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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為你打上我的印記在線閱讀 - 【切拉別if】生理實踐課0分的雌蟲今天也在后悔

【切拉別if】生理實踐課0分的雌蟲今天也在后悔

    為了確保所有入學的雄蟲和雌蟲都能從學院順利畢業(yè),為偏科嚴重的問題兒童差點薅光頭發(fā)的教導主任理查德靈光一閃,想出了一個損招。將所有偏科生根據其優(yōu)勢項目和弱勢項目兩兩組隊,互補學習。

    也許理查德是好心,但好心很有可能辦壞事。

    康奎爾坐在學校分配的互助小組專用房間里,略有些不安地換了個坐姿。

    自小組名單公布以來,康奎爾就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復雜情感之中。與他配對的切拉別是偏科生中的偏科生,能頂著所有雄蟲相關實踐課程的0分名列前茅,不可謂不優(yōu)秀。而且從他實踐課程全部缺席的記錄來看,他對雄蟲的抗拒顯而易見,然而卻因為學校的緣故被迫與雄蟲配對補習。

    學校上面說的是練習時建議保持合理的相處距離,可雄蟲對雌蟲具有天生的吸引力,再加上那些課程無法避免的需要親密的肢體接觸,擦槍走火在所難免。一般雌蟲都是找雄主或者情投意合的雄蟲完成實踐,沒有條件的雌蟲也會去找經驗豐富且懂分寸的保健醫(yī)生或生理課助教。而這種學校強行配對的cao作康奎爾雖然無所謂,但對于本就抗拒雄蟲的對方來說,無異于一種懲罰。

    也正因此康奎爾對切拉別懷有幾分同情,但更多的其實是恐懼。

    因為切拉別的古怪不僅在于他兩極分化的成績單,還在于他“殘暴”的威名。

    哪怕是在身體素質與機能本就優(yōu)越的雌蟲之間,切拉別也是個中翹楚。格斗課上以一當百的記錄就是他創(chuàng)造的,據傳言道當時是血流成河,哀嚎遍野。

    ——切拉別不會惱羞成怒給他一拳吧。

    康奎爾憂心忡忡,正在他考慮要不要逃跑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聲輕響。他抬起頭,和切拉別第一次正式見面。

    因為關于切拉別殘暴的傳言甚多,在康奎爾的想象中切拉別至少應該是個兩米八的壯漢,然而事實卻相差甚遠。

    開門走進來的雌蟲高挑,修身的衣服勾勒出兼具力量感與年輕修長的肌rou線條。他的家族應當有其他種族的血統(tǒng),本就端方明麗的臉之外又給了他一雙擁有強烈非人感的銀色雙瞳,注視著某人的時候會讓人有些膽寒。

    切拉別進來之后沒有坐下,而是背靠房門,垂著頭沉默不語。相比于康奎爾想象中的怒氣沖沖,他的表情平靜得過了頭,反而像是在強行隱忍著什么。

    “你怎么了?”康奎爾走上前去。

    康奎爾只往前走了兩步,切拉別卻猛地抬起頭,雙眼通紅地低吼一聲,“離我遠點!”

    可話音剛落,色厲內茬的切拉別就脫了力,順著門滑坐在地上,捂著嘴劇烈地喘息起來。

    他的反應康奎爾不陌生,但不影響他為此感到驚訝。他靠近切拉別,意料之中地聞到了他身上傳來的發(fā)甜的果木香。

    ……不管是因為什么,雄蟲實踐課零分的切拉別在雄蟲面前毫無防備地進入了發(fā)情期。

    “哎……”康奎爾嘆了口氣,“你帶抑制劑了嗎?”

    切拉別抬眼,因清熱而發(fā)紅的眼尾橫生幾分媚意,雖然他頗為硬氣地“嘖”了一聲,但半渙散的瞳孔已經暴露出他理智快要崩潰的事實。

    “發(fā)情期快到了也不隨身攜帶抑制劑。你真的算優(yōu)等生嗎?”康奎爾疑惑。

    “……是、是老師,給、給……我……下了藥……”切拉別強忍著不適解釋道,“我的……嗯……發(fā)情期不是,這個時候……”

    康奎爾驚訝地說:“下藥?老師可真是不想干了,未經允許給學生提供管制藥物可是要上法庭的?!?/br>
    事實其實有些出入。哪怕給學校老師幾百個膽子也不敢給雌蟲注射催情藥物后送到雄蟲的房間里,他們給切拉別使用的藥物用途其實只是輕微的刺激,目的是希望他們之間的練習能順利一些。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切拉別對康奎爾的信息素氣味居然如此敏感。

    剛才切拉別一踏進屋內,就敏銳地捕捉到了屬于康奎爾的淺淡的酒香。相性良好的信息素之間會產生比優(yōu)質藥物還要好的效果,幾乎只是一瞬間,本來只是略有些不適的發(fā)熱就爆發(fā)成了蔓延至全身的熱量,讓切拉別戰(zhàn)栗不止,連站都站不穩(wěn)。

    而隨著康奎爾的不斷靠近,他的氣息宛如實質般地圍繞在切拉別的身邊,挑逗著他脆弱的神經。

    “哼……唔……”切拉別跌坐在地,雙腿無力地絞緊。在布料的掩蓋之下,他的腿心已經洇出了一小片水痕。

    發(fā)情的丑態(tài)暴露在別人面前的羞怯與恥辱感讓切拉別憋紅了眼睛,他瞪著一雙蓄著些許水意的眼睛,氣急敗壞地看著康奎爾。

    他本想呵斥他離開,可雌蟲的本能卻阻止了他。

    但康奎爾不是趁人之危的雄蟲,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擺準備離開??蛇€沒等他的手碰到門,就被切拉別拉住了衣角。

    他哭笑不得地低頭,雌蟲的理智在剛才那么一小段時間里就已經全線崩盤,現在驅使他的僅剩本能。

    蘋果的甜香已經彌漫得滿屋都是了,甚至因為太過濃郁而沉淀出甜膩的味道。毫無保留的雌蟲信息素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撩撥在場唯一的雄蟲,發(fā)自本能地誘惑他完成發(fā)情期唯一的渴望。

    交配。

    天可憐見,康奎爾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從來都是別人來遷就他,他何時遷就過別人。

    他蹲下來看著切拉別迷茫的雙眼,“至少答應清醒過來之后別給我一拳,好吧?”

    回答他的是切拉別guntang的吻。

    康奎爾得了允許,便自然的將主導權奪回到自己手上。

    他半跪在地上,一只手穿過切拉別的膝彎,將他的腿抬起來,一手解開他的腰帶,將他腿一并再一開,切拉別下身的衣物就應聲落下。

    突然暴露在空氣中讓他覺得有些涼,切拉別并攏了兩條光裸修長的腿,羞澀地攪在一起。

    康奎爾輕笑了一聲,一邊打開切拉別的腿,一邊啞著嗓子說,“你還真是一點實踐課也沒聽過,該矜持的時候放蕩,該放蕩的時候矜持?!?/br>
    切拉別像是聽見他說的話似的,輕喘了一聲,腰部往上一抬,下體又吐出一小口清液來。

    康奎爾往下一看。

    切拉別的會陰一片光滑,往下的緊密洞xue小幅度地翕張著,漸漸被流出的水液染得水光淋漓。

    是個同質傾向的雌蟲。

    雌蟲分為兩種。

    一種負責孕育的器官附生在腸壁上,學名是生殖腔或者孕囊,與腸壁相接處是粗短的輸精道和柔軟的囊口。雄蟲需要通過性交行為和信息素誘導才能打開雌性的囊口,將jingye射入生殖腔使其受孕。被稱為同質傾向。

    一種是器官獨立存在于膀胱和腸道之間,在胯骨中央的空洞內存在,并獨立開口,自成一套生殖器官,學名是zigong。雌蟲會在囊袋和肛口之間的會陰處長出獨特的性器官,極度敏感,是少數的只為尋求快感而生的器官。雄蟲循著學名為yindao口的開口進入細長的yindao,同樣信息素誘導打開宮腔口后射入宮腔,使其受孕。被稱為異質傾向。

    這個部分在生理課上講得非常清楚,圖文詳盡。

    就算是從不聽課的康奎爾也牢記在心中。

    ——雖然他是找學校醫(yī)務室的老師進行實踐cao作的。

    切拉別便是個同質傾向。

    這類雌蟲只要不打開囊口,就算射在腸腔里也不會受孕,但是因為功能特異性問題,腸壁不會分泌過多的潤滑水液,如果不是天賦異稟的雌蟲,是需要事先借助外力擴張潤滑的。

    但現在顯然沒有這個條件。

    康奎爾只能委屈自己,先用手指擴張。

    切拉別的后xue緊得驚人,康奎爾只是伸入了半個指節(jié)就再也動彈不得。于是他只能就著這個深度旋轉手指,輕輕彎曲擴張,一點點地往里塞。

    屁股里傳來的異物感和飽脹感刺激得切拉別直皺眉,臀部不自覺地用力夾住康奎爾的手指不讓他再往里一步??悼鼱栔挥X得手指被夾得都有點發(fā)麻,包裹著手指的xuerou更是酸澀異常,他弄了那么久,也只是擠出來一點水,片刻就干了。

    他本就不是個有耐性的人,便也不想憐惜,抱著切拉別的腰往上抬,手下一用力,硬是伸進去了一根手指。

    伸進去的一瞬間,康奎爾能感受到指甲劃過了一塊柔軟至極的嫩rou,緊接著xuerou便騰得細細密密地纏繞上來,微微顫抖著。

    身下的切拉別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哭叫,腰腹小幅度起伏著,挺立的yinjing彈了彈,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

    康奎爾看著切拉別因射精而有些疲軟的身體,面色逐漸凝重。

    再怎么樣,這具身體也太敏感了,連最基本的撫慰對他來說也過于刺激。

    康奎爾呼吸一窒,驚異地低頭問迷迷糊糊的切拉別,“切拉別,你不會每次發(fā)情期都是靠抑制劑度過的吧?”

    發(fā)泄過后的切拉別找回了短暫的清醒,他無措地夾了夾后xue里的手指,抬頭回答道,“有什么不對?”

    雖然他沒有直接回答,但康奎爾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他心中暗道不妙。

    切拉別連實踐課出席都不愿意,顯然不知道使用抑制劑度過發(fā)情期是一種不健康的行為,長此以往會對身體產生不良影響。但是也不能突然改變,因為長期使用抑制劑的身體會變得比正常雌蟲更加敏感,稍有不慎就會因為過度的刺激而造成身體損傷。

    這下康奎爾有些為難,再怎么說他也只是個學生,還是個成績不怎么樣的學生,萬一把人家搞出毛病了他也會良心不安。

    這邊康奎爾正在猶豫,另一邊腦子本就不太清醒的切拉別卻把康奎爾的猶豫當成了不滿。

    他急切地拉住康奎爾的手腕,哀求道:“別走……我會改的……你別生氣。”

    他把自己說得惶恐起來,本就盈在眼眶里的淚水便盛不住得滴落。

    康奎爾沒想到真把人弄哭了,只能把切拉別拉進懷里,溫柔著撫摸他的脊骨。

    “安靜點,我不走?!?/br>
    手掌下顫抖的身體隨著他的輕撫而漸漸平和下來,然后重新變得guntang。

    切拉別的發(fā)情期還未停止。

    “那就繼續(xù)?……我會盡量注意的?!?/br>
    輕松多了的康奎爾恢復了他平時的本性,原本在人脊背上的雙手不安分往人身前滑,捏住胸前那一點小rou粒,用了幾分力道揉捏,還插在人后xue的手指也繼續(xù)動作起來,惹得切拉別從唇舌間溢出輕微的喘息。

    切拉別被康奎爾在他身上作亂的兩只手玩得欲念沉沉,陌生的快感和空虛便像緩緩滲入的水流一般,一點一滴地在身體里堆積,晃晃悠悠地懸在半空中,讓人難受。

    他那次射精來得太過迅速,只有過于猛烈的快感在腦內炸響,他幾乎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便已經被裹挾著交出了第一次。這次,才算是他首次感到情欲的磨人。

    切拉別渾身憋得泛紅,卻始終張不開口說出那個字。

    康奎爾便愈發(fā)壞心眼地加重了手上的動作,甚至還伸進去了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不時并攏又分開,將那個rouxue緊致的內壁撐得松軟,不再牢牢地縮合在一起。

    “做嗎?”

    “……嗯啊、做……做……”

    康奎爾滿意地笑了笑,他伸出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從切拉別的下唇曖昧地撫過,停在他的嘴角。

    “張嘴,把我的手指舔濕?!?/br>
    切拉別漲紅了臉,張嘴將康奎爾的手指含進嘴里。唾液在口腔中不斷分泌,不一會就響起了隱秘的水聲,切拉別強忍住羞澀認真地舔著康奎爾的手指,從指根舔到指尖,每一處都沒有放過。等康奎爾將手指拿出來的時候,指尖上還殘留著一絲銀線。

    他將沾滿唾液的手伸到切拉別身下,順著之間擴張出來的縫隙往里伸。有了潤滑的手指進得相對容易,但三根手指已經是極限了,腸壁將手指緊緊地咬住,幾乎動彈不得。

    康奎爾為數不多的耐心快要消耗殆盡,他不滿地在切拉別耳邊說道:“水又不多,屁股又緊,自己也不會潤滑,雌蟲的必修課你是一點不懂?!?/br>
    趴在康奎爾肩膀上的切拉別微微顫抖了一下,有些慶幸康奎爾看不見他的臉,他才能勉強掩蓋住他的難堪。

    他的雌蟲相關課程都是逃了的,當時的他自覺這輩子也不可能嫁人,自然也不需要學習這些取悅雄蟲的技巧。然而現在他卻有點后悔。

    如果他當時多聽一點,是不是現在就能讓康奎爾更開心呢?

    好在康奎爾經驗豐富,哪怕切拉別實在青澀,手指進出幾回也勉強放松下來。

    “好,好了……可以,可以……”切拉別小聲地說了一句,卻突然停止了。

    可以什么呢?

    他兩都心知肚明。

    如果康奎爾是個稍微溫柔些的雄蟲,他可能就不去理會切拉別的羞澀。

    但可惜康奎爾不是。

    “可以什么?”他湊上前去,戳弄著那個溢著晶瑩水液的艷紅xue口,惡劣地問,“你的后xue張得好開呢,還在一縮一縮的,你在等什么?”

    他非要他說不可。

    切拉別自知逃不過,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抓緊了床單,“你的……你的……”

    什么呢?

    yinjing?太過學術,古板得能讓人立刻失去興致。

    roubang?這對從沒說過這等yin詞浪語的切拉別來說太快了。

    他狠狠閉了閉眼,終于從對此方面十分貧瘠的腦海里找出了一個詞。

    “你的……jiba……把你的jiba插進我的身體里?!?/br>
    他說得那樣小聲,幾乎都要淹沒在唇舌里。

    但康奎爾還是聽見了。

    他是不在意他的小聲的。

    因為他遲早要用更大聲的呻吟來填。

    康奎爾將自己粗硬的yinjing緩慢又堅定地往切拉別身體里推進,他之前用三根手指擴張過,但他的東西遠比三根手指要粗。那青澀的腸道就一點點地被guntang的rou柱推開,無力地展得平整而敏感,所幸好歹是雌蟲,是有些本質上的天賦在里面的,至少沒有出血。

    當整根滿滿當當地堵在切拉別的后xue里后,康奎爾便開始慢條斯理地前后動起腰來,他動得很慢,除了自己那點愛好外,也有幾分切拉別的xue里實在干澀得驚人的原因。他只覺得那包裹著自己的腸rou密密匝匝地圍上來,一層又一層地裹著不放,像是要合為一體一般黏膩。

    他往外退時只覺阻力大得驚人,仿佛要將切拉別的靈魂一并帶出體外一般,等他往里進時又慢慢回魂。

    切拉別再說不出什么話來,只能埋在康奎爾肩膀上發(fā)出無力的喘息,兩條腿軟得幾乎撐不住。

    康奎爾磨蹭了好大一會兒,才終于cao出點水兒來,抽插間也不覺那么吃力了。

    他拍了拍切拉別的腰,老大不樂意地大聲說,“切拉別,你可真不好cao,我都累了,才出了那么點水?!?/br>
    “你不舒服嗎?”

    “……不是的、不是的……”切拉別心口一慌,撐著酸軟無力的腿,不知道該如何去討好xue里的那根roubang,也不知道讓自己怎么多出些水兒來,一時急得快要哭了。

    “那你自己動動吧,等出了水了,我再來cao你?!?/br>
    著急的切拉別并沒有聽出康奎爾話里的調戲,他像是如蒙大赦一般,急急地撐著身子,含著康奎爾的性器上下聳動著,內壁也一縮一縮地討好。

    他一點沒管自己舒服,只想著怎么去伺候康奎爾,倒是真的捅出了些“咕嘰咕嘰”的水聲來,那干澀的洞xue漸漸變成一個柔軟濕潤的水洞,含得康奎爾舒服地瞇起了眼。

    他毫不猶豫地接手,也沒提醒切拉別,就在他往下吞下自個yinjing的時候猛地往上一撞,直接把人撞到了門上。他抓緊切拉別滿是手指印的腰,揪著他腰間的軟rou,兇猛地頂撞著,將切拉別顛得往上不斷地聳動。

    “嗯啊、哈、哈……慢一點……太深了……嗯……”切拉別的腰向后繃緊,后腦抵在門上。快感沖得他頭皮發(fā)麻,渾身上下沒有哪塊皮rou不覺得爽快,特別是與康奎爾相連的下體,rouxue里每一處都被cao開了,褶皺里都洇著水,一抽一插間便濺出清液來。

    雖然cao到現在康奎爾也算得了些趣味,但他還記得切拉別讓他費力擴張的仇。

    他擰著眉頭,動作就開始變化。他還是抽插得又重又急,卻獨獨巧妙地滑過xue腔內部那一點,縱使那兒都顫抖著逼出水來了,他也最多那guitou不輕不重地捅一下罷了。

    切拉別沉溺于快感里,昏昏沉沉的,但也從一點點堆積的酸麻中覺出點味來。

    康奎爾不高興了。

    他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咬著下唇不停地思考著,到底自己哪令他不滿意了。

    他沉沉地想了許久,卻找不著答案。

    急得恨不得穿越時空把逃課的自己打一頓。

    好歹他還聽別的雌蟲說了些細枝末節(jié)。

    雄蟲都是喜歡在床上坦誠的雌蟲的。

    可惜他實在不會舉一反三,只能忍著哭腔問身后的康奎爾,

    “我做錯了哪兒,告訴我,我會改的?!?/br>
    康奎爾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想著也許清醒過來之后切拉別恐怕什么都不記得了,所以放開了膽子說,“你看起來不情不愿的,既不流水,也沒什么聲音,好像是我趁人之危強迫你似的,你其實一點也沒感覺?!?/br>
    切拉別咽了口口水,他都快吐著舌頭翻著眼暈過去了,怎么能說沒感覺呢。

    “……我,我會好好學的,擴張,叫床……但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能變得水多……”

    見切拉別急得快哭了,康奎爾才放過他。他其實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逗他好玩。

    切拉別在學校里挺出名,他也好奇切拉別是個怎么樣的人。不知道平常怎么樣,但現在看來,明明長著一張冷淡的臉,卻意外地愛哭。

    他明天不會被切拉別滅口吧……康奎爾一邊想著,一邊動了起來。

    這次他一點沒保留,像要把人捅穿般用力,頂著切拉別腸壁上那塊軟rou不放。

    切拉別被頂得大腿根不住顫抖,前面的yinjing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了,只能委屈地流出點稀薄的腺液。他的后xue不住得收縮著,顫抖著步上高潮。

    他只覺得整具身體像是從內部開始融化了,化成溫熱的yin水澆灌在康奎爾的rou柱上,卻怎么也停不下來,液體匯成水流,從兩人結合的縫隙處流出淅淅瀝瀝的透明水液,流了切拉別一大腿。

    綿長的高潮攪亂了切拉別的理智,讓他只想跟著康奎爾的動作喘息呻吟。他整個下半身酥麻一片,除了快感其他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只覺得肚子里的那根東西又變粗了,撐得他說不出話來。

    他抖著手摸上腹部,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頂出一個凸起,隱約還能看出康奎爾guitou的形狀。

    康奎爾進得太深了。

    如果進入的角度正對他的孕囊的話,恐怕會直接破開囊口進入生殖腔。

    如果要進入孕囊的話,什么姿勢最容易來著。

    切拉別迷迷糊糊地想,卻只能想到這節(jié)課他也逃了。

    “切拉別,我想射在里面?!笨悼鼱栐谇欣瓌e耳邊低語著,看似詢問動作卻不容拒絕。

    切拉別也不會拒絕他,他緩緩地點頭,腰肢下塌,擺出一個更容易承受jingye的姿勢。

    康奎爾愉快地笑笑,深深地進入,緩緩地釋放。

    他沒有去找切拉別的囊口,而是直接射進了他的腸腔里。

    同質傾向的蟲只要孕囊不打開,就算將腸腔射滿也不會懷孕。異質則不同,即使宮腔沒有打開,yindao里的jingye也有使其受孕的可能。

    火熱的jingye灌進自己的腸道里,刺激地切拉別的腰腹不斷收緊。就在不遠處的孕囊感受到jingye的氣息,寂寞地縮緊,囊口一張一合地渴望著雄蟲的cao弄。

    切拉別感受到孕囊的抽搐,昏昏沉沉地想,原來在這個地方,那下次用一個容易刺進孕囊的姿勢吧。

    康奎爾自然不知道切拉別已經在想下一次的事情了,他見切拉別的發(fā)情現象姑且算是緩和了不少,就收拾了一下等他恢復理智。只能說不愧是體格強健的雌蟲,高潮了那么多次也沒有暈過去,只是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

    淺色的睫毛輕顫,理智回籠的切拉別睜開眼睛。和身體各處的酸痛一起涌入腦海的是不久前令人面紅耳赤的回憶,切拉別自己都沒想過他原來能表現得那么放蕩。

    又羞又氣的切拉別騰地站起來,眼眸一轉看向康奎爾。

    康奎爾被那一眼里的兇氣嚇得往后一仰。

    然而想象中的暴怒或者斥責卻沒有傳來,切拉別神情復雜地看著康奎爾良久,才憋出一句。

    “你怕什么。”

    “哈哈。”康奎爾干巴巴地笑了兩聲。

    “我理解……呃……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是情非得已,我不怪你?!鼻欣瓌e越說臉越紅,他倒是表里如一地純情,“不,不過!你可別誤會,那只是雌雄之間的動物性行為而已,沒有任何別的感情摻雜!”

    “我先去找老師們。”切拉別欲蓋彌彰地扔下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拉開門走了,比起氣勢洶洶地去算賬倒更像落荒而逃。

    .

    三天后。

    “鐺——”

    短匕輕巧地挑開迎面襲來的指虎,切拉別側身躲過對面的攻勢,按住他的肩膀一旋,一扭!

    哀嚎聲響徹訓練室。

    這已經是切拉別今天擊敗的第十一只雌蟲了。相比于在雄蟲面前的溫順乖巧,雌蟲之間可就沒有什么謙讓禮貌而言,個個手下毫不留情。即便如此,切拉別還是下手太狠了,和他對練的雌蟲輕則鼻青臉腫,重則碎了幾根肋骨。

    眼見著第十二個倒霉蛋就要血濺當場,不得已之下,教官吹哨喊了停止。

    “到底是誰惹他生氣了?”一旁觀戰(zhàn)的雌蟲竊竊私語。

    “肯定是那個互助小組……希望和他配對的那只可憐雄蟲沒事。”

    傳言說的倒也沒錯,自那天以來切拉別就心煩意亂。

    那天他離開后就去找了給他下藥的老師,一番控訴之后老師得了處分,教導主任也告訴他會重新考慮互助小組的問題,三天后會給他答復。

    本就對互助小組不滿的切拉別以為自己聽見這個消息之后會松口氣,然而實際上他卻一點沒覺得輕松。

    康奎爾對他說的話總是時不時地在腦海里回蕩,那些評價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然而這一次卻有些不一樣。

    在圖書館驚覺自己已經在雌蟲生理結構的書架前停留良久,其他雌蟲間露骨的討論對他來說也不再是噪音,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他居然第一次坐進了“交配準備”的實踐課教室。

    幸好為了保護雌蟲的隱私每個雌蟲都擁有獨立隔間,不然切拉別絕對不會踏進去一步。

    實踐課正式開始前教師會放一段教授視頻。

    ——高清,全方位,彩色影片,繪聲繪色,身臨其境那種。

    切拉別無數次告訴自己這是學術,是正經的知識,但還是無法避免地回想起康奎爾觸碰他的感覺。

    “……唔……”切拉別捂住嘴。

    影片上在放什么他已經完全沒精力注意了,被記憶喚醒的身體自發(fā)地顫抖起來,xue腔深處輕微地抽搐,勾起潮水般無法忽視的陣陣酥麻。

    他絞緊雙腿,拼命吞咽著口水,但還是無法控制地從喉間溢出幾聲喘息。

    “同學們,收一收信息素。之后有的是時間,不要在講課的時候實踐?!币娺^大風大浪的老師用麻木的語氣提醒到。

    切拉別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暴露了。

    好在隔音不太好的隔間里傳來了另一只雌蟲的低語?!啊殴壑?,主人……你動一動,我里面癢得難受……我會忍住聲音的……啊,害羞的主人……唔嗯……不行,哈……身體、好……嗯……好興奮?……”

    切拉別只能紅著臉落荒而逃。

    而今天就是第三天,切拉別煩躁得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到格斗教室來訓練。

    “嘖。”切拉別面色陰沉,臉上添了幾分寒意。

    弄出互助小組這種餿主意也就算了,現在又出爾反爾,半途而廢……

    對教導主任的怨氣越來越大,等切拉別站在教導主任面前時,他已經在真情實感地考慮毆打教室會受什么懲罰了。

    不知道自己正處于生命危險之中的理查德背后生起一股寒意,莫名其妙的他拿起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又喝了口茶才鼓起勇氣對切拉別說:

    “我們討論了一下,覺得強行讓你和雄蟲配對補習這個辦法違反了蟲族教育守則,所以我們決定取消……呃……”

    理查德覺得如果再多說一個字,切拉別可能就要掀桌子了。

    為什么?理查德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他自己要求要解散互助小組的嗎?怎么又不高興了。

    “呃……更換?”

    “暫時保留?”

    “啊!暫時保留!暫時保留互助小組,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可以隨時取消?!笨粗欣瓌e緩和下來的臉色的理查德如蒙大赦地喝了口茶。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切拉別又不愿意解散了,但把這祖宗哄好了就行。

    得意忘形的理查德又開始口出暴言。

    “哎呀,我知道了,你是不愿意看見0分的實踐分數才愿意保留互助小組的吧,真是優(yōu)秀的雌蟲。你看,和你配對的康奎爾可是所有實踐滿分的雄蟲呢!他一定能給你很多幫助的?!?/br>
    理查德這話顯然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好不容易心情好些的切拉別擰了擰眉頭,沒頭沒尾的問了句,“雄蟲的實踐課程都是需要雌蟲搭檔的,是嗎?”

    “啊?啊,對啊?!?/br>
    “那他……康奎爾的搭檔是誰?……算了,當我沒問?!?/br>
    好不容易送走了切拉別,理查德看向下一個學生的檔案,頭痛地揉了揉太陽xue。

    “康奎爾·安帕先生,你整整三天沒有來上課,發(fā)生了什么事?”理查德抬頭望向康奎爾。

    “α-54星系的科爾第星最近新推出了一款新游戲,我去搶先體驗了?!?/br>
    理查德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他撫著胸口不可置信地問:“安帕先生,如果你的課程繼續(xù)不合格下去的話,是畢不了業(yè)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報名了你的互助小組?!笨悼鼱枒醒笱蟮靥а?,“而且這三天雄蟲的課程只有實踐,我沒必要上?!?/br>
    理查德磨了磨牙,卻無法反駁。這可是能把生理課助教和保健老師拉來當考試搭檔的小兔崽子,學校這些皮毛上的實踐教學對他來說確實沒學的必要。

    “……總之,安帕先生,希望你能通過互助小組順利畢業(yè)?!背酥猓聿榈聞e無所求。

    “謝謝?!笨悼鼱栆幌蚝苡卸Y貌,“不過,我的互助對象還是切拉別?他沒退出?”

    “是啊,他想要畢業(yè)就需要實踐成績,你正好是學校里實踐成績最好的學生,他沒有退出的必要?!崩聿榈禄卮鸬?。

    “他是這么想的?”

    “……啊……”理查德想了想,說:“是吧?!?/br>
    康奎爾對切拉別油然生起一股敬意。

    居然為了成績犧牲自己,不愧是優(yōu)等生。

    不管這其中有怎樣巨大的誤會,總之這個互助小組還是繼續(xù)了下去。切拉別負責為康奎爾補習常規(guī)課程,康奎爾則負責實踐cao作部分。

    他們也會在互助小組專用房間之外的地方相遇。雖然學校為了從饑渴的雌蟲手里保護雄蟲,盡量減少兩者之間的不必要接觸,但在切拉別的“強求”之下,他總能創(chuàng)造些與康奎爾巧合般的偶遇。

    可他卻總是不能像想象中的那樣,自然地和康奎爾打個招呼。往往都是看見康奎爾遠遠地往他這里走過來了,切拉別就開始渾身僵硬,大腦一片空白,一直到康奎爾走近了,他更是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能露出一副冷漠的表情,與康奎爾擦肩而過。

    “啊啊啊啊啊,又搞砸了。”切拉別痛苦捂臉。

    他……是不想和我多扯上關系吧。覺得自己被“瞪”了一眼的康奎爾想。

    切拉別嘗試了很多次,最成功的一次是在床上。

    高潮的余韻讓他有些暈乎乎的,他湊到康奎爾身前,毫無分寸地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吻痕。

    “……我的雄主,是我一個人的?!?/br>
    話音剛落,切拉別就清醒過來了。

    他只是想正常地打招呼,卻直接一路狂奔到求婚。

    而康奎爾良久的沉默則是致命一擊。

    或許康奎爾并沒有沉默那么久,或許那只是十分正常的對話間的間隔,可對那時的切拉別來說,風吹草動都能輕易擊碎他的自尊。

    一秒鐘被拉得無限長,切拉別自顧自地丟盔棄甲,鳴金收兵,戰(zhàn)敗者只想希望一切從未發(fā)生過。

    所以他做了個錯誤的選擇。

    “你覺得,剛才那句話怎么樣?”切拉別表情僵硬地說。

    康奎爾緩慢地眨了眨眼,拍了拍切拉別的腦袋。

    至于那之后切拉別在格斗課上把別的雌蟲打得有多慘就是后話了。

    某天還沒等康奎爾坐下,切拉別就猛地推開了房門。

    康奎爾一臉茫然地看著切拉別沖進來時明明一臉高興地想對他說些什么,可是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口,最后又自顧自地低落了下去。

    切拉別今天獲得了人生中第一個實踐課程的及格分,雖然考試的時候想到了康奎爾導致有些小失誤,但好歹算是他獲得的成果。得到分數的第一時間切拉別就想找康奎爾分享喜悅,可打開門的瞬間他卻突然膽怯起來。

    他會不會覺得奇怪啊……只是互助配對的關系,卻把這種事告訴他。

    但是畢竟有他的功勞,還是應該給他說一聲吧。

    他因毫無道理的顧慮而猶豫良久,便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現在卻又后悔起來,無法抑制地唾棄自己的患得患失。

    康奎爾對切拉別一系列千回百轉的情感變化一無所知,只是看著切拉別心情低落就順嘴找了個話題。

    “你今天不是有考試嗎?結果怎么樣?”

    切拉別心跳快了一拍,他側過臉,不敢看康奎爾的臉,嘟嘟囔囔地回答道:“還,還行……及格?!?/br>
    話音未落他就為自己違心的不在意捶胸頓足,這么回答的話,這個話題不就輕飄飄地結束了嗎!

    他懊惱地抿了抿嘴,悄悄地看向康奎爾。

    康奎爾坐在窗邊,回過頭來看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

    “真厲害?!?/br>
    切拉別暗暗攥緊了床單,他不敢開口,生怕顫抖的聲音會暴露自己鼓噪的心跳,卻也不舍得移開眼神,害怕這樣美好的景色丟失一瞬。

    他惶恐又難掩快樂地意識到,他對康奎爾的在意,可能遠遠無法用在意形容。

    他走上前,站在康奎爾面前,望進他略帶疑惑的雙眼。

    “我想感謝你。”

    “嗯?不用啊,我?guī)湍悖銕臀?,我們兩不相欠?!?/br>
    “可我不想兩不相欠。”

    他說這話已經用盡了勇氣。

    世人究竟是如何訴說愛意,又是從何處尋來的勇氣,他還沒來得及學習。

    或許他只是害怕罷了。

    雖然切拉別面上不顯,但藏在身后的手已經快掐出血來了。他無數次地想像之前一樣把剛才那句話糊弄過去,又無數次地告訴自己,不能再繼續(xù)拖延。

    他不想再與康奎爾擦肩而過。

    現在他能靠互助搭檔維系與康奎爾的交往,那等一切解除了呢?他又能以什么理由,什么借口見到他?

    他緊張地看著康奎爾,等他敲下判決。

    康奎爾抬起頭看著他,看他渾身顫抖卻眼神堅定。

    “不改口了?”

    切拉別微微睜大眼。

    康奎爾輕緩地笑著,“那下次見到我的時候別那么緊張,試著先從問好做起怎么樣?”

    “誒……別哭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