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懲罰(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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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弗朗茨也很習慣啊,怎么,從小到大,這是見過不少?”順手又夾了一筷子菜塞進自己嘴里,嗯,加西亞畢竟也餓了,就算不喜歡,也總是需要補充一點食物的,哪怕味同嚼蠟,那蠟,他也得嚼。 “皇室的確沒受過這樣的調(diào)教,雄主才會對此一無所知。但,皇宮之外的那些雌蟲,”努力將自己的身體依偎進雄主懷里,弗朗茨抬眸看著雄主的側(cè)臉,目光極盡溫柔眷戀,“個個都希望自己是這么吃飯的。不過話說回來,單靠雄主喂這么兩口,以雌蟲對食物的需求,我們也肯定吃不飽,所以一般情況下,侍奉雄主用餐的時候,大家也會有自己的盤子,里面裝的,大部分都是營養(yǎng)液。” “你……”加西亞嘆息一聲,“弗朗茨,你這樣,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沒有啊,”弗朗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加西亞……的筷子,“只有受寵的雌蟲才有資格跟雄主一起用餐,比起那些興許幾年幾十年都見不到雄主一面的不受寵的雌蟲,這可是他們求都求不來的機會,我們只會覺得榮幸,怎么會不舒服?” “算了,”跟弗朗茨這種將屈辱當做獎勵的人說這些顯然是說不通的,加西亞嘆息一聲,夾了一筷子菜送進嘴里,然后一把抱起弗朗茨坐在自己腿上,笑著貼上雌蟲的雙唇,將自己嘴里還沒來得及嘗出味道的菜送進弗朗茨唇間,再仔細掃蕩了一遍對方唇齒之間的空隙,直到弗朗茨雙頰潮紅,加西亞才終于放過了雌蟲,一手托腮,笑意盈盈,“可是,我更喜歡這么喂別人吃的,配合一下,弗朗茨?嘶……”不用懷疑,最后一下,是弗朗茨被加西亞拎到腿上之后,自覺腿上壓了一塊大石頭的加西亞沒忍住的吸氣聲。 “這樣吃完一頓飯,您的腿還能用嗎?”弗朗茨張了張嘴,終究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只是輕輕低頭,從唇畔溢出一句,“是。” 但,雌蟲顯然對于俯視雄主這件事很有心理壓力,弗朗茨一直低垂著的眼簾幾乎只能看到地面,加西亞舀了一勺湯送到弗朗茨唇畔。兩人的身高差本就明顯,如今弗朗茨還坐在加西亞腿上,誠然加西亞已經(jīng)把手臂舉到了最高,但,雌蟲也還是必須彎腰低頭,把自己蜷縮成一只蝦,才能勉強就著雄主的手小口小口地啜飲著勺子里的湯。 弗朗茨白皙的脖頸如同引吭高歌的天鵝,微微前傾著頭顱啜飲湯汁的姿態(tài)也帶了幾分說不出的優(yōu)雅,甚至讓加西亞忍不住伸手覆上弗朗茨的后頸揉捏撫摸,頗有些流連忘返的意味。 “雄主?”喝完那一口湯,弗朗茨卻還保持著喝湯的姿勢不敢動彈,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雄主忽然對他的脖子感興趣了? “喝完了?”加西亞笑笑,放下勺子,輕輕甩了甩有些酸疼的手臂,弗朗茨見狀,也連忙從加西亞腿上滑跪到地上,也伸手去幫加西亞按揉,微微抬眸,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自己力氣大了,反而弄疼了雄主,“好點了嗎?” “所以,雄蟲不喜歡抱著雌蟲,是有原因的……”的確弗朗茨很配合自己,但,就剛才他在自己腿上坐得那么一會兒,自己這個腰酸背疼胳膊酸再加上腿抽筋的架勢…… 這美人恩真的,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雄主?”加西亞那一聲低吟幾乎是用了氣音,弗朗茨沒聽清楚,以為雄主是有什么別的吩咐,傾身上前,幾乎把耳朵貼到了加西亞唇畔,“您……剛才說什么?” “我說啊,”一把撈起將弗朗茨,重新將雌蟲壓在床上,加西亞手指在對方身上游移,輕輕劃過乳尖揉搓玩弄,笑意盈盈,“我的湯可不便宜,你今天喝了我的湯,想好怎么付錢了嗎,嗯?” “付錢啊……”弗朗茨配合地皺眉擺出為難的樣子,挺起胸膛,將自己飽滿的乳rou送進雄主手心,“可是雄主沒給奴發(fā)過零用錢呢,奴身上可是一點信用點都沒有,如果您一定要奴付錢的話,您說,rou償行嗎?” “嗤,你倒是挺會???”再也不必忍耐,加西亞翻身壓上弗朗茨的身體,將自己又一次挺立的雄根直接送進已經(jīng)恭侯許久,還不斷滴滴答答向下滴出情液的雌xue。身體相交的剎那,加西亞舒適地長舒一口氣,微微腫脹的雌xue格外溫熱柔軟,弗朗茨卻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他剛剛被雄主懲罰過的雌xue還沒消腫,稍加碰觸都是鉆心的疼,更遑論如今直接被雄主毫不留情地分開,熾熱粗壯的雄根甚至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摩擦自己的內(nèi)壁?雌xue小心地試圖張大了嘴巴,好讓雄根在其中進出的時候自己能不那么痛苦,然而,如此影響加西亞的快感的事情,弗朗茨那個在床上獨裁至極的雄主,又怎么會允許呢? “你這是……不愿意?”加西亞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弗朗茨的雌xue還腫著,察覺到雌蟲的抗拒,微微皺眉,輕輕拍拍弗朗茨圓潤飽滿的臀,皺眉,“愿意的話就專心一點,弗朗茨?!?/br> “嗯……是……奴……”雌蟲咬咬牙,幾乎帶了必死的決心夾緊雌xue中的小家伙,微微腫脹的媚rou似乎愈加細膩溫熱,帶給加西亞前所未有的愉悅的同時,弗朗茨也漸漸從細密噬心的痛楚中,覺出幾分愉悅來。到了最后,雌蟲的四肢糾纏上加西亞的身體,幾乎已經(jīng)是他緊緊咬住加西亞的分身不放,加西亞試圖抽出幾分,弗朗茨便挺起腰,更緊地糾纏上去,生怕雄主離開他哪怕只是一寸,“雄主……雄主……” “倒是挺熱情,”加西亞笑笑,在雌xue中徜徉了一陣子的雄根向前微微一頂,探到生殖腔口的那一道細縫上,輕輕戳弄兩下。 “嗯……雄主……嗯啊……奴……奴不行了……”被熟悉的氣息包裹,被熟悉的雄根征伐,弗朗茨的身體早已向他的雄主徹底敞開,只是輕輕一碰,生殖腔便顫顫巍巍地打開,全然沒有絲毫矜持的意味,乖巧地包裹住雄根碩大的冠頭,識趣地蠕動的媚rou仿佛在為雄根做一次細致而耐心的按摩,再配上雌蟲唇畔悠揚的輕吟,加西亞著實覺得,頗為享受。 “我看你這還行得很呢,不著急,咱們慢慢來?!奔游鱽喌皖^,在弗朗茨唇畔落下一吻,伸手拍拍弗朗茨的臀,不疾不徐地將自己的雄根送得更深了幾分,抵住生殖腔之中那一團早已主動張開迫不及待地圍攏過來的軟rou,任由軟rou包裹住自己的冠頭,發(fā)出一聲愜意的嘆息。 加西亞也懶得動彈,只是把雄根放在弗朗茨身子里,由著雌蟲殷勤侍候,眼見身下的雌蟲憋紅了臉,才一邊戳戳雌蟲的臉,一邊懶洋洋地在其中左右戳弄幾下,只那幾下,弗朗茨迅速便軟了身子,方才那一點討好包裹的力氣蕩然無存,弗朗茨癱倒在床上,唇齒之間只能溢出陣陣呻吟,“雄主……嗯……輕……輕一點……嗯啊……” “輕一點?”加西亞嗤笑一聲,“我已經(jīng)很輕了啊,弗朗茨,你這都受不了?什么時候這么嬌貴了,嗯?” “奴……是奴的錯……雄主別……嗯……別生氣……”弗朗茨閉著眼,全身都泛起粉紅色,“可是……奴真的……嗯……雄主……啊啊啊啊啊啊啊!”加西亞不過輕輕向前一頂,弗朗茨便抖成了風中的落葉,雌xue更是痙攣著絞緊了加西亞的分身,大股大股的情液噴涌而出,加西亞被那么一夾,險些直接xiele身。 但,險些終究也只是險些而已,加西亞翻身讓弗朗茨躺在自己側(cè)面,一邊輕撫著雌蟲的臉,一邊微笑著提議,“既然你總是嫌我太快,那不如,你坐我身上,自己來?這樣,是輕是重,是緩是急,統(tǒng)統(tǒng)都由你自己說了算,嗯?” “不……”弗朗茨抿抿唇,似乎還是愣了一下,“這不行的,雄主……這不行……奴不能……”坐在雄主身上什么的,簡直連想想都不能…… “就這么定了,”讀作加西亞寫作大暴君的某只雄蟲愉快地下了命令,然后不由分說直接動用精神力將雌蟲扔到自己身上,兩人下身結(jié)合的地方還一直沒有分開,如此摩擦之下,又讓弗朗茨痙攣著高潮了一次。 又一次被溫熱的情液澆了一頭,加西亞長舒一口氣,頗為閑適地躺在床上,伸手去揉捏弗朗茨的乳rou,對從乳尖之處淅淅瀝瀝滴下的液體似乎很感興趣,手指沾了一點,在雌蟲胸膛上畫圈圈,也沒管身上的雌蟲不時發(fā)出的顫抖和輕吟,加西亞的聲音悠悠傳來,“反正今天我是剛剛從醫(yī)院回來,體力不支,今晚你要是還想要,就只能自己動手來拿了,嗯,拿得到拿不到,你自己決定啊。” 嗯,反正雄蟲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耍賴了,他今天就是懶得動彈,哼! “雄主……”弗朗茨咬咬唇,“那……那讓奴用嘴伺候您?” “你咽下去能懷孕嗎?”加西亞撇嘴,他剛剛才過了一把讓人用嘴去伺候的癮,現(xiàn)在,他更想要用用弗朗茨下面那張嘴。 “雄主?”弗朗茨愣了一下,“雄主您……愿意讓我懷上您的孩子嗎?”按理,就憑他易孕雌蟲的體質(zhì),再加上安珂草的藥效,第一次被雄主臨幸的時候就該有孩子才正常,但,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任何懷孕的征兆,看雄主的表現(xiàn),也沒有讓他懷孕的意思。弗朗茨還以為,是雄主嫌棄自己姿態(tài)下賤,不配為他繁衍子嗣來著…… 雖然一般的雄蟲不會這么想,但顯然,自家雄主不是一般的雄蟲,就連一向最會獻媚討好衣服從來不過膝的亞雌在雄主面前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而那只亞雌又恰好是雄主捧在手心里的人物。 再聯(lián)系一下之前被雄主寵幸次數(shù)最多的雌蟲其實是最古板最守規(guī)矩不過的奧菲爾德這件事……雄主會喜歡怎樣的雌蟲,并不難猜。 “那你說的,整個蟲族非把咱倆湊一塊兒為的是啥?咱們要是不讓他們?nèi)缭?,我總覺得,他們還能往我身邊塞蟲子,”加西亞輕笑一聲,手指揪了一把弗朗茨的發(fā)絲,湊到鼻尖輕嗅,“真那樣的話,你不吃醋的嗎?” “不……不敢……”弗朗茨趴在加西亞身上,胸前的乳珠磨蹭著加西亞的胸膛,被加西亞一口叼住,重重吮吸,弗朗茨的聲音有些變了調(diào),“嗯……雄主……奴……不敢吃您的醋……” “不敢,還是不會?”加西亞抿抿唇,心下一沉,這些雌蟲愿意陪在自己身邊,到底是因為被標記之后神志不清,還是…… 他不貪心的,哪怕只有一點點,他們稍微有一點點喜歡自己,自己就知足了。 畢竟,他們之間,本就是云泥之別。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見識能力,自己根本,連他們一根發(fā)絲都比不上。 這個比不上,是連著伊西斯在內(nèi)的,哪怕是伊西斯,要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自己,怕是也只有被賣了還幫人家數(shù)錢的份。 而喜歡這種事,怎么界定呢?初中思想品德課的老師說過:愛情,是具有排他性的,我喜歡他,我就不許別人喜歡他。 他們之中,會有哪怕一個人,為自己吃醋嗎? “不敢……嗯……也不……啊啊啊啊啊??!”加西亞只想聽一句“不敢”,后面的話絲毫不想再聽,便雙手按住弗朗茨的臀,狠狠向上一頂腰,接著翻身而上,一陣陣強烈的愛撫和抽插猶如暴風驟雨一般,徹底奪走了弗朗茨的神志。 弗朗茨瞬間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記不得了,只知道憑著本能絞緊自己的雌xue,軟rou格外殷勤地服侍雄根,甚至有些殷勤地過了分,探入加西亞雄根頂端的小孔之內(nèi),加西亞也一時間也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再不猶豫便xiele出來。 “雄主……雄主……”弗朗茨靠在加西亞懷里,輕輕扭了扭腰,“雄主,奴……奴能不能射出來啊……” “射出來?”加西亞微微挑眉,伸手向下,握住弗朗茨還戴著束具的雌根,輕輕捏了兩下,“你的這東西……就沒必要有這個用處了吧?還是說,太久沒發(fā)泄過,你難受?” “奴……近來沒少承歡,”弗朗茨靠在加西亞懷里,字斟句酌,“身子里攢的東西太多了,雄主的雨露……本就該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如果精華糟粕全都留著,怕是……對孩子不好?!睉言?,當然要選擇最優(yōu)秀的jingzi,但,如果不能排出那些不夠優(yōu)秀又或者帶有殘疾的jingzi,他們反而會占據(jù)生殖腔內(nèi)寶貴的空間,與健康的jingzi爭奪與卵子結(jié)合的資格,倒不會不利于懷孕,但,畢竟它們占了位置,生出有問題的孩子的概率卻是絕對會上升的。雄主沒打算給自己一個孩子也就罷了,但,如果雄主有意讓自己生育,他當然想要一個,最好的孩子。 “對孩子不好?我怎么不知道……這么說來,奧菲爾德的孩子……”加西亞的手指在雌根上揉了揉,探到頂端,伸手就要拔掉弗朗茨雌根里的按摩棒,弗朗茨無奈地笑笑,輕輕覆上加西亞的手,帶著加西亞的手指靈巧的劃過按摩棒頂端的一點,按摩棒中央露出一道細細的小孔,弗朗茨抿抿唇,“這東西不用拿出來的,否則,我們豈不是連日常的排泄都完成不了?” “你剛才說,一直憋著不發(fā)泄,對日后孕育出的孩子不好?”一邊把玩著弗朗茨的分身,任由雌根之處流淌而出的透明晶亮的液體沾染自己的手指,加西亞顯然對弗朗茨的前一句話更感興趣,“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早知道這樣他絕不會剝奪奧菲爾德發(fā)泄的機會好嗎! “皇室都多少年沒有正常生育過孩子了,這事兒,他們怕是早就不知道了。”發(fā)泄之后全身舒暢的弗朗茨長舒一口氣,循著本能膩味在雄主懷里,“但,雄主也不用太擔心,如果那孩子真的有什么問題,也生不出來的,只是,滑胎的話,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里,奧菲爾德,多少是要吃點苦頭了?!睋碛羞^一個孩子卻又失去了他,那,所有蟲族都會默認,是那只懷孕的雌蟲的錯。 “如果真有問題,生不出來也好,長痛不如短痛?!奔游鱽嗇p輕拍拍懷里雌蟲的臉,“不過,你真的一點都不會吃我的醋?” “雄主是我的雄主,也是我的主君,是整個蟲族的希望,”弗朗茨笑笑,眼中閃爍的,不止是戀人之間的情愫,“就像我不會嫉妒陛下身邊的其他大臣一樣,我也不會嫉妒您身邊的其他雌蟲,只要他的存在對您有利,我……絕不會對他生出嫉妒心,不過……”輕輕在加西亞耳畔落下一吻,弗朗茨的聲音帶了幾分壓抑不住的自責,“但,您更喜歡別人的話,我……多少還會有些傷心的。”輕輕捧起加西亞的手,弗朗茨伸出舌尖,仔仔細細舔干凈加西亞手上沾染的透明的液體,“但……雄主您不用理會這些,這是我的事,不該讓您費心?!?/br> “不費心?”強壓下心底的萬千思緒,加西亞輕輕拍拍雌蟲的后背,緩緩閉上眼,“你是我的雌蟲,我,又怎么能對你不費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