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與體液依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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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漆黑一片的魔女結界中,有一個聲音問康奎爾,他想要什么。 空無一物的黑暗讓他安心,從重生以來,他第一次將那些話說出口。那些話太過任性,以至于失去了應有的說出口的羞澀而變成了可以一笑而過的笑話。 “我什么都沒有,所以我什么都想要。我渴望獲得,希望偏愛,期待癡迷,妄想服從,但我什么也不想付出。 “也許是重生讓我失去了正常的情感,我喜愛一切熱烈的感情。我喜歡他因為他愛我,如果有人因我而痛苦糾結,因我而卑微嫉妒,我會為此興奮不已。 “但我卻同時恐懼束縛。一旦他伸出手向我索求什么,哪怕他需要的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回應與忠誠,我就會迅速厭棄他。他沒錯,但我也不認為我錯了。我們只是不合適罷了。 “我希望有人愛我,希望他自私又無私,希望他高傲又卑微,希望他不需要我愛他?!?/br> “可我的愿望卻從來得不到滿足?!笨悼鼱枒v懶地抬眼,“如果你能實現(xiàn)我的夢的話,我寧愿長夢不醒?!?/br> · “你可真是任性。”阿普里爾失笑,“難道不怕弗羅特生氣?” “難道不是你害怕?”康奎爾轉頭對著回到餐桌旁的弗羅特瞇眼笑,“弗羅特,我今晚……” 弗羅特疑惑地偏頭。 “……吃得很開心,辛苦你了?!备惺艿桨⑵绽餇柮黠@的驚慌失措,康奎爾停頓了一會,還是改了將要出口的話。 弗羅特一頭霧水,但還是開心地走開了。 “怎么了,這不是你要求的嗎?” “我改變主意了?!卑⑵绽餇栭L舒一口氣,似自嘲又似哀嘆地自語道:“哪怕是保持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都擔心會被你趕出去。” 他沒有信心成為符合康奎爾要求的“戀人”,甚至擔心會暴露出內心隱藏的欲望而被強迫離場。 “不會的,我脾氣很好?!笨悼鼱栒f?!熬退阏娴臅悔s出去,也應該是弗羅特把你趕出去?!?/br> 阿普里爾不回答他。 但他也知道,無論是現(xiàn)實中,還是夢境里都不會有那樣的人。哪怕是弗羅特,哪怕是由魔女營造的滿足康奎爾需求的人偶也絕無可能。 因為康奎爾的需求根本是自相矛盾。 · “喂……嗯,弗羅特?有,呃,有什么事嗎?” 康奎爾的聲音較平時低,但不是剛睡醒的那種沙啞的音色,更接近于……夾雜著欲望的喑啞。 “康奎爾……你在做什么呢?”弗羅特遲疑了會。 “……啊,如果你要問的話,在睡覺吧。嗯?!笨悼鼱柭唤?jīng)心地回答,一聽就是連掩飾都懶得做的虛假回答。弗羅特還想說什么,然而康奎爾突然悶哼一聲,快速地說道:“……稍微有點事,你等一下?!?/br> 聽筒里的聲音迅速遠去,似乎是他把手機放到了遠處。 細碎模糊的聲響間或響起,弗羅特甚至不用仔細去聽就能知道那是什么動靜。 他不傻,種種跡象都表明阿普里爾與康奎爾之間關系的不尋常。 康奎爾偶爾會在他睡去后離開,回來時身上會多出幾道吻痕;當他從公司回家后能聞到空氣里新鮮的性愛氣味;他除了上學都不會出門的好兒子阿普里爾身上斑駁的指印。 他沒猜錯。 弗羅特打電話的時候,康奎爾正壓在阿普里爾身上,yinjing插在他濕潤的后xue里抽動。 他本來是不想接的,但是阿普里爾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在康奎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按下了接聽鍵。康奎爾看著他斜睨自己一眼,眼尾盈著惡劣的笑意,卻一言不發(fā)地回過頭去伏下身,漂亮精致的脊骨凹陷出驚人的弧度,xuerou討好似的纏緊收縮。 而且康奎爾說不了兩句,阿普里爾就低低地喘息起來,聲音不大卻極具曖昧,尾音還帶著哭腔,仿佛在咬著牙極度隱忍,卻承受不住從唇間溢出的低吟。 他本來沒怎么動,倒是阿普里爾自個搖著屁股往后撞,叫得歡快,仿佛兩人之間真的多么激烈一樣。他看著阿普里爾表演,沉吟一會決定把他的想象變成事實。 手機被隨意地擱在床頭,連通話都沒有切斷。 康奎爾抬手拍了拍身下人高高翹起的屁股,發(fā)出清脆的“啪”的一聲。阿普里爾撞出來的叫床聲一頓,渾身一抖,最后干脆手臂一玩,臉埋在床上不敢回頭。 “怎么不叫了?原來你學得那么好啊,”康奎爾不客氣地掐著手中渾圓的臀rou,留下一道深深的指印,“都分辨不出是真是假……說不定以前和我做的時候也裝過很爽的樣子。” “沒有……不是……”阿普里爾嚇得趕緊澄清,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我的自尊心很受打擊誒?!笨悼鼱柟首骺鄲赖匕櫭?,“看來之前我還是不夠努力,讓你還有余力假裝。” 他鉗著阿普里爾纖瘦的腰肢緩緩往后退,原本黏附在roubang上的xuerou被帶了出來,在被撐成圓洞的xue口又被迫分離,拉出不少yin靡的細絲。 身體內部的空虛感和被訓斥的恐懼感讓阿普里爾有些發(fā)慌,他伸出手想去抓康奎爾,卻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按在床頭。 “別動。” 康奎爾的聲音低沉,從背后遠遠傳來,像是下一刻就要轉身離去。 “……不要……我錯了……”阿普里爾慌張地抖著肩膀,拼命地回過頭想要去看他?!澳銊e……呃啊啊啊!” 哀求聲瞬間拉高變成尖銳的哭叫。他的身體在沒有任何準備,甚至因為恐懼而變冷的情況下被粗暴侵入,灼熱粗大的性器像鍥子一樣撐開xue壁,頂cao進了最深處。這一下太過用力,康奎爾的胯部狠狠撞上了阿普里爾,甚至將他撞得往前一聳,半個身子都掉了出去。 可憐的少年只剩膝蓋撐著床,上半身懸在床外,幸好他及時伸手撐地,不然就要撞著腦袋了。可這樣的姿勢卻讓他不得不翹起屁股,承受著毫不留情的cao干。 康奎爾抱著他的腰晃動,幾乎要將他頂起來般用力,xue口的軟rou都被他撞得內陷進去。yinjing不停地在rouxue內抽插碾磨,帶著水抽出來又插進去,攪得水液四濺。那水聲迅速變得黏膩,夾雜著rou體拍擊聲在室內回響。 這樣的姿勢讓康奎爾能更輕易地碰到他的敏感點,阿普里爾被cao得驚喘不止,所有的感覺都匯聚在屁股里這根熱燙粗硬,甚至還在不停膨脹的jiba上,叫他渾身發(fā)顫,仿佛一個只知道承歡的性愛娃娃。 cao干的力度并不因他的哭喘而有所減弱,甚至會在少年哭求著慢一點的同時滿懷惡意地用力捅入最深處。清黏的腺液一股股地從交合縫隙里流出來,由因為少年弓起的姿勢流經(jīng)他的腿根和胸腹。 阿普里爾被他干得四肢酸軟,根本沒力氣撐地,只能整個人近乎趴在地上,整個姿勢的最高點居然是他那被cao得嫣紅軟爛的xue洞。那圈本應緊縮皺折的軟rou被猩紅的性器擴張成了一個只知流水的yin洞,在少年不知所謂的驚叫喘息中痙攣蠕動。 那地方仿佛過了電,快感像水流一般傾瀉而下,流經(jīng)他身體的每一處,又沖擊著他本就不堪的大腦和小腹。 他那根沒有人注意的性器兀自垂在小腹,在空中四處亂晃,斷斷續(xù)續(xù)地飛濺出透亮的水液。整個屁股往下直至筆直纖長的小腿都漫著一股晶瑩的水光。情欲的紅色浮在他全身,更是在結合處沉淀成多次使用的熟紅顏色,挺翹在空氣中迎合著jianyin他的性器。 他長著嘴勉力呼吸,雙眸失神,除了交媾的快感與舒爽再沒有想其他的功夫。 康奎爾垂眸看著身下被cao得狼狽不堪的身體,手腕一翻抱著他的膝彎將人整個翻了過來。 “呃啊……”尚且留在xue腔里的yinjing碾轉半周,表皮鼓起的青筋血管在脆弱敏感的腸壁上刮過,阿普里爾急促地呼吸著,兩條腿在空氣中無力地收起又蹬開,臀部往上不住地挺彈,撐不住又一次高潮了。 康奎爾拉著他坐在自己腿上,性器因重力又更進幾分,近乎要捅出他的小腹一般。阿普里爾窩在他的懷里瑟縮一下,滿臉是因生理快感涌出的淚水和口水,爽得雙眼渙散,渾身發(fā)抖。 是徹徹底底被玩壞了。 康奎爾只是打算懲罰一下他,沒打算折磨他??粗矍暗纳倌陰缀蹩鞎炦^去,他也歇了繼續(xù)的心思,扶著阿普里爾的腰退了出去。 可他興致正酣,下身還精神蓬勃,也并不打算委屈自己擼出來。 正當他猶豫再三之時,一雙手突然從身后伸出來抱住了他。兩團軟rou貼在他的背上,兼著撲在脖頸上的guntang氣息和沙啞嗓音,“我來滿足你。” 弗羅特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卻什么也不說,只是紅著一雙眼眶自下而上地看著康奎爾,跪在他面前張開嘴吞下他還留著別人性液的性器。 他似乎是匆匆趕回來的,外出的正裝還沒來得及換。一邊吞吐著,弗羅特一邊解開襯衫的扣子,近乎粗暴地將裹在胸前的布料扯開,兩團乳rou沒了束縛,挺立在胸前微微晃蕩。將礙事的褲子扯掉,雙性倉促搓磨了幾下尚未出水的陰阜,將手指伸進了干澀的雌xue里,打著圈地擴張。 他明顯沒想著首先取悅自己,而是憑借著最為原始的生理性快感讓自己進入狀態(tài),好讓康奎爾能插進去。幸好雙性的身體足夠敏感,只要草草刮蹭兩下就滲出水來。 舌尖將yinjing上的腺液舔得干干凈凈,濃郁的性味充斥著弗羅特的口鼻。他將沾滿yin水的手拿出來,扶著康奎爾的性器,一抬腿一用力坐了進去。腔室里雖然有些許水液潤滑,但還是相當緊澀,進入時還有明顯的脹痛感。但弗羅特沒有遲疑,哪怕疼得都嘴唇發(fā)白了,他還是堅定地往下用力。 當根部徹底沒入下體的時候,弗羅特和康奎爾同時發(fā)出一聲喟嘆。緊澀的xue壁帶來不同的感受,一圈圈縮緊推拒的軟rou像箍緊的rou套子咂摸得康奎爾又痛又爽。本就性欲未息的男人抬手抱起雙性的膝彎,維持著站立的姿勢就開始聳動起來。 抽插數(shù)十下后,兩人交合摩擦的皮rou終于變得柔韌貼合起來,豐沛的水液在抽插時從雌xue里涌出來,四處飛濺在弗羅特的腿上和地上。 弗羅特扶著康奎爾的肩膀,滿臉情欲的潮紅,痛苦掙扎的擰眉咬牙在濕潤的汗液中也變得性感起來。他原本清亮的聲線透出明顯的沙啞,在康奎爾的頂撞中斷斷續(xù)續(xù)地低呼,“啊……哈……對,再用力些……cao我的逼,再深一點……”捏著康奎爾肩膀的手指發(fā)白,雙性的聲音近乎祈求,“cao我……插進我的zigong里,把我cao壞……” 通紅的雙眼盈著淚,仿佛因滅頂?shù)目旄信c極致的痛苦無法自拔,自甘墮落。 “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呃、哈……只要你能舒服就好……”弗羅特夾緊屁股,yin紅的yinchun像嘴一樣吮吸著暴露在外的囊袋,內里的軟rou更是火熱一片,流著水絞緊癡纏,索求著更多,更多,乃至一切。“……射給我,jingye也好,尿液也好,你把我當rou便器也好,都給我……” 最后,相比于康奎爾自發(fā)的頂腰,弗羅特往下坐的動作甚至要更加劇烈。 “……我來滿足你,嗯哈,我可以滿足你……你需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他在口中喃喃,在對康奎爾說,又或者在對自己說,“我可以做到的……” “什么都可以……所以……”弗羅特咽回差點脫口而出的貪欲,卻在抬眼看向康奎爾的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脖子后面?zhèn)鱽頊厝岬挠|感,仿佛有人從后頸親吻到背脊,最后在肩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阿普里爾不知什么時候清醒過來,赤身裸體地走到康奎爾背后抱住他。 他的身上還留著數(shù)不清的愛痕,雙腿內側更是紅腫不堪,水意淋漓。但他一點也不介意,反而攀著康奎爾的肩膀吮吸他的耳垂。在與弗羅特對上視線的時候,嘴角翹起最為惡意又燦爛的弧度,他的語氣中甚至充斥著迫不及待的興奮,“與我分享吧,弗羅特。我不介意他更加喜歡你。” 他意在挑釁,哪怕說出口的話連自己都傷害得鮮血淋漓,也要撕破虛偽的幻象。 “我可以接受他有別的愛人,也可以接受他cao別的人,甚至在我面前也可以。” “和我一起愛著他吧,弗羅特?!?/br> 眼中的淚水終于落了下來,弗羅特伸手捧起康奎爾的臉頰,胡亂地親吻他。 他是魔女塑造的人偶,是為了引誘康奎爾停留在夢境里的道具,他本應順從溫馴,滿足康奎爾的所有要求的。 本應如此。 但哪怕最終會迎來幻境的破碎,哪怕要暴露出虛假的本質,他還是無法欺騙自己。 “不,我不愿意?!备チ_特一字一句地說,為自己敲定死刑:“我希望你只看著我,只愛著我一個人,康奎爾?!?/br> “看吧,康奎爾?!卑⑵绽餇枤埲痰匚⑿?,耳邊傳來玻璃破碎的脆響,“毫無索求的愛根本不存在。” “每一個人,包括我,都想要獨占你?!?/br> “無一例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