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花瓶的自我修養(yǎng)在線閱讀 - 11、新婚之夜-奧菲爾德(上、h)

11、新婚之夜-奧菲爾德(上、h)

    皇室的婚禮極盡奢華,被十幾個亞雌服侍穿衣的加西亞第一次發(fā)覺原來男人那種看起來相當簡單省事的衣服也能繁復累贅到這種程度,簡直讓他連走路都邁不開腿。終于完成了婚禮上繁瑣的儀式,結(jié)束了那個讓他笑到臉部肌rou酸疼的晚宴,已經(jīng)累癱了的加西亞在自己房間寬大柔軟的床榻上滾來滾去,“真的好累啊,我想睡覺……”

    “大人,您換好衣服了嗎?”門外,德里克已經(jīng)第三次出聲催促。今夜畢竟是新婚之夜,怎么想都沒有雄蟲單獨窩在房間睡覺的道理,更重要的是,這或許,是陛下的唯一一次機會。

    “好了好了好了,我這就出去!”也幸好晚上睡覺的衣服不比那些恨不得把自己裹成粽子的禮服,簡單輕便了不少。

    嘛,也對,畢竟這件衣服,穿上就是為了脫掉嘛,要那么復雜沒用。

    跟隨侍從來到皇帝的寢室,純金的大門已經(jīng)被打開,加西亞看一眼床幃之內(nèi)只能隱約看到一個朦朧身形的奧菲爾德,再看一眼擠在房間里的空地上的侍從,伸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那個,今晚,這么多人都要在嗎……”

    皇室的規(guī)則是新婚之夜要被圍觀?那他們對皇帝陛下OOXX的姿勢有沒有要求?會不會自己做到一半被要求“這個姿勢不對麻煩您換個動作”?不用變態(tài)到這種地步吧!

    “您不希望的話,自然不會。”德里克微微鞠躬,禮儀完美,無可挑剔。

    也就是說,會有雄蟲有這種愛好嗎……加西亞抽了抽嘴角,他此刻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蟲族的節(jié)cao,“那就勞煩各位都離開吧,我想和奧菲爾德單獨在一起。”他可一點都不想當眾表演活春宮!

    “遵命。”德里克微微一笑,房間內(nèi)外的侍從剎那間走了個干干凈凈,大門被關(guān)上的瞬間,加西亞也多少松了口氣,走向房間中央的大床,“你們蟲族有圍觀別人啪啪啪的愛好嗎,奧菲爾德?”他承認自己對正面剛當今蟲族的皇帝陛下心有忐忑,但今晚,這里是他的主場,在被人上和上別人之間,加西亞顯然更喜歡后者。

    “的確是有些雄蟲,被圍觀會更興奮。”奧菲爾德的聲音透過床帳飄進加西亞耳畔,隱約有些顫抖。

    “這都什么奇怪的愛好?!奔游鱽喥沧?,站在床邊,做了半天心理準備,深吸一口氣,掀開淡金色的床帳,看著只穿了一件輕薄的睡衣的奧菲爾德,挑了挑眉。

    “雄……雄主。”茉莉花的香氣縈繞在自己鼻尖,奧菲爾德跪坐在能同時睡下十個人的大床中央,抬眸看著加西亞,帶了幾分討好的意味,一雙手不自然地扯著衣擺往下,希望能多遮掩一點什么東西。然而他身上寬大卻只到腰部的睡衣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逗,無論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情景,于加西亞而言,遠比全身赤裸更加撩人。

    心態(tài)這東西講究一個此消彼長,此刻,奧菲爾德這一幅緊張到說話都結(jié)巴的樣子,倒讓加西亞心中的不安消散不少,果然,今夜,是他的主場。就算是這個白天婚禮上都氣場全開讓加西亞不自覺便矮了一頭的皇帝陛下,此刻跟加西亞四目相對的時候,也逃不脫對新婚之夜的期待和自己只能任人宰割的惶恐。

    加西亞此刻倒是一點都不著急了,坐在床邊,一邊慢條斯理地脫了鞋上床,一邊悄悄打量一遍面前的雌蟲,唔,還好,興許是見過他大哥又被克萊爾救過的緣故,加西亞對奧菲爾德身上這點并不突出的肌rou已經(jīng)徹底免疫了,但,奧菲爾德這八塊腹肌壁壘分明的樣子,大概,也算比較好的身材?

    嘛,不能怪加西亞,兩輩子下來,他唯一看過的勉強算是異性的身體,只有一個伊西斯……

    “雄主……”加西亞的目光一寸一寸掃過奧菲爾德的全身,一邊卻還慢吞吞地沒有絲毫進一步動作,鋪天蓋地的茉莉花香之下,奧菲爾德被他看得全身發(fā)軟發(fā)燙。隱約能感覺到自己最私密之處泌出的液體緩緩流下,他近乎于哀求地開口,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求歡?不不不,雄蟲一向不喜歡雌蟲見了他們就想到交配的放蕩之態(tài)。誘惑?這個……皇帝陛下不需要上生理課,他還真不知道,怎么在床笫之間,取悅自己的雄主。

    奧菲爾德一時有些懊惱,早知如此,他當初就應(yīng)該偷偷開小灶的!

    “不知道該做什么?”加西亞雖然經(jīng)驗也不多,但好歹不是個雛兒,坐在奧菲爾德身側(cè),加西亞輕撫上對方的發(fā)絲,“我說,咱們是不是,先把衣服脫了?”

    “嗯……是?!眾W菲爾德一咬牙一閉眼就要脫下輕薄的睡衣,加西亞微笑著握住奧菲爾德的手,放在自己肩頭,雙唇湊上雌蟲的耳朵,輕輕吐息,“來,都結(jié)婚了就不要這么生分了,你幫我脫,我?guī)湍忝?,如何??/br>
    “是……”在自己的雄主面前,雌蟲從來不知道違抗兩個字該怎么寫。奧菲爾德解開加西亞的腰帶,將那件浴袍一樣的外衣從加西亞身上剝下來,目光觸及加西亞白皙細膩的肌膚,剎那間又閉上了眼睛。

    “怎么不看了?”加西亞雙手扣住雌蟲的頭,讓雌蟲靠在自己懷里,“是覺得我不好看,不喜歡嗎?”

    “不……您……您很好看,我也……喜歡的……”奧菲爾德的聲音不比蚊子哼哼大多少。

    “喜歡,喜歡怎么不多看看?閉著眼睛算什么,嗯?”加西亞一直藏得好好的那點蠢蠢欲動的惡劣的因子被面前這只蟲子的羞澀和乖順全都勾了出來,手指撫上奧菲爾德的眉眼,加西亞的聲音帶了蠱惑的味道:“來,奧菲爾德,睜開眼睛,看著我?!?/br>
    “是?!眾W菲爾德睜開眼,立刻又重新閉上,總共看了加西亞大概有十分之一秒。加西亞沒忍住笑出了聲,手指滑過臉頰,滑過脖頸,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衣料輕撫上奧菲爾德的肌膚,從肩膀向下,劃到胸前,在胸膛上的紅點上微微逗留一會兒,指尖按在一處小小的凸起上,滿意地聽到一聲低吟。

    雌蟲的胸膛手感和亞雌完全不同,雖沒有亞雌的柔軟,卻別有一番滋味,指尖被頗有韌性的小豆子頂起,加西亞一時好奇,俯下身,隔著衣服輕輕叼住一顆紅豆,微一吮吸,牙齒不自覺啃了兩下,唔,怎么說呢……

    挺有嚼勁。

    “雄主……”乳尖被加西亞輕咬的瞬間,奧菲爾德全身一顫,下身某個隱秘的角落之中的情液如同發(fā)了大水一般無可收拾,奧菲爾德甚至能感覺到情液順著腳踝流下,打濕了床褥。

    仿佛有一群螞蟻從爬遍全身的酥麻,是皇帝陛下從未體驗過的陌生的感覺,他茫然不知所措,隱約猜到能讓他解脫的只有面前的雄蟲,卻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做,只能無助地發(fā)出哀求,“雄主……”

    “別著急,我玩夠再說。”加西亞含糊地應(yīng)了一句,將奧菲爾德整個推倒在床上,唇舌和手指一齊向下,一路留下細密的吻痕。奧菲爾德夾緊雙腿試圖緩解某一處的麻癢,卻只覺得越來越空虛,越來越渴望被什么東西占滿,不僅占滿自己的身體,也同樣,占滿自己的心。

    找了半天找不到睡衣的系帶或者紐扣,心存不滿的加西亞直接暴力撕掉那一層薄薄的衣服,手指揉捏上奧菲爾德的肌rou。唔,前世自己當了一輩子雛兒,談戀愛最多拉拉小手,今生唯一一個吃過的伊西斯又沒有,如今摸到奧菲爾德的腹肌,加西亞才領(lǐng)略到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歡摸男朋友的腹肌。

    這個手感是真的好??!軟軟的,而且極有彈性,唔,如果可以咬一口……加西亞是這么想的,也就是這么做的,輕咬上奧菲爾德的小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真好……”

    “雄,嗯,雄主……”奧菲爾德仰面躺在床上,唇畔溢出難耐的呻吟,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雙腿不自覺磨蹭著身下的床單,試圖緩解身體里的麻癢,然而過分絲滑的布料,自然給不了他絲毫慰藉。

    “唔,蟲族的敏感程度真的,有點超出我的想象……”終于來到雙腿之間的地方,高高挺立的分身微微顫抖,而,當加西亞分開奧菲爾德的雙腿,看著對方身下那一片被打濕的床單,不由咂咂嘴,“這實在是……”

    雙手分開奧菲爾德分身之下緊閉的蚌rou,才將將把那一條細縫打開些許,洶涌的情液便爭先恐后流瀉在加西亞手上。加西亞雖不至于有潔癖,但被淋了一手黏膩的東西也自然不會心情好,心情不好就想欺負人,加西亞氣哼哼地把沾了粘液的手指遞到奧菲爾德面前,“你弄臟的,給我清理干凈?!?/br>
    “是……”奧菲爾德抓了已經(jīng)被撕成破布的衣服想要擦干凈雄主的手指,但,這時候的加西亞完美演示了什么叫“你弱他就強”:對方都這么好欺負了,不欺負得更深一點豈不是自己吃虧?躲開奧菲爾德的手,加西亞的手指磨蹭著奧菲爾德的唇,奧菲爾德抿抿唇,似乎是掙扎了一瞬,終究還是含住雄主的手,如他所愿,用自己靈活的舌尖包裹住纖細的手指,舔舐干凈雄主手指上的情液。

    “乖孩子?!奔游鱽喆丝绦那楹芎茫⑽⑼α⒌姆稚碓谀且粭l細縫周圍磨蹭了兩下,甚至還沒插進去,就讓奧菲爾德忍不住全身一顫,雌根射出一股透明的情液,嗯,雌蟲的高潮。

    “不是吧……”加西亞知道第一次會比較敏感,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只雌蟲有點……

    嘛,不過算了,反正他那里也用不到,時間短點就短點吧。

    “請……請雄主懲罰?!眾W菲爾德不知道正常的雌蟲怎樣侍寢,但他知道雌蟲在床上不能隨意泄身,錯把加西亞的詫異當做不悅,即使此刻還被加西亞按在床上不敢動彈,卻也忍不住連忙請罪,只是,聲音有些哽咽。

    “懲罰是自然的,那你說,怎么罰你呢?”加西亞的目光四下一掃,果然,那些見過的沒見過的“刑具”,就放在自己這位雌君的床頭枕邊,唔,確實是個最方便拿到的地方。

    “用……用這個……”奧菲爾德順手拿起一根極細的金簪一樣頂端還帶著紅寶石的東西,按一下寶石,將開始震動的細棒遞給加西亞,“雄主堵住它,讓它再也別泄出來?!?/br>
    “這可是你說的?”加西亞嘿嘿一笑,一手握住奧菲爾德剛剛軟下來的小東西,一手捏住明顯不懷好意振動棒,用尖頭挑了挑分身頂端的小孔,笑得像是抓到小紅帽的狼外婆,“那,我可進去了?”

    “是……”奧菲爾德挺起腰方便加西亞動作,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錦被,迎接即將到來的痛楚。

    關(guān)了開關(guān),冰涼尖銳的振動棒滑入小孔的剎那,才不過將將進去一個頭,奧菲爾德原本緋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卻還強忍著沒有呻吟出聲。一直觀察著奧菲爾德的加西亞不由心軟,隨手扔下振動棒,這種事應(yīng)該是快樂的,以后他還要用各種方式翻來覆去地品嘗這具身體,他可不希望第一次就給奧菲爾德留下什么心理陰影。只不過,不這么罰不意味著不罰,加西亞伸手捏捏雌xue之前挺立起來可憐巴巴的小豆子,“這一次先記下,再有下次,一起罰?!?/br>
    “啊!是?!狈讲诺拿浲措S著按摩棒的離開消弭,卻另有一股過電般的感覺讓雌蟲抑制不住的呻吟,劫后余生的慶幸同樣提醒了奧菲爾德,誰才是這一場情事的主導,誰才是掌控自己一切的主人。輕輕握住雄主的手,奧菲爾德軟語哀求,“雄主,占有我,標記我?!弊屛覐氐祝瑢儆谀?。

    這時候要是還能忍住,加西亞就不能算是一只正常的雄蟲!

    一手分開蚌rou,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濕滑的雌xue,立刻便有柔嫩的軟rou近乎于諂媚地迎了上來,小心包裹,加西亞的手指不過淺淺抽插兩下,奧菲爾德便忍不住全身痙攣著,輕聲哀求雄主的垂憐。加西亞強忍住自己已經(jīng)開始脹痛的下身,又添了一根手指往雌xue之內(nèi)深入,他想要盡可能地,減小奧菲爾德初次承歡的痛楚。

    奧菲爾德卻并不能體會加西亞這一番苦心,啜泣著哀求雄主早早進入他的身體,解了他身體里鋪天蓋地越來越無可忍耐的麻癢,分身又一次挺立,雌xue迫不及待地吮吸,連帶著顫抖著磨蹭自己的身軀,讓加西亞幾乎繃不住自己慢慢來的動作。

    雄蟲哪能容忍自己被雌蟲如此挑釁?加西亞一巴掌拍上奧菲爾德的臀讓對方安靜下來,三根手指在雌xue之內(nèi)滑動,直到觸到那一片薄薄的薄膜一樣的東西,看著身下猛地一顫連聲音都變了的雌蟲,了然地點頭,含住雌蟲的耳垂,挺動腰身,“如你所愿,奧菲爾德。”

    “雄主!”寂寞的身體終于迎來了真正的主人,奧菲爾德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加西亞仔細觀察著雌蟲的表情,將自己的分身一寸寸埋入雌xue之內(nèi),然后,在即將碰到那一層薄薄的阻礙的時候,加西亞俯下身,“一會兒疼了的話,就跟我說,嗯?”語畢,輕輕含住雌蟲的雙唇,探入舌尖。

    雄蟲沖破阻礙的瞬間,雌蟲的呻吟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雄蟲堵在喉間,雄蟲的舌尖在雌蟲口腔之中翻云覆雨,加西亞或許無法減小奧菲爾德下身的痛楚,但,他可以用一種新的刺激,幫他減小痛苦。

    “唔……”痛楚和歡愉交織在一起,令雌蟲幾乎無法分辨自己的感覺,雙唇又被堵住,無力發(fā)泄的雌蟲只能繼續(xù)抓住被褥,努力抑制自己蟲化的沖動,尖銳的指甲成功地讓加西亞耳畔響起陣陣裂帛之聲。

    雌蟲畢竟不會接吻,舌尖被加西亞勾住,任由雄蟲品嘗許久,直到雄蟲覺得雌蟲也該適應(yīng)了痛楚,加西亞才松開唇舌,將全部心思放在兩只蟲子身體相交之處,開始自己的征戰(zhàn)。

    “雄主……嗯……”奧菲爾德被鋪天蓋地的快感俘獲,他不敢懇求更多,不愿被雄主當做天生yin蕩有意勾引,卻也不敢請求停下,他無法承擔拒絕雄主的后果,只能一次次無助地呼喚雄主的名字,任由雄主帶領(lǐng)著他,駕著一葉扁舟在快感的海浪中遨游。

    加西亞的分身被包裹在濕熱柔嫩的軟rou之中,本已驚嘆于雌蟲雌xue遠勝于亞雌后xue的美味,卻不妨又發(fā)現(xiàn)了雌xue深處一道極細的細縫,不過輕輕一撞的功夫,便讓貼在自己懷里的雌蟲如觸電一般痙攣,尖叫著哭泣,不自覺挺起腰身迎合,懇求更多。

    “嗚嗚嗚……”雌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喉間嗚咽著聽不清楚的字句,連帶著含淚的眼,整個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這倒是個好地方……”對著那一點狠命沖撞幾下,有什么東西丟盔棄甲臨陣脫逃,再然后,加西亞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領(lǐng)域。

    云朵一樣柔軟的嫩rou包裹著冠頭,仿佛有無數(shù)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分身吮吸,舒爽得讓加西亞頭皮發(fā)麻,險些立即繳了械。終于控住精關(guān),加西亞在那一處軟rou中間進出的時候,懷里的雌蟲已經(jīng)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大睜著雙眼,口角流涎,雌根更是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生殖腔內(nèi)數(shù)不清第幾次射出的大股情液澆在加西亞的分身上,直激得加西亞也連連抽氣。

    “雌蟲的潮吹也是……”加西亞終于享受夠了軟rou的包裹,舒一口氣,泡在情液里的分身松懈下來,將濃稠的白濁射入之時,奧菲爾德已經(jīng)頗有些神志恍惚,整個身體,仿佛都是一個放大了的雌xue。guntang的jingye灑在生殖腔中,迅速便被緊緊包裹,生怕漏出一絲一毫,卻還嫌不夠一般,生殖腔幾乎是貪婪地擠壓吮吸著雄主的分身,渴望榨干那里面最后一滴液體。自己的身體從內(nèi)到外都帶了茉莉花的香氣,那一處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舒爽得讓他全身無力,只想徹底溺死在這樣的歡愉之中,任人宰割,而能夠宰割他的人,只有一位:“雄主……”

    “好了,喜歡嗎?”加西亞吻去奧菲爾德的淚珠,抽出自己疲軟下來的分身,將脫力的雌蟲攬入懷中,拍拍雌蟲的后背,輕聲安慰,“好了,休息一會兒吧,嗯?”

    “先別走……”從恍惚中回過神,雌蟲輕輕抓住雄蟲的手腕,不由呢喃著請求。他知道,父輩的雄蟲寵愛過雌蟲之后,從來不會多停留一刻,但現(xiàn)在,他不想失去這個,溫暖的懷抱。

    “我不走,”加西亞微笑著低頭,又在雌蟲額前落下一吻,“陪你睡會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