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小別勝新婚(h)
“陛下……”代替奧菲爾德將兩只雄蟲送走之后,返回皇宮的德里克身為首席侍從,從來不需要敲門并得到許可就能直接進入皇帝陛下所在的任何地方,他也一向以此為榮耀,但…… 但今天,他第一次認真地打算修改皇室條例,他忽然覺得,即便是首席侍從,還是需要敲門的,不告而入什么的,實在不妥! 他覺得,不管皇帝陛下和雄蟲是什么意思,但,應該不會有第二位首席侍從愿意看到被雄主剝掉了褲子打屁股的皇帝!雖然這個畫面……倒也稱得上一句賞心悅目,嗯…… 夕陽透過落地窗照進來,雄蟲微微抬手,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他們的皇帝陛下趴伏在雄蟲懷里,白皙的臀瓣光澤瑩潤,大概是因為剛剛被拍打過的關系,隱約泛起一點紅色,無助地顫抖著…… 不對不對,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 “看夠了嗎,德里克?”最初的怔愣之后,加西亞連忙扯起桌布蓋在奧菲爾德身上,把那點春光蓋了個嚴嚴實實,至于奧菲爾德自己?絕對不能指望,他已經(jīng)窘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是本能地靠近加西亞懷里,汲取加西亞的體溫以求得一點安全感。 就算是皇帝,他畢竟也還是一只雌蟲,也會不自覺地依賴標記過自己的雄主。 “失禮了,陛下,殿下?!钡吕锟诵辛艘欢Y,連忙先跑為敬,將走未走之時,想了想,又回過頭補充一句,“二位放心,不會有人打擾您二位了!” “多謝……”加西亞抽抽嘴角,等門關好了,抽開桌布,這下可是真的怒火攻心不比剛才,一點都沒留力氣,“啪”得一巴掌拍在渾圓的臀rou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嗯?” “嘶……”加西亞之前打奧菲爾德那兩下都是留了力氣的,畢竟情趣嘛,犯不著真的傷了人,但這一下是真的氣得狠了,差點就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奧菲爾德不由痛呼一聲,想起大祭司的囑咐,暗自掐一把大腿,淚眼汪汪地看著加西亞,“雄主,疼……” “忍著,等一下……”大腿上察覺到一片水漬,加西亞低下頭,看著褲子上顏色深了的那一小塊,抽抽嘴角,這是……濕了? 所以你們雌蟲真的人均抖M,越疼越喜歡的嗎? “算了,先起來吧,”加西亞話說得沒好氣,手卻已經(jīng)相當誠實地按住那一團泛紅的臀rou,輕輕按揉,“先把衣服穿好,咱們回房間去?!彪m然他是很想立刻馬上跟奧菲爾德做點什么,但,在這里的話,好像…… 好像是不太好。 “您不喜歡這里嗎?”奧菲爾德跪坐在加西亞面前的地毯上,雙手抱臂按在加西亞膝頭,眼中帶了期待的意味。聽大哥說,雄蟲都會喜歡在什么辦公室啊,會議室啊這一類干正事兒的地方,咳咳咳。 據(jù)說如果有下屬在匯報工作或者等待匯報工作更能勾起雄蟲的欲望,這一條自己以后倒是可以找個機會實驗一下,但是現(xiàn)在嘛…… “可以嗎?”加西亞瞇起眼,唔,路修斯似乎剛剛趕回家,正好上到二樓來著。 “求之不得?!眾W菲爾德的臉頰輕輕蹭蹭加西亞的手,滿眼期待,“雄主,您難道,還真忍得到上樓嗎?” “沒問題!”既然皇帝陛下都批準了,那自己還矯情個什么勁兒?加西亞一把撈起奧菲爾德,三兩下把衣冠楚楚的雌蟲剝了個干凈,放在桌上,雙腿大開,仔細欣賞著那一對小心收縮的xue口,滿意地伸手拍了拍。哪怕是自己的雄主,被人盯著雙腿之間的感覺也太過羞恥,奧菲爾德窘得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卻又絲毫不敢反抗,即便羞窘,卻連并攏雙腿都不敢,只能任由面前的雄主,用目光仔細賞玩他最隱秘的地方,透明的情液不住地從雌xue中滴落,打濕了墨綠色的桌布,在桌布上留下一塊色澤越來越深的斑點。 “真漂亮……”加西亞一手托腮,另一只手的手指擠進蚌rou之間的空隙,在雌xue最前端的媚rou上輕輕一點,指尖之下的奧菲爾德不由全身一顫,大股噴涌而出的情液沾了加西亞一手,加西亞皺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轉向奧菲爾德,“你……” 你這是……潮吹了? 看來自己離家出走了這么久,欲求不滿的,不止自己一個人啊…… 嘛,不過也對,他要是沒有欲求不滿,那才是出了問題! “雄主,我能進來嗎?”禮貌的敲門聲伴著路修斯隱忍著呻吟的哀求聲傳來,加西亞微笑著抬手,大門打開一條縫,路修斯也隨即閃身而入。將將進了房間,還沒等加西亞關上門,路修斯已經(jīng)腿軟地站立不穩(wěn),直接跪倒在地,顫抖著手指扯開衣領,“雄……雄主……” “來了?”加西亞的手指在奧菲爾德的雌蒂上輕點兩下,關上房門,瞄一眼說話都在顫抖的路修斯,“還過得來嗎?要不要雄主幫幫你?” “我……我可以的?!甭沸匏姑蛎虼剑雷约悍凑静黄饋?,索性也不急著站起,雙手撐住地面,緩緩朝著雄主的方向爬了過去。 “不著急,衣服先脫了?!贝┲路惺裁春猛娴?。 “是?!鼻那拿橐谎圩谧篮笳脙芍柑饺胄珠L的雌xue把玩的雄主,路修斯抿抿唇,顫抖著指尖解下扣子,將外套和襯衣一起脫下來,隨手扔到一邊,然后兩下蹬掉褲子,身體終于從衣服的束縛中解脫出來的瞬間,路修斯?jié)M足地嘆息一聲,舒活舒活筋骨,然后,就感覺到一陣溫熱的暖流從自己的雌xue之中噴發(fā)出來。 不是,這個真不能怪他,他只是在同感孿生哥哥的感覺! 路修斯一時連支撐自己趴著的力道都沒了,癱軟在地上,任由地毯將自己雌xue之中的液體吮吸干凈,瞄一眼還在聚精會神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具一般的雄主,他幾乎能感覺到隨著雌蒂被雄主若即若離的碰觸而傳遍全身的電流,酥酥麻麻的,令他唇畔溢出壓抑不住的輕吟,“雄主……” “過來啊,在那邊愣著干什么?”加西亞知道路修斯此刻的處境,卻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甚至頗為惡劣地屈起手指,用指節(jié)彈了彈指尖的小豆子,滿意地看到奧菲爾德的情液又流了自己滿手,卻還要裝作不滿,恨恨地擰一把奧菲爾德瑩白如玉的大腿根,“你呀,怎么就不能忍忍?桌上全是這東西,你就不怕讓你的大臣發(fā)現(xiàn)了?” “唔……”神思混沌的奧菲爾德勉力找回幾絲神志,笑笑,收縮雌xue的嫩rou夾緊了加西亞的手指,擺出挽留的姿態(tài),“那就……就讓他們羨慕去?!?/br> “我還是對你們雌蟲的三觀無法適應……”調戲失敗的加西亞抽抽嘴角,不滿于某只雌蟲沒有配合自己害個羞,抽出雌xue中的手指,反手捏住的雌蒂,指甲深深嵌了進去,奧菲爾德一直極力控制著的雙腿猛地蹬動起來,扭動著腰身想要逃開。加西亞懶洋洋地打個哈欠,手指復又刺入雌xue深處,在生殖腔口的軟rou上重重一戳,剎那間,奧菲爾德和路修斯同時呼吸一滯,前者徹底卸了力氣,只能由著加西亞擺弄,后者癱坐在地毯上,雙眼迷離,動彈不得。 “這就不行了?”加西亞噗嗤一笑,“路修斯,你再不快一點,就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嗯?” “不……”路修斯用力咬著唇,疼痛刺激之下總算勉強擺脫了神思恍惚的狀態(tài),三兩下爬到桌前,看一眼幾乎占了整張桌子正在被雄蟲寵愛的兄長,抿抿唇,索性鉆進桌子底下,跪在加西亞雙膝之間。 “你倒是會挑地方,”加西亞笑笑,托腮的手拍拍路修斯的頭,扣在對方腦后,“那就好好舔,嗯?” “是……”路修斯看一眼自己多少沾上了灰塵的雙手,抿抿唇,伸頭湊到加西亞腰間,張嘴扯開腰帶,咬住拉鏈緩緩拉下來,隔著內褲含住加西亞挺立的分身,那副表情,仿佛終于抓住救命稻草的瀕死之人。 “啊……雄主,雄主,還要……您再深一點,戳到那里行嗎……”那一瞬間之后,雄主的手指又恢復了在xue口試探的狀態(tài),奧菲爾德雙手攀住桌邊,仰起頭哀求,這等不上不下的折磨,簡直讓他欲仙欲死。 “瞧你這副樣子,”加西亞勾了勾唇角,滿意地點點頭,埋在奧菲爾德雌xue里的手指又淺淺深入一截,真的是,做飯要講究火候,zuoai也是啊,現(xiàn)在還沒到開大火的時候呢,他們急什么,“雄主再給你深一點,你怕是要脫水了吧,嗯?還有下面那個,把褻褲脫掉了舔,聽話?!?/br> “是……”加西亞按住路修斯后腦的手沒有使力,路修斯小心地咬住加西亞的褻褲,向下拉扯,直到加西亞挺立的雄根幾乎直接打到他臉上,這才愜意地將頭埋進加西亞雙腿之間,深吸了幾口帶著雄主信息素的氣味,這才回過神來,含住雄根的冠頭,輕輕啜吸。 “我沒教過你嗎?慢慢舔,別吸,真的是……”路修斯吸得加西亞頭皮發(fā)麻,一邊拍拍路修斯的頭,加西亞抽出帶了奧菲爾德的情液的手指,握住那個早已挺立顫抖射出好幾次的雌根,打個響指,從路修斯的衣袋里抓出一根極細的按摩棒,湊在雌根的鈴口處蹭了蹭,“奧菲爾德,別怕,這一次不會疼的,嗯?” “有雄主在,我……不怕?!眾W菲爾德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慕,路修斯也換了加西亞最喜歡的方式,用舌尖仔仔細細舔過雄根上的每一寸褶皺,嗯,所以他們幾個果然交流過經(jīng)驗嗎…… 恰到好處的挑逗讓加西亞格外愜意,也就本著獎勵一下兩只小蟲子的想法,將按摩棒輕輕塞進奧菲爾德的雌根。 奧菲爾德雖然之前沒做過這種事,但,身為雌蟲對雄主的服從幾乎已經(jīng)寫到了基因里,雄主想要他享受身上的每一個xue被抽插的觸感,他便不可能排斥這根深入自己身體的按摩棒,在加西亞緩緩塞進去的時候,甚至還舒服地扭腰迎合,輕吟著催促,“雄主……快,快一點……” “我是沒看出來,原來陛下在床上這么開放的嗎……”加西亞撇嘴,卻生怕奧菲爾德覺得不舒服,并不敢加快速度,一邊揉捻著雌根,一邊緩緩將按摩棒送進最深處,抵住不知何處的軟rou,思考了一下,點開了最輕的那一檔。 然而,即便如此,也足夠同感的兩只小蟲子一起,瘋了一般抽動著身體。奧菲爾德全身痙攣,五官幾乎都有些扭曲,又不敢哀求雄主停下,只能一遍遍呼喚著雄主,幾乎帶了哭腔;路修斯也是,連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頭埋在加西亞雙膝之間,喉嚨里發(fā)出一陣陣氣音,濕熱的氣息打在雄根的冠頭上,卻再沒有舔舐的余力。 原本享受得舒舒服服的加西亞自然不滿這樣的待遇,撇撇嘴,“我說,你這就不行了,嗯?” “行……行的……”誰敢在交配的時候掃了雄蟲的興?奧菲爾德幾乎是強撐著開口,路修斯更是立刻重新跪好,賣力地舔舐著雄根,那一點討好和哀求全都放在舌尖上,格外殷勤。 “這可是你們說行的啊,那我就再稍微……”加西亞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開大按摩棒的頻率,順手在奧菲爾德的雌根里抽插兩下,奧菲爾德徹底癱軟在桌子上,全身過電一般微微顫抖,大張著嘴,口角流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身下的路修斯也沒好到哪兒去,癱坐在地上,雙唇掛在加西亞的雄根上,卻一點吮吸包裹的力道都沒有,涎水沿著加西亞的雄根緩緩流下,又一次滴落在地毯上。 “果然還是不太行,但算了,畢竟咱們也沒做過幾次,就暫且不繼續(xù)欺負你們了,怎么樣,你家雄主很體貼吧?”加西亞罕見地好心,精神力托起路修斯的身體,擺成和奧菲爾德一樣雙腿開成一字型的姿勢,抽出奧菲爾德雌xue中的按摩棒,讓路修斯頭朝下整個人趴在奧菲爾德身上,蚌rou交疊,隱約能看到兩口粉嫩的雌xue被擠壓在一起,路修斯的情液流過奧菲爾德的雌xue,然后和奧菲爾德的情液混合在一起流到桌上…… 這樣的美景,確實沒人能把持住。 加西亞站起身,將兩口雌xue拉到桌邊,讓兩人的雙腿和桌邊平行,兩根手指分別探入兩口雌xue,動作一致地深入淺出,仔細摳挖,兩人的輕吟聲此起彼伏,輕顫的皮膚互相摩擦,濕熱的氣體劃過彼此的耳垂,倒是終于讓兩只蟲子紅了臉。加西亞揉弄一會兒,覺得雌xue之內的濕度和溫度差不多了,這才站起身,捏住兩人的雌蒂在拇指和食指之間重疊,聽著那兄弟二人難耐的輕吟,笑著問了一句:“你們兩個要不要商量商量,雄主射給誰好,嗯?” “都要嘛……雄主您可不能厚此薄彼?!甭沸匏古ぶ霞游鱽喌氖种福欢膭幼?,反而讓他下的奧菲爾德喘息聲又重了幾分。 “好,不厚此薄彼,一個一個來,都有?!奔游鱽喓闷獾匦π?,松開手,換了挺立的雄根,先插進已經(jīng)玩弄許久的奧菲爾德的雌xue,恰到好處的濕潤和微熱的溫度都讓加西亞滿意到發(fā)出一聲嘆息,奧菲爾德的身子繃緊了一瞬,連帶著路修斯都不由全身一顫,又立刻放松下來,媚rou包裹著雄主的雄根,一點一點送進雌xue深處。 加西亞如今還餓著呢,哪受得了他這么近乎于勾引的磨蹭?按住兩人的腰便直接一個大力捅到最深處,奧菲爾德和路修斯同時嘆息一聲,奧菲爾德更是仰起脖頸,等候著雄主接下來的掠奪和征服。 然而加西亞既然讓他們擺了這么個姿勢,顯然就跟之前不是一個打算,在雌xue里深深淺淺折騰了幾下,在奧菲爾德已然漸入佳境之際,抽出利刃,奧菲爾德已經(jīng)深吸一口氣,只等雄主再進來的時候,加西亞轉而沖進了上面的那一口,路修斯的雌xue。 “??!”雖然能跟兄長同感,但畢竟不能和真正被寵愛的感覺相比,路修斯正愜意間猝不及防來了這么一下,原本緊縮著的雌xue還沒來得及放松,一聲高過一聲的媚叫讓還沒來得及因為雄主的離開覺得失落或者松一口氣的奧菲爾德重新被弟弟的呻吟聲弄得口干舌燥,不自覺繃緊了全身的肌rou,雌xue的媚rou更是竭力絞緊,一邊難免艷羨地看向路修斯,他此刻無比迫切地希望,能緊緊吸住雄主的雄根,讓雄主永遠留在他的身體里,別再離開。 要了兩下路修斯,加西亞似乎又覺得索然寡味,還沾著路修斯的情液的分身又一次捅進奧菲爾德身子里,在雌蟲的呻吟聲中深入淺出。如是反復,兩人誰都不知道,雄主的下一次征伐,會寵幸誰的身子?;蛟S這一刻還欲仙欲死,下一刻便只能聽著旁人的呻吟絞住空氣;又或者剛剛還設法自慰,下一瞬便被雄主的硬挺強行填滿…… 甜膩的呻吟伴著rou體相擊的聲音在本應嚴肅的房間里經(jīng)久不息,誰也不知加西亞這么輪換著要了兩人多久,終于差不多到了極限,加西亞瞄一眼以相同的頻率收縮張闔的兩孔蜜xue,忽然覺得自己這點東西,給了誰,似乎都對另一個人不公平? 心念一轉,加西亞索性將分身插進兩人交疊的小腹之間,動作了幾下,一大股白濁噴射在兩人之間,染濕兩人的胸膛和小腹。事畢,加西亞長舒一口氣,分開已經(jīng)神思恍惚的兩人,笑著點點兩人的鼻尖,“唔,這一下雄主可是不偏不倚,你們兩人都給了,是不是,奧菲爾德,路修斯?不過這東西既然這么珍貴,浪費了也不太好,你們說,怎么辦呢?” “您想……怎么辦?”兩只雌蟲對視一眼,同時將繾綣而溫順的目光投向加西亞,他們的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