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舔xue/承受不住陰蒂快感潮噴哭泣/強(qiáng)制念前男友寫的情書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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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被塞著火熱的性器,駱意只能從口腔深處溢出一兩聲哼唧聲。 含著的火熱硬物,此刻溫度有些燙人,害的他整個口腔里面都燙燙的。 性器的柱身直接沒入喉嚨,雖然感覺并不好受,但駱意還是努力吞咽著,給予顏奇最極致的快感。 好在顏奇并不打算折騰他,深喉了一兩次就拔了出來,只讓他含著舔弄。 駱意的雙腿不能劇烈動彈,因此被對方小心放置在了身體兩側(cè)。旁邊還放了枕頭墊著。 可當(dāng)對方的舌頭一次又一次的舔過濕漉漉的花xue時,駱意還是會忍不住顫抖雙腿。 火熱的潮濕的靈巧的柔軟舌頭仿佛故意欺負(fù)他似的,每次都輕輕掃過腫起的陰蒂和yinchun,然后啄吻著里面的yin水。 比起吸吮,倒像是一下下的親吻。 駱意被折磨的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含住了眼前的性器又吸又舔,想要把對方逼到受不了后好好滿足自己。 可偏偏顏奇這次的忍耐力極強(qiáng),性器上的青筋都繃起了,也不愿意給他個痛快。 駱意嗚咽了一聲,手指勾了勾對方的手心,催促道:“顏奇,我要……” 顏奇還是第一次見他主動索取,心中竟然涌上了一股難言的喜悅和滿足。 但又酸的不行,啞聲問:“乖狗狗,裴聿幫你舔過嗎?” 駱意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裴聿那張看起來就很性冷淡的臉。 “沒?!?/br> 顏奇聞言來了興趣,也不繼續(xù)唇舌欺負(fù)對方了,問道:“為什么?你們在一起那么長時間,沒幫你舔過?” 駱意剛和裴聿在一起的時候,就和對方說了身體的秘密。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對方拒絕的打算,沒想到對方卻只是愣了愣,便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了個好字。 在一起的第一年中,兩個人止步于手牽手和親吻。 最熱烈的時候,也不過是裴聿送他回家時把他按在巷子里餓狼撲食一般的親。 不過那樣的裴聿很少見,更常見的,一臉正經(jīng)輕輕在他唇邊落一個吻。 駱意當(dāng)時還因?yàn)檫@個事情郁悶了好長一段時間。原因無他,裴聿性冷淡到讓他覺得對方是在嫌棄自己的身體。 所以他總是有意無意在對方面前脫衣服,刻意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墒桥犴部偸堑钠骋谎廴缓筇嵝阉⌒闹鴽?。 氣的駱意好幾天都不想理那塊木頭。 再直白的暗示,裴聿都get不到。青春期的駱意不像乖乖學(xué)習(xí)的裴聿,正是黃色心思滿天飛的時候,于是直接在無人的器材室哭著問:“你是不是不想碰我?!” 裴聿被他問懵了,“不是?!睘榱俗C明自己,他還特意上手摸了摸駱意的臉。 駱意無語,直接把人拉到高高的墊子后面,拉著對方的手按在了自己柔軟的腿心處。那里早就一片濕軟。 裴聿愣了半分鐘。才意識到自己手掌觸碰的地方是對方身體最私密的所在,瞬間紅了一張臉。 不過臉上害羞,但他的手卻沒有抽出來。甚至還……輕輕地動了動。 駱意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到那里,渾身骨頭都軟了,本來還想裝作不在意的臉色瞬間通紅。 兩個人互相緊緊貼著,各紅了一張西紅柿般的臉,在寂靜的無人的器材室里互相摩挲。 從那以后,駱意動不動就纏著裴聿做這種事。最重要的是,他發(fā)現(xiàn)正兒八經(jīng)的裴聿不僅不討厭這種事情,反而每次都積極的很,手指老是試探著往更深處摩挲,恨不得摸遍他里面的每一寸軟rou。 曾經(jīng)的回憶多么美好,后來的事情就多么殘忍,所以駱意一直拒絕回想這段事情。 只不過被人觸碰到了,回憶就像控制不了的潮水,自己就不斷地翻涌過來了。 他想的入迷,竟然忘了眼前正在伺候著鬧小性子的金主。 顏奇看他陷入回憶中去,整張臉都黑了。尤其是駱意嘴角那淺淺的笑,越看越煩。 他稍用力咬了咬陰蒂,再次問道:“你和裴聿做過嗎?” “嗯……”駱意被刺激地輕哼了一聲,十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顏奇不依不饒,知道駱意身體敏感的很,稍微過多的刺激都受不了,于是張口含住了那粒飽滿的陰蒂,在自己的唇齒間來回摩挲啃咬,果然身下的人腰身都不由自主地扭動了起來,抖著雙腿要脫離他的玩弄。 顏奇禁錮住他的腿根,埋在花埠上盡情吸吮。 “唔——顏奇……別、別這樣……嗯唔……” 承受不住快感的陰蒂本身就脆弱到一碰就渾身打顫,此刻再被刻意玩弄,就如同全身都被狠狠舔舐啃咬一般,身體最深處的sao心被唇舌無情的舔弄著,偏偏顏奇還故意每一次都吸得用力,駱意繃緊了腰,十指難受的在床上亂抓。 本來還刻意壓抑的呻吟如今根本阻擋不了,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清晰。畢竟是在病房,他不敢大聲叫,只能咬著自己的手背,無聲的流著摻雜快感的眼淚。 感受到駱意憋不住的哭腔,顏奇舔的更用力了,手指試探性般撫摸著兩瓣yinchun,探入一節(jié)指尖淺淺摸兩下又抽出,惹得欲求不滿的花xue嘩嘩淌著yin水,全部打在了他手掌里。 他把那些yin水盡數(shù)抹在對方的腿根上,低頭瞥見駱意挺起的胸膛和兩粒紅腫的rutou,其中一顆還戴著自己親手打上的乳釘,隨著駱意扭動的身軀一晃一晃的。 顏奇舔了舔唇,用自己的guitou不斷戳弄那粒rutou,駱意哭的更兇了。一只手想要把他的性器推開,但又不敢,只能無助的捂著自己的胸不給他碰。 顏奇喜歡他這般忍受不住的模樣,唇舌如同攪拌機(jī)般朝著花xue用力吸吮了十幾下,駱意悶哼了一聲,挺著腰被送上了高潮。 “嗚啊——嗯……” 高潮的yin水控制不住的噴涌而出,駱意的身體一抖一抖的,遲遲沒有緩和下來,顏奇輕輕一碰他就受不了的躲開。 顏奇哪里放過這個機(jī)會,根本不給他躲避的余地,轉(zhuǎn)過身來揉捏他的rutou。 “嗚……不要、嗯……等一會兒……” 顏奇不理睬他的求饒,一手一個敏感的奶頭,揪著小小的丘包頂點(diǎn)揉捏??柘碌挠参镞€故意蹭著剛剛高潮過的花xue來回磨蹭。蹭的駱意腿心都是guntang的。 “別、別捏了,疼……顏奇,哈啊——” 駱意要瘋了,剛高潮的身體哪里經(jīng)得住這番折騰,他像瀕死的魚一般粗喘著氣,已經(jīng)被快感充斥的大腦卻還在思考著:顏大少爺從回來開始就脾氣怪怪的。 他自認(rèn)為自己沒有讓對方吃醋的資本,所以絕不可能是因?yàn)榕犴?。但對方又仿佛格外在乎裴聿的存在,從剛才開始一直在逼問自己。 對于顏奇,駱意格外頭疼。甚至在反思自己是否選錯了人。 拋開他和顧邢云是表兄弟這層關(guān)系不談,從顏奇找上他到現(xiàn)在,他連對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這具身體,顏奇有無數(shù)的手段無數(shù)的機(jī)會得到。而且憑借他的力量,自己只有被他按在手掌里玩弄的份,等到他玩膩了再踹開就是。 若是別的利益,駱意真想不到自己一個沒實(shí)力沒人脈還喜歡得罪人的過氣明星能帶給他什么好處。 現(xiàn)在的顏奇像一團(tuán)看不清的霧,駱意越深入,越看不清對方真實(shí)的模樣。 這樣下去可不好。駱意邊喘息邊想,等這三個月過去,還是不著痕跡離開對方身邊的好。 反正顏奇這個年紀(jì),總能趙導(dǎo)新的玩物供自己消遣。他這個老年人,只想好好過點(diǎn)正常的日子。 總之不能像過去二十年一般,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有。 駱意雖然不知道顏奇心里在胡思亂想些什么,但卻清楚對方現(xiàn)在想要什么。 他伸手握住對方的手背,和他的指尖交握,“你不喜歡裴聿?那我讓小徐再去找一個?!?/br> 顏奇看著駱意的深情,似乎在思考他這句話是真心還是假意。 “你以為世界上真有這么巧的事情?”顏奇輕輕咬了咬駱意的指尖,“徐樂能剛巧找到你前男友?” 駱意聞言臉上表情紋絲不變,顯然一副早已猜到的模樣。 只不過他本來以為裴聿是顏奇找來的。但看顏奇的反應(yīng),根本不可能是他。 “顧邢云故意找來裴聿,到底想做什么?”顏奇問。 駱意聞言沖他眨了眨眼睛,“說不定是想來氣你的。不過顏老板什么都不缺,怎么還會被氣到?” 顏奇無語。明明是他在問對方,駱意竟然轉(zhuǎn)過頭來套自己的話。他默不作聲,示意駱意幫他舔凈臉上被濺到的yin水。 柔軟的舌頭像是貓咪舔弄爪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沿著顏奇挺拔的鼻梁,舔到他的唇邊。 剛高潮過后的駱意雙眼迷離,眼角的淚痕清晰可見。他用舌尖描摹著對方的唇瓣,引誘著顏奇親吻。 顏奇本來想繼續(xù)欺負(fù)他一會兒,但看到對方還纏著紗布的腿,只好速戰(zhàn)速決。 火熱的性器在濕軟的花xue口來回摩擦了幾十下,蓬勃的濃精盡數(shù)噴在了xue口。 白濁留了駱意滿腿,看到對方沾染上自己的痕跡,顏奇心中那股酸酸的郁悶的心情終于散去。 不過床是明顯不能躺了,整個床單都已經(jīng)被yin水浸濕。房間里還散發(fā)著一股nongnong的麝香味。 顏奇本來想叫護(hù)士來幫忙換掉,不過駱意眼皮比他薄,說什么都不愿意讓別人看到,顏奇納悶了,駱意跟他車震的時候喊的聲音也不小啊,這個時候怎么臉皮薄起來了? 但他無奈,只能打電話讓徐樂來換床單。 駱意失望地嘆了口氣。他本來還想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顏大少爺親自換床單收拾的樣子,現(xiàn)在看來他的小算盤打空了。 徐樂一進(jìn)來就知道了剛剛發(fā)生了點(diǎn)啥,熟練地裝作啥也沒看到啥也沒聞到一般開始打掃。 但床上那一灘濕漉漉的水漬和濃厚的麝香味實(shí)在是讓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一個這么能噴,一個這么能射,考慮過床單的感受嗎?!考慮到換床單的我的感受嗎?! 徐樂心里咆哮著,卻麻利地在十分鐘之內(nèi)收拾完,乖乖抱著床單去清洗。 還沒等他退出房間,顏奇的視線就冷冷地投了過來,徐樂只好硬著頭皮問:“老板還有啥事嗎?” 顏奇勾了勾唇角,“沒事?!?/br> 這仿佛要?dú)⑷说难凵?,鬼才相信沒事??尚鞓芬膊桓依^續(xù)追問,硬著頭皮就溜了。 “別欺負(fù)小徐。顧邢云的話他不敢不聽?!?/br> 聽到駱意為徐樂說話,顏奇哼了一聲,“那我欺負(fù)你?!彼麖膽牙锾统鲆粋€泛黃的信封,在駱意面前打開了。 駱意一看到信封上的字,整個人就呆愣在了原地。 他伸手想要奪過來,顏奇輕輕往后一退,他就落了空。 眼看著顏奇將那封信打開。端正的字盡數(shù)展現(xiàn)在眼前。 裴聿寫了一手好字,常常得到老師的夸獎。 可他們卻不知道,這位寫了一手好字的學(xué)生,總是在寂靜的夜里,一字字寫著對另一個男孩子的喜歡。 裴聿寫了多少封情書,若是問他自己,他恐怕都回答不上來。 可是駱意清楚的記得,有一百零七封。 厚厚的一沓信紙,是裴聿走之前留給他最后的東西。也是他進(jìn)入娛樂圈以來,得以度過前面黑暗時光的慰藉。 那些信駱意每一封都讀過數(shù)遍,每一句話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本來以為總有一天裴聿會再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所以總是一邊讀信一邊期待著兩個人還有再見的一天。 可是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四年五年,裴聿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對方的時候,那些信被他全部埋在了昔日的校園里。 但是現(xiàn)在,其中一封卻出現(xiàn)在了顏奇手上。 “怎么會在你這?” 駱意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顧邢云給我的?!?/br> 顏奇在他面前坐下。他現(xiàn)在神色也不好,一雙眼睛直直盯著駱意,像是不愿意錯過他任何一個反應(yīng)。 駱意聞言并沒有很吃驚,反而努力露出了一個無所謂的笑容?!澳阋鍪裁??” “駱哥,我想聽你念給我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