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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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口死死的閉在一起,阻擋著手指的進入。這生澀的反應,實在不像是一個用慣了后面的m,反倒像是個雛一樣。 而聽見沈欖下意識的反駁之后,邵霖頭疼的發(fā)現(xiàn),不是像個雛一樣,沈欖他就是一個雛! 不同于圈里其他主,可能會喜歡完全青澀的新人慢慢調(diào)教,來享受養(yǎng)成的快感,邵霖其實并不喜歡新人,尤其是個有雛菊情節(jié)的新人。 費功夫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不想被糾纏。他很明白,玩了處是一件再麻煩不過的事。 畢竟第一次總是刻苦銘心,讓人留戀的嘛。 而這清晰的認知像冷水一般兜頭潑下,瞬間澆滅了邵霖的興致。 “cao……”邵霖暗罵了一句,不禁慶幸沈欖守了二十幾年的貞cao沒有被自己一把捅進去,不然他豈不是攤上事了? 跪趴在床上的沈欖敏銳的感受到邵霖驟然冷淡下來的的情緒,也不由得心里惶惶,雙方都不在狀態(tài),這場調(diào)教便也隨之草草結束。 接下來幾天,邵霖借口課程太忙,還是住在宿舍里上課比較方便,就隨之匆匆搬出了沈欖家里。沈欖給他發(fā)消息約他出來,他也用課太多之類的說辭通通推掉了。 沈欖無力的發(fā)現(xiàn),如果邵霖刻意要躲他,他就當真半點法子也沒有?,F(xiàn)如今,除了每周兩節(jié)專業(yè)大課,他能隔著整間教室遙遙望一眼以外,竟然就再也沒有其他見面的途徑了。 在又一次眼睜睜看著邵霖在下課鈴響后"嗖"一下竄出教室之后,沈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委屈的情緒,大好的情形讓他搞得一團糟,本來漸入佳境的關系也被他自己搞砸了,但沈欖又覺得這實在怨不得自己。 畢竟他再怎么努力,邵霖卻原地踏步甚至漸漸疏遠,那沈欖也是有心無力,想要繼續(xù)也不知道該如何發(fā)展。 沈欖心里有些蕭索的想著,邵霖這樣責任感極強的性格,是不是不想負責任才一直回避他的啊,可是偏偏自己還就喜歡邵霖這種性格。 但沈欖又忍不住惱恨他為什么不是一個無所謂的性子,這樣好歹還能有接觸他的機會。 兩人關系陷入冰點。 — 邵霖在班里還混了個班級負責人的職位,平時里有其他班委幫忙分擔任務,所以也不算特別忙。 但這天,導員拜托他和其他幾個班委去幫自己干私人的事情,所以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多才閑下來。 幾個人一商量,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食堂估計也沒剩什么吃的,不如在外面吃完再回學校。 這一吃就吃到十點多,零零碎碎的啤酒瓶擺了滿地,桌上所有人都已經(jīng)喝到微醺,要不是想著學??旆鈱嬃?,他們可能還沒有結束。 其中兩個女孩子住在同一棟宿舍樓,被另外兩個住在附近男寢的男生負責送回去。剩下一個女生家是本地的,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就自己打車回家了。 最后只剩下邵霖一個人落了單,他靜靜坐在飯店門口的臺階上吹了會風,卻一點也沒吹精神,反而愈發(fā)覺得腦子混沌。 之前那幾人看邵霖臉不紅氣不喘,像是半點沒喝一樣,所以才放心走了,卻不知邵霖其實酒量極差,只是不上臉,所以看上去特別能唬人罷了。 此時邵霖已經(jīng)醉的迷迷蒙蒙,思維和正常時候差出了十萬八千里,他知道自己肯定走不回去,說不定半路就要栽到地上去,當機立斷打電話叫人來接自己。 這個人就是沈欖。 沈欖這時候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發(fā)sao呢,他想著前兩次邵霖調(diào)教自己時的情形,把自己想的雞兒梆硬,恨不得現(xiàn)在就被綁起來抽腫xue狠艸,最好把他艸的sao水流干還逼著他裹jiba,讓他哭都哭不出來。 接到邵霖發(fā)過來的定位之后,他一骨碌爬起來,把jiba往褲子里一塞,顧不得褲子被欲求不滿的兄弟頂起來的帳篷,拿了車鑰匙就往邵霖那邊跑。 沈欖匆匆趕到之后,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陰影里的邵霖,整顆心軟的一塌糊涂,只覺得他喝醉了竟然能第一時間想到自己,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他半蹲下身把邵霖架到自己肩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膿沃哿赝嚴镒摺?/br> 邵霖身高腿長,整個人栽在沈欖身上,腦袋正對著沈欖纖細修長的脖子,呼吸間噴灑出的熱氣一股腦蒸在沈欖下頜上,偏偏他還不老實,迷迷糊糊的叼著沈欖白皙軟嫩的耳垂含糊道:“乖?!?/br> 酥麻感席卷而來,裹著被牙齒磕碰到后微微尖銳的刺痛,沈欖被咬的耳根子紅了一大片,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把兩人摔了。他也不敢把耳朵拿出來,就那么任憑邵霖咬著,好在沒有幾步路就上了車。 上車之后,邵霖一下子就規(guī)矩起來,老老實實的坐在副駕駛上。 沈欖卻又開始心里惶惶。 他不知道邵霖是單純的不解風情,在外面動手動腳,在隱私性更強的車里卻半點都不妄動,還是從酒醉中清醒過來,開始冷淡他了。 沈欖只好按捺住不安,開車往自己家里走。 走到半路,正好碰見一個紅燈,沈欖偷偷摸摸去勾邵霖放在腿上的手,卻被邵霖冷淡的拍開了,他剛要開始慌,就又聽見邵霖低聲說道:“別走神,好好開車?!?/br> 沈欖心下稍定,知道邵霖上車以后冷淡不是因為酒醒認出他,后悔讓他來接自己,而只是古板的強迫癥又犯了。 終于到家之后,沈欖讓邵霖平躺在床上,拿了護肝解酒的益生菌藥片喂他吃,邵霖朦朧間含了藥片,伸手就把站在床邊的沈欖拽到了自己身上。 寬松柔軟的睡衣被掀到胸膛上方,露出了整塊緊實的胸肌。 手指犁過彈軟的胸肌,指肚勾出一抹凹痕,然后粗暴的用力抓揉起來,留下一道道斑駁的指痕。 位于胸肌下方的小小紅色乳暈被指腹薄薄的硬繭刮到,又受了涼風的刺激,微微腫脹起來,隨后被邵霖連同乳暈上鑲嵌的嬌嫩乳粒整個含進嘴里。 硬質(zhì)的藥片挨挨蹭蹭的擠在乳粒旁邊,再被一起銜進齒列研磨成粉末,整塊胸rou既柔且韌,被咀嚼的紅腫發(fā)燙,灼熱的火花一路燒到繃緊的小腹。 沈欖一口氣沒喘上來哽在喉頭,只來得及溢出一聲嗚咽。 他從沒想到男人的胸也會這么敏感,敏感到他整個人軟在邵霖身上,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等到邵霖終于把藥片吃進肚子里,那枚可憐的乳尖已經(jīng)被吮成了艷紅色,瀲滟的沁著水光,稍微被舌尖一纏就會發(fā)出yin糜的水聲。 沈欖這時候已經(jīng)連喘都喘不出來了,氣息屏在嗓子眼,不時從喉口滾出一聲更微弱的呻吟,色氣極了。 眼看著天雷勾動地火,邵霖就要趁著酒酣情熱不管不顧把他睡了,沈欖卻撐著發(fā)軟的手臂把邵霖推開了。 “我怕你后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