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徹底占有小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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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張景陽腦子里除了這幅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外便什么都沒有了。 他像一頭發(fā)情的野狗般撲過去,瘋狂在沈淮衣的身上親吻著,兩只寬厚的手掌迷戀地上下游走,感受掌心傳來的陣陣顫栗。 沈淮衣被喂了春藥,下面已經(jīng)泛濫的一塌糊涂,輕輕一碰便發(fā)出貓似的叫聲。 墨色的眸底閃爍著幾點猩紅,張景陽重重喘了幾口粗氣,低頭把他半張的嘴含住。 舌尖撬開牙關(guān),順利占領(lǐng)整個口腔,如渴了三天三夜的人,拼命地尋找水源。 沈淮衣?lián)P起脖頸無力地承受身上人的索取,有一種自己要被對方活活吸干的錯覺。 下顎發(fā)麻,多余的唾液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淌出來,將那雙紅腫的唇染得又濕又亮。 張景陽癡迷地望著身下被情欲折磨的人,一只手插在他的大腿縫里,輕輕抵在翕張的小口上。 沈淮衣似有所感,身子猛地一僵,睜開眼睛愣愣地看著他,排斥道:“不要……放開我……” 因為沈淮衣的掙扎,張景陽的指尖順勢滑了進去。 里面又熱又軟,張景陽的胯下瞬間就脹了起來。 “滾……別碰我……” 沈淮衣還在拼命掙扎,可他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罵人更像是撒嬌,帶著勾人的綿軟。 張景陽再也忍不住,拉開他的雙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盯著那處不斷分泌出清液的地方,褪下褲子一寸一寸抵了進去…… “啊——” 沈淮衣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悲鳴,身體仿佛被劈成兩半,異物闖入身體的恐懼和第一次所產(chǎn)生的疼痛讓他臉上血色褪盡,整個人抖得如風中的落葉。 張景陽只進去一個頭便感受到了阻力,沈淮衣的身體比他想象的要緊得多。好在事前他被灌了春藥,否則怕是吞不下自己的東西。 小姨娘,馬上就要成為他的人了。 他死死盯著沈淮衣的眼睛,看見對方痛苦的神情,張景陽感到一陣興奮。 安撫地親了親沈淮衣的嘴角,張景陽對著他無聲的喊了聲“小姨娘”,接著便腰身一挺,狠狠撞破那道阻力。 接著他吻住沈淮衣的嘴,將未出口的慘叫悉數(shù)堵了回去。 一串眼淚從沈淮衣的眼眶里涌出來,張景陽伸出舌頭一點點舔干凈,與此同時,胯下的東西終于抵達了最深處。 那里更熱更軟,被層層內(nèi)壁包裹著,張景陽先是小幅度動了幾下,等沈淮衣稍稍適應后他便忍不住大開大合干了起來。 沈淮衣像一艘航行在海浪中的小船,起起伏伏身不由己,只能呻吟著,喘息著,忍受盛不住的快感。 解開沈淮衣身上的紅綢帶,張景陽抱著人坐起來,這個姿勢讓他進的更深,每一次撞擊都能讓沈淮衣爽得渾身發(fā)顫。 看著他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張景陽突然有些煩躁,如果今天晚上不是自己偶然撞見,把他cao成這樣的就是那個野男人。 想到這張景陽沒來由的感到憤怒,便把所有的怒氣都灑向懷里的人。 急促而有力的撞擊聲夾雜著噗嗤噗嗤的水聲響徹整個房間,在張景陽猛烈的抽插下,沈淮衣甚至發(fā)不出一聲完整的呻吟。 敏感的身體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泥濘的身下不停地滴著水,浸濕了被褥。 沈淮衣眼前不斷閃過白光,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臨死之前他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掙扎著一口咬在張景陽的肩膀上。 用盡全力,直到舌尖嘗到腥甜…… 突如其來的劇痛刺激了張景陽,一股熱液噴薄而出,燙得沈淮衣全身痙攣。 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張景陽從他的身體里退出來,沈淮衣兩條腿抖了抖,噴出一股清液。 張景陽抿了抿唇,小腹火燒般又酸又癢,剛剛發(fā)泄過的地方竟然再次抬起了頭。 張景陽驚訝于自己身體的反應,這人簡直比上海灘最有名的妓子還勾人。 沈淮衣像一個破布娃娃,脫力地趴在床上,張景陽看見他腰窩上青紫的指痕,心里莫名的感到舒坦。 可惜不等他好好欣賞,一串大洋砸在他身上。 張大帥面色潮紅的盯著渾身赤裸的沈淮衣,氣息有些不穩(wěn)地說:“下去吧,三天后有人會去接你?!?/br> 張景陽瞬間被拉回現(xiàn)實,撿起那串大洋,下床穿好衣服。 臨走前,他看見張大帥伸手摸向沈淮衣的兩條腿,分明是饑渴難耐。 腳下一頓,張景陽不由地握緊拳頭,然而下一秒,沈淮衣連人帶被褥被掀到地上。 “賤人!” 沈大帥罵了一句,陰冷的視線投向站在門口的人。 “你怎么還不走?” 張景陽忙做出一副驚慌的樣子離開。 出了房門,他卸下偽裝,擰著眉駐足細聽。 方房間里響起他爹的怒罵聲,夾雜著砸東西的聲音。 但始終聽不到那人的聲音。 “少帥……”張管家神色復雜地喊道。 張景陽給了他一個噤聲的眼神,低聲問:“我爹要做什么?” “大帥行不了房事,只能找人破了九姨太的身子,然后每隔三天和九姨太那個一次……把九姨太的身子滋養(yǎng)好,這樣泡出來的陰棗才能事半功倍。” 張景陽:“所以你就隨便找了個男人?” 張管家小聲回道:“不是隨便找的,那人自幼長在青樓,通曉房事,必然能滿足九姨太?!?/br> 不知為什么,張景陽聽了心里不大痛快。那人狐媚似的身子能把男人榨干,可不是誰都能滿足的。 “以后你不必去找別人。” 張管家大驚失色,“少帥,不可??!他雖不是女人,但到底是大帥的人?!?/br> “我不過是想為我爹分憂罷了,德伯放心,只要你不說,這件事情沒有人會知道?!?/br> 張景陽理了理衣服,聽房內(nèi)聲音小了許多,開口說道:“進去勸勸我爹,這么大年紀還是少動怒為好?!?/br> “是!” “不該看的別看。” 張管家嘆了口氣,點點頭, 張景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人叫住,吩咐道:“對了,讓人給他燒點兒熱水洗身子?!?/br> 張管家愣了愣,望著張景陽遠去的背影神情復雜。 唉,這都叫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