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把你弄臟
書迷正在閱讀:占有本能(BDSMABO)、奴隸、【快穿總攻】純愛拯救計劃、泥沼、廢物雄蟲在原始社會艱難求生、血宴(嬌矜漂亮小血族×忠犬)、神的掌中寶(快穿)、【NP總受】不正經(jīng)PVP指南、光里的英雄(人外)、黃文炮灰反派意識覺醒后
“旭之,輕……輕點兒……” 沈淮衣不好問張景陽到底學(xué)了個啥,更沒膽子在床上質(zhì)疑男人的技術(shù)。 便只能放軟了腰,主動迎合對方,央求他慢一些,讓自己適應(yīng)。 張景陽只顧埋頭苦干,一雙手把他屁股當(dāng)成面團揉,沈淮衣又疼又爽,心里直后悔。 你說好好的你惹他干嘛? 張景陽邊聳動下身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沈淮衣看,眼底暗光流轉(zhuǎn),閃過幾抹被情欲染成的猩紅。 沈淮衣幾乎不敢和那雙眼睛對視,他伸出胳膊顫顫巍巍地摟住身上人的脖子,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下半身更加緊密地貼在一起,那東西也猝然插入至更深處。 數(shù)日未做的地方?jīng)]一會兒便濕答答地流水,身體得了趣后只吸著體內(nèi)那東西不放,也不管主人愿不愿意舒不舒服,一心要將那物榨干。 張景陽終是抵不過低吼著泄出來,沈淮衣被燙得一哆嗦,濕滑的rou壁泛起一陣陣痙攣。 待快感稍退,張景陽將懷里的人按在床上,炙熱的目光一寸寸地在他身上掠過,猶如一頭雄獅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 沈淮衣突然感覺到羞恥,身體在對方的撫摸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你真漂亮!” 張景陽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癡迷,他像是極喜歡沈淮衣的這副打扮,俯下身沿著他的額頭,一點點向下,幾乎吻遍他的全身。 “嗯~” 沈淮衣喘著粗氣,做工精良的旗袍上半身工工整整地穿在他身上,下半身卻被高高撩起來…… 濕熱的吻落在腿根,他驚呼一聲欲伸手阻擋,只是那力氣小得可憐,被張景陽攥住手腕,引導(dǎo)著握住自己已經(jīng)抬頭的陽具。 “別……” 雙腿被分開,藏在中間的風(fēng)光一覽無遺。 張景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兩處看,沈淮衣難為情地閉上眼睛,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羞恥,前面的xue竟微微張開,露出一條小小的縫隙。 后面那處也不斷翕張著,將漂亮的褶皺撐開又合上,猶如一只揮舞翅膀的蝴蝶。 “別看了……” 沈淮衣想要并攏雙腿隔斷他的視線,張景陽及時將手覆在上面,惹得他腰身一軟,驚喘連連。 “乖乖等我?!?/br> 留下一句話,張景陽披上睡袍離開房間,留下沈淮衣一個人癱倒在床上,體內(nèi)的波瀾久久不能平復(fù)。 幾分鐘后,張景陽端著一個杯子進來,沈淮衣剛要問他做什么,雙腿便被抬起來搭在他的肩上。 接著下半身一涼,一整杯的冰塊嘩啦啦全都倒在了他的身上,凍得他一激靈,頃刻間什么欲望都沒有了。 “你瘋了?”沈淮衣像進了油鍋的魚,拼命掙扎著要從床上坐起來。 可四肢卻被死死控制住,張景陽跪坐在他腿間,用舌頭卷起一塊冰,沿著他的肚臍緩緩下移,劃過軟下來的rou塊,堵住那因受到刺激而閉合的細縫。 沈淮衣再掙扎不得,身體就像那塊冰,全都化成了水。 冰冷過后,是舌尖帶來的火熱,冰火兩重天帶來異樣的快感,忽而天堂忽而地獄,讓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在張景陽的刺激下,沈淮衣哭著到達了高潮…… 可這僅僅是剛開始,張景陽不知從哪兒掏出一瓶藥油,合在掌心化開抹在他的后面。 熱度攀升,那處劇烈蠕動著,油亮的褶皺被撐開成透明狀,身體里像是插了一把烙鐵,燙得他快要融化…… 眼淚流干了,嗓子也喊啞了,身上的人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動作著。沈淮衣被艸弄得神情渙散,已毫無招架之力。 …… 直到日暮西垂張景陽才偃旗息鼓,一臉饕足地把人抱到水里清洗。 “我新找了個廚子,你嘗嘗菜做得怎么樣?” 沈淮衣難受地坐在椅子上,累得手指都懶得抬起來,聽見張景陽的話他想到了那個一擲千金請來的北平廚師,便帶著幾分好奇看向餐桌,果真全是北方的菜色。 “你吃得慣嗎?”他問。 張景陽夾了一筷子菜放在他碗里,“你見過哪個軍人挑食嗎?” “其實我也不挑食?!?/br> 嘟囔了一句,沈淮衣去拿筷子,手卻一直發(fā)抖,那場情事后勁兒太大,他的身體現(xiàn)在還沒平復(fù)下來。 “你現(xiàn)在像個小老頭?!?/br> 沈淮衣瞪了他一眼,努力把佝僂的腰挺直,可這樣一來下面又疼又麻,實在難受。 張景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邀請道:“坐上來!” “這……不好吧!” “沒人看見,你更大膽的事兒都做了,現(xiàn)在又扭扭捏捏干什么。” 張景陽意有所指地說,曖昧的語氣讓沈淮衣臉上爬滿紅暈。 他一屁股坐下去,只是那條腿上硬邦邦的都是肌rou,只比椅子舒服了一點點。 張景陽夾了菜喂到他嘴邊,沈淮衣立刻低下頭吞下,兩個人的動作漫不經(jīng)心,卻又十分默契,好像就該是這樣一般。 飯后張景陽問他菜做得正不正宗,沈淮衣當(dāng)時只顧著和他你儂我儂了,加上餓得前胸貼后背,就算吃得是窩頭那味道也是最好的,根本就沒在意菜好不好吃。 只是想到那一千塊大洋,這菜必然是最正宗不過了。 聽到他的回答張景陽心情大好,上樓又抱著他耳鬢廝磨了一番。 …… 張景陽是個好學(xué)生,深知理論結(jié)合實踐才能出真知的道理。 這實踐自然要實在沈淮衣身上,他推掉所有訪客,整日拉著沈淮衣在小白樓里荒唐。 那陸曼曼等人浸yin床事多年,如今傾囊相授,被張景陽一朝全部用在了沈淮衣身上,自是花樣繁多,弄得沈淮衣欲仙欲死。 一場情事下來,單單姿勢倆人就換了十幾種,這樓中上上下下,幾乎每個角落都留下了倆人交纏的痕跡。 一連數(shù)日,沈淮衣被折騰得腰酸背疼,眼神飄忽不定,腳下虛浮無力,身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沒一處好地方。 可那臉色卻越發(fā)紅潤,且透著一股子被情欲浸出來的柔美,卻不帶半分俗媚之氣。 張景陽是越看越喜歡,沈淮衣卻一見他就兩腿發(fā)顫,心中叫苦不迭。 …… 花園里的秋千上好了白漆,旁邊還移栽了一棵葡萄藤,成了午后消遣的好去處。 張景陽讓人送來一件西洋女人穿的裙子,非要親手給他換上。 “你不是說不讓我穿女裝?” 沈淮衣被腰封勒得喘不過氣,他畢竟是個男人,再瘦那骨架子也比女人大一圈兒。 “是不能穿出去,但可以穿給我一個人看。” 張景陽霸道地說,他可不會放這人出去勾引男人,要勾引也只能勾引他。自從見了沈淮衣穿旗袍的樣子后他心里就一直慶幸,幸好當(dāng)初逼著這人扮女人時他誓死不從,否則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看了去。 沈淮衣翻了個白眼,低頭配合他戴上假發(fā)。 “行了不?我好累?!?/br> 這裙子看似簡單,實則一層疊著一層,穿在身上像掛了一塊大石頭似的又沉又笨重。 “這是禮服,自然要繁瑣一些?!?/br> 張景陽幫他把裙子整理好,眼底閃過一抹驚艷。 藍天白云,偶有微風(fēng)拂過,聞著滿園花香,享受極難得的閑暇時光。 沈淮衣坐在秋千上,吃著喂到嘴邊的西瓜,恍然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沒想到你我之間有這樣一天,緣分真是妙不可言?!?/br> 沈淮衣不由得感慨往事,張景陽卻只盯著他被西瓜汁浸潤的飽滿濕潤的雙唇。 “西瓜甜嗎?” “甜!” 話音未落,嘴上便貼過來兩片柔軟,連舔帶吸地把他口中的瓜rou奪了去。 黏黏糊糊地親了一會兒,張景陽將人放開,認真說道:“確實甜,甜得掉牙。” 沈淮衣擦了擦嘴,指著一盤切好的西瓜說:“那有那么多,你自己吃去?!?/br> 張景陽拿起一塊西瓜咬了一口,繞到他的正前方,抬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沈淮衣被迫仰起頭,西瓜被擠壓成汁,順著他們的嘴角流出來…… “衣服弄臟了……” “我想讓它變得更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