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后巷被人妖警官按在垃圾堆前玩弄/戶外露出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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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江歡難得地沒讓父親接送,而是打算自己坐地鐵回去。 畢竟那種病在他從李然那里回來后已經(jīng)三天沒有復(fù)發(fā)了,而且他也想見見除了親近的人以外的人,順便出來透透風(fēng)。 然而他剛剛出校門,眼前一黑,太陽xue突突地跳著,讓他覺得無比難受。 學(xué)校前面人流量大,要是在這里丟人一定會上新聞的。江歡于是繞道了學(xué)校后面一條僻靜的小巷,拿出手機給哥哥江楓眠打電話。 江楓眠說他很快就到,但是還要他等等。江歡按著胸口在墻邊蹲下,渾身都發(fā)熱得厲害。 “你好,請問需要幫助嗎?” 從搖晃的視線中,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不,我沒事?!苯瓪g開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音變得沙啞許多。他努力睜開眼睛,看見對面的詩歌女警官,胸前還有警徽。 他放松下來,學(xué)校附近有警察巡邏是正常的,而有警察在,想必不會出什么岔子。 然而此時他的身體已經(jīng)饑渴得不得了,急著找個發(fā)泄的出口。 “能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么?” 他想要支開警察,以免自己的這幅丑態(tài)被人誤會。 然而女警不依不饒,仍舊觀察著他, “你不是磕了藥吧?還是說,你喝了酒?” “我,我沒事?!苯瓪g的忍耐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 “沒事就站起來,走兩步?!?/br> 江歡還蹲在地上捂著肚子,其實是捂著下腹。如果他的發(fā)情樣子被看到了,或許會被誤認為在對著警官耍流氓, “警官,我真的有難言之隱,但我什么都沒做過,千真萬確?!?/br> 江歡幾乎是在哀求了。 然而女警警惕地抽出警棍,對準了他, “雙手抱頭,把身體正面對著墻,讓我搜搜身?!?/br> 江歡無奈,只好半支起身子,以雙手抱頭的姿勢面對墻壁。 他感覺到那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確認他沒有攜帶什么危險東西才放下,然而警棍仍舊抵著他的脖子, “搜身完了,不過,” 警官的警棍緩緩順著他的脊梁下滑,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戳進了他的xiaoxue, “你這里似乎很需要撫愛的樣子?!?/br> “哎?”忽然被警官開黃腔,江歡有些猝不及防。他艱難地轉(zhuǎn)頭,看見那人嘴邊帶著一抹邪笑, “讓我來替你解決吧?!?/br> 等等,這是怎么回事?這位警官認識他? “這位女警官,請問我們認識嗎?”江歡問。 “不認識,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女警官?!蹦侨丝┛┑匦α似饋?,然后把警徽摘下,放在口袋里, “只是我從網(wǎng)上買的東西,居然真的把你騙過了。哈哈哈,你還真的像是懸賞里說的那么單純啊?!?/br> 懸賞?什么懸賞? 江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警官的制服裙下,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挺在那里。 那絕不是屬于女性的身體器官。 看見江歡注意到他的下身,那人倒也并不害羞,而是不以為意地微笑起來, “發(fā)現(xiàn)了?其實我是人妖哦,雖然外表是女孩子,卻長了個能滿足你的jiba呢?!?/br> 他用jiba撞著江歡的rouxue,有一下沒一下地把布料戳進那人的后xue里, “想不想要?。俊?/br> 此時后巷并無一人經(jīng)過,而江歡已經(jīng)yuhuo焚身,他沒有別的選擇。 但江歡并不打算束手就擒,他轉(zhuǎn)過身來,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往這人腳上踩了一腳,彎著腰狼狽地想要逃竄。 然而他怎么逃得了?人妖三兩步過去,快準狠地用手銬銬住他的一只手,然后狠狠一拉,他就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 “嘖嘖嘖,還真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小野貓,就算到了這種時候還反抗?!蹦侨溯p佻地吹了口口哨, “看來不對你用點強制措施是不行的了?!?/br> 人妖環(huán)顧四周,看見一邊的垃圾箱上有個把手, “哦,那個好,把你銬在那個上面,你就能乖乖聽話了?!?/br> 江歡被拖拽到垃圾箱邊上。雖然垃圾已經(jīng)被垃圾車收走了,但里面還是有股刺鼻的味道,讓他聞得心里惡心。 他被銬在了垃圾箱的扶手上,一只手高高地吊起來,另一只手只能抵著垃圾箱,這樣才能保持他和垃圾箱的距離。 他的下身忽然一涼,褲子被扒了下來,搭在了他被銬的手臂上。 那人把他的腰胯往后面拉了拉,他的腰部被壓得陷下去,屁股挺翹起來,兩腿更是被大大地分開,中間的春光一覽無余。 人妖往他的屁股上吐了口唾沫,然后用手指胡亂攪弄了幾下,就迫不及待地把大roubang塞進來,就這樣公然地在路邊cao干起來。 江歡被他cao得身體搖晃,低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腳之間有一攤污漬。不想讓自己的運動鞋沾了污跡,他只能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任憑身后的東西攻城錘一般狠狠地撞擊自己的身體。 “哦,對了,”人妖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隨手從口袋里拿出口罩,戴在他的臉上, “這個,也許你一會兒用得上?!?/br> 江歡正急促地喘氣,此時被人妖忽然用口罩捂住嘴,眼睛更是瞪得很大??谡终谧×怂徊糠值囊暰€,卻也將臭氣阻擋在外。 此時忽然有清脆的自行車鈴聲響起來,江歡的脊背猛然繃直了。 這是條街,有人從里面穿過很正常。 可他還正在和這人……,這又是在學(xué)校周圍,要是被同學(xué)認出來了,他的面子也就算沒了。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那人笑了笑, “放心,他們認不出來的?!?/br> 說著,人妖似乎拿出什么東西,在他身上亂抹著,那東西又干又粘,弄到身上仿佛就弄不下來一樣。 人妖大力地cao干著他,似乎根本不在意有人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 江歡聽到了自行車由遠及近的聲音,也聽見了幾個騎自行車的學(xué)生們討論什么的聲音。在經(jīng)過他們這里的時候,自行車的車速顯然放慢了,而那些學(xué)生們也似乎同時靜默不言。 走遠了后他才聽到學(xué)生們的討論聲, “那是誰啊居然玩得這么大?” “不知道,但是站著的那個,有點像是網(wǎng)路上的那個希思思,你們不這么覺得么?” “哎?那個抖S人妖希思思?真的么?不會吧?” “誰知道?!?/br> 聲音漸漸遠去,直到聽不見。希思思俯下身,把江歡因為酸痛而下滑的腰肢往上面托了托, “剛才咱們兩個可是被他們看光了哦。想不到你這么yin蕩,已經(jīng)開始扭腰來求歡了,真是活該被按在垃圾桶上草的賤貨?!?/br> 江歡控制不住身體里的沖動,在那些聲音接近他的時候,他更是覺得更加興奮,仿佛那些人的眼光是炙熱的火焰。 ”現(xiàn)在,賤貨要好好被我cao,知道么?” 希思思忽然發(fā)狠,用力把江歡的頭按在垃圾箱的箱側(cè)上。垃圾箱外側(cè)通常都無人清理,上面有發(fā)黑發(fā)臭的污垢。江歡的臉剛一貼上去,就覺得自己臟得徹底了。 他的下身也被牽連,一腳踏進了污水里。此刻他的鞋子里全是臟兮兮的污泥,那種黏膩的觸感讓人作嘔。 更多的人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有的人騎著車,大部分人都走路??吹剿麄兊臅r候,大家紛紛不約而同地遠離,然后議論紛紛, “這些都什么人啊?居然在這里做,太不要臉了吧?” “看那衣服,應(yīng)該是附近的學(xué)生跟上班族吧?嘖嘖,現(xiàn)在的學(xué)生為了點錢就開始玩援助交際,賣逼賣起來真是沒有心理負擔(dān)?!?/br> “在這種地方,要價肯定很高了?” “那當然?!?/br> “還用問?不過,說不定不是援交,而是什么主奴任務(wù)?!?/br> “傷風(fēng)敗俗!” “不過那個小受身材還挺好的,讓我錄一個發(fā)網(wǎng)上。” “你們看,他身上的字是什么?” “讓我看看,好象是rou便器,公用賤人什么的,這些人真敢寫啊。” “不過說實話,看得我都有點勃起了?!?/br> “我也是,真想干那人一炮,那人一看就很欠cao?!?/br> 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愈演愈烈,甚至有人開始圍觀歡呼起來。江歡的臉色通紅,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人會給自己口罩讓自己遮住臉。 “清墨,楓眠說的,是這個地方么?怎么我們找來找去,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弟弟的人影呢?!?/br> “江麟,你不想找可以先回去,不用勉強?!苯迥淅涞卣f, “反正我一個人也可以把小弟找到。” “哼,我才不會把功勞讓給你,我也有找到小弟的能力。”江麟看了看四周, “但是小弟到底在哪兒呢?不會是被楓眠接回去了吧?” “不知道,”江清墨看著手機,嘗試撥通江楓眠的電話,然而還是失敗了, “楓眠的電話打不通?!?/br> “那怎么辦?要不我們等等?” “好吧?!?/br> 兩兄弟百無聊賴地站在小巷里,看著對面很熱鬧的一圈, “那邊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苯迥珜@些湊熱鬧的事情一向沒什么興趣。 “過去看看嘛,那里我們還沒搜過,不是么?” 江清墨只好跟著他擠入人群,發(fā)現(xiàn)是兩個變態(tài)在當眾zuoai。但兩人的身材都很棒,小攻更是表情性感漂亮,就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毫不畏懼。小受則是被銬在垃圾箱上,他身上寫滿了yin穢的詞語,看得人yuhuo叢生。 “公用rou便器?”江麟很有深意地讀出了這個寫在小受背上的字,轉(zhuǎn)向江清墨, “不如我們來比賽比賽,看看誰能更持久。” “幼稚!”江清墨說。 “怎么?你不敢比就說一聲,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放過你?!?/br> 江清墨嘆了口氣,他的二哥好勝心極強,而且事事都要和他攀比。 然而看著一邊被cao得婉轉(zhuǎn)呻吟的小受,不知為何,一向冷情冷心的他也有些動心。 “你也很中意那個人吧?有沒有覺得,他很像某個人?” “閉嘴?!?/br> 然而兩人都知道對方說的是誰,打得又是怎樣的心思。 和其他兄弟一樣,他們對江歡的,不僅僅是手足之情。然而江歡對他們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的興趣,他們也不想嚇到小弟弟了。 人群中忽然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聲,一身警服的人把那根長roubang完全抽了出來,上面的腸液和jingye慢慢往下滴。 江麟示意, “過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