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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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倍瞬灰粫鹤叩杰噹欤憫阉砂衍囬T打開作了個請的手勢。 “你這就下班了?”段祁玉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座位上。 “沒有啊,送某位剛成年的受害者回家姑且也算是我的工作。” “嗯…那什么,謝謝你啊?!倍纹钣裉肿ё?zhǔn)備關(guān)車門的陸懷松,一手攥著自己的衣角說到。 “沒事,下次想玩我?guī)?。”他轉(zhuǎn)過身來,俯下身,替段祁玉把安全帶系好,語氣很輕松。 要不是燈光昏暗,段祁玉的一瞬的臉紅一定會暴露。一輛越野駛出車庫,夜晚的紅燈區(qū)依舊燈火通明。 “你怎么把手銬放在這兒?” 在陸懷松允許段祁玉隨便看他的車之后,段祁玉這個好奇寶寶開始放飛自我,然后在車上放杯子的槽中發(fā)現(xiàn)了一副手銬。 “以防萬一隨時用啊,我每個車?yán)锒挤帕艘粋€。” “噢?!?/br> 這個是平時會用到的東西嗎?段祁玉在心里吐槽,而后一個刺激的想法在腦海中徐徐浮現(xiàn)。 “我有點暈車,把車停一下。”段祁玉扶著腦袋皺著眉,還象征性的干嘔了幾下,燈光暗淡照得臉頰都蒼白了,那演技簡直出神入化。 “現(xiàn)在到郊區(qū)了,路上沒休息的地方,我找個人少的地方停一陪你下車歇一會兒?!?/br> “嗯嗯好,找個…安靜的地方,怕吵?!倍纹钣袢嘀亲友a了句。 車一停穩(wěn),陸懷松要下車,就被段祁玉拉住,等他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詢問時,段祁玉猛一拽拽著他的領(lǐng)口,眼波流轉(zhuǎn),送上一個吻。 “怎么這么主動?” “暈車好難受,閉嘴。”段祁玉隨即閉上眼睛索吻。 陸懷松自然如愿附上,可欲望的溝壑是個無底洞,吻的入迷,二人十指交纏,段祁玉已經(jīng)跪在了副駕駛上,身子已經(jīng)約過中央的縫隙貼上來,吻的投入,段祁玉把握住的左手慢慢抬高。 “真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回家再做,乖?!标憫阉梢呀?jīng)發(fā)覺不對,截住了段祁玉另一只手上拿著的手銬。 “小魚怎么會想玩這個?” 二人把手銬當(dāng)做中介,暗自發(fā)力爭奪主權(quán),實際上是陸懷松保持一個姿勢不變等著段祁玉放手,但手銬總歸也是鐵的,段祁玉一用力手就硌的疼,不用力就只能干看著。 而段祁玉怎是輕易放棄的人? 段祁玉猛地一拽。 “嘶,放手,好疼,誰讓你剛才……”苦rou計在陸懷松面前百試百靈,這是段祁玉摸索出的“真理”。 果然,手銬的主權(quán)回歸到段小魚手中。 他先是把陸懷松的手松開,然后裝模作樣吹了吹手心,手銬就順手掛在他的手腕上。 陸懷松不放心地正握起段祁玉的手準(zhǔn)備趁機(jī)好好捏捏。 誰料段祁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陸懷松的一只手銬住。 一大一小兩只手被銬在一起。 “別亂動,我可怕疼。”陸懷松果然不再動彈 ,段祁玉笑意已經(jīng)藏不住,語調(diào)都帶著得意,一副得了逞的樣子。那只自由活動的手已經(jīng)在胯間的yinjing處摸索。 “可沒想到你這么如饑似渴啊,小朋友,這算不算襲警呢?”正經(jīng)不過三秒,事已至此,陸懷松不再克制身下的欲望,本著“打不過就加入”的心態(tài)。 “是誰第一見面就迫不及待想要上自己的?”段祁玉心里默默吐槽沒吭聲,現(xiàn)在他一心一意只想吃雞吧,包括上邊和下邊。 yinjing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大,段祁玉把西裝褲解開,灰色內(nèi)褲鼓囊囊的一團(tuán),形狀逐漸明顯,碩大撐起了內(nèi)褲。 段祁玉隔著內(nèi)褲,輕輕按摩,而接下來的一幕連陸懷松都爽的嘶一聲。 段祁玉俯身,濕潤軟彈的舌尖觸上了內(nèi)褲,頓時濕了一塊兒。試探性的輕舔結(jié)束,段祁玉順著碩大邊緣一點一點將內(nèi)褲顏色逐漸變深。座位靠背被放下,給足了二人空間。 陸懷松的另一只手按上陸懷松的腦袋,手指插在發(fā)縫之中 。 舌尖摩擦純棉內(nèi)褲的聲音激發(fā)著空氣中的情欲。陸懷松今天穿的低腰內(nèi)褲,輕易就被段祁玉脫了下來。 yinjing已經(jīng)碩大,段祁玉的臉頰蹭了兩下,隨即含住了雞蛋大的guitou,想象著巨物等會要進(jìn)入自己身體,段祁玉的下身已經(jīng)泥濘不堪。 學(xué)著gv里的koujiao技巧,生澀的在口中吞吐逗弄著,牙齒偶爾也會磕碰到粗大的yinjing ,每當(dāng)這時陸懷松的呼吸聲就會變得更加粗重,約莫過了二十分鐘,段祁玉嘴巴已經(jīng)酸了,口中roubang只有更硬的趨勢,自己的下體也癢的難忍。 段祁玉離開了硬挺的幾把,擺正姿勢,簡單活動了一下筋骨,把自己的褲子亂糟糟的脫掉揉作一團(tuán)。 車上格局算大,段祁玉抬腳跨過了中間的隔閡,濕潤的花xue貼在了陸懷松的yinjing上。 “那這個也算襲警嗎?”段祁玉的嘴巴已經(jīng)磨的紅潤,眼睛也有些發(fā)紅,看起來可憐巴巴地望著。 陸懷松輕輕活動胯骨,yinjing上下摩擦,濕潤的花xue足夠滑,沒有絲毫阻礙,讓人迫不及待想要插入,陸懷松的一只手和段祁玉銬在一起,那兩只手十指相扣在二人之間,手銬保持在一定距離之內(nèi)才能不勒到,陸懷松自由的那只手想要扶著jiba插進(jìn)去。 “別動,我自己來。”段祁玉輕聲說道,陸懷松停止了動作,yinjing依舊硬邦邦地放在那里,只能在xue口蹭。 段祁玉牽著陸懷松放在屁股下邊的手,伸向了從未被開發(fā)過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