能發(fā)現(xiàn)不對。 阿普里爾的話語一頓,閉上了嘴,默默地站起來。 “我應(yīng)當(dāng)懲戒你的失禮的,坎伯蘭?!彼叩娇膊m身邊,“但鑒于詛咒的威力,這次我就不多說什么了?!?/br> 他側(cè)頭看著雙眼失神的坎伯蘭,一直古井無波的眼神里透出了點憐憫,“可憐的坎伯蘭,被詛咒折磨得失去了儀態(tài),失去了尊嚴?!?/br> 然后他離開了宴會廳,關(guān)上了大門。 坎伯蘭一副明顯沒聽清楚他在說什么的表情,在聽見關(guān)門聲的一剎那軟倒在地,蜷縮著對康奎爾揚起臉,聲音里帶著黏糊的哭腔,“康奎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