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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宗明遠在白天或別處羞辱我時,很少會做到最后,像這樣的狹窄逼仄又隨時可能暴露的地方,還是頭一遭。我恨他置我于烈火上煎熬,身體卻叫囂著開始享受起來。 “呼……”他好像滿足地喟嘆一聲,然后繼續(xù)說著下流的話,“六叔你看啊,我的東西正被你底下的小嘴好好地吞進去了?!?/br> “拿出來!子清,別在這里……唔嗯、求、求你……”聽到我的拒絕,他竟捏著我的腰又更用力地往下一按,那鐵棍般的東西進的更深了一些,頂?shù)奈疫B呼吸都亂了套,只勉強咬著下唇,掐熄了快要沖破喉嚨的呻吟。 女xue生的很小,本就不該承受這樣粗暴的對待??闪?xí)慣真的十分可怕,宗明遠的男根經(jīng)常出入那里,如今一經(jīng)觸碰就興奮地水流不止。 腿間淋漓一片,他小幅度地cao弄,我只覺口干舌燥,內(nèi)心竟生出更可怕的貪戀來。 “太子爺,王爺,東宮到了。”懷瑜的聲音在側(cè)窗響起,我嚇得差點叫出聲,瑟縮在宗明遠懷里不敢喘氣,生怕被看了去。 宗明遠好像心情很好,他攬著我的肩還安撫地拍了拍,拉下被他掀開的官袍,蓋住我們?nèi)匀唤缓显谝黄鸬牡胤剑吐暦愿赖?,“初五呢??/br> “奴才在。”初五的聲音響起,好像一直跟著軟轎。 “把本宮的大氅拿來?!?/br> 虛掩著的轎簾被掀開了一條細縫,我更加惶恐,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太子少師今日下朝著了風(fēng),這會兒身上不爽利,本宮帶他回宮稍作歇息。”宗明遠的聲音很大,似是說給旁人聽的,他托著我的臀,慢慢將那硬的嚇人的陽具抽了出來,原本被堵在xue里的yin水,像是開了閘,一下子涌了出來,弄濕了他的中褲。 “呵呵……”宗明遠笑的輕浮,我卻想挖個洞埋了自己。 “能站得住么?”他將厚實的大氅兜頭罩在我身上,替我整理被他揉皺的官袍。 我打開他想要攙扶的手,強撐著身體掀開門簾走出去。懷瑜和初五都低頭盯著腳尖,像是尋常任何一個下朝的早晨,可我分明看見初五燒紅了的耳根,他一定聽見了! “走罷,別再著了涼?!弊诿鬟h跟在我身后從轎子里出來,推著我的后背催促我快些。 可我哪里走得快?腿間的嫩xue被他弄的充血腫脹,平日一直隱在里面的yinchun正興奮地裸在外面,每走一步都互相觸碰摩擦,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 宗明遠見我慢吞吞地不肯走,干脆扯住我的臂彎,拉著我快步向他的寢殿走去。我腿下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寢殿里頭掛著幅當(dāng)年我初做太子少師時贈他的字畫,誰料宗明遠這瘋子竟在字畫背后修了間極其隱秘的暗室。他定是早就起了歹念,待我對他不像以前那般嚴厲時,哄著我走進了這暗房,被他拘在里面整整cao干了四五日。 暗房的鐵門剛一關(guān)上,宗明遠就扯下了他偽善的假面,露出他最原始的青面獠牙。 床褥比我府上的還要軟些,可我仍被他摔得兩眼發(fā)黑,耳邊只聽“刺啦”一聲,他又扯壞了我一套衣衫。 才分離沒多久的guntangrou刃重又插進了女xue,我悶哼一聲,心里竟升騰起一股異樣的滿足感。 宗明遠在房事里一向霸道蠻橫,很少在意我的感受,只憑自己心意胡亂抽插一氣。不,也許他只是對我如此,若是未來有了太子妃和一眾側(cè)室,他為了維持那副虛假的太子體面,總該會收斂些的。 “幼涼在想什么?”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嘴唇婆娑在我的脖頸,尖銳的犬齒抵在跳動的筋脈上,好像隨時都能一口將我吞入腹中。下身發(fā)狠地頂弄,像是在懲罰我的走神。我張了張嘴,無聲地吐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熱氣。 “今日幼涼竟為了個奴才扇了本宮一耳光,若那狗奴泉下有知,定也十分歡喜吧?”他分明笑著,渾身卻散發(fā)出可怕的氣息,我終于懂他為何發(fā)瘋,原是我在他面前提起了別人。 “宗明修那崽子近日總來問你的事情,六叔你究竟給他喂了什么迷魂藥?”他一邊說一伸手在床邊的抽屜里摸索著,“為什么總有人不長眼的人要覬覦他人之物呢?” “閉嘴!”我斥責(zé)道,“子桓如今才不過十六,怎會有你這樣骯臟心思?”他竟將我比作玩物,也是,我的確像是他隨時拿來發(fā)泄獸欲的玩物??裳嘀萦忻那鄻呛托≠酿^也不少,就算他嫌臟,每年也有那么多人上趕著往太子府送人,千萬種選擇,為何他偏要做個悖德luanlun的畜生? “子桓?叫的可真親切,今日父皇催我成婚,六叔是不是以為,本宮娶了親就不能拿你怎么樣了?” 冰涼的玉石抵在我的后xue,痛苦的記憶潮水般向我涌來,我嚇得大叫,劇烈掙扎起來。 “宗明遠!你非要欺我到如此么?!” 他沒理會我的抗拒,一手鉗住我的雙手按在頭頂,一手將那塊冰涼的玉勢推進了我的后xue。巨大的撕裂感要將我攪碎,眼淚倏地滑落下來。 “嗚啊……”我忍不住叫出聲來,疼痛讓我控制不住地收縮著女xue,宗明遠停下來,好像在享受軟rou的按摩。 “都是六叔的錯,本宮要罰你?!彼f著不講理的話,身下的陽具像是有神識,變得更硬了幾分,快將我捅穿了。 玉勢上不知被他涂了什么東西,在后xue里燒著滔天大火,女xue是宗明遠的guntang陽具在肆意進出,我就像被緊緊扼住咽喉的羔羊,任人宰割。 “你、你在胡說什么……唔呃……”強烈的快意連綿不斷,似一把未打磨的鈍刀,來來回回折磨著我脆弱的理智。 我伸手想推開宗明遠的強攻,奈何整個身體像是被抽筋剝皮一般軟爛無力,yin靡的水聲在耳邊響起,小腹的疼痛好似要被剖出個洞來。 “也不知幼涼的這里,能不能為本宮生個孩子出來?” 從未感受過的巨大疼痛讓我意識渙散,他的男根是不是真的把我捅穿了? 控制不住的射精欲望撕碎了我,魂魄也隨那些四濺的jingye一起飛了出去。疼痛裹挾著酥爽,我挺起腰尖叫一聲,只覺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