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吧唧的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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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去吃自己并不習慣的東西是有代價的。 已經(jīng)被雌蟲嬌養(yǎng)慣了的腸胃很難消化的了,能夠在這種大環(huán)境下生長的草葉并沒有程彥寧想象中的無害。 植物往往為了自保會分泌出一些微量毒素來抵御異獸的啃食,在長此以往的消磨進化下,食草異獸也進化出了更加強韌的消化系統(tǒng),能夠?qū)⒋蠖鄶?shù)植物毒素的影響降到最低,就是吃多了可能會暈一些罷了,只要不去吃那些毒性強烈的藥草就幾乎無事。 但是程彥寧不知道,老雌蟲沒跟他說過這件事,兩只雌蟲也是從不會認為自己給不了雄蟲最好的,會委屈到雄蟲去吃異獸啃食的草葉。 在吃到一半的時候,程彥寧就察覺到胃中隱隱傳來的不對勁,但是他將這歸結(jié)到了是自己太長時間沒有進食的原因。 這就造成了當他填飽肚子躲回灌木叢里后沒多久,胃里就傳來陣陣的刺痛感,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頭暈目眩的感覺,這些植物些微的毒素不是程彥寧這副脆弱的雄蟲身體能后承受的。 雄蟲蒼白的面孔上滿是掙扎,額頭泌出許多細小的汗珠,冷汗一層層堆積沾濕了發(fā)梢順著發(fā)尖落下。 程彥寧蜷縮著身體,雙手攥住身前的衣物,指尖用力到發(fā)白,抵著胃部用力按壓試圖讓這種痛苦減輕。 隨著身體不停的抗議,排斥著雄蟲吃進去的草葉,程彥寧終于忍不住爬起來,弓著身子“哇”的一聲將肚子里的東西吐了個一干二凈。 雖然胃里已經(jīng)沒有了東西,但是這種嘔吐的欲望還是控制不住的讓他張著嘴干嘔。 胃部一抽一抽的痙攣著,擠出一些苦綠的膽汁讓雄蟲吐了出來,液體滑過舌尖淌下,苦澀的味道霎時傳來。 好不容易舒服了些,程彥寧終于能稍稍打起些精神。 他盯著身前這一片自己的嘔吐物,這個灌木叢是無法藏身了。 擔心這種味道會引來異獸的,程彥寧不得不拖著仍有些酸軟無力的身體,去尋找一個新的藏身之地。 ...... 奕諶在得知異獸潮的方向是雄蟲他們離開的方向時,崩潰的要命,為什么這只逃回來的該死雌蟲沒有第一時間將消息傳出去,那時他的雄蟲還沒有走遠,他完全可以將雄蟲找回來。 但是現(xiàn)在,接近一天的時間差讓他根本來不及去追回心愛的雄蟲。 隨之而來的一個消息讓他更加焦躁,堂譯被找到了,但是雄蟲的下落仍不明朗。 堂譯在與郅風他們分開之前一直是向著納庫部族的方向逃跑,后為了給雄蟲爭奪逃跑的時間,將會飛行的異獸都引向了與郅風帶著雄蟲逃走相反的方向。 拼死搏斗廝殺造成的動靜,引來了一波同樣在逃亡的納庫部族的狩獵隊。 當時的堂譯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幾近尾聲,最后存活的三只飛行異獸正虎視眈眈的伺機觀察,打算給強撐著的螳螂致命一擊。 狩獵隊的數(shù)十人實力大都在橙級和黃級左右,長時間的合作狩獵讓他們有著極高的默契,在面臨高出他們實力許多的異獸的追逐下,能夠有條不絮的撤離,只有少數(shù)幾名雌蟲受了些傷。 同樣已經(jīng)強弓末弩的三只異獸便被狩獵隊稍費些力氣擊殺,救下了力竭的堂譯。 失血過多幾近昏迷的堂譯變回人形從空中掉落,只趕得及在失去意識之前,努力抓住狩獵隊一只雌蟲的腿,艱難的吐露出幾個字。 “救......雄......蟲.......” ...... 但是那微弱的氣音太小了,雌蟲只能聽的模模糊糊的,大概是有同伴需要救援吧,雌蟲大概的猜想。 他向狩獵隊隊長傳達了一下,這里可能還有地上這只雌蟲的同伴。 隊長是一只剛毅的黃級雌蟲,渾身肌rou健碩,古銅色的英挺面容上留有一道淺色的長長疤痕,破壞了一小部分臉頰的蟲紋,疤痕貫穿鼻梁至耳前的地方,襯得那本就冷硬的的外表更加殘酷,給蟲一種不好相處的感覺。 他作為狩獵隊的隊長,總是要站在全隊的角度上思考問題,現(xiàn)在的情況明顯不適宜他們幫助尋找這只雌蟲的同伴。 他不可能至全隊的安危不顧,去當好蟲幫助這只雌蟲。 “帶上他,注意隱蔽,先撤回部族再說。”他沉著冷靜的下達指令,決定還是先返回部族,為自己的隊員們治療,等這只雌蟲醒來再做下一步的決定。 畢竟在這種異獸潮下,這只雌蟲的同伴很可能已經(jīng)遭遇不幸了,浪費時間與精力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他們救下他就已經(jīng)算是仁盡義至了。 而奕諶等不及堂譯醒來詢問情況了,他找上了將堂譯帶回來的狩獵隊隊長,詢問他撿到堂譯的大致位置,決定前去尋找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