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兩張嘴
臥室里,兩具年輕的身體悱惻纏綿,交頸而吻,衣物早已七零八落的脫落至地板上,房間里只聽得見渾濁的呼吸和嘖嘖的口水交換聲,若有若無的雄性荷爾蒙的氣味從皮膚里散發(fā)出來,盈滿這盛欲的狹小空間。 莊亦麟自己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像個忍無可忍需要再次被潤澤澆灌的植物,而他的土地,就是季嶼。 他張開嘴主動伸舌勾住季嶼的舌頭,卷入口中輕嚼吮吸,咂的滋滋響。鼻息間溢出如絲般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哼,那是在向季嶼求歡的呻吟,莊亦麟今天很想要,就算昨晚他們才大戰(zhàn)三百回合,但當他剛才看到季嶼背對自己在廚房努力忙碌的直錚錚的背脊,那幾秒間,他胯中那坨軟rou突然就像過電般麻了一陣,登時硬起,差點在學生面前出丑。 季嶼當然沒感覺到在他低頭在水池邊洗菜時身后那灼熱的視線,但他現(xiàn)在是真實感受到今晚莊亦麟很迫切的想索取,跟前幾次被自己主動伺候不同,今天是莊亦麟在帶他的節(jié)奏。 莊亦麟自己倒是寸衫不沾,季嶼卻還穿著內(nèi)褲,并且胯間那頭神獸已經(jīng)隔著內(nèi)褲呼之欲出,拼命往外鉆,像在發(fā)出警告,馬上放它出來作亂。莊亦麟抱著季嶼的腰,半跪在床上跟他面對面緊緊貼合在一起,用自己光裸的下體隔著布料蹭季嶼溫燙的性器,嘴唇順著季嶼冒著點胡茬兒的下巴,一路舔著來到蓬勃的胸肌面前。 “大冬天的……還沒正式開始就一身汗?”莊亦麟的嘴唇浮在距離季嶼的胸肌不到一厘米的位置,一說話就會擦邊兒的蹭著他鼓鼓囊囊的肌rou:“小朋友不行啊,一點都不經(jīng)撩……” 季嶼剛要張口反駁,莊亦麟一口就叼著他偏暗紅色的rutou,扣入口中,一邊用牙關(guān)輕咬著刺激它的疼痛點,一邊伸出舌尖在他的乳暈上打著圈舔弄。 倏地,以rutou為始發(fā)地散至全身的酥麻感叫季嶼滿足的長嘆一口氣,他覺得這一刻自己快被呼吸撐死了:“啊……啊啊……癢癢……” 莊亦麟上翻起黑葡萄似的瞳仁觀察著季嶼的神情,他像是真的有被取悅到,面部肌rou完全松弛下來,爽的臉都憋紅了。 莊亦麟吃了一會兒左邊,又換到右邊,以同樣的方式滾舔著眼前那粒小rou球。季嶼的rutou不像他的胸肌那么悍然,反而小小的,軟軟的,一點都不像糙漢會有的rutou,像個剛步入青春期的少年,吃進口中的感覺嫩嫩的很養(yǎng)嘴,讓莊亦麟都不舍得吐出來。 當他從胸腔直線舔到肚臍時,余光掃到季嶼腰側(cè)縫針的地方,那個傷疤像條深紅的蜈蚣扒在他精瘦的腰線上,不但不顯猙獰,反而看起來有幾分栩栩如生的靈動感。莊亦麟挪過去細細吻著那條凹凸的溝渠,用舌尖描繪著它的形狀,這條溝渠生在季嶼身上,卻深深烙在他心臟! 他主動幫季嶼褪下最后的束縛,舌尖在他下腹周圍輕咬著舔舐,他感覺到那黑漆漆的叢林雜草已經(jīng)在戳他脖頸了,季嶼還有意擺動著髖部讓那直脹碩大的性器在他臉上蹂躪作怪。莊亦麟暫時懶理那主動求關(guān)注的大棒子,用臉直接把他推到一邊,誰知這一推,惹到了主人,被季嶼一個相撲抱摔就把人摁倒在床上。 季嶼半抱著莊亦麟壓在他身上,大眼瞪小眼,呼哧吭喘:“寶貝,幫我口一管兒可以嗎?我憋不住了……” 他昨天才狠狠做過莊亦麟,想起第一次莊亦麟被他cao的后庭都腫起來,他就不想做了,他心疼莊老師,怕這么高頻率的穿刺那嬌弱的私地會被他捅成一灘爛泥,他不忍摧殘他的小莊狗狗。 本來今天他沒想過要做的,誰知道莊亦麟竟然會主動誘他…… 身下的莊亦麟眼中沁水,嘴唇被唾液染得濕亮,下巴上還掛著一絲口水,他沉溺的欣賞著這個年紀比他小,時而幼稚時而老練的英俊陽光的小男人,不假思索道:“兩腿分開跪在我兩側(cè),手杵在我身體兩邊,沉下腰來。” 季嶼似懂非懂,不確定他要干什么,只能照著他的要求,做了個跟跪趴后入式相似的動作,生殖器懸在半空,然后茫然的看著他,有些不知所以。 莊亦麟往床尾處挪了一截,直到他的臉幾乎與季嶼的性器保持垂直角度,這時候季嶼明白他要玩什么了,不免涌上一陣竊喜的期待。 莊亦麟此時整個人相當于躺在季嶼的rou下,他一只手抱著季嶼跪著的腿,一只手攬著他的腰往自己摁下:“下來一點,我夠不著……” 季嶼塌下腰,直接把腫到發(fā)亮的性器喂進莊亦麟大開的口中。 ……濕噠噠的口腔滿滿包圍住這條驚世駭俗的大roubang,把莊亦麟的口腔填的滿滿的,就這還有一部分在外面干晾著,可見季嶼這大鳥真是……大到成精了。 他用口腔內(nèi)壁包裹住roubang,深深的吮吸起來,季嶼雙手撐在床上,舒服的仰起脖子撕嘆一聲,這聲音中盡是滿足和索求,是個男人都喜歡被口,用嘴巴的快感跟直接干后面是截然不同的。 季嶼一低頭就是莊亦麟在他身下沾紅著臉頰、嘴里脹鼓鼓賣力的吞吐著他性器的模樣,又色情,又要命。他眼中含水,秋波橫掃四溢,喉結(jié)隨著他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口腔因為被撐開太大,合不攏的地方不斷有唾液流出,晶瑩的掛在嘴角,完全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對,他剛剛在飯桌上說的yin蕩的樣子就是這樣! 莊老師竟然在給他口……一想到這里,季嶼的性器無法自控的又腫大了一圈,不自覺的朝莊亦麟口中塞進去……他想要更多快感。 莊亦麟口腔容積有限,要整個把季嶼的大鳥含進去根本不可能,但這人突然一聳,這大鳥一下就送進一大截,guitou直接頂?shù)剿∩?,害他猝不及防的干嘔起來。 “你沒事吧?”季嶼知道他剛才粗魯了:“我控制不了……” 盡管莊亦麟眼淚都嗆出來了,但還是笑著說了句“沒事”,繼續(xù)下一步。 他這次沒有整根含入口中,而是握著垂在眼前的yinjing,順著緊繃到發(fā)亮的頂端圍著guitou舔吸起來。他的舌尖就像無孔不入的吸盤和按摩器,到哪兒都能激起季嶼癢到腳趾勾起的快感。 “哈……哈……太他媽舒服了,怎么會……啊……那么舒服?”季嶼沉嗓喊著。 莊亦麟舌頭很靈活,圍著他的冠狀溝一下一下挑舔,另一只手捉住他一邊的囊袋揉搓起來,合二為一的刺激讓快感加倍成長,季嶼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幾乎失控的往下一挺,生生把自己的性器整根送入莊亦麟口中。 “寶貝兒你……你口腔打開一點……”季嶼用他最大限度的耐性盡量減小沖擊深度:“就是……啊啊……扁桃體那里……再開闊一點,我想……我想整根沖進去……不然太難受了……” 不等莊亦麟準備好,季嶼就劍拔弩張的把整根寶劍刺入他喉中,開始頻繁進出,出場甜頭的他嘴里還不住的叫著:“再開一點……” koujiao這種事,被口的對象無疑是舒爽至極的,但口的人必定也是承受折磨的,試想一個跟你口腔尺寸不匹配的龐然大物就這么豁然進入,還要來回進出,淺了對方不爽,深了自己就想吐,畢竟口腔不像菊菊,沒有收縮性,就算每天口三五次也不會把嘴巴越口越大。 終上所述,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季嶼嗨翻了,莊亦麟生不如死。 當季大神從他口中拔出射精的時候,莊亦麟已經(jīng)損失了半條命,頭扭朝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像是剛跑完百米沖刺,一臉通紅,心里咒罵季嶼這個大鳥怪!以后再也不幫你口了! 季嶼射完,坍塌的趴在莊亦麟身上,像只紓解過的小狗,伸舌頭舔著身下人白膩的皮膚,像在安撫,又像在回饋。 “你那不是鳥,根本就是個雕,差點把我噎去世……”莊亦麟像在抱怨,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季嶼往上爬到他跟前,親親他撅起的嘴巴:“寶貝你好棒,剛才吃我吃的好深呀……” “shuangsi了吧?” “嗯嗯!”季嶼拼命點頭:“爽到像飛身從百米高空墜落!” “你倒?jié)M足了,我還餓著呢。”莊亦麟說。 季嶼狡黠一笑,刮刮他鼻子:“我就知道這不會是免費的福利,放心吧,少不了你的?!?/br> 說著,他就換個方位橫在床上,臉正對著莊亦麟半抬頭的小弟。莊亦麟拍拍床,“我不要口?!?/br> 季嶼確實沒反應過來他的生成意思,以為他想讓自己幫他用手擼:“我以為你更喜歡口……”他的手攀上莊亦麟比剛才脹大一圈的性器,還沒開始捋,人家又開口了。 “不是這里啦……”莊亦麟似乎有點發(fā)小脾氣,不知是真的因為季嶼反應遲鈍,還是剛才口的事還在記仇:“你還真是腦子不夠用。” 季嶼:“……” “你那根大雕就這么稀奇嗎,”莊亦麟甩嘴臉給他看:“只能用上面這張嘴給你含,下面那張嘴不配嗎!” 季嶼終于大徹大悟,他的大寶貝想被他cao啊……都急的臉紅脖子粗了,但是—— “我不是心疼你嘛,昨天才做過,我怕你受不了……”他知道自己的大鳥有多大殺傷力。 “我的洞我都讓你玩,你在這兒假惺惺客氣什么?”莊亦麟幾乎是惡狠狠地看著他。 季嶼滯了幾秒,忽而露出一個邪性的笑,原來他低看他的寶貝了…… 他低下頭迫不及待的舔遍莊亦麟的身體,在他頸間咬著啃著,品嘗屬于莊亦麟獨有的那股清淡到像是衛(wèi)生紙的味道,非常禁欲,但又能把人撩死。 一只手抱著男人,另一只手揉搓著他的身體。從骨感的胯骨到窄細的腰身,從薄薄的胸肌到硬起的乳尖,莊亦麟身體guntang,該軟的地方軟,該硬的地方硬,每一個器官都昭彰著明晃晃的對性愛的渴求,又sao又水。 大概男人也跟女人一樣,有人在這方面天生冷感無欲無求,但有的人卻對這事春風野火,燒之不盡,風吹又生。季嶼覺得前者很可悲,因為他們沒有嘗過兩個人的身體和靈魂同時燃燒,同時白日上升的泄欲的快感。 他覺得人的生命長度是不公平的,但欲望絕對是人皆有之的,這應該是上帝造人時最雨露均沾的地方。 而他和莊亦麟的結(jié)合,就像釘和卯,絕對合拍。 季嶼往上抽起莊亦麟的手臂固定在頭頂,腦袋鉆在他腋下,伸舌開始舔舐他的腋毛,一根一根從底端由下而上的舔。 莊亦麟敏感的一縮手,脖頸也跟著歪了歪:“我……我沒洗澡……” “怎么,”季嶼略抬起頭,那雙狹長的眼睛此時看來異常魅惑:“你有狐臭?” “去你的……那你聞著臭不臭?”莊亦麟笑罵著讓他聞聞。 季嶼非常認真的湊上去,鼻子緊貼著腋窩的皮膚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陶醉的品了一下,說:“粉香粉香的,聞起來很好吃……” “賤骨頭……” 季嶼埋下頭,繼續(xù)舔著那堆毛叢叢。其實莊亦麟體毛不是很多,不像有些男人那樣漆黑茂密,看著就像個臟兮兮的黑猩猩,都沒有cao的欲望。莊亦麟無論下體或是腋下的體毛都不算多,甚至能隱隱看見粉白的皮膚底色,某種程度上更加加強了季嶼想要吃遍他全身每個角落的欲望。 他用舌頭卷了一小撮兒腋毛裹入嘴中,拉扯著吸了一遍,舌尖穿過毛毛頂?shù)揭父C上,模仿著指頭一下一下的按摩起來。 “咯咯……好癢……”莊亦麟除了癢,還感覺到酥麻感在體內(nèi)成倍增長。 季嶼:“中醫(yī)說,經(jīng)常按摩腋窩可以起到舒筋活血、調(diào)和氣血、強身抗老的作用……你不能老,我要給你多舔舔……” “你才老……臭小孩!”莊亦麟被他靈活有力的舌尖攻擊的無措可多,說實話,都是按摩腋下,但用手和用舌頭絕對是天差地別的體驗。 在把莊亦麟腋窩完全舔濕后,季嶼脹大勃起的yinjing早已像條大蟒蛇,不安分的開始尋找洞口。 他躺平,roubang直指屋頂,潮紅著連一刻不都能再等:“來,躺到我身上……” 莊亦麟遲疑了一下,知道他要來背腹式:“你會?” 這個姿勢對體力和控制力要求很高的,很多追求新鮮刺激的基佬都用它,但后果皆是以yinjing軟組織挫傷收場。 “你老公的實力……不容質(zhì)疑,”季嶼舔舔嘴唇,眼中的精光性感至極:“試一次,以后你會求著我背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