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自覺的雌蟲(h)
書迷正在閱讀:攻的秘密日記(日攻/攻變受)、上將,你抑制劑掉了、絕對霸凌、列車、再不結(jié)束隔離就要處出感情啦、被虐待的漂亮雙性小美人、不共戴天、被自己攻下了、這是一個文藝青年的攻控短篇集、春和景明
“明明是一國之君,怎么就這么愛哭呢?”體貼地給路修斯蓋好被子,加西亞轉(zhuǎn)身將奧菲爾德?lián)砣霊阎?,憐惜地吻去對方的淚水,“怎么,朝政上遇見了什么問題,你也是靠哭來解決的不成?” “雄主……”被滅頂?shù)那橛勰ド眢w的同時,又因為雄主的調(diào)侃而滿心惶恐,奧菲爾德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邊緣,當(dāng)雄主的體溫覆蓋上自己的身體,奧菲爾德下意識顫了顫身子,幾乎是急不可耐地鉆進加西亞懷里,“雄主,抱緊我,行嗎?” “當(dāng)然,”暗自后悔自己玩得有點過分了的加西亞此刻絕對是有求必應(yīng),收緊雙臂抱住奧菲爾德,將自己的體溫傳達給輕輕顫抖的愛人,輕盈的吻落在不安的雌蟲眉心,“別怕,奧菲爾德,雄主沒生氣,這點小事,不值得?!?/br> 然而這一次,加西亞沒有得到肯定的回答,奧菲爾德只是將耳朵貼上加西亞心臟的位置,聽著耳畔傳來的雄主沉穩(wěn)的心跳聲,抱緊加西亞,一語不發(fā)。 他從來都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哪怕在大祭司面前也能倚仗自己的皇帝身份不落下風(fēng),可,他的身份,他的權(quán)力,唯獨在雄主面前,算不得什么優(yōu)勢,哪怕和弟弟們相比,他也根本不是零分,而是負分啊! 身份高下的顛到和主導(dǎo)權(quán)的轉(zhuǎn)移本身已經(jīng)足夠令他不安,然后雄主又似乎對自己的行為不悅,如此種種加在一起,他怎么可能有安全感? “雄主……”奧菲爾德抬頭吻上加西亞的脖頸,小心地留下一片水漬,趁著現(xiàn)在,您還不討厭我的時候,多寵愛我?guī)状?,可好?/br> “真拿你沒辦法,”將奧菲爾德按在床上,加西亞無奈地笑笑,“我問你一句,認罰嗎?” “您……要怎么罰我……”奧菲爾德又往加西亞的方向蹭了蹭,雌xue大開的xue口輕輕磨蹭著加西亞的腿,加西亞能感覺到腿上的肌膚被雌xue吮吸的觸感,而,奧菲爾德咬咬唇,眼中又不自覺溢出水珠,都到這種地步了,雄主,還在猶豫要不要他嗎? “我想想啊……”加西亞用精神力翻了翻角落里的背包,自己的房間里倒是有些玩具,但是皇室準備的情趣用品簡直比市面上賣得更簡單粗暴,除了各種各樣的鞭子就是型號不一的按摩棒,連那種會帶尾巴的按摩棒都沒有,怎么說呢,一點創(chuàng)造力都沒有!一點都不好玩!也一點都不好看! “雄主……”奧菲爾德抿抿唇,雌xue小心地向上挪動了一寸,看雄主還沒反應(yīng),索性又挪了一寸,就這么一寸一寸往上挪,最終停留在加西亞的大腿根部,在加西亞腿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漬。 “這么心急嗎?”無奈地拍拍奧菲爾德的頭,加西亞發(fā)誓自己只是輕輕把那顆頭朝下按了按,奧菲爾德仿佛恍然大悟一般,蜷縮下身子,雙唇湊上加西亞將將挺立的雄根,在冠頭的小孔上一吻,輕輕啜吸一口。 “你……”加西亞全身一個激靈,那一句“你干什么”差點便說出了口,然而,看一眼奧菲爾德緊張到緊繃的身子,加西亞終究還是把后面三個字全都咽了下去。不難想象,他這一句話要是說出來說全了,只怕奧菲爾德能跪到床底下去求饒。 怎么說也是一國之君,怎么在自己面前小心成了這個樣子? 加西亞一直都覺得蟲族這幾位對自己的感情來得不正常,而此刻,回想起大祭司讓自己一定要盡快標(biāo)記菲利路的要求,加西亞隱約覺得,自己理解錯了一些東西,嗯,可能也需要惡補一點常識。 “雄主,是想要我這樣嗎?”奧菲爾德幾乎是怯生生地看著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的加西亞,“我……我之前沒有嘗試過,但如果雄主想的話,您,能不能讓我試試?” “好啊,但,不著急,來來來,先把這個戴上?!痹谶@時候走神也太失禮了,加西亞回過神,從行李里勾出一包做成蝴蝶一樣的發(fā)夾,挑了幾枚黃金色的夾子,手指按揉兩下奧菲爾德胸部的肌rou,先一左一右將兩枚夾子夾在奧菲爾德的乳尖上,然后手指向下,從雌xue的xuerou中找出那一顆深藏不露的小豆子,揪出來,在可憐兮兮微微顫抖的小豆子上,夾上第三枚夾子,再拆下項鏈上的吊墜,用三條項鏈扯住三枚小夾子。一切收拾完畢,加西亞最后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頗為滿意地點頭,包括奧菲爾德因為項鏈長度不夠,必須蜷縮起高大的身軀,才能堪堪不讓乳珠和雌蒂互相拉扯的樣子,也格外誘人。 而,當(dāng)加西亞伸手勾一勾項鏈,隨著項鏈的顫動,夾著奧菲爾德的小夾子也微微顫抖著。奧菲爾德死死咬住唇,痛楚之后帶來的快感,仿佛是在這個本身已經(jīng)積聚了無數(shù)快感而不得釋放的身體上又添了一根稻草,連奧菲爾德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會迎來那最后一根,讓自己徹底崩潰的稻草。 “好了,現(xiàn)在你去吧?!焙谜韵镜嘏呐氖?,加西亞順手又給奧菲爾德的雙乳之間和雌xue里各塞了一根按摩棒,將開關(guān)握在手里,瞇起眼躺在床上,雌君要提供一點特殊服務(wù),自己自然沒有不成全的道理不是,“說好了,這幾個小東西可不能掉下來,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要是有一個掉下來了,雄主可就真的不給你了,嗯?” “是。”奧菲爾德抿抿唇,保持著蜷縮身子的造型趴在加西亞胯下,雙乳抵在床單上,小心地固定住按摩棒的位置,夾緊雌xue,最后方才低下頭。雙手捧起雖然挺立卻不算猙獰的雄根,先伸出舌尖,小心地觸上雄主雄根的冠頭,抬眸看一眼加西亞絲毫沒什么變化的表情,略一思索,奧菲爾德打開雙唇,將碩大的冠頭含入口中,舌尖在冠頭上舔弄,牙齒也隨之輕輕磨蹭著,加西亞滿意地點點頭,拍拍身下奧菲爾德的發(fā)絲。仿佛得到了至高無上的獎勵一般,奧菲爾德眨眨眼睛,對著冠頭頂端的小孔,重重一吸。 加西亞倒吸一口冷氣,腳趾夾住項鏈,也狠狠向外一扯,雌蒂和乳珠驟然傳來伴隨著疼痛的快感,奧菲爾德全身一顫,甚至沒法呻吟出聲,險些一口咬上雄主的雄根,千鈞一發(fā)之際,奧菲爾德連忙用舌頭裹住雄根,堪堪沒有傷到雄主。然而,還沒等他松口氣,耳畔,是雄主略帶不滿的抱怨:“你這算作弊啊,怎么能直接吸出來?慢慢舔會不會?” “嗯……”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馴服的輕吟,雌蒂之處的夾子漸漸恢復(fù)了平靜,奧菲爾德也終于從情欲中勉強回過神,低下頭,試圖將雄根全部含入口中侍奉。只是雄主的分身過分猙獰,奧菲爾德張大了嘴,也終究只能含住一半,即便如此,冠頭的頂端也已經(jīng)抵到咽喉,讓從未有過如此體驗的奧菲爾德幾欲作嘔。 “好孩子,再努把力試試?”加西亞的手指插入奧菲爾德發(fā)間,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只因為自己這一句話,奧菲爾德身上瞬間燃燒起來的斗志,嗯,真的是斗志。大張的嘴巴繼續(xù)努力吞咽雄根,舌尖靈巧地劃過雄根之上的每一寸褶皺,小心地將之舔平,牙齒在其上細細廝磨了不知多久,然后,靈活的舌頭包裹住加西亞的分身,猶如盤龍繞柱一般,再小心地絞緊。 加西亞被服侍得相當(dāng)舒爽,按住奧菲爾德的后腦勺,挺腰在其中進出。出的時候倒還罷了,但每一次進入都格外兇猛,一邊自己挺腰,一邊狠狠按下奧菲爾德的頭,幾乎要連著雄根之下的兩顆卵蛋一起塞進奧菲爾德嘴里。奧菲爾德柔順至極地承受著加西亞施予的一切,唇畔不住流下銀絲,透明的津液滑過加西亞的大腿,染濕身下的床單。 “嗚嗚嗚!”抽插之間,加西亞不小心碰到了早已被扔到一邊的開關(guān),雌xue和胸膛之處的按摩棒一齊開始動作,前者抵在奧菲爾德雌xue中最敏感的一點猛力振動,后者連帶著乳珠和雌蒂不斷顫抖。奧菲爾德想要尖叫,嘴里卻被雄主的分身沾滿,只有早已托不住雄根的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褥,多少能發(fā)泄幾分欲望。 不知過了多久,即便是神志恍惚的奧菲爾德也能感覺到,雄主狠狠把自己的頭按在胯下前所未有的深度,冠頭幾乎進入喉管,雙唇甚至能觸到雄主的腰,雄主雙腿夾住自己的乳rou,讓振動棒的動作更清楚地帶動乳珠的顫抖,微微抬腳,將自己雌xue之內(nèi)的按摩棒也頂?shù)搅饲八从械纳疃龋o接著,一大股白濁釋放在自己嘴里。 胸乳,雌xue,雌蒂,幾乎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敏感都傳來快感,神志恍惚的奧菲爾德甚至忘記了咽下嘴里的濁液,直到雄主寶貴的jingye混著涎水落在床單上,奧菲爾德才連忙回過神,惶恐地舔干凈雄主的分身,抬眼,咬咬唇,“雄主,我……” “怎么了?”加西亞正打算把自家雌君抱回來,奧菲爾德卻仿佛會錯了意,連忙低頭將床上的白濁舔進嘴里咽下,加西亞的嘴角抽了抽,抓住奧菲爾德拉進懷里,“行了,這東西也沒那么金貴,一會兒雄主給你新的?!?/br> “您……沒生氣?”雖然沒上過生理課,但,奧菲爾德本能地察覺到,自己漏掉了那么珍貴的東西,雄蟲生氣,也是很正常的。 “你還是第一次,犯不著生氣?!毙断氯閵A,加西亞的雙唇包裹住雌蟲已經(jīng)開始泛紅的乳珠,格外溫柔,把對情事一無所知的雌蟲調(diào)教成會根據(jù)自己的一個眼神擺出最合適的動作的過程,一樣值得期待。 “第一次……”那也就意味著,自己今后,也就沒有再犯錯的機會了?暗自盤算著用按摩棒代替雄主的雄根練習(xí)koujiao的可行性,奧菲爾德甚至沒有察覺到,雄主的手指已然摘下雌蒂之處的夾子,捏住自己的雌蒂,狠狠用力。 “啊——”奧菲爾德長吟一聲,全身緊繃著射出一大股清亮的液體,雌xue之處猶如發(fā)了大水一般,就算是粗碩的按摩棒也攔不住不斷涌出的情液。 “舒服嗎?”扔下夾子和項鏈,加西亞一邊溫柔地摩挲著奧菲爾德的身體,一邊在雌蟲耳畔吹氣。奧菲爾德吻了吻加西亞的手指,聲音有些嘶啞,“雄主,我想要您射進我的生殖腔,行嗎?”先不說自己只有被射進生殖腔才能滿足的身體,畢竟那里,是唯一一處,有可能讓自己懷孕的地方。 他想要一個孩子,想要一個,從自己身體里生出來的和雄主愛的結(jié)晶,而不是體外受精的孩子。 “行啊,”這又不難不是?而且說句不好聽的,反正也不是自己生,不是自己疼,人家愿意自己才應(yīng)該求之不得,但是嘛,“有件事咱們得先說清楚,你是要主人輕一點,還是要主人重一點?” “都行……您,嗯……喜歡怎樣,啊……就,就怎樣。”雄主的手就放在自己雌xue的xue口,正緩緩將還在振動的按摩棒拔出來,奧菲爾德?lián)u晃著腰身迎合雄主的動作,說出口的話,都被呻吟聲切斷。 “這樣啊……”加西亞輕輕點點頭,按摩棒在雌xue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狠狠碾磨過雌xue的媚rou,在奧菲爾德的尖叫聲中,抽出按摩棒,換了自己的硬挺。 分身才不過剛剛探進去一顆頭,早已饑渴許久的媚rou立刻便殷勤地迎了上去,夾緊冠頭,然后緩緩蠕動著,一點一點帶著自己的雄根向內(nèi),幾乎是急切 地吮吸著加西亞的硬挺,直吸得加西亞發(fā)出一聲嘆息。 “嗯……雄……主……”加西亞進入的速度并不快,或者說,他幾乎是自己不怎么動彈,全憑著雌xue內(nèi)的媚rou將雄根帶進最深處,如此溫吞的法子自然遠遠達不到讓奧菲爾德進入巔峰的門檻,可此刻的奧菲爾德也實在是不敢提出什么要求,全身都忍不住輕輕顫抖著,努力運動著自己的媚rou,試圖讓雄主的分身進得更深一分,哪怕只深了一寸,也是好的。 “真的是……”加西亞顯然很滿意雌蟲如此的侍奉,擦去奧菲爾德額角的汗珠,加西亞微笑著湊近奧菲爾德耳畔,“你把雄主送到哪里,雄主今晚就給你射到哪里,如何?” “嗯……嗯!”奧菲爾德的回應(yīng),是抬起腰,咬緊雙唇,愈加用力地舞動自己的媚rou。 直到雄根抵在生殖腔的入口之處,媚rou極力舞動著,卻對把雄根送入更深之處全然無能為力,看著奧菲爾德咬緊牙關(guān)全身都在用力的樣子,加西亞忍不住微笑著搖搖頭,行了,逗弄到如今的地步自己也差不多玩夠了,接下來,是該好好犒勞一下心力交瘁又辛苦了這么久的皇帝陛下,自己的雌君了。 下一秒,加西亞按住奧菲爾德的腰,抽出雄根,再猛地挺進最深處,將奧菲爾德幾乎是釘在床上。緊接著,暴風(fēng)驟雨般的抽動直逼得奧菲爾德再也說不出一個字,連呻吟都被切成碎片,徹底沉淪在雄主的攻勢之下。不知被頂弄了多久,奧菲爾德已經(jīng)神志恍惚,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憑著本能拼命扭動著腰身迎合,任由雄主把自己送上巔峰,等到加西亞終于抵住生殖腔中的軟rou,將一切全部釋放出來的那一瞬間,奧菲爾德全身痙攣著發(fā)出一聲尖叫,全身緊繃,最后,軟軟靠在加西亞懷里,徹底脫力。 吸了不少jingye的軟rou還在輕盈地擦拭自己的分身,猶如醫(yī)生用棉球擦拭皮膚一般的力道,加西亞一時半會兒也不急著把雄根抽出來,享受著雌蟲這樣的侍奉,深深吐息。 “雄……雄主……”奧菲爾德也長舒一口氣,抿抿唇,“我……該走了?!边@里畢竟是雄主的房間,如今寵幸已經(jīng)結(jié)束,他也……該走了。 雄主的床,不是雌蟲,至少,不是他能夠妄想的地方。 “走什么走,歇會兒我?guī)阆丛枞ィ銈儌z今晚就睡這兒。”加西亞不滿地將雌蟲的頭抱進懷里,都做了這種事兒了,你們讓我今晚凄凄慘慘一個人睡? “睡這兒?” “睡在這里?”黑夜之中,奧菲爾德和路修斯眼中的光芒,堪比空中的月亮。 “當(dāng)然了,”兄弟倆的二重唱讓加西亞無奈地扶額,一左一右摟住兩具溫?zé)岬纳眢w,加西亞微笑著瞇起眼,“我可懶得用精神力送你們回房間,至于侍從……我看你們倆現(xiàn)在這個樣子,誰敢叫侍從進來?” “不敢不敢不敢……”竊喜于雄主的占有欲,奧菲爾德雙腿纏上加西亞的左腿,路修斯緊隨其后,纏住加西亞的右腿,兩只雌蟲交錯著手摟住加西亞的腰,將加西亞固定在床上動彈不得,“這個樣子,只給雄主看,只有雄主能看?!?/br> “這還差不多。”懶洋洋地在二人眉心一點,加西亞打個哈欠,“睡吧,休息一會兒,咱們?nèi)ズ煤孟磦€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