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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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冰涼的海浪迎頭砸下,將他裹挾著壓進深不見底的海里。 徐舒逸覺得自己像一只壞掉的木偶,一片空白的大腦無法指揮身體運作,只能僵硬的呆在原地,指尖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怎么?阿逸這是傻了不成?”低沉卻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 秦秩臉上仍掛著慣常的笑,但看著卻十分陌生。唇角微微勾起,眼里卻毫無笑意,像是翻涌著的無邊黑霧又像含著尖銳的冰凌。 徐舒逸緊張地?zé)o意識吞咽,努力克制住自己細(xì)微的顫抖,臉上擠出一個生硬蒼白的笑,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依舊。 “秦秩,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要去哪兒你管不著吧?”他伸手去推攔在身前的人,想從門口擠出去,“讓開?!?/br> 伸出的手還未碰到秦秩的衣角,就被一只微涼有力的手狠狠鉗住,手腕上瞬間傳來的疼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你,你干什么?” 秦秩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卻不容置疑地將徐舒逸的另一只手也抓過來,一并抓住?!鞍⒁葸@么想離開我?這兩年來我對你不夠好嗎?” “你說的好就是在我家里安攝像頭?”徐舒逸瞪著他大聲質(zhì)問。 “這只是關(guān)心你罷了。”秦秩滿不在乎地笑了一下,“誰讓阿逸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呢?我已經(jīng)對你退讓很多了,阿逸為何不領(lǐng)情??!?/br> 被秦秩顛倒是非的話氣的眼前一黑,徐舒逸炸毛破口大罵:“你放屁!我領(lǐng)你媽情!你他媽就是個變態(tài),放開我!” “呵,說臟話不好,阿逸?!?/br> 徐舒逸雙手被迫交疊,被秦秩用力攥在一起,身前傳來的壓力逼得他只能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 “若不是阿逸執(zhí)意要和我分手,那這場戲想必不會這么早落幕?!?/br> 戲?什么戲?秦秩到底再說什么? 從在門口見到秦秩起,徐舒逸就感覺他今天非常不對勁,像是草原上的馴鹿對于來自天敵威脅的敏銳直覺。 徐舒逸全身木木的,一片空白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來回攢動—— 快跑! 霎那間原本驚慌失措的眼眸沉靜下來,隨即果決出手。 提膝上頂,趁對方躲避的一瞬間扭身抽手,一記狠辣勾拳直奔太陽xue,在秦秩驚訝格擋的同時腳下微動提步鞭腿,將他逼退。 轉(zhuǎn)瞬之間,徐舒逸便掙脫了秦秩的鉗制,目光沉穩(wěn)動作嫻熟,與幾分鐘前的他相比,判若兩人。 徐舒逸掙脫后并不戀戰(zhàn),轉(zhuǎn)身飛快朝門口跑去。然而在他即將握上門把手的那一刻,身后突然傳來一股猛烈的沖擊力,將他狠狠砸在門板上,發(fā)出咚的一聲巨響。 毫不留情的猛烈沖擊力讓徐舒逸一陣眩暈,背后被踹到的地方爆發(fā)出劇烈的疼痛,迅速擴散全身。只此一擊,讓徐舒逸的心迅速沉了下去,他絕對不是秦秩的的對手。 他努力撐起身體,手悄悄去摸門把手。只要出去,只要出了這個門就好了—— 身后傳來一聲冷笑,近在咫尺。下一秒,徐舒逸的雙手便被狠狠扭到身后,身體被用力壓制在門板上,動彈不得。 秦秩溫?zé)岣叽蟮纳碥|緩緩靠近,貼在徐舒逸微微顫抖的背后,垂下頭湊在徐舒逸耳邊,潮熱又曖昧的氣流劃過耳朵和脖頸,帶來了一陣戰(zhàn)栗。 “阿逸爪子還挺利。”秦秩一口咬在徐舒逸的脖頸處,牙齒陷進皮rou,咬出兩排清晰的凹陷,“跟誰學(xué)的格斗?” 徐舒逸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跟誰學(xué)的?他不知道。 ———— 17歲那年,他在醫(yī)院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記憶全無。第二天社會福利院院長來到他病床前告訴他,他叫徐嚴(yán)是個孤兒,因為幾天前的車禍被送進了醫(yī)院。說完便遞給他了一份檔案,從他三歲被送到孤兒院后至今的完整檔案。 他不能接受自己一覺醒來變成孤兒還失了所有記憶,于是他拿著檔案去警察局查證,卻被告知檔案是真實的。他的確是一個孤兒,從小生活在Y市第一福利院。 證實身份的他只能認(rèn)命,給自己起了個新名字叫徐舒逸,因為他希望自己以后的人生可以舒服又安逸。因他還尚未成年,所以他又被送回了社會福利院,從此獨自生活學(xué)習(xí)工作,直到遇見秦秩。 他17歲之前的人生是一片空白。 ———— “唔……”肩膀上傳來的銳痛打斷了他的思緒,他下意識掙扎了一下,被秦秩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 秦秩松開牙關(guān),將從徐舒逸肩上深深牙印中滲出的血絲舔去:“走神?” “阿逸走神,是我的錯?!?/br> 話音未落,徐舒逸眼前便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秦秩將輕而易舉地將徐舒逸扛到肩上,大步朝床走去。 秦秩的肩膀抵在徐舒逸柔軟又脆弱的肚子上,整個人幾乎被折疊了起來,膈得他一陣反胃。 還沒掙扎幾下,徐舒逸就被扔在了酒店柔軟的大床上。甫一自由,他便手腳并用地翻過身來,迅速朝床邊爬去。 秦秩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邊,伸出一只手握住徐舒逸白嫩的腳踝,緩緩施力,將不斷掙扎的人慢慢拖回來,摁住徐舒逸的后背,俯下身含住身下人的耳垂輕輕舔弄。 “阿逸準(zhǔn)備去哪?” 徐舒逸渾身一僵。 耳垂是他的敏感點。自從被秦秩發(fā)現(xiàn)了之后,這一方小軟rou就沒少被他折騰,如今這里是越來越敏感了。 以往zuoai時,徐舒逸很喜歡秦秩舔他的耳垂,但今天他卻覺得惡心。 徐舒逸狠狠偏過頭,躲開秦秩,被壓住的身軀不斷掙扎,低吼道:“滾開!” 徐舒逸臉朝下被死死壓在床上,入目皆是雪白的被子,看不見秦秩。 自己掙開秦秩的撩撥后,身上的人便沒了動靜,只是手上的勁道絲毫沒有放松。這樣不詳?shù)某聊屝焓嬉菰絹碓讲话?,嘴上的叫罵也漸漸低了下去。 身后傳來秦秩居高臨下的聲音,不同于以往總帶著笑意,語氣冰冷又生硬。 “本來還想溫柔一點……既然阿逸不喜歡,那我們就換個方式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