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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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這個身子,馬上進(jìn)行時空跳躍,真的沒問題嗎?離一個星時也只有不到十分鐘了?!笔庐叄游鱽喩焓?jǐn)堊「ダ蚀娜霊?,看著懷中雌蟲汗水淋漓,氣喘吁吁的樣子,一時有些憐惜,“話說,要不要再拖一拖?”他作為雄蟲有精神力保護(hù),但,弗朗茨作為雌蟲,只怕,身體是有可能吃不消的。 “軍隊打開的時間窗口已經(jīng)快結(jié)束了,時空跳躍的時間已經(jīng)不能再拖了,雄主不用擔(dān)心,奴沒事的?!备ダ蚀拿悦院@進(jìn)加西亞懷里,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再耽擱下去,咱們沒辦法按時到達(dá),所有日程都得往后推,會出事的。” “行吧,那你稍微忍忍。”加西亞抿抿唇,雙臂環(huán)住弗朗茨的身體,將精神力攤開薄薄的一層,同時覆蓋在兩人身上。弗朗茨嘴里含混不清地似乎又說了點什么,順勢鉆進(jìn)加西亞懷里,緩緩勾起唇角。時空轉(zhuǎn)換的震蕩很快傳遍了整艘飛船,弗朗茨借著加西亞精神力的庇護(hù),倒是睡得頗為安穩(wěn)。 “很難受嗎?”一陣令人頭暈眼花的震蕩過去之后,加西亞低頭看著懷里面色蒼白的雌蟲,伸手輕輕替對方抹去額角的汗珠。 “有雄主在,沒事的?!备ダ蚀妮p笑一聲,“說起來,下一次時空轉(zhuǎn)換得等到明天了,雄主身上不舒服的話,奴服侍您沐?。俊?/br> “你服侍我?”加西亞噗嗤一笑,全然不覺得此刻的弗朗茨還有多少力氣服侍自己,但是,話當(dāng)然不能說得那么直白,“不過,飛船上能沐浴嗎?實在不行,咱們擦擦身子算了?!?/br> “能的,奴之前吩咐人準(zhǔn)備了熱水,就在隔壁,”弗朗茨以為加西亞是擔(dān)心攜帶的水源不夠,強撐著坐起身,“奴去把門打開?!?/br> “就算是飛船上空間夠大,又能裝多少水?。俊奔游鱽單⑽櫭?,他知道這個大飛船空間很大,但,在他的印象里,飛船這種地方,最多也就能帶點吃飯的飲水,蟲族就一點都不需要節(jié)約能源,可以直接往在飛船里裝洗澡水嗎? “如果只是雌蟲倒也確實不會準(zhǔn)備這么周全,可,您畢竟是雄蟲,還是皇室……是奧菲爾德的雄主?!备ダ蚀男⌒囊硪淼刈鹕恚瑸榧游鱽喤弦患庖?,扶著加西亞起身,熱水氤氳的浴室里,那個正低頭調(diào)試水溫的身影,讓加西亞緩緩皺起眉。 總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啊。 “雄……陛下,公爵閣下?!卑l(fā)覺身后有人來了的時候,雌蟲受驚一般全身一僵,匆匆忙忙向兩人行了一禮,幾乎是逃一般離開了房間,甚至離開之前,都忘記了要收拾一下房間里地面上的水漬。 “他……”加西亞微微皺了皺眉,他記不住人臉,但也總得有個記人的法子,靠頭發(fā)顯然是不夠的,因此,一個人的身形體態(tài),加西亞總還是有點記性的,所以,仔細(xì)回想了一下方才那只雌蟲的身影,加西亞微微皺了皺眉,他敢保證,自己見過他,而且,兩人曾經(jīng)相當(dāng)親密,“我見過他的吧?至少,在這艘飛船上,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第二次看見他了吧?”弗朗茨,你不打算解釋解釋? “雄主可是還在奴面前呢,就那么看別的雌蟲?”弗朗茨解開外衣,緩緩踏入水中,覺得水溫不夠,還添了點熱水,向加西亞伸出手。那個人的身份是個秘密,私自混上飛船或許不算什么,但,違抗雄主絕對是重罪。雄主大概也不喜歡他,他的身份暴露,觸怒雄主的話,到時候出事的恐怕不只是他,還有在背后偷偷幫他的那些孩子們…… 你說那孩子也是,他怎么就忍不住,非要跑到雄主面前來呢?等到了目的地,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他帶雄主出去一趟,隨便給他找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就算不能挽回昔日的寵愛,但至少,也能讓雄主別太計較他犯下的過錯。 “轉(zhuǎn)移話題?”加西亞輕輕點點弗朗茨的鼻尖,斜倚在池壁上,一手?jǐn)堊〈葡x的腰,對方如此支吾,他自己倒是隱約猜出了那只雌蟲的身份,微微皺起眉,嗯…… 他……瘦了不少啊,而且那個本來也算悅耳的嗓音,如今,也是嘶啞得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生吞了一根鐵釘。 不過話又說回來,蟲族的家庭關(guān)系里,雄蟲對雌蟲擁有絕對的生殺大權(quán),簡直可以比肩古代的皇帝,皇室之中這種關(guān)系確實會被削弱一點,但……那群雌蟲就能為了討好雄主給他把這套規(guī)矩搬回皇宮,在沒有侍從的小城堡里,加西亞才是唯一的主人。 而,加西亞記得清清楚楚,當(dāng)初他把菲利路交給伊西斯處置之后,也行使了自己作為雄主的權(quán)力——他剝奪了菲利路工作和出門的資格。小城堡里的全都是機器,沒有自己的許可,理論上,菲利路根本出不了城堡的大門,呃,別說大門,就連出他自己的房間,只怕都有些艱難。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離開小城堡的?這才是重點,只要離開的城堡,有奧菲爾德和弗朗茨的幫助,要偷偷跑來這艘飛船,幾乎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jìn)出使的隊伍里,根本就是輕而易舉。 奧菲爾德肯定逃不了干系,但,他們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騙過了后臺程序強大到可以比肩人腦的軟件?是易容?是渾水摸魚?還是,干脆讓文森特找人黑了后臺的程序?說實話,加西亞比較在意這個。 “雄主……”弗朗茨苦笑一聲,看雄主如今的神情,他幾乎是迅速便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方才是弄巧成拙,反而幫著雄主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嗯,菲利路,哪怕在之前雄主因為腸胃問題進(jìn)了醫(yī)院之后,也都沒有出現(xiàn)在雄主面前。奧菲爾德一直無法把伊西斯當(dāng)做自己人看待,也和菲利路脫不了干系。 畢竟,就算做了錯事,那也依然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排除萬難才終于活下來的,寶貴的弟弟。更何況,在陛下眼中,菲利路做的事情,也沒有錯到不可原諒。倒是一心想要對菲利路以牙還牙的伊西斯,多少有點恃寵而驕,不知進(jìn)退。 畢竟,菲利路也沒有害死他的家人,說句不好聽的,那完全就是伊西斯的雌父自作孽不可活,甚至菲利路還曾經(jīng)真金白銀地幫助過伊西斯的兄長,不是嗎?至于之前伊西斯所謂的“屈辱”,他伊西斯自己就敢說,他一點沒有對菲利路動心過?他當(dāng)初,就從來都是為權(quán)勢所迫,不曾心甘情愿過? 所以,你伊西斯憑什么把你身上的不幸,統(tǒng)統(tǒng)都怪到我弟弟身上?也就是他多少有點小聰明,如今雄主又喜歡他,否則…… “他怎么來了?”攬住弗朗茨坐在自己懷里,加西亞也不管雌蟲若有若無的推拒,徑自伸手探入雌蟲的雙腿之間,用頗有幾分粗魯?shù)膭幼鲗⒛菑埛讲艑⒆约菏毯虻孟喈?dāng)舒爽的小嘴撐開,手指裹挾著流水,仔仔細(xì)細(xì)擦洗著其中微微腫脹的媚rou。稍有些尖利的疼痛伴隨著麻癢漸漸傳遍全身,弗朗茨的身體本就還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此刻,更是沒有絲毫抵抗力地輕吟出聲,軟軟地搭在加西亞身上,仿佛自己沒長骨頭一樣。 “奴……嗯……奴不能說……”他不想禍害自己的徒弟,但也清楚,自己不能在雄主面前撒謊。 “不能說?”加西亞目光四下一掃,看著池壁上布料有些粗糙的毛巾,尾指一勾,將毛巾包裹在自己的手指上,嗯,他打算嚴(yán)刑逼供了。 畢竟這間事情,可是直接關(guān)系到他自己的隱私,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允許弗朗茨再跟他打馬虎眼。 “雄主,奴……嗯……奴這會兒恐怕不太行了……”稍一用力,連只是蠕動都開始痛楚的雌xue根本受不起雄主的手指哪怕最輕微的擦洗,弗朗茨咬咬唇,也不敢真的推開加西亞,只能一次次試圖并攏雙腿。然而,他柔軟濕潤而緊致的雌xue,卻反而成為了雄蟲流連其中的樂園。 “我問你話呢,你回不回答?”加西亞將包裹了毛巾的手指拿到弗朗茨面前晃了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啊。” “雄主,您別難為奴行嗎……”一邊是從小看大的弟子,一邊是必須付出一切的雄主,一定要在其中做選擇的話,他也為難。 “好啊,你不想說,那我也就不繼續(xù)問了?!奔游鱽嗇p輕點點頭,拍拍弗朗茨交疊的雙腿,“腿分開,嗯?” “雄主……”弗朗茨已經(jīng)猜到了雄主的心思,一時間,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奴……奴真的不行了……雄主……” “不行也得行,”加西亞挑眉,“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雄主要你,你還能躲躲閃閃的了,嗯?”說著,雄蟲以不容置疑的姿態(tài)分開弗朗茨的雙腿,粗糙的毛巾僅僅只是接觸到柔嫩的媚rou,弗朗茨便忍不住全身一僵,躺倒在加西亞懷里,成了任人宰割的魚rou。 “這里,喜歡嗎?”毛巾重重碾磨過雌xue的xue心,弗朗茨驚叫一聲,險些從加西亞懷里跌進(jìn)水里,被加西亞一把撈起來,唔,當(dāng)然了,加西亞保證,他在撈弗朗茨起來的時候,絕對沒有趁機占人家便宜! “雄主……”自家雄主這是故意找茬兒,弗朗茨當(dāng)然看得出來,但,他一時半會兒倒也沒那么容易認(rèn)輸,畢竟以雄主的性情,恐怕到時候不是自己先忍不住,而是雄主,先因為心疼自己而罷手。 “不喜歡啊,那,這里?”易孕雌蟲之所以易孕,生殖腔輕易就能打開可是重要原因,加西亞隨意戳弄兩下,就能讓弗朗茨大敞開生殖腔。裹著毛巾的手指探入生殖腔之內(nèi),稍稍擦過內(nèi)壁,弗朗茨便不由全身都開始抽搐,口角流涎,情液如同潮水一般噴涌而出,扣住加西亞后頸的手指漸漸松了力道,扭著腰身不知是迎合還是掙扎,“雄主……雄主……別……別這樣……” “喜不喜歡?”看弗朗茨連話都說不清楚的模樣,加西亞好心地收回手,勉強消停了一小下,“喜歡的話,咱們再來一次?” “雄主……呼……”弗朗茨大口喘息著,仿佛一尾干涸了許久,終于得以進(jìn)入水中的魚,“雄主,您……您別鬧了,求您放過奴,行嗎?” “放過?咱們的閨房之樂,怎么能叫做放過呢?你說是不是?”行啊,你要繼續(xù)裝傻,那,我也得成全你不是?加西亞裹著毛巾的手又有了往前探過去的架勢,“還是說……你不喜歡雄主這么對你?那好啊,以后……” “雄主啊……”弗朗茨咬咬唇,乖乖靠近加西亞懷里,臉上帶著罕見的討巧的笑容,“雄主,您……以后再也不要我了,您舍得嗎?” “你說呢?你覺得我舍不舍得?”加西亞一手托腮,笑得一如既往的溫柔。 “雄主……奴知道錯了……”弗朗茨雖然對自己的體質(zhì)很有自信,但,也確實不敢去賭雄主的寵愛。蟲族能把自己塞給雄主,自然也就能再給雄主塞進(jìn)去源源不斷的新的雌蟲,尤其是,雄主如今,才剛剛成年,未來數(shù)百年的人生,雄主最不缺的,恐怕也就是雌蟲了。 “所以說,嚴(yán)刑逼供還是有點用處的嘛?!奔游鱽啙M意地點點頭,收回手,把兩人身上大概擦了擦,拉著弗朗茨坐回床上,微笑著瞇起眼,“說說吧,他菲利路,怎么從城堡里出來的?” “這……奴不知道……”認(rèn)錯歸認(rèn)錯,但,要讓弗朗茨出賣自己的徒弟……他是老師,他不能干這種事兒,無論如何都不能! “好家伙,虛心認(rèn)錯,堅決不改?。俊奔游鱽嗊@會兒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弗朗茨驢了,氣呼呼地抽抽嘴角,順手抓過一邊床上綁縛床幃的帶子,三兩下把弗朗茨雙手捆在床頭,雙腿大開捆在床腳,看著面前被綁成一個“大”字的雌蟲,氣呼呼地扒了一片木板下來,在手心拍得啪啪作響,“真不說?” “這……雄主又想玩什么?。俊备ダ蚀难杆傺谏w住自己眼底的不安,輕輕扭了扭腰,將雌xue展露在雄主面前,“您先說說嘛,也好讓奴有點心理準(zhǔn)備,行嗎?” “哪里來得那么多問題?”加西亞抬手點點弗朗茨的額角,順手又抓了一塊布把人家眼睛蒙上,“你的嘴巴呢,雄主就不堵著了,你自己斟酌一下,什么話雄主愿意聽,什么話雄主不愿意聽,否則呢……”后面的話加西亞沒說出口,但是,甩在空中噼啪作響的木板,顯然,也不必非要加西亞多說什么。 “雄主……奴……奴真的不知道,那些孩子們……”弗朗茨還想最后垂死掙扎一下,然而,加西亞二話不說,直接一板子打到弗朗茨分開的大腿之內(nèi),雌蟲試圖掙扎了一下,下一秒,原本還只是輕拿輕放的加西亞手腕微微用力,一板子直接抽到了弗朗茨的雌xue之內(nèi),毫不留情。飽經(jīng)蹂躪之后雌xue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刺激?弗朗茨幾乎立刻便哀鳴一聲,嗚咽著掉下兩顆眼淚,“雄……雄主……疼……您……您饒了奴行嗎……” “知道錯了嗎?”加西亞挑眉,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輕輕掃過弗朗茨大開的雙腿,“你是自己說呢,還是,讓雄主繼續(xù)問你呢?” “雄主……”眼睛被蒙住,根本什么都看不見,其他感官也就格外靈敏,再加上不知道雄主何時會對自己再度出手的恐懼,此時此刻,雄主稍微一點點的摩擦,都足夠讓弗朗茨提心吊膽許久,再開口的時候,弗朗茨的聲音已經(jīng)不自覺帶了哭腔,“雄主……您擾了奴吧……雄主……”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有這么難回答嗎?”加西亞本就心軟,再看看弗朗茨這一幅眼淚亂飛的模樣,無奈地嘆息一聲,他承認(rèn),如果弗朗茨再不開口,他也只能投降了。 “嗚嗚……雄主……雄主欺負(fù)人……”弗朗茨雖然已經(jīng)離崩潰不遠(yuǎn)了,但,奧菲爾德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也是他的主君,不能出賣奧菲爾德這事兒,基本上已經(jīng)寫進(jìn)了他的骨子里。就算哪天他被人抓走折磨得神志不清,就算被人下了藥,哪怕被迫吃了吐真劑這種東西,弗朗茨也絕不會做出任何不利于奧菲爾德的事情。 保護(hù)加西亞,是他的本能,而保護(hù)奧菲爾德,是他一生的信仰。 “行了,不管菲利路那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不管奧菲爾德為他做了什么,人家畢竟是親兄弟,哥哥心疼弟弟多正常啊,我還能為了這事兒,去懲罰奧菲爾德不成?”加西亞苦笑著扔下手中的刑具,摘下蒙住弗朗茨雙眼的黑布,輕輕搖搖頭,“真是,你以為我是誰?。俊蔽夷挠心莻€資格? “雄主,不會因此懲罰奧菲爾德?”弗朗茨也顧不得自己眼淚橫流的樣子,那雙寫滿期待的眼睛倒是亮的出奇。別說弗朗茨這會兒沒心情去想加西亞的想法,就算他還有那個心力,他也絕對想不到,自己的雄主居然會有如此……奇葩的想法。 哪家雄主會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處置自己的雌蟲?!就算是前朝的皇室雌子下嫁,也沒有雄主不敢罰他的道理,之前的歷代皇帝……能被雄主罰一頓,那證明自己多少也入了雄主的眼,那,得是多大的榮耀。 “放心,不會的?!奔游鱽嗇p嘆一聲,解開對弗朗茨的束縛,“看來你還真是不算了解我,懲罰你們?我……哪里舍得啊。來,從頭開始吧,先給我說清楚,為什么要幫菲利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