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
李幽穿好外衣走出門,他還沒來得及問為什么,長樂公公就搖頭說道:“太子正在氣頭上,當(dāng)值的、不當(dāng)值的都被喊了過去,等會兒當(dāng)心伺候吧”。 春思院,庭院里跪滿了人,每個人頭上都頂著半頭雪花,冷風(fēng)吹進(jìn)袖子刺骨的寒冷從皮膚扎進(jìn)骨里。李幽默默跪到最后,透過風(fēng)雪和微涼的燭光,看到太子撐著額頭坐在椅子上,面色冷峻。 “查”,太子冷聲道。 兩邊的帶刀侍衛(wèi)整齊地低頭行禮,隨后一隊列朝宮女太監(jiān)所走去,另一隊列在院子里搜查太監(jiān)宮女身體。宮女由老嬤嬤帶隊查,太監(jiān)則是由長樂公公負(fù)責(zé),除了看身上的隨身物品,還要搜完全身。 大多人身上帶著銀子、釵子等財物,還有些帶些見不得人東西,比如小玩物。李幽身體由冷變熱,嚇得背后出了層汗,他帶的是太子在杭州給的暖玉,暖玉價值不匪,所以他隨身帶著。 長樂公公帶人走到他跟前,李幽抬頭和他對視,想了想還是咬牙拿出荷包雙手奉上。 長樂公公打開看了一眼,馬上收緊荷包口,在他身上敷衍地摸了兩下后,神色古怪地輕咳一聲:“過”。 李幽捏著荷包,心里松了口氣,羞恥感遲鈍地涌上來,他肯定看出是什么東西了,李幽內(nèi)心有點崩潰。 一刻鐘后,搜查完畢,所有人回歸原位,沒有說為何搜查,也沒告知結(jié)果如何。眾人面面相覷,猜測出了什么大事,卻不敢吭聲。 不當(dāng)值的可以回去,但李幽看到長樂公公給他使眼色,等其他人都走后,悄悄地走進(jìn)書房。 書房里沒有擺炭盆,風(fēng)從門口匯聚進(jìn)來,吹得燭火搖搖欲墜,李幽打了個冷戰(zhàn),疑惑地看向長樂公公:殿下呢? 長樂公公朝旁邊的浴殿努了努嘴,李幽踟躇了一下,想起剛剛看到情形,有些擔(dān)心太子,輕步走進(jìn)浴殿。 浴殿里只點了兩盞燈,半昏半暗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冷寂。 “殿下”,李幽輕輕喊了一聲。 浴桶里的太子偏頭看了他一眼,朝他伸出手,李幽小步走過去把手放到他的掌心。 手掌很冰,李幽嚇了一跳,低頭看浴桶里的水一點熱氣也沒有,他莫名有些心疼,“殿下,您怎么了?”。 太子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臉上的冷色褪去,仿佛冰雪融化露出被遮蓋的珍寶,他輕笑一聲:“扶孤起來”。 李幽連忙扶他起來,替他擦干水珠穿上中衣,太子揉了揉他的頭輕嘆:“還是你聽話”。 李幽不明所以,比誰聽話?太子妃嗎?! 太子攬著他的肩膀帶進(jìn)內(nèi)殿,書房里的寢殿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十分簡單。 李幽被壓在軟綿的被子上,圈在冰冷的懷抱里,不同以往的急切,他們吻得纏綿延長。 體溫由冷變熱,太子慢慢地把他打開,輕柔的吻落在眼睛、鼻子、喉結(jié)、奶子……一路往下,李幽有種被珍視的感覺。最后溫?zé)岬拇脚隽伺鏊幕▁ue,花xue仿佛受不住刺激般猛地收縮,差點就直接高潮了。 “殿下!”,李幽驚呼出聲,“您……怎么……那里不行”。 回答他的是猛地一記深挺,李幽捂住嘴巴,承受這深沉緩慢的抽插。 “噗嗤”……“噗嗤”,勁瘦的腰后移,猛地插到最深處,抵著潮點研磨幾下,又緩慢抽出、挺進(jìn)。一下比一下重,仿佛要把李幽釘在床上。 “殿下,太子妃求見”,長樂公公在門外小聲詢問道。 突然的一聲嚇得李幽直接高潮,太子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殿下?”,長樂公公繼續(xù)問。 “不見”,太子冷聲道。 “是” 李幽抬頭看他的表情,太子額頭脖子都是汗,眼神深沉隱忍,似乎有點難受。 李幽咬了咬唇,抬起雙手圈住太子的脖子,紅著臉小聲道:“殿下,您不用忍著,奴才受得住……”。 太子有些意外,這還是小太監(jiān)第一次在床上主動求愛。冷水澡后躁意反而更猛烈,慢慢地讓他有些神志不清,有一瞬間想把身下的人狠狠摧殘,但是他的尊嚴(yán)與本能不允許就這么被支配。 “幽幽”,躁意被李幽驅(qū)散了一些,太子俯下身親了親他的額頭,輕聲說:“孤可能會久一些,忍一忍”。 “嗯”,李幽小幅度地點了點頭,勾著太子的脖子往下壓,仰起頭在他的嘴角也落下一個吻。 后面,李幽就像一艘在風(fēng)暴行駛的小船,被海浪蕩起來,又猛地落下,潮起潮落不知道多少次,太子才在他的身體里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