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棄療,淪陷的開始
“我該走了,雄主,”弗朗茨微微一哂,對自家雄主的“豪言壯語”毫不在意,畢竟,他可不相信,一只占有欲強到連雌蟲自瀆都不允許的雄蟲,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調(diào)弄自己的雌蟲,允許別的蟲子來欣賞自己的雌奴yin靡誘人的姿態(tài)。隨手拿起機器人托盤上的衣服,對著那一片似乎隨時可以被風吹走的布料猶豫了半晌,弗朗茨終于還是咽下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疑惑,將那兩塊布料披在身上,聊作遮擋,“昨夜,謝謝您。” “這話倒是好笑,你是我的雌蟲,為了這事兒還跟我說謝謝?”加西亞一手托腮,另一手的手指在弗朗茨裸露出的肌膚上輕輕游走,“不過,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不留下來再休息一會兒嗎?” “可以嗎?”弗朗茨愣了一下,今天畢竟還是他的婚假,如果雄主不介意,他當然也不想強忍著身體的酸疼起床,更何況還有自己那個時不時就要冒出來的情欲,留在雄主身邊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就自己昨晚的表現(xiàn)來看,他不覺得極度厭惡雌蟲和交配的雄蟲會允許自己留下。 “當然,”加西亞暗自撇撇嘴,這群雌蟲的起床時間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早,現(xiàn)在甚至還沒到伊西斯叫他起床吃早飯的時間呢!只不過別的雌蟲會裝睡,但遇上這位坦誠的主兒……他還想接著抱著大抱枕多睡一會兒呢,“畢竟,有抱枕可以抱的時候,誰還愿意孤枕難眠?”說著,手臂一勾,順手便把床邊連站著都打戰(zhàn)的弗朗茨撈進懷里,“反正你這兩天應該還在放假,不用早起,就陪我睡會兒吧?!?/br> “是。”弗朗茨嘆息一聲,順從地靠在加西亞懷里,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認,雄主說得對,標記對雌蟲而言,無異于一次新生。至少之前,他絕不會覺得,在一只雄蟲懷里的時候,他會覺得安心,甚至會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永遠持續(xù)下去。 “雄主……”本就沒睡好的加西亞很快便沉入夢鄉(xiāng),均勻的鼾聲響起,弗朗茨輕輕為他的小雄主掖好被角,略一沉吟,在加西亞唇畔,輕輕印下一吻,然后伸手觸上自己微燙的雙唇,輕笑著搖搖頭,眼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真的是,都多大的人了,怎么我也跟那些小孩子一樣?!?/br> “唔……”然而,這樣溫柔愜意的時光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當熟悉的情潮再一次席卷全身,來自身體深處的空虛和灼熱愈加難以忍受,弗朗茨看一眼熟睡的加西亞,悄悄從床上站起身。雄主大概昨晚為了他忙活了一晚上,這會兒,還是讓雄主好好休息一陣子吧。 然而,從沒開過葷的身體和吃過rou之后的感覺自然是不同的,由奢入儉難。原本憑著自己的意志力,弗朗茨怎么著也能若無其事地忍到下午再打開治療倉躺進去,但此刻,或許是空氣中無所不在的茉莉花的香氣也有些催情的效果吧,只是強撐著站起身都已經(jīng)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顫抖的雙腿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跌坐在地上的弗朗茨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雌xue中鋪天蓋地的麻癢空虛已然傳遍全身,洶涌的情液如同山澗的瀑布,在地毯上積成一汪小小的水潭,雙手死死揪住地毯上的絨毛,眼淚不自覺流下,弗朗茨張開嘴,試圖向酣睡的雄主求助,然而,他能吐出的,只有幾聲帶著顫音的呻吟,根本不成字句。 “唔……嗯……雄……嗯……主……嗯……我……”動也動不得,帶著哭腔的話也說不清楚,全身軟成了一灘水,弗朗茨蜷縮在地毯上,無助的痙攣著。 “就你不老實,”此刻,雄主帶了幾分嗤笑的聲音仿佛救命的稻草,滿頭大汗的弗朗茨睜開眼,看著眼前驟然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雄主無奈的臉,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了過去,甚至顧不得抹到加西亞衣擺上的眼淚和口水。一股難言的委屈從心底升起,倒是讓弗朗茨難得地說了一句完整的話,嗯,如果忽略話語中的哼唧聲的話,“我沒有不老實……嗚嗚嗚……雄主……雄主冤枉我……嗚嗚嗚……” “還說沒有不老實,那,說好的陪我睡覺,誰讓你偷偷下床的?”抱起雌蟲扔上床鋪,加西亞嘆息一聲,輕輕按了按弗朗茨的胸,薄到近乎透明的肌膚之下,隱約可以看到波動的水紋,手指按了按乳rou,便有幾滴透明的乳汁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從乳尖逃離,滴落在加西亞手上,倒是有幾分晶瑩剔透的美感,然而,加西亞卻實在忍不住一手扶額,“你這……不會干的嗎……我早上才給你吸干凈啊……” “雄主……”弗朗茨已經(jīng)被灼熱的yuhuo燒盡了理智,本能地抱住加西亞,讓自己的身體在加西亞身上左右磨蹭著,試圖攫取那一點點讓他舒適的清涼。加西亞第一次在交配這件事上打了退堂鼓,苦笑著含住乳尖,輕輕吮吸,一邊輕輕撫摸著雌蟲的發(fā)絲當做安撫,“你這樣不行,弗朗茨……”弗朗茨,確實是得好好調(diào)教一下,至少,得讓他不要這么隨時隨地發(fā)情,見得了人才行。 “雄主?”當熟悉的雄根又一次嚴絲合縫地嵌入雌xue,猛力痙攣的媚rou被壯碩的雄根仔仔細細安撫妥帖,撐開每一絲褶皺,溫柔地將其中的麻癢撫平,滿頭大汗的弗朗茨才終于恢復了些許神志,然而,稍一回想方才發(fā)生的事情,羞恥之下,眼淚更是跟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干脆連成了一條線,“對不起,嗚嗚嗚,我……嗚嗚……我給雄主添亂了。” “這算什么,”加西亞一邊猛力挺動腰身,一邊輕輕吻上哭包弗朗茨的眉眼,吻去對方的淚珠,輕笑,“畢竟,這小家伙又濕又熱,會吸會夾的,雄主喜歡還來不及呢?!?/br> “可能,嗚嗚嗚……我跟我的雌父一樣,”雄主的手指在乳rou上輕輕一按,乳尖上噴出的乳汁便已經(jīng)連成了一條線,弗朗茨伸手想要去擦,然而手指才將將一觸,奇異的觸感又讓他身下水光淋漓,帝師大人無奈地接受了自己身體的yin蕩,放棄一般躺在床上,任由不受控制的淚水一顆接著一顆涌出眼眶,“只適合被雄主捆在床上,一輩子,嗚嗚……只能做一個泄欲的工具……嗚嗚……” “那可不行,”加西亞叼住弗朗茨的唇,猛地將雄根插入最深處,弗朗茨全身一顫,又開始忍不住胡言亂語,“雄主……雄主……再深一點,我還要……啊啊啊啊??!” 等到加西亞終于射在弗朗茨身體里,弗朗茨伸手擁住加西亞,急不可耐地為自己辯解:“雄主,我以前不是這樣的,真的……”以前他還能忍住,不至于非要找只雄蟲才能勉強度日。 “我知道,但,你這樣下去不行?!奔游鱽喢蛎虼剑瑥拇差^的暗格里抓出一個匣子,“要不,咱們用振動棒試試行不行?” “不行……”情欲之后,多少冷靜了一點,擦干凈眼淚的弗朗茨苦笑一聲,不著痕跡地拉開了自己和加西亞之間的距離,“最初那兩年,我什么法子都試過了?!狈駝t他也不至于自虐,跑去定制了一個能把所有感覺轉化為痛覺的治療倉。 “那,我的精神力試試?”加西亞抿抿唇,重新將弗朗茨攬在懷里,“要是可以的話,你以后就能給奧菲爾德代班了。” “好?!备ダ蚀牡拇_已經(jīng)做好了成為禁臠的準備,但,如果還有別的選擇,他自然也不甘心直接放棄,“多謝雄主,嘶……”嗯,熟悉的燥熱感又一次襲來,眼淚仿佛覺得自己有滅火降溫的本事,又一次涌了出來。 加西亞輕輕握住弗朗茨的手,精神力化作雄根探入雌xue之內(nèi),媚rou的殷勤包裹和吮吸傳到自己身上,看著自己身下又一次蠢蠢欲動的小家伙,加西亞仰天長嘆,不管弗朗茨怎么樣,反正自己今后,恐怕是得辛苦一陣子了…… “這個可以嗎?”一邊輕輕拭去弗朗茨額頭的汗珠,加西亞看著弗朗茨還算平靜的呼吸,笑笑,“這么看來,大概是可以了?” “雖然比不上雄主親自上陣,但,稍微應付一會兒,應該問題不大。”終于找到了可以讓自己恢復自由的辦法,雖然這個自由也很有些限制,但,已經(jīng)足夠讓弗朗茨第一次格外真心地覺得,結婚,還是有點好處的。 “是嗎,那,你站起來走兩步給我看看?”精神力實體化留在對方身體里,也就意味著加西亞可以隨時控制弗朗茨的言行舉止,而這一點,弗朗茨暫且不知,至于加西亞,顯然是存了好好利用的想法的。 “現(xiàn)在?”弗朗茨無意在這種小事上違抗自己的雄主,但,他也完全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能站起來,甚至別說站,他現(xiàn)在全身酸軟,估計連跪穩(wěn)當?shù)牧舛紱]有。 “算了,那你先休息一會兒。”加西亞給弗朗茨裹好被子,端過機器人托盤上的粥,舀了一勺湊到唇畔,微笑著看向弗朗茨,“對了,要吃點東西嗎?”他如今是一點都不餓,乳汁那種東西,確實也是能填飽肚子的。 “要?!苯慌淇墒求w力活兒,再加上那些乳汁也不是憑空出來的,如今的弗朗茨身體也是幾十年未曾有過的舒服愜意,幾十年未曾體會過的饑餓感便格外明顯。 “好,”扶著弗朗茨靠坐在床頭,加西亞舀了一勺粥,隨即,雙唇湊上弗朗茨的唇,舌尖撬開對方怔愣之下來不及打開的齒關,將不冷不熱的湯粥度進對方唇間,在弗朗茨詫異的目光中,微微一笑,“怎么,不好吃?” “不……味道很好……”弗朗茨苦笑一聲,“只是,雄主,我……還沒累到連粥都喝不了的地步,您倒也不必……” “不必什么?”加西亞微微挑眉,沒等弗朗茨斟酌好怎么形容方才的喂食行為,雄主柔軟的雙唇又一次覆上自己的,緊接著,是同樣溫熱的湯粥,弗朗茨一邊咽下,一邊無奈地笑笑,罷了,那畢竟是自己的雄主,如果他喜歡這樣,那自己,確實也只能配合。 “沒什么,”弗朗茨索性放縱了自己心底那一點之前一直被自己不屑的弱點,靠在雄主懷里,連說話的聲音都溫順了不少,“雄主,我還沒吃飽。” 他曾經(jīng)無比堅定地唾棄過那些窩在比自己小了整整兩圈的雄蟲懷里撒嬌的雌蟲,也曾經(jīng)斬釘截鐵地表示自己未來不會變成那么丟人的家伙,但,眾所周知,人類的本質(zhì),呃,蟲族也差不多,都是真香。 “行,那讓伊西斯再做一份,”反正現(xiàn)在的皇宮跟加西亞剛結婚那會兒已經(jīng)很不一樣了,也不至于要一碗粥得等上一個星時,加西亞輕輕舔干凈弗朗茨唇畔的粥,順便附上一個輕吻,“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訴我,不用再獨自支撐下去了,我好歹也算是精神力不錯的雄蟲,大概,還是能幫到你一點的,嗯,僅憑武力的話?!?/br> 連奧菲爾德都不知道弗朗茨身體的秘密,只以為是自己老師身體不好,可見弗朗茨這個秘密,也確實瞞的夠深。 秘密瞞的深,也就意味著,只有一個人,獨自對抗著一切。 “我以前只是不想被雄蟲利用,畢竟我這個身份……”弗朗茨笑笑,低頭,心中泛起淡淡的漣漪,那是未曾有過的舒適妥帖,卻也仿佛一汪死水之中,被投入一顆石子,再也不能恢復之前的寧靜,“但如今,我既然是您的雌蟲,自然,也不會瞞著您任何事,雄主會保護我的,是嗎?” 想不到,原來他弗朗茨,也會有期待被雄蟲保護的一天。 “嗯……這個分情況的,要是打架我應該問題不大,但如果是你們政壇上那些事情,我就愛莫能助了,”接過機器人托盤中的碗,加西亞輕輕舀了一勺還冒著熱氣的粥,輕輕吹了吹,送到弗朗茨唇畔,“來,再吃點?” “燙,雄主我吃不下去?!狈凑急廊嗽O了,也不介意再崩一點,回憶起自己情欲深沉之時的行為,已經(jīng)有些自暴自棄的弗朗茨嘗了一口粥,微微皺了皺眉,別過頭不肯再吃。加西亞瞄一眼耳尖都開始泛紅的弗朗茨,輕笑一聲,“怎么,喜歡被我那么喂啊,那你倒是可以直說啊,弗朗茨?”湊近雌蟲耳畔,加西亞有意用自己呼出的熱氣繼續(xù)染紅雌蟲的耳尖,“無論哪個方面,我都很樂意滿足我的雌蟲的,弗朗茨?!?/br> “唔……”明明沒有熟悉而磨人的情欲之火,但,弗朗茨莫名就覺得,自己此刻全身都熱了起來,主動迎上雄主的雙唇,弗朗茨輕輕閉上眼,罷了,這是自己的雄主,跟他撒嬌,也算不上什么丟人。 原本只是簡簡單單喂幾口粥,可喂到后來,糾纏的唇舌之間,顯然已經(jīng)開始交換某些別的東西了,唇舌被吮到發(fā)酸發(fā)麻,弗朗茨眼中不自覺又落下淚來,加西亞無奈地松開對方,伸手拭去弗朗茨的眼淚,“怎么又哭了?”這,自己沒聽說過雌蟲是水做的啊! “我……嗚嗚……忍不住……嗝!”弗朗茨心頭的郁悶恐怕不比加西亞少多少,對于加西亞而言這是反差萌,但對于弗朗茨而言,yuhuo焚身的時候不受控制倒也罷了,可如今他居然在清醒的時候被雄蟲給硬生生親哭了?他一百年的人生目標基本上都被摧毀了,然而他越心塞越想哭,越想哭又越心塞,如此循環(huán)之下……反正加西亞是長了見識。 關于,雌蟲居然這么能哭的見識。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加西亞正想安慰兩下,奈何雌蟲一聽加西亞這句話反而哭得更厲害,加西亞便也只好改了策略,抱住弗朗茨躺在床上,一手輕撫著弗朗茨的發(fā)絲,一直撫到后背,極盡溫柔,“不丟人的,弗朗茨,你看,蟲子會笑,就會哭,為什么笑起來都不丟人,掉眼淚就丟人了?沒有這個道理啊,是不是?” “是嗎……”弗朗茨打著嗝兒抬頭看著加西亞,大有你要是不點頭我就繼續(xù)哭的架勢,加西亞笑笑,輕輕拭去弗朗茨臉上的眼淚,輕輕點頭,“是啊,不丟人,帝師大人是整個蟲族最厲害的雌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無論做什么,都不丟人?!?/br> “那……雄主您不嫌我煩嗎……”弗朗茨淚眼汪汪的眼睛死死盯著加西亞,咬緊下唇,那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顯然取悅了他的雄主,加西亞微笑著給弗朗茨掖了掖被角,“不嫌啊,這么可愛的首相大人,別的蟲子可都看不見呢,我喜歡都來不及,怎么會嫌棄?” “雄主!”嗯,眼淚又忍不住了,只不過這一次,百感交集之中,倒是沒有那么多自暴自棄了。 “好了好了,真是個小哭包,也不知道你這么愛哭,當年是怎么陪著奧菲爾德在那種地方闖出來的,”加西亞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愛憐,他一向?qū)α胰辉谧约好媲肮郧蛇@種事沒有絲毫抵抗力,如今也一樣。輕點兩下弗朗茨的鼻尖,加西亞輕笑,“好了,我倒是不介意你繼續(xù)哭下去,但,你眼睛不會壞嗎?畢竟昨晚到現(xiàn)在,你這眼睛跟你下面那張嘴一樣,可就沒干過,雄主問你,眼睛疼不疼,嗯?” “您親親就不疼了,”當易孕雌蟲的本能開始作祟的時候,意志沒有絲毫用武之地,即便堅強如弗朗茨,此刻也只能舉手投降,“雄主,您親親我,抱抱我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