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SR:假面舞會楚諍(性愛舞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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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幽暗又曖昧的包廂,舞會大廳中的一切都宛如真正的高檔宴會廳。璀璨閃耀的鉆石吊燈垂在圓頂之上,金色的燈光照耀著每一寸角落,顯得這個經(jīng)營不法勾當?shù)膱鏊蝗蛔兊酶畸愄没势饋?。能接到邀請函來這場舞會的嘉賓基本都是本市有名有姓的人物,為了保護他們的個人隱私,每位客人進來之前都帶上了面具,穿著華貴的禮服行走在紙醉金迷之間。與之相反的是,他們身旁的性奴卻幾乎沒有面具的遮掩,一張張或是嬌媚或是清冷的臉上,多少都沾了些情欲的跡象,顯然剛剛在包廂里的時候,大家也都沒有閑著。 當祝賀與楚諍攜手出來的時候,受到了極大的關(guān)注。原因無他,作為性奴,楚諍穿著一身yin靡的裝扮,黑色的旗袍包裹著他精壯的身軀,該有的地方卻依然挺翹飽滿。尋常作為性奴的雙性人大多生得嬌弱嫵媚,很少見到這般像男人的,物以稀為貴,自然受到不少人的追捧。然而這種性奴雖說少見,但在場的大多數(shù)都有權(quán)有勢,顯然沒有特殊到獨一無二,更引人注目的反而是楚諍臉上帶著的面具。 所有的性奴,包括會所員工在內(nèi),幾乎都沒有戴面具,就算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戴著面具,也大多作為裝飾,根本遮擋不住什么面部特征。畢竟,這些性奴就是他們身份與財富的象征,面貌更加精致,身材更加誘人的性奴更能引起其他人的興趣,從而彰顯自己的身份,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攀比。而當性奴也需要用面具遮擋住自己的面部特征時,無非在傳遞著一個信息,那就是這個性奴來頭不小。 楚諍也并不是先例。像這種色情場所,常有紈绔的富家子弟前來玩樂狎妓,自然也有身份地位不同尋常的雙性人想要來這里找刺激。之前就有傳聞某家小公子來這里找樂子,結(jié)果回去之后生下的孩子都不知道父親是誰,想來他自己也說不清自己那一晚究竟被多少人cao過。比起那些花錢買來,天性如此或者不得不馴服的雙性人,不少有錢人都會想要和上流階層的雙性人春風一度,不為別的,就如他們一樣也是尋找心理上的刺激。將同樣位高權(quán)重身價不菲的雙性人壓在身下,比花錢買來的妓子自然要更有征服欲,所以一時間楚諍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而祝賀站在他的身旁,衣著同樣華貴,楚諍給他準備的禮服自然不可能是什么便宜貨,每一寸布料都散發(fā)著金錢的氣息,這也是為什么一時間沒有人上前,覺得樣貌格外般配的兩人可能是相攜前來找刺激的有錢人家小情侶。 周圍人的想法楚諍自然不會在意。在這里不少都是有權(quán)有勢的名人,更有不少人和楚諍在生意上多多少少有過接觸,所以他難免害怕會有人認出他來,神情格外地緊繃。更何況,就在不就之前,兩人的身體還緊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正沉浸在情欲當中,猛然地抽離,讓他此時身體酸軟,神態(tài)間也帶著一絲無法滿足的饑渴難耐,還隱隱處于敏感狀態(tài)的肌膚每一寸都在鼓脹,叫囂著快點熄滅這難耐的yuhuo。 隨著陸陸續(xù)續(xù)幾乎所有貴賓都攜帶著他們的性奴來到了舞會中央,有侍者走上前來,給每人分發(fā)了一個號碼牌。在場一共有十三位貴賓,當然這不是今晚的全部客人,而是只有這些人才能夠獲取號碼牌。其他人只在一旁旁觀。而楚諍的邀請函最為稀少昂貴,所以被排在了壓軸的位置,兩人拿到的也正是第十三號號碼牌。這倒有點像是之前選秀綜藝上的選手號碼牌,只是這可不是貼在衣服上的號碼,而是一個銀質(zhì)的牌子,牌子上有一個小夾子用來固定。楚諍本來胸前兩條絲綢堪堪能夠遮掩住兩處奶頭,早就在之前的玩弄中被祝賀剝開,祝賀取下了他右乳上夾著的鈴鐺,用號碼牌取而代之,上面用醒目的金色寫著表示著出場的序號。 直到現(xiàn)在,楚諍還有些懵懂地沒有明白接下來要干些什么。舞會場所之中布置豪華,周圍還擺放著餐點酒水以滿足顧客的需求。祝賀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地搖著,感覺好像和之前包廂里喝的味道有些不同,之前包廂里的紅酒的味道中多了一種奇異的甜膩,仿佛被人加了什么東西。他眉頭微微一皺,想起兩人都或多或少喝了一些,他略微有些疑慮,但還沒有來得及深想,就聽到房間里響起來了音樂。 典雅的交響樂似乎并不適合這么一個場合,然而正在演奏的人衣著也并不端莊,站在領(lǐng)頭的指揮更是逼xue里面還夾著yin水連連的假yinjing,好像是剛從誰的床上跑下來一樣。悠揚的音樂就這樣想起,舞池中的人們紛紛兩兩結(jié)伴,伴隨著歌曲的節(jié)奏舞動了起來。 祝賀也將就被放在了一側(cè),他沒有什么證據(jù),打算等舞會結(jié)束后再去問一下。他徑自走到了楚諍的身前,對方?jīng)]有在燈光閃耀的人群中心,反而待在角落里,狼狽地靠著墻壁,他癱軟的身體只有這樣才能勉強支撐。祝賀牽著他的手,將人往自己懷里一帶,另一只手順勢環(huán)在了楚諍柔韌的腰肢上,直接將人帶進了舞池中間,隨著音樂搖擺了起來。 按照身高來講,其實楚諍比祝賀還要稍高一些,可兩人摟抱的姿勢卻不顯違和。相比較祝賀而言,楚諍出入社交場合更多,理應更加熟悉這些舞步,然而此時他身心失守,走路都有些跌撞,更何況跳舞。他大半個身子都倚靠在祝賀身上,只能跟隨著他的步伐一起舞動。如果忽視這些迷亂的服飾,光聽著悠揚的音樂和璀璨的燈光,倒真像是有情人在搖擺間跳一支纏綿的舞。一瞬間,楚諍仿佛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眼睛里只能望見眼前的人。 祝賀笑了一聲,湊在他的耳邊問道:“在看什么?” 楚諍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割裂了,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穿著這樣的衣服跳著交際舞,更沒有想過會心甘情愿地被男人cao干。他抿著嘴唇,看著身前淺笑著的俊美男人,一種莫名的感情從心底滋生。 然而頂級會所招各路貴賓來這里開展舞會自然不是真的正兒八經(jīng)地跳一支舞那么簡單,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加快,重頭戲也逐漸開始。舞會自然要有領(lǐng)舞,而身上的序號牌就是輪流當領(lǐng)舞的順序,根據(jù)會所的身份地位,他們每個人的序號顏色也是不一樣的。從銅色、銀色、最后到金色,不同顏色的領(lǐng)舞時間也不同。只見全場的燈光從明亮變成昏黃,而粉色曖昧地光暈落在了舞臺的中央,一位中年男性懷里拉著一位雙性美人,迫不及待地上了場,他是貴賓中的銅色,所占據(jù)的時間頗為短暫,所以剛一到中央,就在美人的驚呼聲中拉開了對方雙腿之間的一道拉鏈,方便他直接一挺動,就將yinjing塞進了美人體內(nèi),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上演了一場激烈的性事。然而這么事業(yè)有成的成功人士,yinjing分量雖大,但持久力不足,他像是電動一般在雙性人yin靡的逼xue里打起了樁,雙性人顯然已經(jīng)被他cao習慣了,身體幾乎沒有不適應的時間,立刻就yin水連連,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身體一聳一聳,嘴里也發(fā)出了sao浪的叫喊聲。男人可能之前已經(jīng)cao過一陣,沒過幾分鐘就射了出來,白色的jingye灌進了美人的體內(nèi)。美人卻顯然沒有滿足,逼xue還緊緊地纏在男人的身上,搖擺著臀部不住地想要索求更多。 他的表現(xiàn)顯然不盡如人意,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吹了聲口哨,略帶一種調(diào)侃的意味。男人卻也并不覺得丟人,反而笑著沖周圍揮了揮手,一副引以為傲的樣子,抱著美人就下去繼續(xù)解決一些生理問題。 如果說在擂臺上的男人是靠強壯的rou體和迸發(fā)的荷爾蒙來吸引觀眾的注意力,那這里的男人就是靠身下的美人和自己所施加的yin性來顯示自己的地位和身份。有的人自詡身份,不愿意像第一個人那樣當眾zuoai,卻也少不了對于自己帶來的性奴進行yin玩展示。能帶來這種場所的性奴顯然都有自己的特殊之處,有的雙性人身體格外的敏感,光是上場走幾步磨著逼xue就不斷噴水。有的雙性人雙乳甚至可以噴奶,顯然在之前就已經(jīng)好好玩弄過一次,上場之后所以捏了兩下,就有奶水不停地開始往外噴涌,引得周圍觀眾一聲聲贊嘆。 祝賀和楚諍就游蕩在舞池的外圍,沒有去中間湊熱鬧,不過他們的角度也能夠看見中間的事情,在一些起哄聲贊嘆聲中也看了幾眼,祝賀口頭上嘴不饒人,一邊看著還點評著,不停地用言語挑逗著楚諍,看著眼前的人一點點像是蒸熟了一樣,膚色泛起了粉色。 他一開始本以為對方的反應是因為情動,畢竟剛剛的性事當中對方還沒有達到高潮,性欲有所累積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對方的反應實在不太尋常,最后甚至整個人都依偎在了祝賀身上,幾乎只能無力地喘著粗氣,臉上泛著灼熱光澤,緩慢地說著:“我……嗯啊……不是……不是很舒服……” 恍惚間這狀態(tài)像極了祝賀第一次見到楚諍的時候,顯然對方和那一次一樣被下了藥。祝賀第一反應就想起了那被格外甜膩的紅酒,只是這時也沒有機會再去詢問,隨著舞會的進展,每個人上去短暫的展示一下,每個人又快速地下場,這種在眾人面前展示的刺激顯然滿足了不少人的癖好,很多人都玩得很開,有的甚至下了場還兩兩攀談了起來,有的交換起了自己帶來的雙性人,有的直接找個包間去進行三人運動。 而隨著號碼牌為銀色12號的客人站在中央,在眼前性奴的伺候之中,將白色的濁液噴灑在了對方的臉上和胸口上時,也輪到了13號即將上場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