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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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勇得了比陽痿更加難以啟齒的病癥:他的yinjing變成了姜黃色。 艷麗的黃色,如果某種食物是這種顏色,那它一定是格外誘人的。然而擁有這種顏色的yinjing……何勇不確定是否有人愿意“吃”這樣的東西,至少他自己是十分抗拒的。 男人可以接受自己yinjing上過長的包皮,甚至可以接受它并不傲人的尺寸,但是何勇認(rèn)為,沒有男人能夠接受自己的yinjing是奇怪的姜黃色。 就算不是yinjing,是身體其他的某個部位,變成這種非人的顏色,他感覺普通人也是很難接受的。至少他無法接受,而他又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人。 問題是,這個顏色還怎么也洗不下去。 何勇嘗試過很多方法,把包皮都快搓掉了,yinjing搓得都快流血了,卻怎么也無法消除這個詭異的顏色。仿佛他的yinjing本身就是這個顏色的,然而何勇很清楚:他的jiba原是有些泛黑的紅褐色。 他沒去醫(yī)院看病,其一是覺得害臊,其二是這好像也不算什么毛病。他的yinjing能夠勃起射精,也能在射完之后恢復(fù)原狀,除了顏色不對勁,這小老弟就沒有其他問題。 何用想了:既然它還能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他何必給它找麻煩,又何必去醫(yī)院丟這個人? 可是,一看見自己姜黃色的yinjing,何勇就頭皮發(fā)麻、反胃得想吐。甚至看到相似顏色的食物,諸如南瓜、蛋黃之類的東西,他也會產(chǎn)生相同的反應(yīng)。 這不禁引起了他家里人的注意,紛紛擔(dān)憂地問何勇是不是舊病沒好,又添了新的毛病。 何勇能說什么?說他沒病,只是jiba變成了黃色嗎? 他說不出口,因此只能敷衍地回說“我沒事”。 當(dāng)然,他家里人并不相信。不僅是他家里人,其實何勇本人也不相信。他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然而他終究還是騙不了自己:他非常在意這不算毛病的病。 他想著既然病癥是在上山后出現(xiàn)的,那么導(dǎo)致他變成這樣的原因一定還在山上。因此,何勇再次朝平平無奇的后山走去。 上山的路上,他偶遇了正在下山的孫廣平。何勇知道,對方是村里出了名的草藥先生,他小時候感冒發(fā)燒,都是孫廣平用藥給他治好的。不過長大后,知道其中利害的何勇,便不會再找孫廣平去看病了:藥這種東西,用不好是會出人命的。據(jù)他所知,孫廣平是久病成醫(yī),并沒有行醫(yī)資格證。信他的敬他為“草藥先生”,不信他的則稱他為“蒙古大夫”。何勇介于兩者之間,認(rèn)為孫廣平就是懂點藥理知識的老大爺。 就算是沒有行醫(yī)資格的老大爺,關(guān)于病癥和用藥,孫廣平也一定懂得比他多。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留給何勇思考是否要開口詢問對方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了。 正在他猶豫之際,孫廣平率先開口道:“啊,是勇子啊。” 長輩已經(jīng)開了口,作為晚輩的何勇不能也不該裝聾作啞。因此他站在原地,恭恭敬敬地喊了聲“孫叔”。 孫廣平邊慢悠悠地往下走,邊問何勇:“你這是要上山去???” 他面朝山頂,不是上山,還能是干嘛?對方明知故問,何勇便敷衍地應(yīng)了聲“啊”。 孫廣平?jīng)]再說話,而是沉默地從何勇身旁走過。 聽著身后漸漸遠(yuǎn)去的腳步聲,何勇感覺同時遠(yuǎn)去的還有他痊愈的希望。猶豫再三,最終他還是選擇轉(zhuǎn)過身去,喊住了孫廣平。 “怎么了?”孫廣平聞聲轉(zhuǎn)過頭來。 “孫叔,我……我想……我……”何勇躊躇良久,卻怎么也問不出口。 孫廣平?jīng)]有追問,也沒有嘲笑,他只是輕輕擺頭,囁嚅了一聲“年輕真好”,然后提高音量提醒何勇:“勇子,別想太多,活著比什么都重要?!?/br> 說完之后,他也沒有解釋自己是何用意,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向山下走去了。 何勇呆立在原地,想不明白孫廣平為何要對他說這種話??粗鴮Ψ竭h(yuǎn)去的背影,除了莫名其妙,何勇更多的感受竟是恐懼。 全怪老頭兒說了奇怪的話,再加上周圍僻靜的環(huán)境,何勇不禁打了個寒噤,想著要不還是別上山好了。 他往山下走了兩步,想到自己身上怪異的癥狀,又突然停住了腳步。 不對啊,我上山是有事情要做的啊。何勇調(diào)轉(zhuǎn)方向,繼續(xù)朝山上走去。 沒有聲音的指引,他在山上轉(zhuǎn)了許久,才找到那棵歪脖子的枯樹。 那是一顆不過兩三米高的小樹,主干很細(xì),一個成年人便足以將它抱??;枝干上光禿禿的,沒有枯葉,想來已是死去多時。周圍的樹木全都枝葉茂密,只有這么一棵死樹,顯得十分突兀。 何勇沒有心情研究枯樹死去的原因,他只想找到自己身體出現(xiàn)異狀的原由。他圍著枯樹轉(zhuǎn)了好幾圈,又撿了根樹枝,扒拉著枯樹底下的泥土,就這樣折騰了許久,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能讓他yinjing變成姜黃色的異物。 要是剛才問一問孫廣平就好了。哪怕不問他yinjing為什么會變色,只問他有什么藥材可以把身體染成黃色呢。 算了,真讓他問,估計他也問不出口。何勇一無所獲,沮喪地下了山。 又過了幾天,還在猶豫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病的何勇,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yinjing上的姜黃色變淡了。 還好他沒去醫(yī)院,不然一定會被醫(yī)生當(dāng)成瘋子來嘲笑的。 然而他還沒高興多久,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兄弟又開始罷工了。隨之而來的,還有那個邀請他上山的聲音。 他不算太聰明,但也不是笨拙的傻子。聯(lián)系他這兩次的遭遇,何勇意識到了只有上山,他才能治好陽痿,卻也會因此獲得一根姜黃色yinjing的可能性。 他不想上山,不光是因為之后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更主要還是因為山上過于狼狽的經(jīng)歷。 一想起來他就覺得惡心,惡心的不單單是這件事,還有本應(yīng)抗拒卻享受其中的自己。 何勇確信,他該去的地方不是村后的小山,而是省里的醫(yī)院——不是去看男科,而是直接去看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