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寶貝兒,我想欺負(fù)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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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被吻上雙唇的時候,休力特怔了一瞬,連忙放松了身體,擁著雄主躺在床榻上,一如既往將雄主抱在懷里,自己給雄主當(dāng)了rou墊,然后滿足地閉上眼,將自己的身體,徹底交給他的主人。 “我要娶新的雌蟲,你就一點(diǎn)想法都沒有?”以如今蟲族這個雌雄比,加西亞也知道雌蟲不可能阻止自己,但,心里不舒服總要有點(diǎn)的吧? 否則自己未免也太失敗了! 不過應(yīng)該不會吧,看看前兩天奧菲爾德那個樣子……他總還是會有點(diǎn)意見的,對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兩只SSS級的雌蟲,一只是老師,還有一只在軍部,是蟲族如今的軍神,”休力特略一沉吟,伸手?jǐn)堊≡谧约簯牙飦y動的雄主的腰,生怕加西亞一不小心掉到床底下去,“麥斯威爾是真正尸山血海里走出來的將軍,可能氣勢有點(diǎn)兇,但他不會對雄蟲不利,尤其不可能傷害到您,所以到時候,雄主別怕?!毕氘?dāng)年雄主連自己都怕成那個樣子,不提前打點(diǎn)預(yù)防針,恐怕麥斯威爾這輩子都別想上雄主的床了。 “我……”行,加西亞又一次親身體會了一遍何為“自以為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遷怒的雄蟲氣哼哼地一口咬上休力特的肩,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我問你,你就一點(diǎn)不害怕以后我不要你了?一點(diǎn)都不難受?” “您,早就不該要我了,”休力特笑笑,大著膽子在加西亞臉上親了一口,“荒星回來之后,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是您的恩賜,又哪敢奢求什么。哪天您真的膩味了我,和我離婚,或者直接殺了我,說起來,也都算我賺了,雄主?!?/br> “你……”加西亞深呼吸,再深呼吸,強(qiáng)壓住心頭的怒火,自己這一群雌蟲,是不是就沒有一個相信自己喜歡他們的?! “雄主?”看雄主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忽地停了下來,休力特抿抿唇,“您是……不想要了嗎?” “誰說我不想要了?我不過是不想自己費(fèi)力氣還讓人懷疑而已,”加西亞翻身躺在床上,生怕雌蟲真以為自己不想要了然后識趣地走人,還不忘扯住休力特的手臂,“給你一個機(jī)會,好好侍候我,把我侍候舒服了呢,咱們今后一切如常。否則的話,你這輩子,就別想再見我了,哼!” “是。”休力特輕笑一聲,起身伏在鬧小孩子脾氣的雄主身下,雙唇輕輕湊近加西亞的雄根,然而…… “你就不會點(diǎn)別的勾引的法子嗎?這一條我都跟你們玩膩了。”加西亞很是不給面子地并攏雙腿,拍拍休力特的頭,“這個不給你,自己想別的辦法!” “是。”休力特對自家雄主當(dāng)然沒辦法,無奈地低下頭,雙手輕輕握住加西亞的腳,手指微微用力,輕輕按揉。 按摩嘛,他確實(shí)不會,但借著按摩勾引雄主,他大概還是能試試看的。 草木的清香縈繞在自己鼻尖,那雙寬厚有力的手沿著自己的小腿緩緩向上,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揉得加西亞全身肌rou都放松下來,舒爽得只想……睡覺。 所以今晚如果真的什么也沒發(fā)生,責(zé)任絕對不在自己! “轉(zhuǎn)過去行嗎,雄主?”休力特的胸膛輕輕貼上加西亞的小腿,“我給您按按后背?” “你再按我就真睡著了,”加西亞哼哼唧唧地將休力特拉到自己身邊,重新翻到對方身上,枕著休力特的胸膛,指尖在對方的乳尖之上輕輕畫圈圈,偶爾在中央的紅點(diǎn)上揉上兩下,“你到時候不后悔?” “如果您真的累了,也不用為了我勞累您自己,休息吧,我陪著您。”不等大腦開始工作,體貼的話先本能般的說出口,再低頭看看懷里的雄主,茉莉花的香氣仿佛剎那間深入臟腑,休力特抿抿唇,強(qiáng)壓下心頭的yuhuo,也同時壓住了心底的苦澀。 您不愿意,就算了吧。 “你呀……”加西亞輕笑一聲,抬頭,含住休力特的雙唇,舌尖輕輕舔舐,“倒是清楚怎么讓我忍不住?!蹦且凰查g強(qiáng)壓著失落的體貼,藏起尖牙利爪把自己變成貓的猛虎,于加西亞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春藥。 “雄主,唔……”休力特還沒來得及解釋自己沒有勾引,便被忽然揪住乳尖扯著玩的雄主勾出一陣喘息,“我……我不是……” “怎么,你給我按摩不是為了勾引我?”加西亞輕笑,手指揉捻著嬌嫩的乳尖,夸張地嘆息一聲,“那,是我自以為是了,對不住,我現(xiàn)在就……” “雄主……”自家雄主喜歡欺負(fù)人這事兒休力特當(dāng)然清楚,看一眼那雙盛滿戲謔的眸子,休力特嘆息一聲,無奈地送上自己的雙唇,“的確,我是在勾引您,一直都是?!?/br> “知道就好?!苯K于滿意了的大魔王低下頭,叼住已經(jīng)被蹂躪到紅腫的乳尖吮吸輕咬,幽幽的茉莉花香混著清新的茶香漸漸飄散開來,休力特搭在加西亞身上的手臂漸漸失了力氣,身下,透過蚌rou之間的縫隙,有幾滴晶瑩的水珠劃過臀縫,最終,緩緩低落在床單上。 “但是按摩可以學(xué)學(xué),正好我這兩天一直看書,低頭低多了有點(diǎn)脖子疼,改天給我按按?”輕車熟路地打開休力特床邊的暗格,加西亞抽出那一根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的頂端帶著一株茉莉花的按摩棒,眨眨眼睛,“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恐怕得勞累雄主了,”休力特順從地閉上眼,抓住身下的床單,擺出邀請的姿態(tài),“我現(xiàn)在……沒那個力氣?!?/br> 嗯,人魚星上耳鬢廝磨那么久,他家雄主的愛好,休力特已經(jīng)頗為熟悉并且熟練了。 “這樣啊……你一個大將軍,這么柔弱的嗎?!睜钏剖涞募游鱽喲壑袔еS躍欲試的興奮,用精神力順便抽了那一串珠鏈一起,微笑著將兩個小東西在休力特面前晃來晃去,“你喜歡哪個?今晚我陪你玩!” “能……都不選嗎……”休力特悄悄咽了口口水,當(dāng)初在人魚星的時候,自己被雄主壓在床上折騰了十幾天幾乎沒帶停的,而,這兩件東西……似乎獨(dú)得雄主恩寵。一個可以振動可以電擊可以模擬抽插甚至還可以射出保養(yǎng)身體的液體的按摩棒,一串刻了字母自己卻無論如何都認(rèn)不出字母到底是什么的珠鏈,翻來覆去基本就沒干過,從頭到尾一直沾染著自己的體液,而自己現(xiàn)在…… 現(xiàn)在見了它們還忍不住雙腿打顫。 不說別的,就雄主拿出來珠鏈在自己面前揮的那兩下,他已經(jīng)覺得自己的雌xue發(fā)了大水,后xue格外麻癢,而腰部和大腿的肌rou,也已經(jīng)開始酸疼了…… 可雄主還沒開始呢! “都選啊,你有點(diǎn)貪心呢,休力特,”加西亞眨眨眼,全然不覺得自己睜眼說瞎話有什么不對,狀似無奈地點(diǎn)點(diǎn)休力特的鼻尖,“不過算了,誰讓我喜歡你呢,少不得勞累一陣子,把我的小雌侍侍候舒服了才是,對不對?” “謝雄主。”休力特早已放棄了和自家雄主講理,輕輕別過眼。不看的話,他還能騙騙自己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別高潮得太早,丟人倒在其次,關(guān)鍵是,他到后面體力不濟(jì)的話,雄主又要忍著了。 忍耐欲望,貌似對雄蟲的身體不好。 “那,咱們一個一個來?”加西亞一手握住挺立的雌根,揉捻勾挑,輕易便挑起了自家雌侍的欲望,然后毫不留情地捏住頂端的小孔,絲毫不給對方釋放的機(jī)會,一手將泛著寒意的按摩棒握在手心,等到按摩棒上也沾染了自己的體溫,手指捏住茉莉花的花頭,用按摩棒的尖頭輕輕挑了挑雌根頂端的小孔,“我都教了你那么久,你怎么還是忍不住,嗯?” “忍……呼……忍得住了,您又該加碼逼我繼續(xù)忍了……嗯……我……我才沒那么蠢……”休力特也顧不得自己這么龐大的身軀和還帶著一道疤的臉撒嬌到底合不合適,一邊說話一邊抱著雄主一通亂啃,反正他家雄主不嫌棄他。 之前在人魚星的時候,他家雄主居然還計(jì)時!每一次他但凡比之前多撐了一會兒,下一次他家雄主都一定要逼著他三秒鐘射出來,如今嘛,他也算是經(jīng)驗(yàn)豐富了。 “好好好,我們家休力特最聰明了,一點(diǎn)都不蠢,”加西亞失笑,小心地將按摩棒探了個尖頭進(jìn)去,握住雌根的手還不忘輕輕按壓,幫他稍稍緩解異物進(jìn)入的痛楚,“有挺久沒碰你了,難受嗎?”雌蟲的身體恢復(fù)能力很強(qiáng),不知道這里…… “有點(diǎn)疼……”休力特的手指攥緊身下的床單,疼得滿頭大汗,卻還有心思感慨一句:“難怪他們平時都不把這東西取下來?!泵髅髦埃约阂呀?jīng)習(xí)慣了,被雄主怎么弄都不會疼的。 “不取下來倒也不是不行,但……”為難地皺起眉頭,加西亞看休力特多少緩了回來,神志清楚了一些,才又輕輕推了推按摩棒,“我怕萬一哪天你干正事兒的時候我心血來潮開了哪個開關(guān)……” “雄主您可知道,”休力特笑笑,挺起腰身將按摩棒吃進(jìn)了一小半,忍不住抬手輕撫加西亞的臉,“這是多少雌蟲求而不得的恩寵?!痹跀?shù)不清的新的雌侍和嬌美的亞雌包圍之下,雄主還對他的身體有欲望,對于雌蟲而言,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對你們雌蟲的心態(tài),實(shí)在是不能理解……”加西亞險(xiǎn)些翻個白眼,“你是軍雌啊,你要上戰(zhàn)場的!你就不怕戰(zhàn)場上我……” “這東西畢竟是死物,”休力特輕笑著伸手,堵住自家雄主喋喋不休的嘴,“戰(zhàn)場上,我們是會蟲化的,那時候,雄主,到那時候,您試想一下,一根牙簽在山洞里,能有多大用處?” “喵……”加西亞撇撇嘴,順手又把按摩棒往里捅了捅,“說得也是……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嗯?” “求之不得,嘶……”休力特臉上微笑的表情做到一半,被驟然插進(jìn)最底處,還好巧不巧捅到那一點(diǎn)的按摩棒激得全身一顫,又重新癱軟在床上,疼爽交加之際,表情管理什么的,自然是顧不上了,“雄……雄主……” “好了好了,不疼了,以后都不疼了,”加西亞伸手將被汗洗了個澡的雌蟲攬入懷中,心疼地替休力特擦去額頭的汗珠,“接下來,咱們做點(diǎn)愉快的,嗯?” “雄主……”趁著現(xiàn)在雄主心疼他,有些事情這會兒不提可就沒機(jī)會再提了,休力特蒼白著臉看向加西亞,“您還記不記得,您答應(yīng)過我……” “我答應(yīng)過你……”加西亞略一思索,就著如今的情形,那個床榻上的許諾輕易便浮現(xiàn)出來,低頭吻上休力特的額頭,“這可不怪我,大概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我交給路修斯的圖紙他還沒做出來吧,再等等。不過,某只雌蟲這么著急嗎,嗯?” “您……沒忘啊……”休力特也說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別過頭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熱氣,以及劫后余生般的幸運(yùn),還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誤會雄主的愧疚和心思被戳穿的羞澀,“我還以為……” “以為什么?”加西亞輕笑一聲,翻身將休力特壓在身下,精神力輕輕戳了戳茉莉花的花瓣,令人牙酸的震動聲傳來,雌根之內(nèi)的按摩棒每一次都敲打在休力特體內(nèi)的那一點(diǎn)上,令人震顫的快感傳遍全身,方才還有心思在加西亞懷里套話的休力特瞬間軟了身子,用懇求的眼神看向雄主。雌xue早已食髓知味,門口的兩片礙事的蚌rou被xue內(nèi)洪水般的情液沖開,休力特不自覺挺了挺腰,讓找不到食物的雌xue大張的xue口,輕輕磨蹭上雄主的大腿,再往上的地方,他也不敢主動挑逗,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活像一只向主人撒嬌討食的惡犬,“雄主……” “餓啦?”加西亞伸手輕輕戳了戳那一口可憐兮兮使勁夾弄卻只能和空氣玩耍的雌xue外翻的xuerou,用柔潤的珠子輕輕磨蹭,“休力特,還記得這顆珠子上,刻得什么字嗎?” “我……”休力特努力挺動腰身,媚rou追逐著加西亞手中的珍珠,然而,加西亞怎么可能讓他如愿?珍珠一直保持在若即若離的位置,急得休力特都快哭出來了,“我……雄主,您讓我含住,含住之后我告訴您行嗎……我能認(rèn)出來的,雄主您別生氣,我能認(rèn)出來的……”這幾顆珠子上都刻了什么字,連帶著珠子本身的大小和位置,休力特確認(rèn),他已經(jīng)刻進(jìn)骨子里,形成條件反射了。 “含住啊,那,用哪張嘴含住呢?這里,還是這里?”加西亞狀似為難地開口,手指在雌xue和后xue之間交替戳刺,卻每一次都只是淺嘗輒止,在媚rou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退了出去。休力特挺著腰不斷追逐雄主的手指,卻每每只能落空,不得滿足的xuerou只覺得愈加麻癢難耐,期待著有什么粗碩的東西戳進(jìn)來搗一搗,氣得又哭了出來,“雄主又……又欺負(fù)我!” “那你給不給我欺負(fù)啊,嗯?”把休力特欺負(fù)哭這件事無論何時都能讓加西亞瞬間興奮起來,雄根硬到發(fā)疼,加西亞的聲音都帶了幾分嘶啞,卻還是強(qiáng)忍著,沒有立刻進(jìn)入,他要聽到休力特的回答,下次才好繼續(xù)欺負(fù)不是? “給……”休力特抱緊加西亞,腦袋輕輕磨蹭著雄主的胸口,帶了幾分懇求的意味,“雄主,我給您欺負(fù),您也……別欺負(fù)我了,給我……行嗎?”跟自家雄主撒嬌討?zhàn)埪?,不丟人。 再說不出一句話,加西亞幾乎是扔下珠鏈,立馬提槍上陣,將休力特推倒在床上,等待許久的雄根直接頂入雌xue的最深處,早已磨合了不知多少次的兩具身體都在那一個剎那間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嘆息。神志恍惚的休力特?zé)o法自控地讓雌xue連吸帶夾,一次次痙攣著,只管挺腰往上送,加西亞把臉埋在休力特胸口柔韌結(jié)實(shí)的胸肌之中,咬著對方的乳尖,按住對方的腰,就著不斷纏綿挽留自己的媚rou,全然釋放出自己的欲望。一次次整根沒入,又連根抽出,一次次讓身下的雌蟲因快感而雙目失神,全身顫抖,毫不留情地破開對方的生殖腔,碩大的冠頭直接頂入生殖腔深處,將那一團(tuán)只恨自己不能出去迎接的軟rou抵到最深處,輾轉(zhuǎn)研磨。 “雄……主……”休力特雙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胸口之處的疼痛混合著下身傳來的快感化作強(qiáng)烈的電流流遍全身,雌xue之中原本還有力氣吮吸夾弄的媚rou此刻也全然被雄主的大力撻伐逼成了一團(tuán)無用之物,正如自己一般,只能被迫承受雄主的寵愛,全然沒有迎合的力氣,然后,他痙攣著到達(dá)了快感的巔峰,“啊啊啊啊啊?。 ?/br> “喜歡嗎?”險(xiǎn)些雙目赤紅的加西亞直到終于在休力特身體里射了一發(fā),才多少找回一點(diǎn)神志,輕吻著休力特的臉,慢慢安撫著痙攣的雌蟲,加西亞的微笑格外溫柔,“寶貝兒?” “我……不能算是什么寶貝……”從沒被人如此稱呼過的休力特眼中隱約又有淚光,抬起顫抖的手指,輕輕放在自己的雄主身上,權(quán)做擁抱。他是大哥,是必須挺身而出保護(hù)弟弟們的大哥,是皇室的最后一道防線,是戰(zhàn)士。而皇室真正的寶貝,要么是雄蟲,要么是二弟。他早已習(xí)慣了為守護(hù)什么蟲而獻(xiàn)上自己的生命,只是如今,丑陋如他,也有資格,被雄主視作寶貝嗎? 他也是,值得呵護(hù)的寶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