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一顆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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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程彥寧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在回家的路上,因為加班他錯過了最后一班回家的班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班車先他一步揚長而去。 容貌昳麗的青年嘆了口氣,繼而晃晃悠悠的沿著路邊前行。 他不是沒想過打一輛車,可是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余額。 僅剩的不到一百是他接下來三天的生活費了,他需要靠著這些錢活到三天后發(fā)工資。 他想起了下班前把一份文件扔給他整理的無良上司,覺得這日子是越發(fā)無聊無趣了。 他自小在孤兒院長大,接受著資助者的資助向其他正常孩子一樣上學成長。 只不過他的資助者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性,在孤兒院里,他一眼就相中了小小年紀就已經(jīng)能看出以后美貌的程彥寧。 披著溫和和藹的中年人的皮下是暗藏著齷齪yin穢的心思,在程彥寧的成長過程中扮演著合格的資助者。 直到程彥寧十八歲高考結(jié)束那年,中年男人撕破了平時偽裝的溫和面孔,以慶祝程彥寧高考結(jié)束為由,將青年帶到了一家私人酒店,并在飯菜中下藥迷昏了毫無防備的青年。 在一間充滿了情欲與曖昧的房間中,青年在一片狼藉中醒來,看著滿地散落的衣物以及身旁渾身赤裸的資助者。 聞著空氣中彌漫的jingye的腥味,青年捂住了嘴止不住的干噦,他感覺胃中在不停的翻江倒海。 他躲到了衛(wèi)生間,哆哆嗦嗦的抱住自己蜷成一團,昨晚的記憶逐漸復(fù)蘇,被下藥后的記憶逐漸清晰,他想起了資助者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那張嘴舔吻過自己的yinjing,最令他難以置信的是自己竟然進入了男人的菊花,那個平日里用來排泄的地方。 他報警了,警方對現(xiàn)場進行了封鎖,又從他的血液抽檢出了藥物殘留,資助者被拘留了。 事后,青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無法勃起,就連早上的晨勃也仿若消失不見,他仿佛再也沒有了生理上的欲望,想起zuoai這件事只會讓他感覺到惡心想吐。 他去找心理醫(yī)生進行了治療,卻也只是讓他對zuoai這件事不再感到惡心,他仍舊無法勃起,生理上的欲望是徹底沒有了。 “喵~”突然響起的貓叫打亂了青年不斷發(fā)散的思維。 他抬眼尋找聲源,一只過于肥碩的橘貓映入眼簾。 這只橘貓毛色蓬松光澤油亮,在月色的照映下似是散發(fā)的一層淡淡的熒光,只是那仿若四根棍子撐起的皮球身材讓原本唯美的畫面有些出戲。 青年向前走了幾步,突然來了興致想要擼一把。 那貓也不怕人,毛茸茸的大腦袋抵著青年的手上下磨蹭著,順著青年的撫摸發(fā)出不符合它體型的甜膩叫聲。 擼了一會貓,青年拍拍手站了起來,向這只胖橘貓告別,準備繼續(xù)走上回家的路。 肥碩的橘貓有些不舍的繼續(xù)粘著他走了一段路,發(fā)現(xiàn)青年去意已決,最后蹭了蹭青年的褲腳,小小的叫了一聲,離開了。 一人一貓這會已經(jīng)走到了一處橋面,在橘貓轉(zhuǎn)身離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青年聽到了一聲凄厲的貓叫,緊接著而來的是一聲落水的撲騰聲。 青年當即想到了那只與他剛分離的橘貓,他向貓叫聲跑去。 他看到了離岸不遠的不停的在撲騰的橘貓,他努力伸長手臂去夠橘貓,卻不想岸邊泥土濕滑,在他抓住橘貓腿的剎那間被橘貓的劇烈掙扎帶入水中。 雖是在岸邊可是這邊的水卻極深,河岸又陡又深,青年不會游泳,這處又有些偏僻,加之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零點了,附近一個人也沒有。 青年感到自己在不斷下沉,河水在不停的灌進他的口鼻,他看到近在咫尺又仿若天邊的河岸,用盡最后的力氣將橘貓向河岸推去,自己徹底沉沒在窒息中失去了意識。 程彥寧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于一片漆黑的環(huán)境中,他想這原來就是地府嗎,真黑啊。 他試圖動了動自己的手,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并沒有手腳,在他的感知里,自己就是一團不明液體。 程彥寧在黑暗環(huán)境中日復(fù)一日的等待,不知過了多久,他長出了軀干和四肢,但似乎他還長出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他終于察覺到自己應(yīng)當是一枚正在孵化的蛋,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一個蛋生卻又能在蛋中長出人形的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