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困獸(強制koujiao/囚禁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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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ue已經(jīng)疼得有些麻木了,眼前的事物也暈成了一片模模糊糊的色塊,腦子昏昏沉沉的,像一團漿糊。 徐舒逸感覺到秦秩把那根刑具從自己身體里抽了出去,有溫熱的液體從那個被狠狠蹂躪的洞口流出。他一動不動的伏趴在床上,任由自己的意識慢慢陷入黑暗。 然而就連這短暫的逃離也不被允許。 手腕上的束縛被解開,徐舒逸被秦秩一把拉起拽進懷里,秦秩一邊替懷里的人按揉著被勒得紅腫的手腕,一邊輕輕吻去徐舒逸眼角的淚水,一點一點吻到嘴唇,溫柔的輾轉(zhuǎn)舔弄。 徐舒逸愣了一下,恍恍惚惚間以為剛才的慘痛都是他的錯覺,抱著自己還是曾經(jīng)的那個溫柔愛人。 但很快,這個美好又軟弱的幻想就被現(xiàn)實狠狠打破。 秦秩捏住徐舒逸的下顎,迫使其抬頭與他對視,言語溫和:“阿逸該不會以為結(jié)束了吧?” 聞言徐舒逸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縱然身體已經(jīng)沒了力氣,卻依然試圖掙扎。 秦秩看出他的恐懼,溫柔地為他理了理頭發(fā),大拇指曖昧地抵在徐舒逸水光瀲滟的唇上來回揉弄,狀若貼心道:“阿逸放心,我知道你saoxue受傷了,今天就先放過它,就用你上邊的小嘴來吃我的roubang,好嗎?” 話音剛落,一記直拳直沖秦秩面門,卻在半道被輕易截獲。 秦秩嘆了口氣,無奈地笑了笑:“指望阿逸乖乖聽話果然是個錯誤。” 領(lǐng)帶又原封不動的回到了徐舒逸的手腕,他被迫跪趴在秦秩身前,秦秩用力扯住徐舒逸后腦的頭發(fā),迫使他抬頭,一手在徐舒逸的下顎處流連。 “本來還對你有些心疼,沒想到阿逸這么精神,那我就放心了。只是今天身邊沒有口枷,只能委屈阿逸一下了?!?/br> 說罷撫在下顎的手一個用力,將徐舒逸的下巴生生掰到脫臼,下一秒,一個散發(fā)著淡淡腥膻和血腥味的堅硬物體戳到了他的唇上。 “啊!嗚……” 下巴上傳來的尖銳疼痛迫使他慘叫出聲,但卻也因為嘴巴無法合攏,他只能吐出一些無意義嗚咽,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嘴角滴落,屈辱的淚水再次從紅腫的眼眶中滑下。 他不愿為秦秩koujiao,但無力大開的雙唇根本無從抵抗暴君的暴行,只能任由那根惡心的性器從自己的口腔長驅(qū)直入,狠狠cao進了他的喉管。 秦秩握緊徐舒逸腦后的發(fā)絲,下身脹大炙熱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來回cao弄,每一下幾乎都要頂?shù)胶砉艿淖钌钐帯?/br> 喉嚨因為異物的進入不斷的逆嘔,但卻恰好給施暴者帶來了無上的享受,yinjing插在狹窄又溫暖的喉嚨里來回摩擦,再加上因為逆嘔而帶來的收縮與蠕動,還有口腔中軟舌無意識的推拒,都讓秦秩舒爽萬分。 秦秩低頭看向身下的人。 徐舒逸紅著眼眶,眼里含著屈辱與難受的淚水,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中卻絲毫沒有怯懦,而是盛滿了憤怒與恨意,死死地盯著秦秩。 秦秩因為這個眼神愣了一瞬,這樣憤怒不屈的神色配著這具無力反抗任由欺凌的美妙身體,讓他一瞬間爽得頭皮發(fā)麻! 秦秩緊緊盯著徐舒逸的神情,快速而用力的在他的喉管中沖刺。徐舒逸因為連續(xù)不斷的深喉而漸漸缺氧,條件反射地開始掙扎,試圖逃離這根可怕的刑具。然而腦后的手就像鐵箍一般,牢牢地鎖住他的頭,哪怕一絲一毫都不容逃離。 終于隨著一陣抖動,這場凌虐走到了盡頭。秦秩將徐舒逸的頭死死按下,性器捅到最深處,暢快地釋放了出來,將濃精直接射進了身體深處,一絲一毫也無法吐出。 秦秩慢條斯理的將yinjing抽出,看著徐舒逸趴在床上劇烈的咳嗽低嘔,將人拉起來抱在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順手將關(guān)節(jié)復位。 “阿逸可千萬不要把jingye吐出來了,不然我們就再來一次?!?/br> 徐舒逸的呼吸頓了一瞬,惡狠狠地一字一頓道:“秦 秩 你 就 是 個 畜 牲?!?/br> 因粗暴koujiao而受傷的喉嚨十分嘶啞,一字一句就像是從喉嚨深處狠狠研磨出的一般,帶著狠厲和恨意。 話一出口,徐舒逸的身體便繃緊了。他不該圖一時口快,罵了秦秩這個瘋子,指不定他還要怎么折磨自己。徐舒逸絕望地閉上眼,等待噩夢的再次降臨。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抱著他的秦秩并沒有發(fā)作,而是長久的沉默著,直到筋疲力盡的他緩緩墜入黑暗之前,才模模糊糊地聽到秦秩極輕極輕的聲音,像是喃喃自語,卻含著nongnong的哀慟和茫然。 “阿逸,永遠呆在我身邊好嗎?我不想再弄丟你了。” 等秦秩從翻涌的情緒中脫離,才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的人早就睡著了。 徐舒逸安靜乖巧的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低垂下來,在眼下形成一片陰影。美麗又脆弱。 秦秩抬手輕輕撫上徐舒逸的臉頰,卻不料觸手guntang。 發(fā)燒了? 秦秩擰起眉迅速起身,打濕一塊毛巾為徐舒逸草草清理了一下,將人牢牢裹進毛毯中,抱著他大步離開。 ———— 司機王立在接到自己老板的訊息后一骨碌從床上翻起,以最快的整理好自己沖向停車場,邊跑邊暗自腹誹,這大晚上的真不讓人安生。 在車邊等了一會,便看到大老板大步朝自己走來,懷中還抱著個人。那人被毛毯裹得嚴嚴實實,但繞是如此,王立的眼睛也不敢亂看,目不斜視地向老板鞠了個躬,迅速鉆進車里。 秦秩的私人司機可是個高薪工作,但同樣也是個高危職業(yè)。他王立打小就自詡自己是個正直端正的人,如今卻偏偏天天見得就是些腌臜事,能在這個位置上坐五年之久,那多虧了他“又瞎又聾”,秦秩的私人生活他是一點都不想觸及,但心里卻少不了狠狠吐槽:這有錢人的生活是真他娘的亂! “去西山別墅,動作快點?!?/br> “是,老板?!?/br> 嘴上答得利落,王立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西山別墅?那都在城市的另一頭了!市區(qū)里那么多房子,這都半夜一點了,非要去最遠的西山別墅,真是不嫌折騰。 王立表面上沉默寡言,實則心里卻是個話嘮,一邊默默碎碎念,一邊想著等今年干完就辭了,這鬼工作是真尼瑪磨人。 ———— 秦秩把徐舒逸摟在懷里,又試了試額頭的溫度,好像比之前更燙了,當機立斷給林鶴軒打電話。 等了好半天,那頭才把電話接起,還帶著沒睡醒的迷糊:“我說大少爺,您看看表,現(xiàn)在幾點了?我明早再去給你小情兒看傷,你先自個給人消消毒?!?/br> “西山別墅,四十分鐘內(nèi)到不了的話,今年獎金扣完?!?/br> “臥槽!這回還是個祖宗,”林鶴軒騰的一下從床上跳起,咬牙切齒,“秦秩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