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警官先生解鎖了他的愛槍(含400字按摩店老板養(yǎng)狗小彩蛋)
“哈......嗯、額......”趙正初極壓抑的喘息著,他撐著柜臺,屁股對著門口高高撅著,一把銀色的舊式手槍不疾不徐在他后xue里進出著,不斷帶出透明的yin液。 那枚跳蛋還在趙正初的屁眼里,它被手槍深深的插入了深處,xue口處甚至只能探出一點點的硬繩。趙正初只半脫了褲子,內(nèi)褲和迷彩褲半垮在他的膝彎,他全身泛著微紅,漂亮有力的肌rou都輕微緊繃著,看起來像一只蓄力待發(fā)的野獸。 司建抽出一截手槍,他拽住跳蛋的硬繩,向外忽的用力一拽,趙正初猛的一顫,發(fā)出了一聲呻吟,但他很快重新吞回了聲音,只有大腿還抖了一下。 “警官,”司建湊近趙正初耳邊,用槍慢慢地把那枚跳蛋塞回深處,“你為什么要把危險品藏在這種地方呢?” “恩......”趙正初微皺著眉,他想要說話,喉嚨里滾動的呻吟就會泄露出來,“我、嗯......沒有,哈、沒有私藏危險品......” “那這是什么呢?”司建推了一下那枚跳蛋,趙正初幾乎立時顫抖了一下,他緩慢的說:“......這是、嗯......跳蛋......” “這還不危險呀?”司建在他耳邊輕輕吐氣,“這不是會讓人墮落的壞東西嗎?” 趙正初看起來想要說話,但司建突然摸過遙控器,一下將檔位滑到了最高。趙正初渾身突然繃緊了,他猛地抓緊了桌子,兩腿顫著,哆嗦著擠出來一句話:“哈啊......!不、不要......” 他說不出話了,那跳蛋急劇地顫動著,一種可怕的戰(zhàn)栗的快感襲遍他的全身,他抖著嗓子發(fā)出呻吟,當司建悠哉地把冰涼的槍身插進來時,他的聲音更是輕微的變調(diào)。司建摸了摸他滴血似的耳朵,好心的說:“警官,我沒有關(guān)保險,槍可能會走火哦?!?/br> 趙正初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他閉著眼,沙啞的說:“嗯、你......你開心、哈??!” 司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冷冰冰又危險的手槍在yin蕩的后xue里噗呲噗呲攪動著,他微笑道:“你說什么?” 趙正初雙目失神的扣緊了柜臺,他不受控的呻吟,在他本能的控制下,呻吟聲既沙啞又很克制。他當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嗓子里只滾出細微的嗚咽聲,體內(nèi)的快感一波高于一波,趙正初痙攣般顫抖了一下,他仰起頭,喉嚨劇烈吞咽了幾下。 “別、別......”趙正初啞聲說,他的力道幾乎要把木板捏碎了,“我、嗯......哈啊......要到......” 他幾不可聞的泄出一點沙啞的哭腔,司建摩挲他紅透的后頸,每摸一下,趙正初都會輕微的一抖。當司建探手進去,摸住他的大胸,并扣弄起他的乳尖時,趙正初難得嗓音慌亂地連說了幾句停。 “警官,你的奶子好敏感?!彼窘ㄒ皇帜胫膔utou,另一只手仍握著槍快速的抽插著。趙正初呼吸亂得不成樣子,他全身都被司建牢牢控制著,只要是他碰過的地方,就像有電流驟然炸起。 “沒、沒有......”趙正初破碎的說著,司建突然重重捏了一下他乳尖,極痛和極其酥麻的快感同時竄起,趙正初眼前一白,抓碎了木板。 他的jiba彈跳的一下,接著就很無力的伏下來,jingye沒有像以往那樣成股射出,而是斷續(xù)的流出來,像是尿了一樣。 跳蛋還在工作,高潮后的后xue過于敏感,趙正初有些難受地喘了一聲。司建伸手關(guān)上了遙控器。 這次的快感似乎格外綿長,趙正初靠在柜臺上久久回不過神。每隔一會,他的身體就會突然顫抖一下,司建輕輕撫摸著他的后頸到后背,就像給一只大貓順毛。 趙正初很慢的回過神,他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較為激烈的叫床,再看著被捏壞的柜臺,一時不敢回頭,只啞著嗓子道:“對不起,不小心弄壞了?!?/br> “沒關(guān)系,客人只是太爽了。”司建探過身,手在破碎的地方上拂過,那里就恢復了平整,地上的碎屑也消失不見。 趙正初猛咳了一聲,但他的確無法反駁,便紅著耳朵沉默的站直了身。 趙正初的大腿根部也有一些輕微的泛紅,雖然在他麥色的肌膚下并不明顯。司建有些好奇地在那里摸了一下,趙正初反應很劇烈,他的jiba馬上硬了起來。 趙正初樣子有點羞窘,他試圖解釋一下自己其實沒有那么容易發(fā)情,“......剛剛結(jié)束,有點敏感?!?/br> “客人——嗯,警官先生??赡悴还軇傞_始還是結(jié)束,都很敏感。”司建與他面對面,他稍微靠過去,就能感受到趙正初緊張的繃緊了身體,“特別是這里?!?/br> 他伸手一摸趙正初的后xue,對方身子瞬間就軟了一截,jiba則硬挺挺的開始流水。 趙正初沉默了一下,說:“遇到你之前,真的不是這樣的?!?/br> “沒關(guān)系,警官?!彼窘ㄝp輕一拉,就把他攬進了懷里,只是趙正初比他高一截,看起來更像他靠在人家的肩上,“有一個sao奶子和一個sao屁眼不是錯?!?/br> 趙正初沒有再試圖狡辯,因為司建拉住跳蛋的繩子,正慢慢的把它拽出來。他悶哼了一聲,隱忍的皺起眉。 但司建沒有全拉出來。他只是拉到xue口,然后又推了回去,并打開了最小的檔位。 趙正初猝不及防的嗯了一聲,他沒有著力點,又怕用力過猛抓痛了X老板,只能僵硬的站著,感受著他送出的禮物,再一次冰涼的插了進來。 “忘了告訴你了,”司建微低頭,看著手槍在xue里緩慢的進出,嘴角微翹,“店里沒有同時只能存在一個客人的規(guī)定?!?/br> “我們正對著的大門,其實隨時可能被打開。” 趙正初僵硬得更厲害了。他已經(jīng)在這個狹窄的方寸之地被cao了三次,每一次都沒有見過別人進來,他真的認為老板只同時接待一個客人。 他不由盯緊了大門,五感仿佛都變得更加敏銳。從前他一直不太在意的門外傳來的細微放浪的呻吟,在此刻也變得極其清晰。......還有更加清晰的,跳蛋頂著他的顫動和冰冷的、他喜愛的槍支一點點插進來的感覺。 “嗯......”趙正初的右手不自覺握緊了一下,但他手上并沒有激光槍,這讓他有些微的無力感。 司建把他按在了墻上,撩起他的上衣讓他咬住。他的手輕慢又仔細的摸過趙正初透紅的脖頸,滾動的喉結(jié),健壯的大胸,挺立的rutou。與他的膚色相比,他的rutou是較淡的褐色,紅腫以后又帶著輕微的艷紅。 摸起趙正初的手感既溫暖又光滑,更重要的是他一被摸就會微微的顫抖一下,這極大的取悅到了司建。 司建聽見趙正初喉嚨里輕微的吞咽聲。他把跳蛋調(diào)大了一檔,溫聲道:“警官,緊張嗎,還是太興奮了?” 趙正初沒有說話。他難以控制的分了一半注意力在司建身上,他的身體正極其的亢奮,司建的撫摸像極具效果的催情劑。 他難耐的低喘著,司建手腕轉(zhuǎn)動,手槍跟隨著攪動起來,連帶著跳蛋也被一下一下的往里頂著。 趙正初抓住了一點司建的衣服下擺,他像有些脫力的后靠在墻上,眼睛仍是看著大門,很含混道:“......不、不要攪......” 司建當然是動得更起勁了。 趙正初極低的唔了一聲,他的大腿輕顫,像不知怎么辦了一樣蹭了一下司建的腿。司建一手把他的大腿掰開了,看起來,趙正初就像褲子都沒脫完就著急的大張著腿求cao。 “警官,你出任務(wù)可怎么辦啊。”司建笑了一聲,“奶子癢了,屁眼流水了,這要怎么解決?” “不、呃、不會......”趙正初聲音被布料隔絕得不清晰,他皺了一下眉,又慢慢松開了,“怎么可能......” “是嗎?”司建挑了一抹他屁眼里的水,一點點擦在他臉上,“可是你看,你流水好多?!?/br> 極近的sao味讓趙正初有些失神,他微偏了頭,嗓子里滾出一聲小小的嗚咽。 司建突然又把檔位調(diào)到最高了。趙正初渾身抖了一下,他咬不住衣服了,兩手向后抓著墻,整個人幾乎軟下去。司建松了手槍,任由它在里面插著,他從趙正初的衣服下擺里探進去,一手一個,肆無忌憚的玩弄起對方的奶子。 “別、不要......”衣服咬太久了,趙正初嘴角有一點輕微的水光,配合著他臉上yin液的反光,他看起來就像既流了口水又流了眼淚。 趙正初的胸軟中帶硬,rutou則是柔韌的一點,手感非常舒服。司建肆意的抓揉著,輕輕笑了一下。 “警官......你看起來爽得要哭了?!彼f。 趙正初嗚了一聲,他胡亂抓了一把墻,抖著腿就要跌下去,被司建及時的拉在懷里。 司建一手揉著他的胸,一手摸上他的屁股。這兩者都圓潤飽滿,司建把玩得舒心極了,只是有人在他懷里抖如篩糠,小聲且沙啞的喘息呻吟。 司建摸上了槍,往里插了一下。趙正初顫著嗓子悶哼了一聲,忽然抱住了他,劇烈地喘氣。 司建往下一探,他的jiba仍硬邦邦挺著,但趙正初高潮般不斷顫抖著,后xue也不斷收縮冒水,銀色的手槍完全被打濕了,司建把它抽出來時還滑了幾次手。 他較為熟練的順了順趙正初的頸背,對方平緩了一會,自己站直了身,面上似乎平靜了下來,只是耳朵連帶著整個脖子都紅透了。 司建壓著他,把濕漉漉的手槍壓在他的嘴邊。趙正初微垂著眼,安靜了一會,他低下頭,慢慢的舔去槍口上的水漬。 “......如果是你的,”他低聲說,“我會開心一些?!?/br> “老板本人——不算在試用范圍內(nèi)?!彼窘ú粸樗鶆?。 “不是試用,”趙正初與他對視,“是用一輩子?!?/br> 司建晃了一秒神。槍抵在趙正初胸口,他輕輕推開了一點距離,“客人,你支付的費用是你的理智——雖然今天你沒有購買任何商品,但你購買了我的服務(wù),所以你仍支付了代價。” 銀白的槍一點點上移,壓在趙正初嘴唇的正中間。司建微微笑著,“減少過來的次數(shù),如果你不想變成一個只知道zuoai的瘋子。” “那很好。”趙正初看著他送出去的槍,說得很艱難,但嘴角露出了一點笑,“如果是和你一塊?!?/br> 司建手極輕微的抖了一下,他面色鎮(zhèn)定的沒吭聲,一秒把趙正初送到了門外。 成人用品店的門緊緊關(guān)上了。屋外,繁星墜滿天際,夜色深深。 趙正初望著天,將手里的紙袋舉到了一顆星星旁,他這么靜靜的看了一會,眼里染上了淺淺的笑意。 今天,待得比以往都要久一點。