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無休止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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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累狠了,沈淮衣一夜無夢,窗外響起鳥鳴,明亮的光線照亮整個屋子。 雨后天晴,就連陽光都變得柔和起來,混濁的空氣夾雜著泥土的潮濕,并不好聞,卻無人在意。 凌亂的床上,兩具rou體疊在一起,一個壯碩,另一個稍顯瘦弱,卻并不違和,反而異常和諧。 半睡半醒間,沈淮衣身上發(fā)癢,像被蚊蟲叮咬,他皺起眉想要翻身,卻發(fā)現(xiàn)整個人被牢牢禁錮住,旁邊是一堵熱烘烘的rou墻。 思緒猛然回籠,沈淮衣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黑暗。 那個男人沒有走……不僅沒走還用布帶擋住了他的眼睛…… 他要做什么? 沈淮衣驚出一身冷汗,下一秒,胸前兩點被捏了兩下,滑膩的舌尖在他脖子上舔舐著,一下,又一下……像被毒蛇纏住,讓他從心底升起絲絲寒氣。 空氣靜得讓人窒息,每一次門外響起腳步聲,沈淮衣都緊緊繃住身體,像受驚的老鼠。 耳畔一熱,張景陽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似笑非笑的哼聲,捏住他的下巴轉(zhuǎn)過來對準自己,吻上他的唇。 空氣被霸道地掠奪一空,沈淮衣猶如案板上的魚rou,任對方宰割。 呼吸變得急促,心臟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不久前才得以合攏的雙腿再次被打開,藏在深處的花蕊不停地蠕動著,熱情地將張景陽的手指吞進去。 “嗯啊……” 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做什么,沈淮衣全身泛起潮紅,羞愧地搖著屁股,想要把身體里的東西驅(qū)趕出去。 內(nèi)壁還殘留著昨夜的痕跡,張景陽不慌不忘地轉(zhuǎn)動手指,在他的敏感點摳挖揉按,直把人折磨地汗水淋漓,口中不斷泄出婉轉(zhuǎn)動聽的輕哼。 “不……不要,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沈淮衣羞愧得要死,也害怕得要死,盡管眼睛看不見,他還是從院子里越來越嘈雜的聲音判斷,此時天應(yīng)該已經(jīng)大亮。 然而無論他怎么求饒,對方仍然沒有放過他,火熱的手掌,靈活的指尖,在他每一寸肌膚上點燃情欲,燒得他頭昏腦脹,不自覺地迎合對方的撫摸…… rou體摩擦的聲音再次充斥整個房間,張景陽猶如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獵人,細細的耐心地在他體內(nèi)研磨著,緩緩插入,停頓片刻感受彼此的溫度,接著一寸寸抽出,在分離之前再用力頂入……隔靴搔癢,沈淮衣是經(jīng)受不住誘惑一步步踏入陷阱的獵物,啜泣著,扭動腰肢,渴望得到更多…… 張景陽熱衷于這種慢慢折騰他的游戲,看著身下這具欲求不滿的身體,他空虛的心似乎一下子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沈淮衣實在受不了了,張開雙臂主動摟住身上人的脖子,仰頭在他臉上胡亂親著,討好道:“放過我吧,求求你……” 張景陽心情大好,調(diào)換兩個人的位置,命令道:“想要就自己動?!?/br> 沈淮衣身子一僵,體內(nèi)的東西因為姿勢的變化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讓他有種要被貫穿的錯覺。 不滿對方的遲鈍,張景陽向上頂了頂,沈淮衣悶哼一聲,身子軟了半邊。 那地方敏感得要命,被輕輕碰一下便又酸又麻,源源不斷地分泌出粘液。 難受,可也爽得不行…… 沈淮衣開始動,起先還小心翼翼地試探,后來得了趣,便不顧羞恥地擺動著腰肢,rou體撞擊發(fā)出悶響,夾雜著水聲,充斥在兩個人耳邊,一時之間,他們眼中只有彼此…… 看著身上人忘情的臉,張景陽眼底閃過一抹不快,不滿自己被忽視。 他突然將人掀翻,讓沈淮衣趴在床上,握住他的腰,從后面狠狠頂進去…… …… 粘膩的汗液幾乎要把人融化,張景陽無休止地在這具仿佛浸染了鴉片以至于令人上癮的身體上索取。 沈淮衣就像一個破布娃娃,被打碎拼湊起來,然后再被打碎拼湊起來……不斷重復(fù),身體已經(jīng)麻木,以至于讓他無法感知時間的流逝。 全身上下布滿痕跡,已經(jīng)沒有一片完好的肌膚。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不停地zuoai…… 院子里,時不時有下人經(jīng)過,然而沒有一個人多看那扇緊閉的房門一眼。 只有張管家,一上午不知道多少次出現(xiàn)在門前,緊緊皺起的眉頭幾乎能把蒼蠅夾死。 日頭轉(zhuǎn)西,那扇門終于被從里面打開…… 穿戴整齊的張景陽大步走出來,臉上的神情淡淡的,令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可仔細看,他身上的白色襯衣像是被揉過,昂貴的布料有些發(fā)皺,領(lǐng)口向外敞開著,向來干凈利落的短發(fā)此時竟有幾根蜷縮著,為他冷硬的五官多添了幾分柔和。 “少帥……” 張管家走過去輕聲喊道,眼底盛滿了憂慮。 “過完頭七我打算回上海?!?/br> “馬上就是端午了,您不如等過完節(jié)再回去。” “不了,我在上海還有事?!?/br> 不等張管家再勸,張景陽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德伯,你不想我早點離開?” 張管家臉色變了變,把未出口的話咽下去。 “那個人……” “養(yǎng)著吧,帥府也不多那一張嘴。” 說完,張景陽不知想到了什么,下顎繃緊,眸底閃過一抹冷光。 幾分鐘前,他再次被沈淮衣拒絕,對方既然不知好歹,他也無心過多糾纏,左右不過是他爹留下的玩意兒,說舍不得是笑話,動心更是天方夜譚,最多是那副身子耐cao了些。 心里這般想著,張景陽卻愈發(fā)煩躁,只覺得看什么都不順眼,連帶著今日的太陽都比往日的烈。 張少帥心情不好,下面的人伺候起來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這尊煞神。 然而這一切都與沈淮衣無關(guān),重獲自由后他摘下蒙住眼睛的布帶,適應(yīng)好一會兒才重獲光明。 看到滿身的狼藉他臉皮發(fā)燙,拖著酸痛的身體下床穿好衣服。 股間有液體流出來,沈淮衣動作僵了僵,神情變得復(fù)雜。 “跟我走吧!” “要守寡就好好守,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勾搭別的男人,我一槍崩了你……” “我以后不會來了……” “……” 那人的話回蕩在耳邊,沈淮衣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面具,撫摸著上面的紋路。 思緒亂了,心也亂了…… “九姨太,需要準備熱水嗎?” 翠珠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沈淮衣急忙把面具藏到床底下,手忙腳亂地收拾凌亂的床鋪。 被褥上沾了他和那人的東西,萬萬不能被府里的人看見。 突然,被子里掉出來一塊碧綠色的玉佩,質(zhì)地算不得好,就連做工也粗糙得很。 沈淮衣飛快地把玉佩撿起來,與此同時,翠珠推門走了進來…… 讓沈淮衣意外的是,翠珠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什么都沒說,神色如常地把房間收拾干凈,接著動作利落地換了一套新的被褥。 握緊手里的玉佩,沈淮衣抿了抿紅腫的唇,眸底有暗光閃動…… 在戒備森嚴的帥府來去自如,絲毫不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和大帥的姨太太通jian,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 一個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