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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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連心,我又一次在鉆心的疼痛里醒來。 那銀針不是戳在我指尖,是直接扎進(jìn)了我的神經(jīng),有什么東西叫囂著想要沖破我的胸膛,帶著我一起走向沉淪。 宗明遠(yuǎn)惡狠狠地盯著我笑,他扯過紗布,隨意纏繞上我第二根手指。 “幼涼,今日本宮要懲罰你,怎能企圖用暈厥逃避呢?” 宗明遠(yuǎn)跪坐著,拎起我一條腿,拿那根紅的發(fā)紫的rou莖在我的女xue口研磨。 肚子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谋鶝鏊幩畠龅梦已例X都在打顫,我像個裝的太滿的囊袋,隨時都會爆掉。 那guntang的rou莖卻不顧我的感受,一寸寸從女xue探了進(jìn)去。飽脹的鈍痛立刻變成了強(qiáng)烈的尿意,我難耐地扭著腰,想要尋個姿勢能緩解一番。即使我知道這都是徒勞罷了。 宗明遠(yuǎn)一手捏著我半軟的性器,毫不憐惜地搓弄起來。 “嗚額……求你,求你,子清……不要了、不要……”像是背著千斤沙袋在狂風(fēng)暴雨中過獨(dú)木橋,稍有不慎就會跌落深淵。 密集的疼痛勒的我無法喘息,甚至連宗明遠(yuǎn)的臉都不甚清晰。 難受,難受,無處排解的苦痛化作催魂索命的喪鐘,一聲聲在我耳邊長鳴。 想讓宗明遠(yuǎn)把該死的rou刃抽離,想昏過去逃避折磨,想……想死,對,死。 死掉就再也不用承受這些屈辱和折磨,死了便一了百了,干凈利索了。 “你做什么?”該死的宗明遠(yuǎn)永遠(yuǎn)是我的阻礙,他發(fā)現(xiàn)了我想要咬舌自盡,耳根劇痛,是他將我的下巴卸了下來。 “想死?你怎么敢?沒有我的準(zhǔn)許,你什么也做不了?!?/br> 瘋了,宗明遠(yuǎn)瘋了,我也瘋了。我發(fā)了瘋?cè)コ端胨浩贫瞧?,讓那些骯臟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流個干凈! 宗明遠(yuǎn)見我掙扎,將roubang猛地一捅,那些藥水從玉勢的縫隙中爭先恐后地擠了出來。 “畜生……”失禁把我最后一絲尊嚴(yán)也一同沖走,我低聲嗚咽,脫臼了的下巴,連說話都那么滑稽。 “六叔,本宮說了,不許流出來。你瞧,床褥都被你弄臟了,真不聽話?!彼钟昧Π磯毫宋业男「?,我用力收緊后xue,可太長時間的擴(kuò)展,那點(diǎn)力道,聊勝于無。 就像不論我怎樣用力挽留,那點(diǎn)少的可憐的自尊,最終還是會棄我而去。 我的不堪讓這禽獸更加興奮,他不管不顧地開始頂弄,每撞擊一次,就會有一灘藥汁濺出,不一會兒,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草藥和腥臊混合的、令人作嘔的氣味。 “本宮竟不知幼涼還能噴水?”他眼里的浴火滔天,多看一眼都會將我燒成灰燼。 “啊……哈啊!”快感很快將我籠罩,xue里的軟rou不受控制地收縮著,我知道自己這是快要高潮了。 宗明遠(yuǎn)見我扭的厲害,一手快速擼動我的rou芽,一手伸向我的后xue去拿那根玉勢。 “嗚啊!”玉勢抵在我的敏感處大肆侵犯,理智像是被斬斷的蓮藕,只剩下些許銀絲與我相連。 yin靡的水聲隨著宗明遠(yuǎn)兇狠的頂撞不絕于耳,cao開了的女xue更加貪婪地吮吸著rou根。 “浪蕩又下賤,幼涼生來就當(dāng)是被人cao的,你說是不是?”宗明遠(yuǎn)猛地一擰,我控制不住地挺起腰,射在他手里。 “呵,看來六叔喜歡聽這些葷話?!弊诿鬟h(yuǎn)把我射的那些東西涂在我胸前,又黏又腥,我難受地去扯他的手,想叫他饒了我。 乳首被他用兩根指頭夾著,時而揉搓時而擠弄。瘙癢是他點(diǎn)在我胸前的火苗,一路高歌猛進(jìn)。 我被他cao的眼前直發(fā)黑,頭腦也被逐漸攀升上來的酥麻擊得昏聵不已。我像是一顆熟的過頭的爛果子,只輕一觸摸,就崩裂出齁甜的漿汁,下流又糜爛。 那男根像是一把鈍刀,拿我的xue做磨刀石,反反復(fù)復(fù),來來回回。腳踝上的鐵鏈叮當(dāng)作響,像是在為這場粗暴性事配樂。 “啊啊啊……不、不……??!”強(qiáng)烈的尿意襲來,隨著那一下快過一下的攻勢,我徹底淪陷在欲望中,繃緊的身子一軟,用女xuexiele尿。 “幼涼竟然潮吹了?!弊诿鬟h(yuǎn)把巨大的guntang抽了出來,低頭去看那冒著熱氣,無法合攏的xue口。沒了阻礙的泉眼,正汩汩淌著清流。 “不、不要了,求你,嗚,求你……”我無意識地低聲祈求,身體像丟盔棄甲的逃兵,沒有一處忠誠于我。 玉勢從后xue里抽出時,我又是一陣戰(zhàn)栗。所剩無幾的藥水,早已被我潮熱的腸道焐暖。那草藥里帶著催情功效,小腹像是著了火一般,熊熊燃燒。欲望焚毀了我的理智,驅(qū)使著沒有靈魂的軀殼,在追尋最原始的快樂。 下顎重被裝了回去,沒來得及流出的涎水嗆得我一陣猛咳。宗明遠(yuǎn)粗糲的大手撫在我的眼角,替我擦去洶涌的淚水。 我握住他的手,下體巨大的空虛催促著我,抬起腰去蹭他那依舊精神抖擻的欲根。 “嘶……想要什么?”他捏著我的腰,將我按回床上。 空洞,空虛,想要他的男根將我重新填滿,想要同他一起在rou欲的快意里沉淪。 “要,要,給我……給我……”想要,快給我,為什么要阻攔我? 我不顧他的強(qiáng)硬,伸手去摸他的那處,明明已經(jīng)這樣guntang和堅硬,為什么不放進(jìn)我的xue里來?不是嘴上說喜歡我的身體么?他不想要了么?還是厭倦了我? “幼涼,想要什么?說出來,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毒蛇的引誘,帶著粗繭的指腹在我乳尖上細(xì)捻,身上的快感再次襲來,我送了送腰,又噴了。 “呼……??!”身子像是沒了骨頭的癱子,只能攀著那雙大手活命。宗明遠(yuǎn)不顧我的不應(yīng)期,再次用力揉搓起來,剛噴過的女xue又抖動著吐出更多yin液。 “要什么?幼涼,說出來?!庇忠淮我T,試問誰能抵擋得住那令人忘卻一切的美妙? “子、子清,要……子清的rou根,你捅進(jìn)來,子清你捅進(jìn)來……啊!” 動動嘴皮就能得到快意,何樂而不為? “呵,真賤?!倍厒鱽淼统恋爻爸S,我無暇顧及,熱情地?fù)ё∷募珙i,想要更多。 那根guntang的roubang再次齊根沒入了我的花xue,插得太深,舒爽攜著可以忽視的疼痛,不,也許是那些疼痛更增添了快感,宗明遠(yuǎn)只是這樣用力地頂進(jìn)來,我再次尖叫著射了出來。 “唔……”高潮的痙攣?zhàn)屛业幕▁ue不停地顫抖,他悶哼一聲,像在享受,“幼涼的小嘴好棒,吸得我好舒服?!?/br> 猛烈的撞擊和嘖嘖的水聲一刻不停,我更加大聲地yin叫,像在享受最后一刻的生命,恣意又放浪。 又是百余下的抽插,宗明遠(yuǎn)一個挺身,我痛得渾身一顫,感到他的guitou卡在了一個奇怪的地方,疼痛瞬間將之前的快意驅(qū)散,我擰著眉,雙手用力拍打著他的前胸,想讓他放開我。 “啊、痛,嗚嗚好痛,放開、放開,啊……” “給我生個孩子吧,幼涼?!?/br> guntang的jingye噴濺進(jìn)來,我拼命想推開他,他卻死死掐著我的腰,發(fā)了狠地撞擊,直到那些yin液一滴不剩地灌進(jìn)了我身體的深處。 再一次,我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