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玉(一)
李幽呆住,在東宮的時(shí)候他曾聽其他宮人議論,太子如今子嗣少是因?yàn)樗缓们槭?,每月寵幸的次?shù)屈指可數(shù),現(xiàn)在太子幾乎天天要,竟還要不夠! 雖說每次都很快樂,但次數(shù)多了,他快產(chǎn)生依賴性了。李幽靠著太子溫暖的胸膛,他很喜歡太子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味,無法拒絕這個(gè)人的任何要求。 見嚇到人了,太子隨手挑了塊點(diǎn)心喂他,看著小太監(jiān)委委屈屈地捧著點(diǎn)心吃,覺得十分有趣,后面又喂了好幾塊,喂得人吃不動(dòng)了才收手。 “行了,上藥吧”,太子把人抱起來放到軟塌上。 李幽緊張地捏著裙擺,吶吶道:“真的……不用上藥”。 “昨晚都流血了”,太子打開桌上的小匣子,匣子有兩層,首層放的是一小瓶藥,第二層被分成三格,分別放了不同形狀的藥玉。 太子修長(zhǎng)的手指劃過三塊玉,玩味道:“多練練就不會(huì)流血了”。 李幽坐在里面,看不到匣子里面的東西,不明白太子的意思:“練什么?”。 最左邊是一塊半寸大的橢圓狀雕花暖玉,中間是長(zhǎng)形挺翹的瑩白玉勢(shì),右邊是兩指寬的圓球狀玉石。 太子指尖停在中間,抬眼看了看懵懂害怕的小太監(jiān),拿起放到一旁的藥瓶,朝李幽抬了抬下巴說道:“掀起裙子”。 “可以不上嗎”,李幽再次掙扎道。 太子微揚(yáng)的嘴角往下,平靜地看他,淡淡道:“寧夫人,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本分”。 太子的眼神冷淡凌厲,仿佛李幽真的做了大錯(cuò)一樣,他的指尖在裙擺摳了摳,最后小聲說:“沒忘”。 “奴……妾身自己來就好,不敢勞煩您”,太子還是面無表情的,李幽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好半響,太子才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輕笑道:“也行,就在這上藥”,說完把藥瓶放到茶幾上。 “啊?”,李幽想的是回房間再自己涂,但對(duì)上太子炙熱的視線后,他咽了咽口水,顫著手拿起藥瓶。 李幽微微張開腿,打開藥瓶,倒了點(diǎn)藥膏在指尖上,抬頭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太子,紅著臉掀開裙子一角,拉下褻褲。 太子居高臨下地欣賞他慢吞吞的動(dòng)作,也不催促。小太監(jiān)因?yàn)樘π?,全身都泛著粉,緊閉著雙眼,纖細(xì)的手指碰到紅腫的嫩xue,又收回去,好一會(huì)兒才敷衍地在上面涂了一圈。 “好、好了”,終于完成任務(wù),李幽輕輕松了口氣。 太子坐下來,接過他手中的藥瓶,啞聲道:“都腫成這樣了,也不好好上藥”。 說完指尖在瓶口,劃了大塊的藥膏,按住李幽的膝蓋讓他張開,食指按在紅腫的花xue上,微微用力在外圈涂了一層藥,沿著xue口繼續(xù)往里涂。 “嘶--” 李幽下意思閉起眼睛,微涼的藥膏刺得傷口有點(diǎn)疼。 太子涂完后沒有收手,在里面攪了攪,嫩xue雖然傷到了,還是緊緊吸著他,不舍得松開。 左手掌心的暖玉已經(jīng)被捂得溫?zé)?,太子狹長(zhǎng)的鳳眼微瞇,無聲笑了一下,兩指撐開xue口。 雕花暖玉對(duì)準(zhǔn)xue口,太子快速地塞進(jìn)紅腫的嫩xue里。 “?。∈裁?、什么東西,少爺……”,花xue里突然被塞進(jìn)溫?zé)?、凹凸不平的東西,李幽低頭看只看到太子的手指。 太子按住他想伸進(jìn)嫩xue的手指,語氣難得認(rèn)真:“別亂動(dòng),這是藥玉,里面?zhèn)貌惠p,普通的藥膏效果不大”。 “這是我花重金買來的,要是掉下來摔碎了……”,太子用手帕給兩人擦了擦手指,“賣了你都賠不起”。 微涼的藥膏,再加上溫?zé)岬乃幱瘢▁ue里冰火兩重天,xuerou被燙得縮了縮,藥玉被縮得更深入。 “嗚……少爺快拿出來,拿出來就不會(huì)掉了”,李幽夾緊雙腿,怕它真的掉出來。 “嫩xue嬌貴,不用藥玉的話,傷口就會(huì)感染,甚至潰瘍,到時(shí)花重金也治不好了”,太子拭去他眼角的淚,溫聲哄道:“聽話”。 李幽咬著唇搖了搖頭,他覺得太子在誆人,可是太子的神色不像在說假。而且就算在說假,他也拒絕不了…… 冰涼的藥膏融化后,花xue里的痛感好像緩解不少,李幽稍稍緩了口氣,委屈地問道:“那要放到何時(shí)”。 太子挑了挑眉毛,小太監(jiān)接受能力真是越來越好了,他故作思索了一番,答道:“今晚沐浴前,可取出”。 現(xiàn)在還不到中午,還有好久才到晚上,李幽覺得難熬極了,他總不能一直待在軟塌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