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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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狂風(fēng)大作,雷雨交加,屋內(nèi)卻滿室春色,甜膩的呻吟充斥在每個角落,甚至蓋過了外面的雷雨聲。 沈淮衣全身被汗水浸濕,整張臉布滿潮紅,眉頭難受地皺起來,淚水順著眼角流到鬢角,沒入短黑的頭發(fā)里。 前面的xue紅的發(fā)亮,晶瑩的粘液隨著翻滾的嫩rou被帶出體外,又被吞回去,循環(huán)往復(fù),漸漸地磨出白沫,糜爛至極。 白色的印章深深嵌入鮮紅色的xue口,鮮明的色彩對比令人血脈噴張。 張景陽掩去粗重的喘息,下床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手槍,又一步一步朝床上的人走過去。 寒冰似的目光無情地從沈淮衣赤裸的身體上掠過,仿佛淬了毒,讓人不寒而栗。 盡管神志不清,沈淮衣還是察覺到了危機。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見的就是宛如地獄修羅般可怖的臉…… “不……”沈淮衣無力地吶喊,下一秒,后xue便傳來一陣涼意。 金屬冷硬的質(zhì)感填滿了后xue,暗紅色的褶皺被槍管一點點撐開,變成幾近透明的顏色。 盡管沈淮衣知道那是一把槍,可被欲望折磨的身體卻絲毫不排斥對方的進(jìn)入,反而爭先恐后地將槍管包裹住,腸壁蠕動,渴望吞入更多。 待將整個槍管插進(jìn)去,張景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處,極力忍耐的喘息隨著眼前的畫面漸漸變得粗重而急促。 沈淮衣則羞恥地閉上眼睛,忍受新一輪的“酷刑”。 張景陽握住槍把,將槍管慢慢抽出來,趁xue口沒來得及閉合又猛地插進(jìn)去…… 只是次次都避開沈淮衣后面的敏感點,折磨得他唇焦口燥,仿佛接連旱了三年的土地,急需要甘霖滋潤一般。 鼻腔發(fā)出痛苦的哼聲,沈淮衣放浪地扭著胯,主動迎合張景陽的動作??杉幢氵@樣,張景陽還是有辦法完美避開他的敏感點,讓這副身子一次次充滿期待,又一次次失落…… 到了后來,沈淮衣便只是哭,喉嚨深處發(fā)出渴求的嗚咽,淚水連成串往下流,就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童,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期間張景陽無數(shù)次逼迫他說出那批文物的下落,可沈淮衣把下唇咬破了流得滿嘴血也沒有吐出半個字。 剛硬的讓張景陽又氣又惱,同時心底生出幾分無法掌控對方的恐懼感。 那是極為陌生的感覺,不等他細(xì)想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完全占有床上人的征服欲。 拔出槍,將沾滿粘液的槍管塞入沈淮衣的口中,讓他不能再咬自己的下唇。 接著便解開褲子,放出早已充血腫脹的東西,對準(zhǔn)不斷翕張的后xue,毫不留情地沖撞進(jìn)去。 被填滿的充實感讓沈淮衣發(fā)出一聲深深地嘆息,他抬起腰迎合著身上人的動作,不一會兒屋內(nèi)便響起噗嗤噗嗤的水聲,以及rou體撞擊發(fā)出的悶響。 張景陽瘋狂占有身下的人,后面得了趣便換到前面,前面泄出來后又換回后面。 這一夜,兩個人化身為兩只欲獸,緊緊纏在一起,無休止地交合。 …… 翌日,天邊放晴,已變得灼熱的陽光驅(qū)散了夜雨帶來的涼爽。 沈淮衣仍在昏睡,張景陽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打開門,清新的空氣涌進(jìn)肺里,卻無法驅(qū)散他心中的陰霾。 丫鬟翠珠和老管家早早地等在門口,昨晚四姨太勾引少帥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帥府。 “少帥,四姨太那邊怎么處置?”張管家問。 張景陽眼底閃過一抹寒光,“趕出郢州城,從此以后別讓我再看見那個女人?!?/br> 只要一想到沈淮衣竟然聯(lián)合其他女人設(shè)計他,張景陽連殺人的心思都有。 張管家瞥了眼緊閉的房門,剛才張景陽出來的時候有意擋著他們的視線,可空氣中的異味卻擋不住……自打九姨太進(jìn)門府里就接二連三地出事,這讓他不得不多想。 “少帥,您和九姨太總不好一直這樣……” 張景陽打斷他的話道:“以后府里沒有九姨太,告訴全府上下,誰都不準(zhǔn)再提九姨太三個字,否則就滾出帥府。” 張管家大驚:“可……可是他……”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任何人靠近這個房間,只要保證里面的人死不了就行?!?/br> 留下震驚的張管家和翠珠,張景陽大步離去。 一夜之間,帥府只剩下了兩位姨太太,而沈淮衣成了最神秘的存在,他的房間也成了府里唯一的禁地。 …… 沈淮衣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傍晚,昏暗的光線讓屋子顯得更加寂靜。 他吃力地從床上坐起來,低頭便看見自己滿身的狼藉。股間有東西隨著他的動作緩緩流出,大腿兩側(cè)布滿了凝固的白斑。 被侵入不知多少次的地方火辣辣得疼,應(yīng)該是腫了。 忍著不適下床,卻發(fā)現(xiàn)兩只腳踝上多了一條銀色的鎖鏈…… 質(zhì)地很輕巧,卻不是隨意就可以掙脫的。 因為那條鎖鏈,沈淮衣無法像正常人那樣穿褲子,只能翻出一件長袍披在身上,下面則赤裸著,他動作稍大一些便露出光溜溜的兩條腿,以及那上面層層疊疊的痕跡。 “翠珠……” 沈淮衣灌了口隔夜的涼水,啞聲喊道。 回應(yīng)他的卻是無盡的沉默。 沈淮衣去開門,卻發(fā)現(xiàn)房間的門窗全部被釘死,他這才明白,原來在張景陽眼中,他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犯人,而這個屋子就是他的牢籠。 快天黑的時候房門被從外面打開一條縫,盛著飯菜的托盤被放在地上,從始至終,沈淮衣只看見送飯人的一片衣袖。 一連三天張景陽都沒有出現(xiàn),送到沈淮衣房里的飯菜漸漸變成了剩飯剩菜,有時候他甚至能從不知多少個菜混在一起的“新菜色”中發(fā)現(xiàn)沒有啃干凈的骨頭。 應(yīng)該是廚房的人圖省事把大姨太和二姨太吃剩下的飯菜給他端了過來。 沈淮衣知道自己沒資格挑挑揀揀,那人送什么他便吃什么,等張景陽再次闖入他房間的時候,他身體已經(jīng)好了大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